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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十七这边被夜凛一番疯癫折腾之后,整个人都警觉了起来,拾起那地上的火把子,尽量地离得夜凛远远的。
惹不起,她还不能躲了吗?
可夜凛那疯子压根不让她躲啊!
“十七,你和我说句话吧,一句也成!”
慕十七嘴角动了动,她和他说个屁啊!看到他那张脸,她就无言以对了!
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刚刚被你吓得想咬舌自尽来着,这会舌头伤了,不想说话不行吗?”
夜凛却因着她那话笑开了,这丫头就算是绷着一张脸对着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听着也乐呵。
至少她是愿意搭理自己的!
扯着薄唇轻笑道:“那你就别说了吧!”
慕十七真不明白他这从头到尾的到底在乐呵个什么鬼!她只不过是找个理由不愿搭理他,完了还想顺便埋汰他一下,那话有这么好笑吗?
两人一左一右的继续这么走着,慕十七真不是心宽,而是逼不得已甩不掉夜凛这疯子。
否则她是傻了还是愣了非得要和这差点强了自己的疯子一块走。
撇去夜凛这么个扰人心神的疯子,慕十七不得不感叹这大漠之中,黄沙之下有个这么奇怪的古城。
走过这么多的石头道和石头阶梯,慕十七多少能估摸感觉出来,这古城是由下往上建造的,最下层当初应该住了不少的人,然后石头道和阶梯应该是街道,石头阶梯和街道边有不少石头房子。
最底层的房子相对的矮小简陋些,越往上则越高大繁杂些。
下层的房子里只有简单的石头墩子,可这越往上越高大的石头房子里,则是还能看到很多精致的器具和工具。
当然,这会儿在她看来这些个器具和工具肯定是入不了眼的,谁知道这座死城在这黄沙下埋了多久了?
慕十七没作太多的停留,而是举着那光线逐渐微弱的火把一路向上去,她们好像就快要到达这古城的顶端了。
顶端的房子十分空旷,相较于下面的那些石头屋子,这一间绝对能算得上是座宫殿级别的了。
许是越来越接近地面的缘故,这宫殿比那最下面的石头房子里暖上很多。
慕十七觉得这古城里若是真有条道可以出去,那一定是在这间大石头宫里面。
那脚步没有一点停顿,迈着步子就踏入那巨大的石头宫中。
对比她们刚刚沿路见过的那些小屋小房子,这一间绝对算得上是豪华了。
那大殿正中央的应该是张大石头床,石头床上摆放着的两块方方正正的大石头应该是两块石枕,还有一张石桌样的东西,石桌边上摆放着几个石头块,应该就是石凳了。
总之这大石头宫里,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应该是年代太久远的缘故,所有的东西腐烂掉之后,只有这些石头依然还在吧。
因为石头永远不会腐烂!所以才会有海枯石烂这么个词吧!
慕十七呢也没有那闲情雅致琢磨这些个诗词歌赋其中的韵意。
这石头宫上面已经没有路可走了,她不能放过这石头宫里的任何蛛丝马迹。
按照她这么些年玩暗器和机关的经验来看,一般的暗器机关设置不是在墙上就是在地上。
所以,她先举着火把去查看这四周的墙面。
墙面上有画,手法和她们进来那道大石头门处很像,可这种简单拿石头划几下的画作,她还真瞧不出到底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她现在也只能假设它们是出自同一个人手,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墙壁上的壁画里有可能存着些端倪呢?
也许她能从这壁画之中寻到出去的机关呢?
虽然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可现如今就算是猜测,在她眼里那也是个机会。
夜凛也跟着凑了过去,看着她用袖子一点点地擦掉那石壁上的灰尘,一点点地露出那石壁上的壁画来。
好像是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男人还一个女人,穿的都很凉爽,这大漠里这么热,穿成这样也没什么奇怪的。
慕十七也没觉得这壁画有什么奇怪的,继续拿手往后面擦拭着。
她的小手挥过,又露出两个人来,只不过这会儿这两人的身子离得有些近了,两人已经手牵着手了,肩并着肩了。
第三幅壁画,那对男女就已经抱在了一起了。
慕十七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许是一对关系不错的朋友,或者姐弟,兄妹之类的,久别重逢抱一下呗。
所以,她又挥着小手继续往下面擦拭着。
这时候第四幅壁画显露了出来,画面上的两人姿势又发生了变化,两人换了个场景,移到了石床上面。
然后呢,面对面地坐好了,男子的手放在女子的胸前,女子那本来就不多的衣衫还滑落了一半。
慕十七那心思真叫一个纯洁啊!
都这会儿,依旧没往别处乱想,还地在心底给了个特正经理由,道,那女的受伤了,这一对估计是再运功疗伤!
第1009章 不大对劲()
慕十七举着衣袖继续向后面走去,那对男女再一次显露了出来。
两人依旧是在那张石头床上,可这一次那女人的身上的衣衫已经褪了个干净。
光溜溜地躺在那男人的身下,那胸口的一对浑圆尤为夸张明显,好似两颗大瓜。
而那个男人的身子也是光着的,双手放在女人那一对浑圆上,身体有一处尤为凸出明显!
慕十七这会儿若是还觉得两人是在疗伤,那她自己就真该去治一治她这脑子了。
这是分明就是大写的春宫图嘛!
这会儿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立刻停手,完了当作没事人似的走开。
可她也担心那后面的壁画隐藏这机关暗道什么的,她若是因为这副图画错过了,那岂不是很可惜!
咬了咬牙!在心底给自己打了个气,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害臊的!
于是又举着袖子继续往后蹭着,她以为前面那一幅已经够火辣直接的了,谁会想这后面的这一幅比前面那一副还要不要脸!
她只能说,那画面上的动作,独孤宸在欺负她时也试过,所以她这会儿这小脸跟火烧似得,都不敢去看夜凛。
夜凛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从他十五岁开始,那些个夏家女就变着花样爬他的床了。
所以,他有碰过女人,也知道那壁画上的图是什么个意思。
这若是搁以前,就这画风画技,他看第一幅画的时候就该扔了的,且就算是那画上的内容如何情…色,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就那画上的胸比脸还大,眼比嘴还大的女人,他都懒得去多看一眼的。
可这会儿他面前陪着他一起看的人是慕十七啊!是他一直肖想着的那个女人啊!
所以,他视线落在那壁画上后,又落在慕十七那张倾城的小脸上,那心底就泛起了阵阵涟漪了。
脑子里还把那画上的女人幻想成了十七,那个男人也变成了自己。
那身子就越发地火热难耐了,整个人也变得焦躁了起来,口干舌燥地去看慕十七。
慕十七听见身后漾起的粗喘声,满面防备地回过头。
就见夜凛双目猩红地盯着她看,那眸子分明是带着浓浓的情愫的。
慕十七心底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可那画面已经被她给抹开了灰尘显露出来了,她这会儿就算是想要覆盖也覆盖不了了。
她浑身上下除了手里的火把就是身上的衣服了,总不能脱了衣服去盖住那些个画吧!
所以,她举着火把想要遮住那碍眼的壁画,可火把就一支,她是要遮盖前面这一幅呢?还是后面这一幅呢?
她不知道,让夜凛魔症的从来就不是那些画,而是她!
就算是她把那两幅画都用东西盖住了,夜凛那身上的火也不会灭掉,因为那火光之中她的小脸更加清晰美艳了。
慕十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这火光照的,这画臊的,还是被夜凛盯着看的缘故,总觉得自己这身子也由内而外地热的难受。
燥热难受过后就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好似有些喘不过起来,只有大口呼吸着,轻喘着气,才稍稍好受些。
刚刚明明还有些微微凉意的,这会儿就算是有这火把照着,身子也不应该热成这样的。
无奈把火把插到了一旁的石台上,离的远些了,想要让自己的身子没那么热。
可状况并没有好转,再看看那夜凛,显然身体不大对劲的并不是她一个人。
夜凛也已经一边粗喘着气一边扒着自己的衣衫了,这会儿已经褪了个大半,露出光裸的上半身来。
慕十七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会儿她们两人最好离得远些。
夜凛看着她那瓷白的小脸,粉嫩的红唇,湿润的双眸,却想要离得近些,再近些。
“你想要干嘛?别过来!”慕十七立刻摸出匕首喝止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软绵甜腻,好似在对他撒着娇呢。
夜凛浑身打了个激灵,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会儿这身子有些不大正常,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中了毒了,否则为什么浑身上下这么燥热难耐?
“十七,过来,让我抱一会,抱一会就舒服了!”许是热糊涂了,那心底的话控制不住地说了出来。
慕十七举着匕首退后几步,被他一路逼到了那大石床上。
娇喘着气,倚在那石床后的石壁上缓了缓,她这会儿双腿都在发着软,打着颤,手里的匕首却一直没敢松懈地对准了夜凛。
夜凛的衣衫已经被他自己给扯破了,变成了随便随意地丢在了那地面上。
双目被****灼得猩红一片,大跨步地向着慕十七走来。
“十七,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
慕十七心道,我若是信你才有鬼呢!不会伤了我?那你脱成这样是要闹哪样?
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