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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眼里露出焦急的光芒,迫切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在他们迫切的期待下,许春花笑道,“我哪个都不选,因为这两个都不是我做事的方式。”
“许春花,你又耍赖了。”
“对呀,不带你这样辩论的,你太狡猾了。”
“许春花,你为什么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回答问题呢?”
面对着他们的声讨,许春花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要答案,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案。在我看来,我们应该做到,既扫一屋,又要扫天下,两者要兼顾,这才是我们应该秉持的做事方式,我辈读书人应该以此为目标,作为自己做事的座右铭。”
“啊!”
“你”
学子们很不服气,他们想反驳,可是,许春花这番发言更精彩,完全没有缺点,不管他们怎么想,都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司永平面色更加阴沉,他本想借众人的力量,逼得许春花出丑一次,结果许春花没有出丑,反而又说出这么一番精彩的言论,又拔高了她自己能言善辩的形象。
但是,他必须出言怼许春花,如果他不怼,就没人怼许春花了。
他大声说道,“许春花,你认为你刚才说的现实吗,我等凡人怎么可能做到既扫一屋,又扫天下的?你觉得我们有那么大的精力吗?说白了,一天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们的精力也是有限的,我们不可能同时做那么多事,不可能既关注小事,又关注大事的。”
既然找不出许春花话语里的毛病,他就鸡蛋里挑骨头,从逻辑学的角度怼许春花。
许春花看着气急败坏的司永平,微微颔首,“太子你这话说的好有道理,你真有才。”
司永平不耐烦地皱皱眉,他才不相信许春花会夸他,许春花肯定憋着坏呢。
许春花语气一转,接着说道,“确实如你所说,一个人的时间和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同时做那么多事,但是我要说的是,当一个人有目标,并且乐意为了目的奋斗,肝脑涂地至死不休时,位那么他肯定能做到既扫天下又扫一屋。”
“不可能,没有人会这么做的,谁也不可能做把自己累死的事。”司永平坚决不认同许春花的话,不管许春花说什么,他都要反驳。
许春花笑道,“你先别着急,既然你说这是不可能的事,那么我就以你为例说明这个问题,你现在做的事就是,既扫天下,又扫一屋。”
司永平不料许春花直接把这个话题引到他的身上,但是他坚定地摇头否定,“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同时做这两件事呢,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精力。”
他必须完全地否定许春花,即使他真的这么做了,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许春花向下压压手,说道,“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确实是这么做的,你现在是太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但是呢,这不是你的终极目标,你还想往上爬,获得更高的位置,你为了那个位置,不顾一切,无所不用其极。”
她特意指指司光明坐的龙椅,指出司永平的终极野心。
司永平闻言脸色巨变,急的大声呵斥许春花,“许春花,你休得胡言。”
其他的人也都愣了一愣,没想到许春花竟然直言不讳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要知道,这代表着欺君之罪。
毕竟,当着皇帝的面,说要取代他的位置,皇帝怎能开心,肯定非常愤怒的。
自古至今,无论哪一位皇帝,对于自己的龙椅都分外的爱惜,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杀害。
但是,司光明听到这话之后,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眼珠子再次投到司永平身上,一直盯着他。
司永平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哀求司光明,“启禀父皇,儿臣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打算,这完全是许春花的一派胡言。”
司光明等他说完之后,缓缓地说了一句,“先不着急反驳,让许春花继续说,听听她还能说出怎样的话语。”
许春花看着表情焦躁的司永平,冷声说道,“我这样说,并非没有根据,司永平你说你没有往龙椅方面想,那你现在苦心积虑好名声,拉帮结派,在朝廷百官面前树立字的好口碑,又是为了什么?”
司永平义正言辞道,“我那是为了替父皇分忧,为了让我们的国家变得日益的强大,让我们成为世界的中央。”
他说得慷慨激扬,像个雄心壮志的好少年。
谢春花说道,“得了吧你,你这些话也就是喊喊口号而已,你真正的想法还不就是为了那个皇位嘛。”
司永平表情愤恨,咬牙切齿,又想说点什么。
许春花没让他说话,继续说道,“你先别着急说,听我说完,在我看来,你现在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最终的皇位,那就是你扫天下的终极目标,但是在实现这个目标的过程之中,你需要做很多不同的小事,比如需要去抚慰人心,去拉拢人,这就是你现在所做的,这相当于扫一屋的行为,在这个过程中,你恶意打压其他的皇子,防止他们抢夺你的皇位,你采取了很多措施,甚至还有一些阴谋诡计,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比如我前段时间接连遇刺,还有我这一次从我家里来参加殿试的路上,遇到了好几次的刺杀,虽然那些人没有留下线索,但是我用脚丫子想,都知道那是你安排人做的,你做的这些事,相当于你扫一屋的行为。”、
她咳嗽一声,清清嗓子,继续说道,“你看你,为了皇位,既扫一屋,又扫天下,这正好验证了我刚才的话,我辈之人,应该既扫一屋又扫天下。”
她这样论证倒也说的过去,只是她说的这些内容,有些敏感。
司永平怒声呵斥道,“许春花,你满嘴胡言,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许春花不在意地笑笑,“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看看你积极败坏的样子,你越生气,越说明我之前所说的话就是正确的。不过,你放心,我之所以说这些,不是为了指责你的卑劣行为,也并非想让皇上惩罚你,只是想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扫一屋和扫天下可以同时做到,而愿不愿意这么做的关键是,你是否从心里愿意为这件事付出一切。”
许春花的话说完了,司永平气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骂娘,这一刻他有一种搬石头砸自脚的感觉,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逞一时之爽,故意怼许春花了。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只要发生的事,都不可挽回。
他的嘴唇动了好几动,却终究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只能苍白地解释道,“许春花,你说的完全错误,根本不成立,因为你根本没有一点证据。”
打死他,他都不可能承认这件事的。
许春花指着司永平,笑吟吟的说道,“你理解错啦,我根本没有指责你的罪名,我只是用这件事做一个案例,说明扫一屋和扫天下,完全可以同时做到。”
司永平也意识到,自己因为太生气,着急辩解,忘了许春花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他又落入许春花的圈套。
他的嘴巴张了几张,目光却看向龙椅上的司光明,恭敬地说道,“父皇,这件事”
司光明一甩手,打断他的话,“行了,都不用说了,辩论到此结束,你们表现的如何,我心里已经有数了。现在都散了吧,各自回去,等着揭榜的日子吧。”
看到现在,他想看到的,已经看到了。
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毕竟,作为皇帝,经历过各种事,见过无数人的伎俩,他已然是老江湖,有一些事,其实不用明说,他只要看几眼,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司光明说完话之后,径直的离开了,那些太监们也都跟着他离去,顷刻间,大殿内少了一半人,只剩下考试的学子们了。
而这些学子们见皇帝离开,有些人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袋,说自己刚才发挥的不好,还想着等会儿再好好发挥呢,结果皇帝就离开了,他们失去了表现的机会。
还有一些人,在心里盘算自己刚才的表现能得几分,能否得到皇帝的青睐。
而司永平,则面带怒容,快步走到许春花面前。
许春花见到他这副气绝的样子,不由得后退几步,声音颤抖的说道,“你想干嘛?”
她和司永平正面刚了好几次,她都不怕,那是因为她身旁有司永安或者杨不悔,她不需担心自身的安危,而现在,他们都没在,她单独面对司永平,她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毕竟,司永平是一个大男人,而她是个小女人,如果司永平真对她动手的话,他绝对不是司永平的对手。
其他的学子们原本议论纷纷,但是见到司永平这一番动作之后,全部都愣住了。
他们都不说傻子,自然能看出眼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关切地留意这件事,等待事情的后续进展。
司永平对许春花说话之前,环视大殿四周一圈,看到黑压压的学子,他声音冰冷地说道,“你们都离开吧,这里没你们的事。”
太子有令,学子们怎能不从。
于是,学子们像惊慌的兔子一样,匆匆从大殿里退去,转眼之间,原本人流众多的大殿变得空空荡荡。
但是,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开,这就是庞冬灵。
庞冬灵走到司永平身旁,恶狠狠地瞪了许春花一眼,又对司永平说道,“平哥哥,你要做什么,我来帮你。”
司永平看向她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说道,“行了,你也离开吧,这里不需要你,你只要站在门口,别让其他的人进来就行。”
对于庞冬灵这个人,他越来越失望,因为庞冬灵除了家族有权势,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能力,如果让她留在这里,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