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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nbsp;白一生放眼望去,这颗老树附近并没有什么猎物,而且阿蓝的头是仰着看向树顶的。那颗老树的树梢上一片叶子都没有,看来已经枯死多年了。在树的顶端只有一个不到人头大的鸟窝,那鸟窝看起来很破败,应该已经被荒废了。nbsp;“行了行了,你这么大个蛇好意思偷鸟蛋吃吗?走吧,回去分你点儿肉干。”白一生拍了拍阿蓝。阿蓝一扭头发出嘶的一声,紧接着猛的朝老树扑去。白一生一愣,只见阿蓝的脑袋箭一样射向那颗老树,它一口咬在了枯枝之上,强壮有力的下颌一下就将树枝咬掉了一大截儿。nbsp;断掉的枯枝哗啦啦掉了一地,阿蓝刚换完皮,身上刚长出来的细嫩鳞片被尖锐的枯枝划伤了好几处,它却还拼命的朝那颗老树咬去,仿佛这树是和它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阿蓝这样反常的举动令白一生警觉起来,他眯起眼睛在老树周围打量着,仔细的寻找阿蓝究竟再和什么东西搏斗。nbsp;天色越来越暗,老树几乎要溶进周围的黑暗之中。白一生抽出腰间的揜日剑,用指尖儿在剑身上抹了一道。血水涌出,揜日剑发出幽幽的光芒,借着这抹幽光白一生竟看到在树梢上隐约笼着一团雾气,那团雾无色无形,若不是白一生看的仔细根本发现不了它。nbsp;那雾气在老树树梢上躲躲闪闪的,妄图依靠枝桠纵横的枯木躲开阿蓝的追咬,但阿蓝就像发狂了一样不住的追逐着那团雾气,任凭身上被树枝划的鲜血淋漓都不肯放弃。很快的,老树的大半枝桠都被阿蓝咬没了,那团雾气无处可躲,竟一头钻进了老树的树干中。nbsp;这棵树的树干已经空了,形成了一个黑黝黝的洞。阿蓝此时追红了眼,随着那团雾气一起一头钻进了树洞之中。只是阿蓝的脑袋小但腹部很粗大,钻到一半就被卡住了,它拼命的扭动着尾巴想要再往里钻,无奈树洞实在太小,它怎么都进不去。nbsp;阿蓝挣扎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了放弃,它扭动着尾巴缠住了不远处的一块巨石,试图将身体拔出来。就在此时,白一生看到那团雾气从地下冒了出来,雾气离他非常近,白一生看到雾气逐渐凝成了一个人形。那雾化作一个女人的形状,脸蛋儿绝美身子袅娜,全身赤 裸不着丝缕。nbsp;那女人绕着白一生走了几圈,不时伸手在白一生身上轻轻抚摸。白一生冷笑一声,装作对那女人很感兴趣的样子,想要看看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女人笑了笑,走到那颗老树的树根旁坐了下来,冲白一生伸出手。白一生跟了过去,就在他即将抬手抓住那女人的一刹那,阿蓝突然用尽全力挣扎了一下nbsp;它背上的鳞片在瞬间炸裂开来,每一片鳞都向外张开,整条蛇看起来粗了一圈儿。与此同时,阿蓝裸露在外的半截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尾巴梢在地上拼命的击打,扬起一片灰尘。白一生一看情况不对立即一剑劈砍那半截树干,树皮剥落一地,阿蓝没了树干的束缚立即向后退去。nbsp;等它完全从树干下退出来,白一生看到阿蓝的下颌上竟有一个拳头大的伤口,那伤口极深,直接把它的嘴咬了个对穿。冰凉的血液从阿蓝的伤口里淋淋沥沥的洒在老树周围,血液刚一落地就被吸进了泥土之中。nbsp;与此同时,那个女人猛的朝白一生扑了过来。它一脸虚假的笑容已经完全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笑。女人的脸并没有腐烂,也没有什么骇人的伤痕,她还是那样的美好,但挂在她脸上的笑却令人毛骨悚然,比腐尸可怕百倍。nbsp;“阿蓝快走”白一生横剑劈向了冲过来的那个女人,揜日剑直直的将女人劈成了两截儿,它的身体从中间断开,随即化成一滩雾气。那团雾围在白一生身边不断的发出狞笑声,一声声笑回荡在白一生心里,几乎要把他逼疯。nbsp;此时的白一生终于领会到了阿蓝刚刚的心情,他心里焦躁的不行,飘在他身旁的雾气像是有一股魔力,吸引着白一生全部的注意力。起初白一生还能勉强聚集精神,但是渐渐的他的闹海里只剩一片空白,隐约中有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不断的催促着白一生,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nbsp;树干被阿蓝破坏之后,地面上露出一个幽深的洞穴。白一生跌跌撞撞的在原地打着转,在雾气的指引下朝那个洞跌去。双脚踩空的一瞬间,白一生猛的落入洞中,这洞很狭窄,勉强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他的鼻子在掉进洞的时候撞到洞壁上, 鼻梁骨上传来的剧痛疼的白一生全身一颤,恢复了一点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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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诡异的微笑()
第二百五十四章 诡异的微笑
眼见着自己要掉进洞中,白一生急忙将手中的揜日剑朝前刺去。他置身的那个洞十分狭窄,揜日剑一下就没入了洞壁之中只听铿锵一声,揜日剑的剑锋大半没进了洞壁里面,在揜日的帮助下,白一生停止了下落,稳稳的卡在了两层山洞之间nbsp;“呼——”白一生长出了一口气,在一片漆黑中他低头向下看去,树洞下面如同一口古井一样幽深而看不到劲头。白一生一手用力抓着揜日剑,一手从周围抠了一小块儿石头丢了下去,想要看看这洞有多深。石头不一会儿就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从石子的下落速度推测,这洞应该不到六七米。nbsp;白一生休息了片刻,攒足了力气。他一手持着揜日剑,一手抓住洞壁用力朝上爬去。白一生虽然用尽全力,但因为这个洞太过狭窄不方便他的动作,所以他折腾了好一会儿却连半米都没有爬上去。就在白一生打算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的手一碰,有有一颗石子落进了树洞之中。nbsp;这一次,石子只在空中停留了很短暂的几秒就砸在了底上,发出啪嗒一闷声。nbsp;奇怪白一生心中一凛,如果按这个石子掉落的时间来推算,那么自己距离洞底就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了折腾了这么久,难不成自己非但没有爬上去,反而滑的离井底越来越近了吗?带着这样的疑问,白一生抬手在揜日周围摸了摸。从揜日剑扎在石壁上的印记来看,白一生并没有往下滑。nbsp;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洞的底部,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的升起来nbsp;此时此刻,程前他们正在篝火旁好奇白一生和阿蓝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距离白一生的离开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天完全黑了下来,小夏和阿丹已经等不及先睡了,吴阿良则和程前在篝火旁聊着天。聊着聊着,吴阿良突然看到不远处晃过一抹黑影,他站起身来朝那个黑影招了招手,低声叫到:“师傅”nbsp;黑影并没有回应吴阿良,它只是一闪而过,仿佛并没听到吴阿良的呼唤一般。吴阿良一愣,本想要走过去细看却被程乾拦住了:“你在这儿看着阿丹和小夏。”程乾一边说一边起身向黑影走去。凭直觉,他不觉得那黑影会是白一生。nbsp;程乾越走越近,那黑影不太敢完全暴露在篝火的光芒下,一直将大半个身体隐匿在在黑暗之中。程乾皱担心它会突然爆发伤人,便从一旁拾了根较长的树枝在篝火堆里点燃。他将那根树枝挡在胸前,朝‘白一生’刺去。火光一靠近,白一生立即从地上弹了起来,挣扎着向后退去。nbsp;这时程乾才看到眼前的这个家伙长着和白一生很像的一张脸,甚至身上的衣服都和白一生类似。他脸上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张嘴微微发红,很好看的样子。但是虽然五官和白一生一样,那黑影脸上却始终挂着一中诡异的表情——它一直在笑。nbsp;它的笑容很奇怪,一双眼睛并不像寻常人那样弯起来,而是仍旧瞪的溜圆溜圆。它的瞳孔很小,白眼仁儿里布满了血丝,仿佛好几天没有睡觉了一般。nbsp;那东西的嘴角不自然的向上敲着,裂开的嘴角几乎占据了大半张脸,嘴的弧度僵硬,仿佛被人用刀片划开了一般它血红色的牙龈裸露在空气之中,舌头不住的轻舔着自己的牙龈,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美味。nbsp;看到它的这个动作,程乾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他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朝那玩意儿一挥手:“滚”那东西被程乾的声音吓了一跳,悻悻的扭过头朝黑暗走去。它走路的时候整个身体一晃一晃的,四肢并用的在地上磨蹭着,程乾看到它手脚的关节都是反过来的,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打碎重组了一般nbsp;那东西走出大约十米后,突然停了下来。它缓缓的回过了头,随着一阵咯咯的骨骼作响声,程乾看到它的脖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了过来,而且那张怪脸上的恐怖表情分毫未改。程乾被那怪脸看的浑身一僵,那张笑脸中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让他看一眼就难以转移自己的视线。nbsp;“嘻嘻… …”它笑了笑,那声音极具穿透力,仿佛从程乾的心里发出的一样。紧接着,它掉转了四肢,猛的朝程乾扑了过来那一瞬间程乾只看到它的笑脸飞快的逼近,那张脸上挂着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邪笑,那张占据了二分之一张脸的、充满尖牙的大嘴仿佛要将程乾吞噬一般… …nbsp;就在那个微笑的怪物离程乾不到半米的时候,时妖猛的从程乾身后飘过,它眯着眼睛冲那微笑的怪物一挥袖子,怪物立即化成一团飞灰消散在了空气之间。此时此刻程乾才看清,冲过来的并不是什么一直在微笑的怪物,而是阿蓝nbsp;阿蓝的身上满是血痕,渗出的血水已经把它洁白的鳞片染成了暗沉的红色。它一脸惊恐的看着程乾,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火把驱逐自己。其实在程乾第二次看到那个微笑的怪物时,怪物就已经是阿蓝了,刚刚若不是时妖出手,那么阿蓝和程乾必然要拼个你死我活。nbsp;尽管怪物消失了,程乾却还沉浸在被那种怪物惊吓到的恐惧之中。那张微笑的鬼脸好像还停留在他身边,不知何时就会从他身边冒出来。nbsp;“喂,没事吧。”时妖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程乾,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程乾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抬起头愣愣的冲时妖点点头:“刚… …刚刚那是什么玩意儿?”nbsp;“是幻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