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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木屋再详细探知才是最好的办法。
走出停尸房,嗲能拿出三粒药丸递给洪所长,“每人一粒,用温水送服,免得半夜发高烧,人与人还是不同的。”
嗲能说话总是这么让人云里雾里,洪所长倒是没有异议,另两人面上还是露出刚才的神情。
嗲能没有说话,“通知到死者的家属了没?”
洪所长点点头道:“通知了,只是他们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
嗲能咬了咬嘴唇说道:“家属来后,让他们先来见我,我要看下他的家属们是不是也碰了这些东西。”
洪所长忙道:“这个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再发生这种事情,我估计胖大海会疯了。”
说着把我们带到他办公室,其实这个派出所很小,但杂事非常多,还要协助路过的兄弟单位,总的来说,没有空闲的时候。
嗲能低声说道:“那个口塞在这里除邪是最好的!”
“为什么啊?”我不解地问道:“你不是说你设阵吗?难道不是针对这个,而是其他的事?”
嗲能给我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道:“我设阵,是让后院的东西不要到小姑房间里来,她这时候身体虚弱,一些阴气重的,或者灵气重的,就很容易附上去,造成她反反复复生病。”
搜噶!
我还以为他设阵是因为这枚不吉利的口塞呢,这个东西也太厉害了,直接就能杀人。这要是跟谁有仇,只要把这个送给对方,就能杀人于无形了吧?
这要多深的仇恨,多残忍的性格才会这么做?我坚持相信人性本善,拒绝接受这种令人发指的设想。
洪所长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嗲能抬头看了看对面走廊另一侧尽头的门,还有他大门的左右两侧,蹲下身子,把他进门的那块地毯布掀起来,那地毯布下,有个黄色纸,纸上画着某个小人,用一个方格框起来,还在上头写了古怪的文字。
嗲能轻哧一声,“我说呢,按洪所的资历,怎么样也该上去了,看来是有人夺了气,你居然没发现!”
洪所长原本平静的脸变得暗沉,拿过嗲能手上的小人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嗲能说道:“这个东西,不会夺运,但是它能让你好运被挡,且略带煞气,一般来讲,是用于踩小人这类使用,而你这里,配上了门口上面的那根装饰柱,柱尖还用尖属作了贴补,就变成了一个风水剑,再加上左右两侧大门上刻的暗花,看来,你同事里面,或者说升上去的同事里,有人在下暗手。”
洪所长四下里张望一番,把我们迎进去道:“实不相瞒,我当副所很长一段时间了,比我后来的,资历比我浅的,一个接一个升上去,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不懂得溜须拍马,原来是有人暗里使招。”
洪所长说到这里,拳头捏得死紧,嗲能取出那个装口塞的纸包说道:“可以回敬,你怕不怕?”
“回敬?怎么回敬?”洪所长关上门,低声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对方堵死了我上升的路,倒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麻烦,我的意思是,下手归下手,咱们还是别玩得太狠。”
嗲能笑了,“对方下手,是夺了你上升的门路不假,但你下手,总不会是要人性命的,我们只给他一个教训即可。”
“揪两根你的头发给我,然后随便写个字在白纸上,还有你到外面去揪根草,拿块石子。”嗲能说道,又交待道:“不要假手他人,也不要让人看到!”
洪所长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牙应了一声:“好!周大师,只要不是害人命的,我都听您的!”
嗲能面色沉下来道:“对坏人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你想过么?”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拍门声,让我们的交谈暂时中止。
(本章完)
第97章 我没恶意()
有工作人员过来通知洪所长开会,洪所长一面收拾桌上的材料,一面对嗲能说道:“不好意思,我这儿有点事,你们在这里稍微等会儿可以吧?”
嗲能看了看腕表,朝他点点头,“我们可以等到六点,不然洪小姑那里就麻烦了。”
洪所长点头带上门就走了,嗲能眼珠转了转,低声说道:“这里不安全!”他这句话用的是苗语,我们之间交流一般用普通话或者苗岭一带的汉语,突然用苗语交谈,我心知他必定是发现了什么。
“我要做啥?”除了问嗲能,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最好是嗲能告诉我,我需要咋办就好,跟他在一起,我实在没有动脑子的必要。
嗲能摇摇头,忽然眼睛一眯,看向办公室的角落,那里放着一盆碧绿茂盛的散尾葵,嗲能走近那个盆栽,嗲能只要眼睛一眯,不是在生气,就是锁定目标。
那个盆栽,有什么异常?
我以为嗲能走到那个跟前,是要刨土,没想到嗲能走过去,却是揪了一丝叶子回到沙发上坐定,“凝神看看,能发现什么?”嗲能将那丝叶子交到我的手上说道,“这里面肯定有线索,抓紧时间!”
“什么都没有……”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我才憋出这么一句,“是不是因为这个不是普通草,所以我感应不到?”我有点苦恼,这东西怎么就不听话呢?
不用说,我又被嗲能甩了个白眼,他从我手中拿过那细细的一丝叶片,“还是等我吧!”
我静坐一边,几秒钟后,嗲能睁开眼睛,眉头紧皱,“确实没有,这个盆栽刚刚才换上,或者说是头一天才换来的,所以你什么也感应不到。”
他的话让我松了口气,不是我太笨,确实是有特殊情况。
嗲能走到角落,蹲下身子,细细查看这个盆栽,终于说道:“墙上有个印记,说明在这之前,这里放的是另一种植物,因为什么原因,被拿走了,换成这个,那么原先的那个植物,应该能告诉我们很多消息。”
嗲能惋惜地站起身来,对我说道:“没关系,总能找到一些让我感兴趣的事,这趟就不算白出门了。”
我则抱怨地说道:“昨天一放学就急猴猴地坐火车,结果还没到目的地,就撞上事儿了,看样子,今晚都得歇这儿,啥时候才到我爷爷家啊!”
嗲能斜眼看着我,“不至于吧,你个男人,还这么想家?”
我没好气地说道:“想家有什么不行?我妈去世以后,一直跟我爸相依为命,他总是很忙,我一周见他一次,尽管因为他太忙,常常把我托付给其他的叔叔阿姨,但每次见到他,我心里都欢喜得象过年一样。”
嗲能转过脸,深深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往后挪了挪身子,“嗲能,我们一直待在这里,你怎么驱邪?”
嗲能笑笑,“在办公室肯定无法,待稍微晚一点,我就有办法了!”
稍微晚一点?
我暂时还反映不过来。
六点差一刻,洪所长开完会回来了,一进门就向我们道歉,嗲能指着窗帘道:“你这窗帘为什么是这个颜色?跟你办公室的风格太不相称了!”
洪所长搔搔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他们弄的,我一个大男人,从来没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你不说我都没注意这个。”
嗲能轻轻嗯了一声,又问洪所长:“你以前这里放的绿植是啥?”
洪所长想了好半天才道:“应该是巴西铁吧!”
说话间,有人端了两杯水进来,嗲能一把抓住那人的手,那人吃了一惊,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嗲能。
洪所长也有点奇怪,“廷娃,把门关上!”
“哦!”我马上站起身将门关上,嗲能把那人推到沙发上坐定:“你放心,我没恶意,你身上有不干净的气息,我想知道你去过哪里。”
我这才仔细观察面前的这个人,他很年轻,十分白净,一看就是刚毕业工作的新社会人士,他长着国字脸,棱角分明,眉长鼻挺,长相颇为英俊,但由于他的眼睛很大,让他的脸带了一点稚嫩的气息。
“这是我们这里新来的技术科的小王,叫王嵩,嵩山的松,三横王。”
洪所长急忙向嗲能解释,“他很不错的,踏实肯干。”
嗲能点点头,“你只要说出来这几天接触过什么人,去过哪里,碰过什么东西就行。”
王嵩惊疑地看着嗲能,又转头看向洪所长,似乎想从洪所长那里得到确切答案。
“小王,你赶紧说呀,周大师是我厚着脸皮求他留下来的,你究竟是撞什么事情了?他拦住你,那是想救你的命呐!”洪所长急得拍腿,“你这孩子咋就不开窍呢?”
王嵩眨眨眼说道:“我今天一直在所里,哪儿也没去,只是比对了一下血液样本,”他的眼睛望向天花板,接着说道:“我昨天……去姑妈家吃了顿饭,回家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跟着我,但我回头,什么也没发现,我想也许是自己的错觉。”
“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嗲能双手抱臂问道。
王嵩又说道:“昨晚快七点到的,离开的时候十点。”
嗲能点点头,又说道:“这儿的窗帘,是什么时候换的?”
王嵩怔了怔:“窗帘?上周六的时候,我们好几个办公室的窗帘都换了。”
“连办公室的绿植都一起换?”我插嘴问道,“还是说窗帘和绿植是大家都换的?”
王嵩笑道:“哪能呢?换窗帘的时候,有工人把洪所的绿植给踩坏了,所以才换了一个这个。”
嗲能跟我交换了个眼神,对王嵩说道:“王警官,你今晚哪里都别去,必须跟我一起,当然,如果你不相信某些事情,我也不会勉强。”
王嵩眼睛又眨了眨,最后点头道:“好,从现在起我就跟着你们。”
嗲能转头问洪所长道:“你可以走了吗?”
洪所长点点头,嗲能又道:“你先把我先前让你准备的东西拿来!我在这儿等你!”
王嵩忽然一拍脑门,激动地说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