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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起胆爬上去,想要撬开她微闭的双唇。
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先是吓得我一跳,但马上恢复了镇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继续亲了几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啊!刘灵伸出右手想要来抓我耳朵,被我抓住手腕按在枕头上,这女人真是太不懂情调了,居然用左手锁着我的喉咙,将我摔到里侧,翻身坐在我身上。
“你找死啊!”她怒道。
“是啊,我就要找死,你这冰木头,我要好好调教你。”我壮着胆说。
“那我就成全你。”刘灵说着,伸手去拔枕头下的寒月刀。
“武曲铠甲!”我喊道。
顿时武曲甲就上身了,我抓着她拔刀的手,将她一把翻到身下,右手将她的双手锁住按在枕头上,刘灵气喘吁吁地瞪着我,却无法挣脱,我也没太用力,免得弄痛她。
左手捏着她白皙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她居然张开嘴咬我,像狗一样,差点嘴唇就被咬住了,吓得我连忙缩回来,只能亲吻她的小耳垂,然后到了脖子,口感和味道真是好极了,她脸颊上起满了鸡皮疙瘩。
“你的武曲铠甲就是用来对付我的吗?”刘灵瞪着我问。
“谁让你老打我?”我说,并没有停下来。
“那是你不老实,想要非礼我。”她吼道。
“你是我女人,不非礼你,我非礼谁?”
“我不是你女人!”她倔强地说。
我懒得理她,在她修长白嫩的脖子上狂吻,刚想扒了她的衣服,她却在我耳边说:“你要是硬来,我就咬舌自杀。”
这女人真是太倔了,我终于停了下来,将头埋在她脖子间,闭着眼睛,头晕脑胀,整个人像是要爆炸一样。
“我松手,你别打我啊!”我说。
“好!”她说得很平静,并没有刚才那么彪。
我刚松开手,小灵儿就耍赖了。胳膊肘撞在我脸上,痛得要命,接着被她一脚踹到地上,她快速抽出黑刀从床上跳到我跟前,架在我脖子上,羞愤地说:“我杀了你这禽兽!”
“你杀了我,以后可就没人像我这样喜欢你了。”我说,收回武曲甲,刚才的确玩得太过火了。
“不要脸!”她踩着我的胸口,一刀砍向我的脖子。我都能感觉那刀口的寒气,但她并没有真砍,刀在我脖子处停下来。她握刀的手气得发抖,大眼睛瞪着我,银牙紧咬,俏脸依然红润,很明显是下不了手嘛。
“小灵儿,冷静!冷静!”我说。
“你怎么不冷静?”她怒道。
“男人就是这样的,尤其是我,冲动型选手,以后你跟我相处久了,不仅会习惯,还会热爱。”
“你…;…;”她气得又想砍我了。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她也不想收回刀,估计是担心这样一来。就更加纵容我的不要脸了,以后肯定会得寸进尺。
小马来得很及时,在外面敲门,刘灵找到台阶下,转身将刀插进刀鞘里。我爬起来打开门,小马看我捂着脸,又看了看刘灵,说道:“江大哥,你被打了?”
“没事!”我回道,这才发现腮帮子撞到牙齿出了点血。舌头顶了顶伤口,虽然痛吧,但是值得,我小灵儿岂是那么容易亲的。
“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
“说正事。”我没好气地说。
小马关上门,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我已经托人向守城门的伙计打听过了,昨天晚上,马进军进城了,抓了两个男的。”
“两个?”我不解地问。
“是的。还有就是,说抬了一个受伤的女军官回来。”
“马君娜受伤了?”
“应该是吧!”
我想这下麻烦了,马君娜若是受伤,不会把罪名怪在张蓬头上吧,还有谁被抓了?谭师长吗?我看他被慈航夹在石骑兵后面带走,难道是扔给马进军了?这极有可能,慈航不可能带着这个顶罪的家伙回四川。
“他们被抓到哪儿了?”我问。
“马大帅现在是西北五省总司令,应该被关在司令部,那里面应该有个小牢房,专门用来刑讯逼供。”小马回道。
“马君娜在哪?”
“应该送回家了吧,马君娜是私生女,平日跟母亲住在城西一个小宅子里,马大帅一般不去。”
我看着刘灵,笑嘻嘻地问:“小灵儿,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啊?”
“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给小马拿去打点下,看能不能知道张蓬的具体下落。”
刘灵回头看着我,还是从枕头下面摸出她的小布包,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我所有的钱了,差不多三千法币。”
我拿起钱,递给小马,问道:“法币在这可以用吧?”
“可以用的,不过应该用不了这么多,我先拿两千吧,不够再说,我身上还有点老婆本。”
小马拿了一千法币,刘灵连忙将钱收起来,我叮嘱小马给刘灵买套普通的衣服来,她这皮衣太显眼,而且也好多天没洗了。
“小灵儿,等救出张蓬,我们先去成都搞笔钱用用。”我笑道。
“怎么搞?”她问。
“放心,总会有办法的。”
第311章 马大帅()
我们洗漱后,准备出去找点吃的,顺便去看看那西北司令部,到底有多少守卫兵。感觉这次搞大了,可别连累小灵儿,据说这马大帅杀人很残酷,连子弹都省,直接活埋。
街道比较热闹,毕竟是省会城市,谋生的人多。但依然很破旧,也没有一条像样的道路,今儿天气晴朗,灰尘满天飞,两边到处都是小商小贩吆喝着,卖各种生活用品,还有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无论什么年代,谋生都是最重要的,只有我这种局外人,才会成天打打杀杀。
“有朝一日。我们也应该过这种生活。”我对刘灵说。
“没想过。”她回道。
看来以后可以继续得寸进尺了,小灵儿已经跟我恢复了对话,语气也很平静。我们吃了点东西,找了两辆黄包车,拉车人问我去哪儿。
“我们是跟着马队的商贩。第一次来西宁城,你就带我们四处逛逛吧。”
“总得有个地方吧。”车夫问。
“那你带我们去看看马大帅的司令部吧,久闻其名,还没见过呢。”
“平民不准走近的。”
“没事,就在远处看看。开个眼。”
“其实也没啥好看的。”
谈好价钱,黄包车便拉着我们在大街小巷穿梭,路况不好,颠得不行,车夫真是辛苦啊,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看到一个大院子,刘灵给钱的时候他们还挺开心。
其实真没啥可看的,没我想的那么威严,门口站着八个士兵放哨,全部背着步枪,很少有人进出,立了一块牌子:军事重地,闲人勿近。
我和刘灵坐在旁边的小山坡上盯着对面,距离不远不近,有树木挡着,对面的士兵也不会留意。
“江中鹤,你和辩机怎么知道我体内之物?”刘灵问。
“以后叫我江水生。”我说。
“回答问题。”
“如果我说,你以前是我爱人,你信吗?”我看着她问。
“不信。”
“我知道你体内有回春丹。”我说。
刘灵听我说完,像见了鬼一样。反应激烈,抓着刀,忽地爬起来,一脸的慌张,估计很少有人会知道她的情况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她问。
“一开始就知道。”
“那你想要干嘛?”她追问道。
“跟你在一起。”
“你是因为回春丹才喜欢我的?”她问。
我看着她,有点不高兴了,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不信我呢?“你脑子到底是怎么运行的?回春丹难道是什么好东西吗?我现在打不过你还是咋的?”
“但天下人都想要。”刘灵回道。
“我不是天下人,我就是江水生。”
“还有别人吗?”她问。
“张蓬也知道,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若有人得到了那本《淮南鸿烈》,可能会通过上面的线索找到你,毕竟你天天盯着羕岛。”我分析道,既然欧阳雄能拿到,这年头肯定就有人拿到,刘安天天瞎搞,造假书糊弄人,以后碰上石心人就得悠着点,不知道张蓬能不能辨别石心人。
“去年我冬天有三个人追踪到我,我杀了他们,他们就提到过这本书。”
我连忙问道:“什么人?”
“不知道。好像是学道之人,说是要取出我肚子里的回春丹,拿去研究。”
我一听就怒了,这帮家伙,天天就想着长生不老,“麻痹的,他们再敢来,我宰光他们。”
“但辩机说过,你不能乱杀人。”刘灵提醒道。
辩机的苦心,我是懂的,但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刘灵一根汗毛。“我不喜欢乱杀人,但也成不了佛,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杀孽太重,我自愿下十八层地狱。”
刘灵可能被我的话给惊着了,敢情辩机千叮咛万嘱咐,一点用都没有。她盯着我看了好久,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值得。”
“值得的!”我回道。
这时候我看到马进军从司令部出来,一个警卫员牵着马过去,他们一起离开了。因为在城里,所以他们的速度很慢。我拦了一辆黄包车,对刘灵说:“你坐我怀里,别让他发现了。”
她还在犹豫不决,但就这一辆黄包车了。西宁城里黄包车并不多,这里经济不太行,一般老百姓舍不得坐。我一把将小灵儿拉上来,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她的小蛮腰,啧啧,这手感。
“师傅,你拉得动吗?”我问车夫。
“给双倍就拉得动。”
“好勒,跟着前面那个骑马的。”
“那可是军爷,我不敢啊!”车夫说。
“没事,他是我大舅子,我抓奸呢,给你十块钱。”
“那说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