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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这样想了之后,符长宁却是在这一瞬间有些分辨不出来,成德和宝和是不是曾经早已经商议好了这样换言之的话,如若这一次符长宁没有帮助成德留下宝和,成德会如此对待符长宁?
想到这里,符长宁却是变得有些犹豫了起来。她和翁儿不和,上次因为蜜瓜又是闹的人尽皆知。怕是在翁儿的心里,对符长宁是恨极了的。所以此时,符长宁断然也不会去求翁儿。一则符长宁自己有自己的尊严,二则,符长宁心里很是清楚,翁儿肯定是不会帮助自己的。
符长宁更不会去找死一般,自己主动参加所谓的叼羊大赛。这胡族的姑娘一个个身强体壮,符长宁不滚落马蹄被踩踏成泥,这都算是好的!符长宁自己可不会傻到去送死。
那剩下的人还有谁可以帮助符长宁呢?成德不敢告诉别人怀孕,为的就是不引起三大部落之争,否则到时候如果闹的大了,宝和这孩子自然是要生下来,宝和也要去死。
如若成德袒护宝和,难免会引起三大部落相争,到时候发动战争,只会影响了大重国。所以此时作为局外人的符长宁,却是成德最为信任的人了。不过符长宁想到如若宝和也知道自己知道了她怀孕的事情,也不知会不会吃醋。这胡族的姑娘,有的时候心眼却也是小的如同芝麻一样。
因为成德信不过别人,所以才会来找符长宁。符长宁自己又不能去参加,那她不也是走入了无路可走的境地吗?想到这里,符长宁有些焦躁的盖上的茶杯盖,面上愤愤不平了起来。
袁守逸便是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见到符长宁满脸怒气这很罕见,所有袁守逸当即开口问着符长宁开口道,“是谁惹了你?现在怎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符长宁看了袁守逸一眼,却是不打算告诉袁守逸实情。毕竟袁守逸这个人,符长宁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为了不引起袁守逸的猜忌,符长宁故意白了袁守逸一眼,“你这人怎么也像是长舌妇一样,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
得袁守逸听着符长宁说的话,却是不由得苦笑了起来。符长宁此时大概是心情不好,这说出来的话,都是夹枪带棒的。他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
想到这里,袁守逸却只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点醒的看了一眼符长宁开口道,“桥日坦巴依部落里的宜荣公主瓦儿也是来了,说是要参加叼羊大赛,此时正在成德的宫中。”
瓦儿符长宁不住的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从刚才的时候,符长宁就一直在想,自己是否可以利用瓦儿,可这胡女自己终归并不了解,万一这瓦儿泄露了消息,怕是符长宁是要惹祸上身。
第五百零一章,凑热闹()
道理符长宁想的很是清楚,可是要怎么去用,符长宁现在却是觉得颇为头疼了起来。如若可以的话,符长宁倒是希望那瓦儿能够主动和宝和亲近起来,主动帮得宝和博得头筹。这样符长宁也能收个顺水人情,事情也便简单多了。
只可惜,这事情怎么会按照符长宁的心思去发展。如若这样的话,那成德又何必来求了符长宁?成德现在分明是信不过别人,如若符长宁自己也搞砸了,怕是这辈子也离不开大重。
但是那瓦儿的性子,符长宁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那瓦儿心里对成德早就属意。但是奈何瓦儿的哥哥察克力不喜欢成德,是故瓦儿一直没有嫁给成德。否则这三大部落里,都是要进献一位公主入成德的后宫之中。这样看来,那察克力也是有几分能耐,竟然敢不给成德面子。
得得得,符长宁想到这里,有些不自在的摇摇头,分明是要她在这儿出主意,符长宁怎么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别人的身上。这察克力不给成德面子,是故成德做起来事情来束手束脚。如若不是这样,符长宁又怎么会困在这里?
想到那瓦儿喜欢成德虽说符长宁看来看去,却是都没有看出来这成德有多好,怎么这一个个胡族姑娘就跟着疯了似的把自己的心都交给了成德。但是正是因为瓦儿喜欢成德,此时符长宁心里更是不能肯定,瓦儿究竟会不会帮自己。
她心里迟疑,却也知道,这不可能的成分,终归是大上一些的。哎,符长宁再次叹了一口气。没了自己的青衣司,她做起来事情来可不是也如同砍断了手脚?但是想起自己上一次莫名出了事情,那推了自己下去的黑手,符长宁却到现在还没有想清楚。
但是这事情也不急,那日跟在沈从景身边的也没有几个人。只要回到建蒙加以调查,自然就可以查出,究竟是谁想要害符长宁。只是符长宁现在仍被困在大重一想起来自己的困境,符长宁就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口气来。
蝉衣跟在符长宁身边这么久,还从未看到符长宁这样头疼。蝉衣稍稍犹豫了一下,仍是关切道,“主子,成德王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么?影响到主子的计划了么?”
符长宁扫了一眼蝉衣,却是有些恹恹的吐吐舌头,“没有我只是有件事情很是苦恼。蝉衣你说,如若我和那胡族姑娘赛马,赢的可能性有多大?”
蝉衣听了符长宁的话,脸上的表情多少带了几分惶恐不安的看着符长宁,“主子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主子想要去参加那叼羊大赛?”这草原上的国家不比建蒙习俗多,能够玩起来的项目也很少。这一次叼羊大赛,三个部落里的人却是都来了。
蝉衣毕竟是符长宁现如今的心腹,主子不屑于和这草原上的女人交谈,蝉衣总是要去问出来些消息的。但是这叼羊大赛,却是蝉衣都不用去打探消息,这大重国的子民们,却一个个都变得沸腾了起来。
符长宁听着蝉衣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却是起了玩心,挑挑眉很是自信的开口道,“怎么?难道我的马上功夫很差吗?”
看到自家主子洋洋得意的样子,蝉衣有些犹豫了看了一眼符长宁,态度立刻变得很是心虚了起来,“主子你这话说的虽然没有错可是这胡人怎么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我可是听说这叼羊比赛一开始,可是没有一点情面可讲,场面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粗暴”蝉衣像是担心伤到自己主子的自尊心一般,比起手指很是小心翼翼的对着符长宁形容。
符长宁听着蝉衣的话,却是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就这样看着蝉衣,一步步走到蝉衣的面前。
蝉衣有些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却是看着自家主子一动也不动的问道,“主子您这是”
蝉衣话还没说完,符长宁的手就落在了蝉衣的肩膀上,只见此时符长宁很是语重心长的看着蝉衣开口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讲实话的人了。”
啊?蝉衣有些讶异的看着自己主子,却不知道她现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自从宝日娜离开之后,主子的情绪看起来委实有些低迷这莫不是魔怔了吧?可就在蝉衣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符长宁却是再次拍着蝉衣的肩膀,笑的很是不怀好意的开口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先去会一会瓦儿。”
因为那日里符长宁和成德说了什么蝉衣是不知道的,所以现在听着自己主子说的话,蝉衣脸上更是奇怪。
只是看着主子走出去,蝉衣稍稍犹豫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好在蝉衣是跟在符长宁身边也算是出生入死的丫鬟,否则来到这草原上,还真的无法适应。单说这初春的风,都比建蒙来的更为猛烈一些。看着外面胡人们还穿毡衣,一个个裹的像是个熊一样,完全没有建蒙国女子们一见了花开,恨不得穿着自己最薄最飘逸的衣服站在寒风中“美丽动人”。
蝉衣犹豫了一下,却是立刻拿了一件狐毛披风,披在了符长宁的肩上。符长宁感受在寒风中颤抖时,却是立刻被披风温暖了身体。
所以这会儿符长宁心里由衷对着这些胡人佩服了起来,这么冷的天,亏得他们兴致很高。
袁守逸见符长宁上了马车要离开关雎殿,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的牵来了马,跟在了符长宁的身后。符长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袁守逸,却是由着袁守逸去了。
现在的袁守逸名为屋安纳,是符长宁的贴身护卫。如若屋安纳不跟着,怕是要引起来其他人的怀疑的。虽说符长宁心里,倒也没有想要和其余的胡人好好相处,处好了关系。毕竟这三大草原部落,符长宁一时真的分不清楚,到底谁和成德是完全一心的。
如若符长宁找错了人,怕是只会为自己离开大重,更加增添了难度而已。
车夫是胡人,也是马背上的好手。可是自从这安宁姑娘来了之后,他就光荣的沦为了马夫车夫心里委屈的紧,但是这是他们的王十分看重的女子,却是抱怨不得的。
见符长宁脸上兴致勃勃,车夫抽了鞭子,却是赶着马车快速的朝着成德方向去了。
第五百零二章,跪御书房外()
诸辉此时就跪在御书房外,在他身后的,是一脸不情愿的诸姬。只可惜此时的沈从景却是在初雪的寝宫里,一直都并回御书房来。
诸辉左右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却在看到自己妹妹那张倾国容貌上带着几分不满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生气了起来。
他们兄妹两人相依为命,虽说日子困苦,但是诸辉从未对诸姬说过一句狠话。因为自己美美天生丽质,诸辉为了保护自己美美却是吃了不少苦头的。但是纵然如此,诸辉却从未有过一句抱怨。只是此时看到自己妹妹丝毫没有悔恨的样子,诸辉心里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来的。
御书房门口只站着两个守卫,诸辉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却是有些生气的压低了声音对着自己妹妹开口道,“凝儿,你怎么能够如此不小心!为兄不是曾经告诉过你,这宫中形势?现在倒好,那平宬贵妃和少陵公主,你却是一下子得罪了一双!”
在看到帝王抱着少陵公主头也不回离去时,诸姬心里是真的慌张的。慌张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