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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茜从小到大哪里被人指责过,气得全身颤抖着,咬着下唇说道:“哪一种人,你给本公主说清楚。”
“呵呵,我不想说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此时的花月奴与刚才的模样截然相反,众位太医都看着愕然了。
说完,花月奴正准备离开,身后却响起谢太医沧桑的声音,“陛下,老臣认为可以请花姑娘一试。”
墨东和墨茜都惊呆了,不解地看着谢太医,谢太医却用精明的眼光看着花月奴,花月奴冲他咧了咧嘴巴,高兴地朝着谢太医竖起大拇指,“谢太医,还是你慧眼识人!哪里像某些人,明明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拿高高在上的架子压人。”
墨茜当然听得出花月奴所指,要不是看在墨东的份上,她定要和花月奴大打出手。
“阿奴,既然谢太医都这么说了,就进来试一试吧。”墨东淡淡地说道,看着嬉皮笑脸的花月奴,他心里面也没谱,也不知道花月奴是否有这个能力治好太后。
当花月奴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其他人也要跟着进来,便回头对他们说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吧,等太后醒过来再进来吧!”
“皇兄,她……她真的可信吗?”墨茜依旧质疑道,满肚子的气都不知道如何发泄,气得脸都成了青紫色了。
花月奴冲墨茜莞尔一笑,在关上房门之后,她胜券在握地说道:“你们耐心守候着,我没叫你们进来可千万不要进来,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当房门被关上的时候,墨茜径自嘀咕道:“她这是唱哪一出戏?治病还不让人看病,真是好笑。”
墨东只得安慰墨茜静下心来等待,墨茜连连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跑到一旁,也不跟墨东说话。墨东远眺着前方,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轻轻的,如果不仔细倾听的话,根本听不出有任何声音。
雪花就好像花月奴一样,调皮好玩,总是无法定下性子来。他在四季中追逐她,她永远都在漂泊,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而屋子里面的花月奴,走至床榻边的太后,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此时脸色苍白无色,双眸紧闭。花月奴用手在她的脖颈处探了探,这才弯腰小心翼翼地扶起太后。
“幸亏我来得及时。”花月奴庆幸地说了一声,扶正太后的虚弱的身子,她也坐到床榻上来,手中暗暗地使出异能,紫色的光亮环绕在她的掌心,然后慢慢地双手放在太后的后背上,将她身上的自动医疗功能传递在太后的身上。渐渐地,太后的脸色便开始有些好转,头上也开始冒出雾气。
如果不是为了墨东,她还不想这样做,她刚刚受了重伤,才不会做如此自损身子的事情呢。
在门外等候的墨茜始终是耐不住性子,来来回回地走动着,最后看向脸上平静的墨东,“皇兄,难道你就这么相信她?一点都不担心她趁机对母后下手?”
“茜茜,阿奴她不是这样的人。”墨东不悦地说道,墨茜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目光频频地投向房门,那一道房门始终是紧闭着,她又不能直接冲进去,只好焦急地在外面等待着。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花月奴捂着心头一脸倦容地打开房门,虚弱地说道:“太后醒过来了,赶紧进去看看吧!”
墨茜着急地冲了进去,不小心撞了花月奴一下,花月奴还差一点就被她撞到在地上,幸亏是墨东及时扶着她。墨东见她脸色不好,便近身低声问道:“阿奴,你没事吧?”
花月奴摇了摇头,“你先进去看看吧,让小顺子陪我回去吧!我只是有些累了。”
小顺子连忙上前,从墨东的手中接过花月奴,借助着小顺子的力气,花月奴艰难地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在雪中。墨东见她强撑着,非常心疼她。
“阿奴,等一等。”墨东又突然叫住花月奴,花月奴慢慢地回过头来看着她,她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有力,几乎是费劲全身所有力气说道。
墨东将他身上披着的大衣亲自为花月奴披在她的身上,并且体贴地为她系好,叮嘱道:“回去好好休息,朕待会儿就过去看你。”花月奴乖巧地点了点头,便在小顺子的搀扶之下回东院。
墨东走进太后的屋子里,看到太后背靠着玉枕,墨茜坐在床榻边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太后。“母后,刚才可吓死我了。”
“傻丫头,母后这不是醒过来了吗?身上的疼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太后慈祥地笑了笑,还特意动了动身子,感觉就睡了一觉,整个人都舒坦起来了。“这都什么时辰了?”
墨茜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回答道:“母后,都未时了。”
“哦,那哀家也睡了大半天了。”太后笑着说道,“你们不晓得叫醒哀家?”
墨茜看了看墨东,墨东只是淡淡地笑着,示意谢太医上前给太后把脉,他提着药箱子上前,墨茜站起身来推到一旁,只见谢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根红绳子,系在太后的手腕上,另外一头则是他轻捻在手中,认真地倾听起来。
太后的心跳正常,呼吸也很正常,仔细一看,脸色红润,根本看不出来半柱香之前,还是命在旦夕的人。看来刚才那位小姑娘的医术不可小觑呀!谢太医在心中暗自想道。
墨东挥手让他退下,吕通便送他出去,众位太医看见他出来了,纷纷围了上去,询问道:“谢太医,太后她醒过来了吗?”
谢太医点了点头,众位太医这才松了一口气,幸亏是花月奴,要不然他们还不知道在雪中还要站多久。
第二十六章 情难自禁()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在顷刻之间让太后醒过来,真是好生佩服呀!”其中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太医说道,其他太医忙点了点头,纷纷附和道。“是呀,是呀,后生可畏呀!”
吕通见太医也醒过来,也体恤足足站在雪中半天的太医,便请他们到偏房去候着,偏房里虽然比较简陋,却显得大方典雅,出奇得干净。
吕通吩咐宫女给众位太医上热茶,他们的脚底早已经冷得毫无直觉,突然之间进入暖和的屋子,连连打了几个冷颤,摩擦了几下双手,然后还往手心里哈了几口气。
“各位大人辛苦了!”吕通微微颔首说道,众位太医当然不敢有所怨言,身为皇家太医,如那病症束手无策的话,那就是他们的过失,也说明他们医术未练到家。
吕通退出去之后,看着漫天而落下的雪花,低头看了看裸。露在风中的手指头,已经冻得有些红肿起来。太后的房门口只剩下冷夜、袁承希和几位宫女守着,其他人都遣散开去。
这时,墨东和墨茜从屋子里走出来,墨东边走便低头跟墨茜说话,只见墨茜娇羞了脸庞点了点头。
袁承希一看到他们两个出来,迎了上去,抱拳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公主。”
“免礼免礼。承希呀,今日还真是多亏了你的帮忙。”墨东轻轻地拍了拍袁承希的肩头,袁承希见墨东并没有怪罪之意,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谦虚地笑了笑,“这是微臣应该做的。”
“茜茜,承希难得回来一趟,你就陪着承希四处走走吧!”其实,墨东觉得既然袁承希冒着渎职之罪从西北边疆回来比武,可见他的真诚。何况墨茜的脾气不好,也唯有像袁承希这么爱他的男人能够忍受得了她。
可是,墨茜一直都是把袁承希当做哥哥来看,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墨东的话她又不敢不听,只好轻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柔声说道:“表哥,这边请。”
而墨东回到东院的时候,才一进屋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屋子里窗户紧闭着,每隔不远一处就点着蜡烛,屋子中央还摆放着几个暖炉,里面的火烧得很旺,才一会儿的时间,他就热出汗来了。只见地上铺着一床绣花毛毯,花月奴盘腿坐在上面,正安静地闭目养神。
“……阿奴,你怎么不上床歇息着?”墨东来到花月奴的跟前,然后蹲下来,仔细一看,花月奴的额头已经微微沁出汗来,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墨东用手在花月奴的面前摆了摆,她依然是没有任何反应,最后索性在花月奴的旁边走了下来,还特意脱掉他的大衣为花月奴披上。
“阿布,我一点都不冷。”突然,美眸流转,红唇齿白,在烛光的闪烁下,花月奴显得特别地诱人可爱。
墨东顿觉舌干口燥,咽了咽几口水,腹部中热流逐渐升起,他动情地搂住花月奴,用低沉的声音问道:“阿奴,你身子好点了没有?”花月奴当然不知道墨东此时此刻的心思,甜甜地点了点头,便觉得墨东的手已经在她的身上开始四处游走。
“……阿奴”墨东的吻宛如雨点般落下,一手紧搂住花月奴纤细的腰,一手却娴熟地解花月奴的衣裙,“搂紧朕。”墨东亲昵地在花月奴的耳畔说道。
此时的花月奴已经意乱情迷,她的身体感觉到墨东炽热的身体,忍不住地想要靠近,墨东意会到了花月奴的暗示,心中一阵暗喜,宛如狼碰到她的猎物一把,微微一挺。入,开始攻城。掠地。
屋内烛光闪烁,春光无限旖旎,直至花月奴疲乏昏睡过去,墨东这才从花月奴的身上下来,爱怜地紧搂住花月奴,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一辈子把花月奴紧紧地绑在她的身边。
待花月奴醒过来之后,已经是戌时了,睁眼便看着性感裸。露的墨东,脸刷一下地红了起来,低下头一看,下意识地将锦被往她的身上一拉,谁知道却听见墨东坏坏地声音说道:“阿奴,你把朕的锦被拉过去了,朕就春光。外泄了。”
花月奴被墨东的话惹笑了,心中的紧张也慢慢地减少,不情愿地将身上的锦被分给墨东一点点,“给你,你赶紧穿衣服下去。”
墨东的嘴角却勾起玩弄的笑容,他们两个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的肌肤相亲了,想不到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