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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珠听到符长宁这样开口,她们几人顿时面面相觑了起来。蝉衣犹豫了一下,却是立刻小声对着符长宁开口道,“主子,圣上并不是忘记了您,大抵是大抵是有自己的原因。”
见到蝉衣竟然想要安慰自己,符长宁当即忍俊不禁的看着蝉衣,“你说的,我自然是知道的。皇后丢失这样的消息,传出去的话,怕是后宫就乱了吧。但是我们现在,是要想,怎么进去才行。”
第六百二十九章,巧言善变()
赵清欢最近听闻圣上总是去娜仁处,不由得就要咬碎一口银牙。当年她和娜仁的帐还未算得清,现在娜仁竟然看似又要得宠?这是明嫔赵清欢死都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要知在后宫之中,杀子之仇永生难忘。娜仁当初使计谋害得赵清欢小产事,事到如今,赵清欢时时记在心头。如若不是因为无法对付娜仁,赵清欢怕是早就报了自己的仇。好在后来圣上并未宠幸娜仁,这让赵清欢胸中那股恶气,倒是渐渐的少了一些。但是现在要告之赵清欢,这娜仁要重获恩宠?这就是赵清欢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了。
只是赵清欢不知,娜仁这边的日子,却也过的不甚如意。沈从景心里对娜仁怨恨,这种怨恨伴随着对符长宁的想念与日剧增。越是见不到符长宁,越是没有符长宁的消息,沈从景的内心便越是焦躁不安。这种焦躁,让沈从景每一日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朝着娜仁便来了。
这边娜仁不知沈从景这几日里为何会变得这样,她更不知,自己心里十分敬仰的圣上,怎么会在短短几日里,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而且这个人,看似还像是一个暴君。可娜仁毕竟是在建蒙之地,关于沈从景的改变,她有苦说不出,也无人可以倾诉。这便导致了,往日里娜仁看到沈从景便会十分激动开心的样子,变为了现如今看到沈从景,竟然让娜仁忍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可是就算是娜仁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可在明面上,却仍是要带着笑容面对沈从景。这种感觉让娜仁苦不堪言,几乎要压迫娜仁最后一道神经防线。
今夜,沈从景如惯例一般又来了娜仁的宫殿,娜仁看到沈从景的一瞬间,便双腿发软,哆嗦了起来。这种感觉,让娜仁很是慌张。这已经是沈从景连续四日里,一直来到娜仁殿中。这在外人眼中,大概是无尚的殊荣。可是对于娜仁,却并不算的是那么的好事。
沈从景一眼就看到了娜仁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冷哼了一声,面上却是装出来一副亲切模样,“怎么了娜仁,你看到朕,好像并不开心?如若你不想看到朕,那朕就走了。”
沈从景现在便是这般,看到娜仁痛苦,他这心里便开心许多。以至于到了现在,沈从景竟然在语言上,故意逗娜仁,来达到自己内心里的快感。这种感觉是病态的,可在沈从景找到下一个平衡点之前,却是不会改变现在的自己。
娜仁在听到沈从景这样讲话时,顿时吓得面如纸色。她不是傻瓜,能够听得出来,沈从景此时说的是反话,是在无意识之中,表达对娜仁的不满。娜仁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容,尴尬的看着沈从景,“圣上娜仁怎么会不想要看到您呢。在娜仁的心里,可是日日夜夜都在盼望着您来。您来了,娜仁开心还来不及呢。”娜仁此时说的这话,倒是也没有错的。以往的时间里,娜仁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着沈从景。可是现在,娜仁却是说不出来这些话了娜仁犹豫的看了一眼沈从景,见今日里沈从景脸上带着几分笑容,这心里不由得更加踟蹰了起来。
娜仁深吸了一口气,笑着看着沈从景,看似关切的问道,“圣上,您今日里这心情还算做不错么?”
沈从景见到娜仁小心试探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更为鄙夷娜仁。只是沈从景脸上仍是带着那不辨真假的三分笑意,就这样看着娜仁开口道,“今日里不比前几天,该处理的事物也全部都处理完毕了,这心里不由得轻松了许多。”
娜仁听到这里,顿悟原来前几日里沈从景看似不寻常的缘故,原来是因为前几日里,沈从景处理政事太过于繁忙,导致心思焦灼。怪不得那几日里,圣上看起来,和往日里那副言笑温润的样子相差了许多。原来,是因为那几日里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的缘故啊。娜仁这样想了之后,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轻松的笑容来。她便在想,一个人的性子,怎么会在短短时日里变化那么许多,原来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沈从景看到娜仁那如释重负的样子,只当自己看不到,只是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看着娜仁开口道,“怎么?是朕前几日里冷落了娜仁还是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惹怒了娜仁呢?怎么娜仁看似,闷闷不乐?”
娜仁听到沈从景此时在关心自己,心里顿时就变得雀跃了起来。娜仁像是忘记了前些日子里,沈从景都在她身上做过什么事情,反倒是在这个时候,娜仁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怯的神情,就这般看着沈从景开口道,“圣上说的哪里的话,圣上能够来看娜仁,娜仁心里便觉得无比开心了。”娜仁在说着话的时候,一双小手放在沈从景的胸前,轻轻的划着,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沈从景一顿,却是在心里瞬间冷笑了起来。这个娜仁啊可真的是让他刮目相看。沈从景装出几分关切的神情看着娜仁,许久才开口道,“可是朕的心里始终觉得愧疚,前几日里,朕对你的态度,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暴躁了?”
娜仁听到沈从景此时在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当即在脸上带了几分娇嗔的神色看着沈从景,“圣上您多虑了,不管您做什么,娜仁都很喜欢的。”其实往日里的痛,现在还残留在娜仁的身上。可是娜仁心里猜测,作为帝王,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就已经很是不容易了。如若是娜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那不是让沈从景难堪的么?所以此时娜仁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目的就是让沈从景的心里能够轻松一些。
“是吗?”沈从景听到娜仁的答案,脸上顿时到了几分诡异的笑容来。
娜仁本还在娇嗔万分,听到沈从景这莫名的笑容时,不由得后背一紧,就这样看着沈从景,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了起来。
也便是在这时,沈从景忽然不顾有宫人在场,直接翻身就把娜仁压在了身下。因为太过于直接,娜仁不由得惊呼一声。只是看到沈从景那张俊俏的脸离自己竟然这般近的时候,娜仁红透了一张脸,娇嗔道,“圣上”
第六百三十章,罪恶滔天()
看着这样的娜仁,沈从景只是在心里冷笑。难道眼前这女人,真的以为自己此时是对她动了心,所以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才想要来宠幸这个女人的吗?沈从景这样想着,却是恨不得掐住眼前这个女人那纤细的脖颈。
沈从景此时的心里,不断的涌现着那句话。如若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话,沈从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失去符长宁?对,现在他看着别人和符长宁那相似的面容来聊表慰藉,整个人像是疯子一样,这些错误,全部都应该怪在娜仁的身上!
沈从景这样想着,却是看着娜仁那张害羞的脸,一下子又是哗啦一声,撕裂了娜仁的衣服。
娜仁的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紧张的。只是此时她觉得,前些日子里,大抵是自己误会了圣上,圣上并不是在有意折磨自己,圣上只是个正常男子况且圣上还是帝王,这总是会有几分特殊的癖好的。
娜仁这样想着,忍不住红了脸,主动嘟起红唇,献上自己的香吻,要把自己献给沈从景。
沈从景皱眉看着这般放荡的娜仁,却是用力抓紧了娜仁的手腕,有些厌恶的看着娜仁,并未亲吻下去。娜仁本是闭着眼睛的,此时被沈从景抓疼了手腕,有些吃痛的睁开眼睛,脸上的神情写满了不解。
沈从景却是看着这样的娜仁,只是在心里冷哼一声,更为粗暴的撕开了娜仁的衣服。这一瞬间,娜仁才发觉,事情好像是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大一样娜仁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慌张的看着沈从景。她不敢激怒沈从景,不得己用一种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开口道,“圣上?圣上?”她以为此时沈从景是癔症了,所以想要用着旁的方法,唤醒沈从景的意志来。但是娜仁错了,此时沈从景的所作所为分明是有意为之。
娜仁见到沈从景对自己的呼唤声无动于衷,脸上顿时慌张的不成样子。她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却是又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嗓音娇嗔憨嗲的开口道,“圣上,您弄疼我了”
沈从景不管不顾,却是撕碎了娜仁最后一层用来遮蔽身体的衣物。这已经要进入秋天,秋日里的风总是有些凉爽。此时娜仁对沈从景赤裸相见,在感受到秋风时,却是更为瑟瑟发抖了起来。
娜仁寝宫里的宫女看到这一幕,都慌张了起来。只是她们面对的,是建蒙的王。所以这些宫女犹豫着,都默不作声的跪在了地上。现在圣上,不过是在宠幸娜仁而已。虽说这样的宠幸方式,和以往比起来,有着些许的不同。
不多时,娜仁的尖叫声,便传了出来。可惜跪在殿内的宫女们,一个个哪怕是吓得发抖,却也是不敢出声。毕竟这样的画面,在过去的三日里,她们也已经看了不少。这是帝王的后宫,帝王拥有着绝对的主导权。
如若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到现在这个时候,就连是娜仁,也必须要强行忍耐下去?
符长宁和小珠她们拦了一辆马车,算作十分艰难的朝着自己的目的地,京都而来。谁让这一路上人烟稀少,别说雇一辆马车了,连看到一个人,都很是艰难。所以最后看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车上全是杂草就要去临近的城时,符长宁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看着那老人诧异的样子,符长宁也有些头疼了起来。她在大重时,找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