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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混乱中听到一声猴子叫声,到处找寻了一会,才在一边的水里寻到趴在碎木头上被风浪吹的越行越远的小猴。
阮软知道这猴子对于师父来说有多么地重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就是师父的命,不行,她得下去救它!
这会儿师父他们都在忙着呢,只有她有机会去救它。她不想师父待会儿因为小猴子伤心。
阮软想都没有多想,就在腰间绑了根绳子跳下了水,往小猴子的方向游了过去。
她的水性不错,一口气游个一两千米不成问题,而那猴子离船的距离并不是很远。
所以阮软姑娘很快就拉住了小猴子抓住的那根碎木头,然后拉扯着碎木往船边游了回去。
眼见这就要游到船边了,那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量席卷了起来,举向了天空。
阮软心道糟糕,她好死不死地被那大乌贼的触角逮了个正着,那肉肉的带着吸盘的触脚死死地裹着她,裹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阮软咬了咬唇忍住了疼,从腰间摸出军刀,勾着手往那乌贼的触脚上刺,可她那把军刀和慕十七那匕首差不多,又小又短,就算是刺中了那乌贼,也不痛不痒的。
反倒是那乌贼感应到了她的挣扎,把那触脚裹得越来越紧了。
小姑娘唇瓣都咬破了,终于忍不住了,一阵痛苦难捱的叫声从嘴角溢出。
“师父……”
相重楼这边和独孤宸正杀得火热,就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分神一扭头,就见着被乌贼卷起高举在空中的小姑娘,挣扎着,流着泪在看他。
“师哥,我去救阮软,你先撑一会。”
说完转身飞上了船,几个跃起立在那断裂的桅杆上,挥着剑砍向了那裹着阮软的触脚。
相岛主那大剑也算是个神兵利器,名唤海云剑,剑身不是很重,却锋利无比,一剑就齐齐展展地断了那大海王乌贼的触脚。
阮软只觉得裹着自己身体那力道突然一松,然后就嗅到那股熟悉的青松香味,是师父!
两人就势落在了海里,小丫头的手脚还没恢复过来,软软的没一丝力气,窝在相重楼的怀里,仿佛是个破败的毫无生气的瓷娃娃。
第1064章 死了正好()
那惨白的脸色和紧闭着的眸子,惹得他心头一紧,冷着脸威胁道:“阮软,你若是敢给我出事,我定会把你扔进这海里喂鱼!”
他不喜欢这般毫无生气的小姑娘,他也不喜欢她这般静静的一句话都不说的模样。
阮软又疼的哼哼了声,哆嗦着身子,本能地往他怀里凑了凑,却没力气开口应他的话。
相重楼深吸一口气,顺着这丫头身上绑着的绳子飞上了船,把人送回了船舱之中,才又飞身出来去帮独孤宸。
那条海王乌贼许是从没经历过这般被人追着砍的惨痛遭遇,最终还是怯了松了那扒着船身的触脚,沉入了海底。
海船总算是脱离了危险,这会众人才有心思去管那水里的猴子,独孤宸扯着绳索下水,把那水里的猴子捞了起来。
相重楼则是一刻都没停留,冲进了那船舱里。
刚刚时间太紧了,他就只是把小姑娘扔在了走廊里,而那群船工知道他的忌讳,又不敢动手碰她。
所以,这会儿小姑娘依旧闭着双眸倚在走廊里哼哼着,他凑近,把人抱在怀里,只听那唇瓣里轻轻溢出的竟是:“师父,救小猴,在水里。”
相重楼呼吸一滞,面色一凝,原来她竟是为了去救那只该死的猴子,才把自己弄成这样。
大手上的力道稍稍重了些,惹得小姑娘又是一阵哼哼:“师父,疼!我疼!”
相重楼被她弄得手足无措,只能大步地飞进了屋子,轻轻地把人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然后转身去寻这船上唯一的大夫。
慕十七气定神闲的连根头发丝都没伤着,扯着唇看向从船舱里冲出来的相岛主。
“十七,快去看看阮软!她受伤了!”
除了那些关于相家鲛人的事,慕十七鲜少见到相重楼如此不淡定,仿佛,仿佛那阮软受伤了,就好似要了他的命!
天知道那小丫头和她们才认识多久。
不过也难怪相重楼这么着急,这小丫头好似真的伤的不轻,那紧闭着的眸子就是不愿睁开,小脸一片惨白毫无血色。
看了眼身后立着的独孤宸和相重楼,沉声道:“你们先出去,我必须褪了她的衣衫给她诊看。”
相重楼在门外攥着拳头来回踱着步子,惹得独孤宸不悦地勾了勾唇角:“死了不是正好,反正是个麻烦!”
相重楼那脸色猛地沉了下来,仿若染了一层黑水,冷声道:“就算是个麻烦,那也是我的麻烦,我不会让她死的!因为我是她的师父。”
独孤宸扯了扯薄唇,冷笑道:“师父?一个对自己徒弟动了别样心思的师父?相重楼!你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当初就不该收她为徒!把自己摆在师父的高度上,最终却只能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怀里,你是不是傻啊!”
独孤宸鲜少多管闲事,可他就是想要告诉相重楼他自欺欺人地做了件傻事。
有很多事是这世间容不得的,譬如师父爱上自己的徒弟,这种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会让人很痛苦。
就算是他相重楼可以不顾一切,疯狂去爱,可若是得不到那小丫头的回应,那将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
就好似之前,他对十七的爱,单方面的,会折磨的人痛不欲生。
他不想看到他落入那般痛苦的境地,先爱上的那一位就已经注定是个输家。
相重楼身形一震,心思就这么被人扒了出来,**裸地摊在了面前,可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却是独孤宸那最后一句话:最终却只能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怀里……
他这会儿怎么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痛不已呢?
可他却有底气吼回去,告诉他独孤宸,阮软是他相重楼的!是他从那岛上带回来的!谁也抢不走!她是他一个人的小福星!
慕十七在里面折腾了好一会,才推门而出,冲着脸色苍白的相岛主看了一眼,道:“她五脏六腑被那触脚的力道压伤了,留个人照顾她,好生养着,待会应该就会醒了。还有,你下次若是想要抱她,避开些她那腰,小丫头腰上有很严重的瘀伤。”
相重楼应了声好,急着冲进了屋子,只见那小姑娘躺在大床上,身上只着一件藕粉色的肚兜,那莹白如瓷的肌肤诱的他舍不得移开眼睛,可那腰间的一圈青紫瘀痕却让他立刻收了自己那不该乱放的视线,急着又大步冲了出来。
看着相岛主那面红耳赤的模样,慕十七才挪揄的开口道:“为了让你安心,我还没来得及给她穿好衣服就出来了告知她的情况了,你倒是好,不待我把话说完呢,人就冲进去了。”
还说没什么?没什么会露出这般不知所措的表情吗?
“我什么都没看见!”相岛主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慕十七却生了逗弄他的心思,盈盈一笑道:“不过这小丫头的身子可真是软,莫不是正应了她那名字,阮软?相岛主你说呢?”
相重楼岂会听不出她那话里挪揄的味道,想来是这两位的眼神太毒辣了,才让她们洞悉了自己对阮软存着的别样心思。
可他同样也知道的,他与那般美好的小姑娘既然是师徒,那就只能是师徒,他该及早收了自己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小姑娘既然这般千方百计地想要拜他为师,那定是单纯地只想要做他的徒弟,他断不能让自己这脏心思污了她。
脸色一沉,扫了眼那屋里,声音平静如水,稍稍控制了下声调:“多谢你们提点,我定会收了自己的心思,我相重楼与她只能是师徒,也希望你们把她当作师侄。”
他会护着她,会待她好,像师父对待徒弟那般。
慕十七无趣地扯了扯嘴角,进屋去给小丫头重新穿戴好衣裙,然后又给门外站着的木头交代了一声:“好好去照顾你那宝贝徒弟吧!”
她倒是坐看他如何把这****说断就断了!这以后有的是他痛苦的时候。
慕十七和独孤宸都是过来人,最最是了解这****的滋味,有甜,可也有苦,那心交出去了,岂是说收就能收回的呢。
第1065章 收了心思()
相重楼告诉自己要收了那不该有的心思,可又舍不得这姑娘醒来有个头疼脑热的却没人在身边顾着。
这船上也没个丫鬟嬷嬷可以能照顾她,瞧着慕十七那甩手走人的架势,定然是不会愿意留下来照顾阮软的。
如今无计可施,就只能是他自己暂且先留下顾看着她了。
毕竟是自己收的徒弟,总不好就这么丢着不管不顾的,视线落在那张绝美泛白的小脸上,他告诉自己他这会儿待她好也只因师徒之情。
阮软是被疼醒的,浑身就好似散了架子,特别是那腰腹之间,动弹不得,羽毛似的睫毛忽闪着,那眸子才微微张开,视线之中有道身影,斜靠在床边的柱子上,黑眸与她的视线对上后,那俊美无俦的面上露出一个浅笑。
“醒了?可有哪里不适的?”相重楼瞧着她那苦巴巴含着一泡泪的小模样,猜出她是身子不舒服。
小姑娘嘶哑着声音道:“腰疼,胸口也疼,一喘气就疼。”
阮软是真把他这师父当亲人,毕竟在这鬼地方举目无亲的,有个人待她好,她就认准了。
相重楼瞧着她那娇娇气气的,实在是受不住她那泪眼婆娑喊疼的小模样,声音稍稍柔和了些:“十七说你伤着了五脏六腑,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你且老实地在这床上待着,别乱动那疼痛就能轻些了。”
真是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姑娘,若是换了他和独孤宸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人,被那乌贼的触脚卷上一卷,绝对不会伤的这么重。
可转念一想,这丫头身手不错,招数也够狠够刁钻,却偏偏少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