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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就怒了,骂道:“所以你他妈的意思是让我当人肉盾牌吗?”
“没错,反正都是要死,不如舍身取义。”他说道。
“取你妈个头,老子要跑路了,打开石门,这里又闷又热,我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我说完就往台阶走,没走几步,眼前白光一闪,脖子就被纤细的铁丝缠上,感觉勒出血了。
“我只需要用力一拉,你的脖子就断了。”查尔斯威胁道。
“外面都是警察,你敢杀人?”我说着摸了摸脖子,真出血丝了。铁丝太细了,他如果用力,不敢想象。
“我都要以身赴死,你说我敢不敢?”
“你麻痹的,你有种杀了我,看警察抓不抓你,到时候你在吃枪子,谁阻止熊家父子?”我语气像是威胁,看上去很有骨气,其实深层的意思是提醒他冷静点。别乱来,放了我吧。
查尔斯想了半天,终于眼前细线一晃,松开了我的脖子。他走到一个八卦石盘前,左转几下,右转几下,故意用身体挡住,大概是密码之类的了,我也看不清,不然等他走了,可以来偷那武安君令的竹简献给国家,拿点奖金去外面找个安逸的地方过日子。
上面的石板总算开了,我一步三台阶地冲出去。
他也跟着出来,石板关闭,我的房子终于又回到了原位。
“江楚眉的名字就是用楚国的楚。眉县的眉吗?”我问他。
“没错,熊九被抓后,曾祖父想感化熊老六,便取了这个名字,希望两家不要再斗。本想将楚眉许配给熊家小孩,可惜熊家没有生出来。”
“白宗耀真是患了百年圣母病,没救了,居然还想连累楚眉。”我没好气地说。
“曾祖父的确失算了,但是你再这么说他,我可能会杀了你。”查尔斯威胁道。
“你赶紧滚蛋。不然我就报警,看你飞刀厉害还是子弹厉害。”我拿出手机威胁道。
“我上山躲着,会再来找你的。”他说完便朝乱坟岗上走去。
“滚蛋,我要跑路。”我冲他吼道。
“积水潭是你的宿命,你跑不了的。”他说完就消失在树林里。
我坐在门口抽烟,消化查尔斯跟我讲的内容,太他妈的扯淡了,可他也不必用性命来忽悠我吧,毕竟昨晚他们跟熊家打斗,那砍头跟砍西瓜一样,可不是假的。
天色已晚,我不敢在外面逗留,栓好门,准备热点剩饭吃了睡觉,明儿收拾东西跑路。这时候手机接到一条短讯,查尔斯发给我的,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号码,说让我晚上去黄玄家看看,也许能找到六岁时扔我进积水潭的人。
估计是二婶跟他说的了,他才来几天不可能知道这么久远的事儿。不过去不去呢,正在想的时候,有人敲门。
“谁?”我问,连忙站起来操起斧头躲在门后。
“刘灵。”
我想拿斧头也没卵用了,便打开门,免得她又将我门给踹坏了。她这次提了个行李包,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放到桌子上。
“我想吃面,还想洗个热水澡。”她说。
第72章 夜闯黄家()
“你把这里当酒店了?”我问。
“我包里还有点钱,都给你。”她说着又伸手去掏了一把出来,直到一分钱都找不到了,才用清澈的眼神看着我,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搞得我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么实诚的妞儿还是头一次见。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堆钱,估计万把块了,超豪华五星酒店,也没这么贵吧。我告诉她卫生间的位置。然后便去煮面。
“你不许进来,不然我就杀了你。”她说,依然一脸无辜的样子,麻痹的,这女人说话咋这么渗人呢。杀人又不是割韭菜切萝卜,说得这么轻松。
肉丝面煮好的时候,她穿着一套黑色皮衣皮裤,虽然看上去比较薄,身材凸显,酷酷的长腿大妞儿。晚上在山里。这么穿倒也不热,还可以防蛇虫,但是看上去还有点不搭,不到这个季节嘛。
“你不闷吗?”我问。
“不!”她回道。
她吃面很快,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很饿的样子,吃完了还去锅里看,把里面的面汤全部倒碗里喝了,不吃饭是冰山大美人,吃起饭来。吃相跟一头怀了孕的母猪样。
“明天能买点豆腐吗?”她说。
“村里没人,没豆腐卖。”我回道。
“哦!”她失落地回道。“我走了。”
“你等下!”我说道。
她回头看着我,用纸巾擦了擦嘴。
“欧阳雄都走了,你还赖在这里干嘛?准备在山上当野人啊?”我问。
“等欧阳青青过来下积水潭。”她倒是不会骗人。
我猛地一拍桌子,骂道:“我他妈就知道欧阳青青没死,狗日的欧阳雄。”
她似乎并不在乎我骂欧阳雄,应该不是孙总那种死狗级别的下属,可能也是花钱请来的。她打开门又要走,我想到那熊九父子还在山上呢,我一个人住在这很危险,要是有她保护岂不是很安全。“晚上住我这,不然明儿不做饭给你吃。”我威胁道。
“那你明儿去镇上买豆腐我吃。”她说。
“好,你得保护我去一个地方。”
她点点头。有了这个大牛逼货,别说去黄玄家了,就是对着熊九的火焰刀撒尿我都敢。
我们走到村里的时候,发现好多警察牵着警犬在晃悠,他们白天搜山抓熊家父子,晚上就暂住移动板房,毕竟去县城太远了。断头山连着山,山再连着山。我们这除了水多就是山多,若按照查尔斯说的,熊家在这住了两千多年,恐怕对每座山都了如执掌,这些外乡警察要想搜到人,恐怕难如登天了。
“走山上。”刘灵说。
“大半夜的走什么山上,撞鬼了咋办,你只会打架,又不会抓鬼。”我说道。
“那我不去了,不能让警察看到。”这女人最大的问题就是不会讨价还价,不会周旋,说完掉头就往回走,我一把拉住她,说:“走山上就走山上,你是缺心眼吗,我又没说坚决不行。”
她这才点点头,跟着我上了山。到黄玄家要翻两座山,我这山水边上长大的人,对山水却有天生的恐惧感的,大概是村里流传着各种鬼故事。她倒是很淡定。安静跟我走着,也不说话,也不聊天,还是张蓬好,要是他在,能唱起来。
“聊五毛钱的吧。”我说。
“你说。”
“你是哪里人?”
“安徽。”
“你多大了。”
“二十。”
“你的刀是什么刀?”
“不知道。”
“哪来的?”
“祖传的。”
“能给我看看吗?”
“不能。”
“你武功哪里学的?”
“自学的。”
“你谈过恋爱没?”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
“你还是处?”我故意挑逗道,要不然没法聊,这女人跟张蓬就是两极,一个废话太多,一个废话太少。
“关你什么事?”她终于会发问了。
“杀过人没?”
“不记得了。”
“你有老年痴呆?”
“关你什么事?”她又来这句。
“别他妈跟我说话,累!”我回头冲她吼道,忘记是我要找她聊的。她也不生气,继续跟在后面走着,跟她说话还不如我自言自语,简直无法沟通。
我们走到黄玄家后山,另外一边就是马腰山水库,而且我记得他小孩尸体就是埋在这一块,心里很慌张,这女人又不像张蓬一样会搞那么多名堂,万一闹鬼,她估计比我跑得都快。我们到了黄玄家门口,里面漆黑一片,估计他已经睡觉了。
我轻轻推了推门,照了照缝隙处,里面栓着的。
“没法进去打探了。”我无奈地说。
身旁蓝光一闪。这傻逼女人一刀砍在门缝处,将里面的木门栓直接砍断了,门的缝隙并不大,但是她力气太大了,刀直接强行卡进去,好像男人掰女人腿的那种感觉。
虽然蓝光只是一闪就被她插入刀鞘,但我发现她的刀有点奇怪,怎么形容呢,别人的刀是弧形朝外,这样砍人时可以滑过骨头之类的硬物,不至于卷刃或是卡住。她的刀是弧形朝内的,刀锋特别宽,像一轮泛着蓝光的月牙,刀身则很宽,漆黑一片。这要是砍人,刀头位置就很容易被卡住,除非劲道足以削断任何障碍物。
“你脑子进屎了?万一他在里面听到咋办?”我轻声骂道,这样强行进入能听不到吗?
“听到就听到,能咋办?”她说。这语气牛逼大了,意思就是听到了也打不过我。
等了一会儿,里面居然没动静,这小子睡觉真死啊,声音这么大都没听到,早知道我一脚踹开了。
“我不进去。”她说。
“为啥?”
“私闯民宅,会被抓。我还有事要办。”
“你刚才砍人家门栓可不是这么想的。”
“站门口可以随时逃走。”她说。
“万一我有危险谁买豆腐给你吃。”
“你有危险叫一声,我再进去救你。”
“行,别跑远了!”
我偷偷摸摸进去,手里紧握柴刀,这屋子里阴气森森,气温好像比外面要低。墙壁上挂着暗红色锦旗,什么“道法高超”“功德无量”“天师再世”,不用猜,是黄玄自个儿搞来装逼的。谁会嫌的蛋痛,家里死人了请他念个经还送锦旗啊。
两侧墙上还各挂着一套黄色道袍。本来这玩意儿是用来降妖伏魔的,但他这摆成大字型挂在墙上,下面是黄老头为自己准备的那口棺材,电筒扫过,真他妈挺吓人的。
这么大动静都没人出来,我觉得黄玄可能不在家,便将三间房搜了个遍,都没人,床上被子都没动过。那疯婆子也不在,想起那疯婆子,我又有点怕了,要不是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