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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端着酒盏,又送到了男子的薄唇边:“相岛主,再喝一杯嘛!”
阮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鼓起勇气站起来冲过去扯开那女人的,再回过神来时,那女人已经摔在了地上。
一副柔柔弱弱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啊……好痛,阮软姑娘你为何要这样对我?”玉珠儿说流泪就流泪,那模样儿好不可怜。
阮软气急了,小脸红扑扑的,却又说不出个理由来。
“阮软,道歉!”相重楼摸着杯盏玉璧,狭长的眸子微微垂着。
阮软微愣,听得出他那声音里的不悦。
“我说,向玉珠儿道歉!没听见吗?”相重楼起身,去把那玉珠儿搀扶了起来,冷声又道了句。
阮软错愕地看着他们,被他的冷冽逼的后退一步。
小脸上带着倔强,抿唇摇了摇头:“我不!”
“做错了事就该道歉,即使是我相重楼的徒弟也一样,今天你若是不道歉,就别想出这个门!”相重楼冷眸凝着,又说了句。
皇甫玄眸色一暗,纵使他一路摸清了这两位的心思,这会儿还是有些弄不明白,相重楼这会儿唱的到底是哪一出戏?
明明爱惨了这小丫头,为什么要当着小丫头的面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又为何要站在别的女人一边来欺负小丫头?
可不管如何,他都不能睁眼看着阮软一副被所有人抛弃,站在那里孤立无援的模样。
起身站了去过,把阮软护在身后,俊美的面上带着冷笑:“一个到处献媚的花娘而已,伤了便是伤了,你若喜欢女人,我给你找十个八个来。”
相重楼冷眸对上皇甫玄,心底早已是钻心的疼,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当着她的面,去和别的女人亲近,只为她能多看他一眼?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想要去试探试探她是不是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情愫。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她即便不爱他,也要她恨他!记住他!
如此,就又是只能看着皇甫玄拥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
那玉珠儿以为自己献媚成功了,又想要往相重楼那怀里凑,却被他一个大力抬脚踹了出去。
“滚!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别动任何歪脑子,那水运,有本事就凭借自己的能力守住了!没本事也怪不得别人抢了去!我相家的水运,他有本事也可以来抢!抢的去,就是他的!”
那玉珠儿这一次是真的伤了,且还伤的不轻!
没办法,这会儿相岛主怒着呢,谁上前来,那就是在作死!
玉珠儿被那浓烈的煞气吓得浑身都哆嗦着,愣是爬着出了屋子,狼狈不堪地滚了回去。
阮软也不好受,蜷缩着身子在皇甫玄怀里痛哭了一顿。
“我讨厌他!再也不想看见他了!”阮软娇气的脾气就算是上来了,那话音里也带着软软糯糯,分外好听。
皇甫玄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好,好,不见他了,再也不见他了,待这边的事结束了,你就跟我回盛京去。”
阮软哭得懵懵懂懂的,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嗯了声,后来才细思他那话里的意思,抬起红肿的眼睛道:“盛京?”
“嗯,盛京,你跟着我去盛京吧,去宸王府看看,再去皇宫里转一圈,你不是说过,你想看看那小皇帝长什么样吗?我带你去看!”
两人算得上是投缘,所以,阮软把他当作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聊着热络时,就说起,自己还没见过小皇帝长什么样呢,想去看看。
可是前提若是离开师父的话,那小皇帝即便是三头六臂,她也不想要去看的。
皇甫玄看出了她眸子里的犹豫和退缩,话音一转道:“你师父,相岛主他,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忙,带着你多少有些不大方便,譬如今天这,男人应酬的场面,你一个姑娘家多少有些不便……他也许有他的考量和想法,你冒冒失失地冲出去,极有可能会打乱了他的计划。”
阮软猛地抬起小脸,看向他道:“可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都不让那些女人碰他一下下的!”
就连云午岛的丫鬟,都是很难近他的身的。
她明白的,处于那般位置的一个男人,想要洁身自好很难,可师父他却做的很好,从来不去碰任何的女人。
除了她,老是给他惹事,动不动就受伤了贪恋他那温暖的怀抱。
她竟然邪恶地以为,那怀抱只能是属于她的,其它的女人都不可以!
她刚刚完全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她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这般卑微地留在他身边,就能唤醒他那已经将死的心吗?
皇甫玄哀叹了一声,道:“如今他已经被折磨的性情大变,若是可以,你留下只会换来无尽的伤害,跟我走吧!”
对不起,阮软,我必须在你们发现彼此相互生了情之前,分开你们,痛苦也许只是暂时的!你会忘了他的!
阮软依旧没有去应他的话,半响才咬着唇道:“让我再想想。”
她这会儿心底有些乱,又不想拂了阿玄的好意,就只能找了借口把这话题先晃了过去。
皇甫玄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可他这也是没办法。
第1130章 偷偷的爱()
相重楼把人轰走了以后,自己又开始大口地灌起了酒来。
酒盏子不过瘾,直接灌起了酒坛子来,连着灌了两大坛子的酒,整个人就好似一滩烂泥似的大躺在那地上。
相家的下人哪敢进来啊!一个个的都躲了起来,任由他躺着直到夜幕的降临。
相重楼浑浑噩噩地坐起身子时,那外面的天已经接近午夜了,抬手碰到一件冰凉光滑的东西,摸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块双鱼玉坠。
这双鱼玉坠是出岛时,他娘硬塞给他的,说是待他遇到了心仪的姑娘时去送给人家。
可他知道,这辈子这双鱼玉坠都不会有人戴上了。
他以前特别瞧不起独孤宸对慕十七那种付诸生命,得不到就会死了的感觉。
可他现在明白了,一颗心只为一个人跳动的感觉,那个人若是离开不在了,那心也就会随着死去。
手指摩挲着那清清凉凉的玉质,心中燃起一丝渴望来,他想要看看阮软戴上这玉坠时的模样,她那般好看的脖颈一定是极美的。
不知是不是喝酒壮胆的缘故,他居然摸着那玉坠站了起来,借着夜色潜入了阮软所在的院子。
以他的身手,想要避开所有人,那这院子里就没有人可以发现他的行踪。
阮软那点身手,就更加不可能了。
小姑娘在那床上躺着,睡相有些不大老实,薄被被她踹在了一旁,只有一点被角搭在腰上。
许是天气有些热的缘故,小丫头穿的十分轻薄。
相重楼眸色幽暗,在心底骂了句皇甫玄,该死的,他送她的都是些什么衣服?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他到底安得什么心?
阮软身上穿的确实是皇甫玄送她那一大堆衣裙里最薄最透的一件了,那些个繁琐复杂的名字,阮软也不记得,她只知道这件轻纱最凉快了,穿在身上也最是舒服,所以,她喜欢睡着的时候套在肚兜上。
可她却不懂,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加地要人命,特别是在爱她都要疯了的相重楼眼里,那就是一种极大极大的诱惑。
相重楼握着玉坠慢慢靠近,那床上的小姑娘突然翻身哼了声,吓得他立刻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他这招一出,阮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相重楼把手里的玉坠悬在半空中,然后慢慢地靠近她,把她抱了起来,系在了她的脖子上,才把人又轻轻地放着躺下去。
那莹白透亮的玉坠贴在她那同样如玉般白皙起伏的胸前,让相重楼呼吸一滞。
他一直都知道她长的美,是那种有别于慕十七的清冷,玉昔柔弱的灵动之美。
是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美!
否则,皇甫玄也不会在短短时间内就把她宠上了天!
可这会儿眼前的她,软软地呼吸着气,小脸绯红,眉目如画,那粉唇半开半合的,粉嫩嫩的异常诱人。
还有那雪白的玉颈,被他缠绕上了红绳和玉坠,美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
相重楼再回神时,那薄唇已经落在了那诱人的粉唇上,软软甜甜的,让他舍不得松开。
原来是这般美好的滋味,难怪独孤宸那般清冷的人都会天天缠着慕十七。
即便是滋味美好的让他疯狂,他还是残留了一些理智,没敢用力,只是在她那粉嫩的唇瓣上轻轻地****逗留了一会,才不舍地离开那粉唇。
“阮软,你真美!”
大手抚摸着她那如玉的小脸,轻轻地蹭着,贪恋着手指上传来的软绵感觉。
是不是只有她昏睡毫无知觉的时候,他才能这般偷偷摸摸地去触碰她,去亲近她?
“小东西,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我最不愿意听到的两个字,就是你喊出来的师父!”
“皇甫玄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别离开我!我只想要偷偷地看着你,爱着你就足够了!”
……
相重楼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疯子,明知道不可能,她压根就听不见他所说的,可他就是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
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从她的小脸滑到她的粉颈,从她的粉颈一路又滑到她胸前的软绵上。
借着酒气,颤抖着手指,解开她身上衣衫,探入那粉色的肚兜里,手指轻触到一片细滑软绵。
老天,请原谅他这卑鄙无耻的下作行为吧!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指!
他也控制不住自己那满脑子想要得到她身子的邪恶念头!
他这会儿觉得自己快要炸了!疯了!被这种感觉折磨的快要疯了。
他不能忍受皇甫玄或者其它的什么男人,去触碰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