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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十七不管她愿意和谁谈,只要答应了就好办,至于她到时候若是敢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的话,那就别怪她慕十七以非常手段待之了。
谁都不是傻子,合作嘛,当然要双方都点头才行。
她也不会允许独孤宸为了救小火儿,应下她夏太后所提出来的不合理的要求的!
“好,待到了地方,宸王和你谈!我希望我们立刻出发,越早越好!”
褚律没想十七刚刚入宫,还不曾坐下呢,这人就又要走了,眼巴巴地望着她,那视线被夏太后抓了个正着。
支开了慕十七收拾包袱,却把褚律给留了下来。
“律儿,你告诉母后,你这些年不愿选妃立后是不是因为这慕家十七?你是不是早就对她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褚律在自己亲娘面前也没有避闪,低着头应道:“母后,我是喜欢十七,可也知道这辈子与她绝无可能,只是暂时还忘不了她,立后选妃的事待以后再说吧。”
他以为他能忘,可再次瞧见了,原来依旧会心疼,心动,心心念着!
夏太后倒也没有要训他的意思,叹息了一声道:“那小丫头本来就是定下来给你为后的,谁想会被离国宸王瞧上了呢,哎,也怪不得你会对她动心,慕家这位的容貌确实是出众,居然比当初竹衣姐姐还要美上几分。”
心疼地看了眼一脸痛苦的褚律,又道:“罢了罢了,若你当真想要她,娘就试试看,只不过这女人毕竟跟过了别的男人,做咱们褚国的一国之后是没那可能了,待她入宫就赏她给妃子做吧!”
独孤宸那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子嗣却独独只有那么一位,定是恶事做多了,报应了下来。
若是她拿神门宗的地图和他换个女人,估计那位会想都不想就应下了吧。
褚律是一路看着独孤宸如何宠着慕十七过来了,他虽不能说感同身受,可宸王那双眸子里全部都是十七,怎么可能舍得放手,除非有朝一日他死了。
可以十七的性子,就算是独孤宸死了,她也不可能入他褚律的后宫!
所以,“娘,这事你可千万别和宸王提及,宸王待十七用情之深,是你所不知道的,孩儿也自知配不上十七,我爱她是我的事,与她无关,我只要知道她好好的就行!从不敢奢求太多!”
在别人眼里他褚律是褚国一国之主,可他自己清楚,要当真要比起来,他哪一点都及不上独孤宸。
夏太后随意地应了声,私以为他只是爱惨了慕十七,怕慕十七难做罢了。
她心底有自己的考量,这世上的女人有几个抵得住这一国之后的诱惑的?又有几个女人能抵得住男人的极宠的?
到时候若是宸王真的舍了那慕家十七,以慕家十七的性子又怎么会死活赖着呢?
所以,这事,不急。
临行在即,褚律给她们安排好了守卫,又备了一路上吃的用的。
慕十七见这仗势,扯了扯唇,看着那正由宫女扶着上那精致马车的夏太后,抬手拦住了道:“夏太后是怕别人不知您大驾光临吗?”
扫了眼那奢华的马车,身后清一色的黑骑卫,还有那马车边候着的羽衣宫女。
“您就怕半路惹得贼人眼红,把您给掳了?”
她千里迢迢地过来,可不是陪着她游山玩水的!
夏雪衣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那太后的威严刚想摆出来,就听身侧自己那儿子道:“十七说的对,这一点是我没想到,那十七你说怎么做比较妥当?”
慕十七顺着褚律那话道:“护卫最多不超过三人,若是要有宫女在一旁伺候着,也必须挑个会武的,所有人都易容成普通人低调出行。”
这样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否则,她都难以想象她们这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大夏那帝龙山脉。
夏雪衣只觉得自己的儿子被这小妖精彻底迷住了,可这面子上却又不好显露什么,免得让人觉得她这心思不纯,受不得这路上的辛苦。
假意一笑,应道:“那就依十七的吧!”
褚律依言,亲自挑选了三个身手最棒的护卫军,又拔了两个夏雪衣心腹的宫女跟着,豪华的马车也换了个最普通最简单的。
其实慕十七还想说,坐什么马车啊!骑马不是更方便些,可那夏太后就这换马车的事都干的不情不愿的,仿佛降低了她的身份一般,一脸的嫌弃。
她若是当真让她骑马,这位会摆什么样的脸色给自己瞧。
只不过她也懒得去瞧她那脸色,虽说大家同坐在一辆马车里,可她们之间存着的只有交易,没有感情,也没什么话可说。
就这么走了一路,愣是比她来时多耗费了一半还要多的时间。
慕十七也都佩服自己还能沉得住气,否则她早就打晕了这位娇气的夏太后,直接策马掳走了。
好在她沿路让玄门的人给独孤宸去了密信,言明了自己带了位娇气的夏太后,在路上耗着呢,没生什么意外,让他别急。
独孤宸收到她传来的密信时,人已经身在大夏了。
什么让他别急,这小东西知不知道在这些没有她的日子里,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让他在这干等着,他是绝对做不到的,他恨不得能立刻飞到她身边。
摸清了慕十七一行所在的大概位置,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一路又不停地给玄门的人发密信,怕再和小东西擦肩而过。
玄门的人不停地给他传着信,他知道小东西就在前面的那片林子里,那心情美妙的不可言喻。
不知道她见到自己会是怎样一副表情,若是敢说不想他,他定要把人抱过来,狠狠地揍她的屁股。
这前前后后有多少个日夜没见了?他记得清清楚楚,一共两百一十四天,和她分开的每一个深夜,都夜不能寐,却又逼着自己入睡,希望她能入梦来见他。
第1079章 想你会疯()
眼见着已经离着那马车越来越近了,他那心都快要跳了出来,仿佛是少不更事的毛头小子,单凭着一腔热情只为去见那朝思暮想的姑娘。
那赶着车的马夫也瞧见了扬尘而来的他,这位爷虽遮住了白发和逆天俊颜,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眸子来,可那气势已经足够让人瞩目的了。
疯狂地策马冲了过来,愣是逼着那车夫拉住了缰绳停住了马车。
“怎么回事?”慕十七警觉地从马车里探出身子,却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眸子,“独孤宸!”
两人同床共枕,交颈而卧这么久,即使他此时蒙住了脸,她也能认出他来。
独孤宸自然也瞧见了她,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眸子,那脸却消瘦的让他不敢去认了。
冲着她伸去了胳膊:“十七,把手给我!”
慕十七微愣之后把自己的手交给了他,那马上的人一个用力,她便被扯着进了他的怀里。
独孤宸抱她入怀后,才发现她那衣衫之下的身子已经清瘦到只剩下骨头了,抱着怀里有些咯手。
把人调转了个方向,让她换个姿势侧着坐,才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消瘦到不行的小脸,拍打着马腹入了那一旁的林子里。
“你怎么来了?”慕十七又惊又喜,窝在他怀里贪婪地吸取着他的气息。
她以为自己离了他就算是再想也能撑下去,可她却低估了他对自己的影响力。
她想他想到夜不能寐,想他想到茶饭不思,想他想到整个人都傻傻愣愣的了。
这种苦涩难捱的滋味她从未体会过,这一次却让她尝了个遍。
仰着小脸对上他的黑眸,掀开他那遮面的面巾,不顾羞耻地贪婪地看着他,粉唇微微一动凑向了他的薄唇:“独孤宸,你亲亲我,好不好?我想你了!”
她想他了,好想好想,想的心头痛的麻木了,所以,就连这厚着颜索吻的事,她都能做的出来。
因为她想他了,彻夜难眠时,就靠着去回忆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过活,想他温情的吻,炙热的薄唇,想他的怀抱,想他的清冽气息。
独孤宸至始至终那面上都是浓郁而化不开的心疼,黑眸微微沉着去看她,他一直隐忍着,舍不得去碰她亲她,怕把她那单薄的身子给弄疼了。
再多的隐忍也不及她这那柔柔弱弱的一声亲亲我!
薄唇压上她的唇,反复地亲吮碾压着,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仿佛要抽空她所有的力气。
听见那宛若小兽般的熟悉哼哼声,才松了她的唇,让她先缓和一下呼吸。
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再一次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慕十七恩恩哼哼地应承着,知道舌头和唇瓣都被他给折腾麻了,才又重获呼吸。
“别再来了,我头晕。”
她倒不是为了躲他的吻编鬼话骗他,她是真晕,一路上在那马车里蜷着身子,又吃不好睡不好的,再被他这般疯狂地连着吻了几次,那身子自然会有些发虚发软的。
独孤宸一听她说不舒服,立刻捧着她的小脸,急着问道:“头晕的厉害吗?还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病了?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慕十七侧身抱着他的一条胳膊,轻笑道:“我没事,就是在那马车里晃荡的久了,有些难受。”
独孤宸沉着脸去看她,越发地觉得她瘦的可怜了,那口气自然就重了些:“还说没事?你知不知道你这会是什么模样?我若是不抱的紧一些,风一吹都怕你被吹跑了,咱们离开前是怎么约定的?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你可记得?你这是打算把自己给折腾成一副骨架吗?”
慕十七也知道自己清瘦了些,就连身上的衣裙都有些松松散散的撑不住了,可她就是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