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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觉得自己是偷来的幸福,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宠着她,爱着她,怕她会突然后悔和他在一起。
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快就收回他的幸福。
他舍不得她,真的舍不得!
天知道,他每天拥着她,宠着她,有多快乐!
阮软却真的被他伤到了,不管他怎么道歉,怎么哄她,都咬着唇,不应一声。
整整三天都没有开口和他说上一句话!
相重楼觉得她在一点点地远离自己!可他却毫无办法,只能每天夜里强行抱着她,去缓解内心的恐慌。
他渴望她能和自己说上一两句话,却又害怕她会说出自己难以承受的话!
好在,鹤羽婚礼的日子总算到了。
许是为新人高兴,她那小脸上也有了些笑容,他那心才稍稍好受些。
他的阮软,还是笑起来最好看。
阮软还是第一见识着大陆上婚礼的场面,红色的喜服,大红色的龙凤蜡烛,还有亲朋好友,热热闹闹的祝福。
她也有过少女时期,也幻想过自己若是有朝一日结婚了,婚礼应该是什么样,以前是想着洁白的婚纱,漂亮的教堂,永恒的誓言。可这会儿她觉得白圆这样的也很幸福呢!
不知道她穿着嫁衣,带着凤冠,等着相重楼来解开盖头时是什么场面呢!想来她的脸上也是应该洋溢着幸福的笑吧!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等来的不是她和他的大喜日子,而是他和别的女人的大夏日子!
“阮软,我找了个世家女,假意先拜堂成亲,这样也能安了我娘的心,免得她整天都想着要给我张罗婚事的事。”
相重楼这几日被相琪逼得有些头疼,也只能先想了这么个法子来。
阮软却挑唇笑了:“为了你娘能安心,要不我也找个人嫁了吧!皇甫大哥应该愿意娶我!”狗血吗?那她可以更狗血!
“阮软,别跟我开玩笑!我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做打算!”他怎么可能让她嫁给皇甫玄!
阮软支着下巴去看他,依旧带着笑道:“我没开玩笑,我也想知道穿上嫁衣,得到大家的祝福是什么感觉,你既然不能娶我,那我找个别的男人愿意娶我的,体验一下也是好的。”
相重楼看着她那脸上漫不经心的假笑,心口在抽着疼,他可以给她任何的承诺,却独独给不了她想要的这些!
可是,该死的,皇甫玄却可以轻松地做到。
阮软脸上虽带着笑,可那心却疼得无法呼吸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着和他撑下来的。
她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些表面的东西,可当听到他要娶别的女人的时候,她还是没能淡定住,即便知道那是在演戏,还是忍不住说出那些话来。
仿佛是她疼了,他也一起陪着她疼才好!
“日子定下了吗?我去和皇甫大哥商量商量,要不咱们就在一天办得了。”
“阮软,别说了!”
“你是我师父,也是我在这大陆上唯一的亲人,我和皇甫大哥还得给你行个大礼呢!要不我们在你之前办吧!”
“阮软,求你,别再说了!”相重楼疯了似地把人揉进怀里,沙哑着声哀求道。
阮软一边落在泪,一边说道:“瞧瞧,你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去嫁给别人,又怎么能那般狠心地要求我去看着你娶别的女人呢?”
相重楼紧紧地抱着她,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她的存在。
“阮软,我不娶了,我谁都不娶了,我这就去和我娘说开我们两的事,然后带着你离开这里,再也不让你受任何的委屈了。”
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拿自己对她的爱和其它东西相比较。
相琦手里的茶盏都惊的摔碎了,看着那地上跪着的一双人,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则是算得上她的徒孙吧!
这会儿这两人居然产生了世俗所不容的爱,求她成全,她要怎么成全?
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入歧途!受那世人的唾骂!
可她自己生的种,什么性子她从小就清楚,她这会儿明面上不能和他闹僵了,否则这小子为了这小丫头指不定能和她对着干!
她家疆儿是有多喜欢这小丫头,才不顾一切,甚至要抛弃云午岛岛主的身份,和这小丫头隐姓埋名去过那野人的生活?
只能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找那小丫头说明白了。
“你们先下去吧,我再想想。”
阮软没想前脚相重楼刚离开宅子,后脚他娘就想好了,找上了她。
这位相家曾经的大小姐,气势决然,对她已然换了个态度,当初她还是乖巧小徒弟时,她可是待她宛若亲生女儿似的疼着。
可如今,却显然是拿她当作勾引她儿子的狐狸精看待了。
只不过这位的身份和教养在那摆着呢,即便是再不喜她,也没和她撕破脸。
“我听疆儿说你是在那荒岛上,被他碰巧遇见,带回来的,倒是不知道那岛上如何就只有你一人?你的爹娘族人呢?”
这事她之前是不想追问,反正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丫头,云午岛还养得起。
可如今却不同了,这小丫头已经影响到她的儿子了,那她就一定要弄明白,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接近她儿子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第1184章 会毁了他()
阮软的解释依旧是那句话:“我醒来就落在荒岛上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那里的!”
她这是实话,可相琦却不信,想来应该没人会信吧!
即便是海难,只要是这大陆上的人,那也是应该有个身份的,她既然活着,又被救了,为什么不回去找寻家人?
“你并没有失忆,你知道自己叫阮软,你知道很多事,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家人?”
还缠着疆儿把她认作了徒弟,可却偏偏忘了做徒弟该有的本分!
相琦觉得这丫头浑身都藏着不可告人秘密,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有办法证明,她又怎么去相信她对疆儿没存着恶意?
阮软戳着手指,低声道:“我的家人并不在这个大陆上,我根本就不知道回家的路。”
这事解释不清楚,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该要怎么回去。
“不知道回家的路?醒来就落在那荒岛之上,莫非你也来自那个叫华夏的地方?”
阮软闻言,吃惊地看向她,急道:“你知道华夏?”
相琦那面上的吃惊并不比她少,甚至更甚,喃喃自语道:“原来他没有骗我!真的有那个地方!”
“他是谁?他也来自华夏吗?他在哪里?你让我见见他!”
阮软难得见着同类,觉得好在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这陌生的大陆上,整个人都有些兴奋。
相琦思绪好似被什么东西困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既然你也是来自那个地方,我也就不再瞒着你了,疆儿他爹,楚山道人也是来自那个地方,当初他就是来这碧落海上寻找回去的路,才与我相识的。”
她一直以为他是疯了,在说混话呢。却不想他所说的那个地方真的存在。
阮软抖着唇,充满地希翼道:“那他找到了回去的路了吗?”
相琦凝眉看着她,没有回到她的话,反倒是反问她:“怎么,你很想回去?你不是要和疆儿在一起的吗?你不是离不开他的吗?既然这样,为什么又想要知道回去的路?”
“我,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也有些想家了。”阮软咬着唇道。
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大陆上,一切都是陌生的充满恐惧的存在,她承认有时候动了想要回去的心思。
可一想到要离开相重楼,她便把那心思忘的一干二净了。
镇定地看向了相琦道:“我想好了,我不想知道了!我要永远陪着师父!”
相琦扯着唇看她,冷哼了声,不再和她打马虎眼,直言道:“那我也实话告诉你好了,你和他永远不可能!”
“为什么?”阮软愣住了。
相琦冷凝着唇道:“因为我不会看着我的儿子被一个女人给毁了,云午岛也不可能没有相重楼!他选择和你在一起,就等于背叛了整个大陆,整个世俗,放弃如今的一切!”
“堂堂相家主子,这碧落海上的蛟龙,怎么可能陪着你去做那山里野夫的日子!”
“我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阮软知道以她和相重楼的师徒关系来看,两人是有多么地不容于世,可她以为只要她们自己不在乎就好了,管他们别人怎么说。
她还是低估了这世俗的力量。
就连相重楼的亲娘都不看好她们,又怎么能指着别人认可呢?
相琦笑她太单纯了:“疆儿他不是一个人,他背负的是整个云午到脸面,一个和自己徒弟轮乱的人,你指着他如何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又让云午岛的人如何抬头做人!以为你们两找个没人的地儿躲起来就没事了吗?当真是个笑话,你希望他抛弃我这个娘,抛弃云午岛所有的人,抛弃他的朋友,他的兄弟,像只缩头乌龟似的陪着你一个人在那破林子里,用他那一身功夫砍柴打猎吗?”
“这……”
阮软没想那么多,以为她们两人相爱就足够了!
相琦继续说道:“你若当真是为了他好,就赶紧离开他吧!作为报答,我会告诉你回去的办法!”
以疆儿对这女人的喜欢,她必须把这女人送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那就是哪来的就回哪儿去。
“不,我不要离开他,我爱他,求求您,让我留在他身边好不好!”阮软卑微地哀求着,给相琦跪了下来。
还真是什么狗血的事都被她给遇上了,可偏偏她就爱惨了他,她离不开他!
相琦看着她,却是一脸的决绝:“你留下,只会毁了他!你想要毁了他吗?”
“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都做了什么?为了你,他有家不能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