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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是一个非常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平日里总是很矜持,连一句柔情的话都很少说,但是这一刻,他把矜持抛到脑后。
此刻,他只想好好地抱一抱许春花,感谢她对他的不离不弃,对他的帮助。
如果没有许春花,如果许春花心狠一点,不救他,或许他就真的成了一个大傻,跟着老猎户在山林里终老。
许春花被他抱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没来由地觉得心里很安静,缓缓地说道,“安哥,我该做的事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司永安眼里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必须的,我这些日子受的苦不能白受。”
司永安虽然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但是,那一次遇袭,却是危及到性命的大事,而且许春花也受到了性命之危,因此,这件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要让那些行凶的人都受到惩罚。
杨不悔向前一步,来到司永安面前,拱手行礼,“杨不悔见过七皇子。”
末了,他又问了一句,“七皇子还认得我吗?”
司永安和杨不悔两人原本都是皇城子弟,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将门之后,按理说应该有交集的,但是,司永安是不受宠的皇子,极少出现在朝廷的各大仪式上,杨不悔又小小年纪就踏上沙场,长年在沙场征战,两人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交集几乎没有。
司永安立刻双手扶住他,说道,“杨哥,你说的这是啥话,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呢?”
之前许春花跟他说过杨不悔的事,他知道杨不悔遭遇的冤案,对于杨不悔既同情又惋惜。
如果他是一国之君,绝不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毕竟杨家世代忠良,为了国家的安定,血染沙场,哪怕犯了天大的错误,也不至于满门抄斩。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对杨不悔的称呼是比较亲切的“杨哥”。
“不敢当,七皇子折煞我也。”杨不悔被司永安这个称呼吓了一跳,他可不敢被皇子称为哥。
“杨哥言重了,春花不是一直叫你杨大哥吗,我跟着她叫,也叫你哥。”司永安笑着看了眼身旁的许春花。
“不,七皇子不可以”杨不悔表情惶恐,当不起这个称呼。
司永安说道,“行吧,那我就叫你名字。”
“这就对了,七皇子。”
司永安看他一眼,“你别叫我七皇子,叫我名字吧,我这皇子身份可有可无啊。”
确实,他身为皇子,可是他出事这么久,皇帝不闻不问,一点都不关心他,只有春花一个人关心他。
他眼里含着感激,深深地看了许春花一眼。
“那不行,不管怎么说,你流着皇家的血脉,理应被称为皇子。”杨不悔坚持说道。
在他阶级观念严重的大脑里,皇权是至高无上的,哪怕司永安不受宠,只要他的身份是皇子,就要被尊重。
司永安摇头,“我让你叫我名字,你就叫我名字,你若是不从,我就叫你杨哥。”
两人男人就称谓的问题,争论起来。
许春花见他们两个争论来争论去,连忙说道,“你俩别争了,不就是称呼的问题嘛,怎么顺口怎么来。”
他俩不约而同地点头,赞同许春花的观点。
许春花指了指天空,“咱们别在这了,冷飕飕的,有什么事回去说也一样。”
“对对,咱们回去说,回去了好好的畅谈一番。”杨不悔说道。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回到了县衙,只是,与来时不同的是,回去的时候,每一个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因为他们最关心的人终于康复了。
回到县衙,许春花立刻进入厨房,亲自下厨做菜。
因为司永安恢复,她心情好,做菜都比平时有干劲,把她的厨艺全都展示出来。
来福、邵广汉、刘卫东三人虽然之前没和司永安接触过,但是,因为许春花的原因,他们都对司永安很客气,也很敬重,毕竟他皇子的身份摆出来,挺震慑人的。
许春花一下子做了十道菜,荤素冷热全都有,按照她的话说,司永安康复了,这是一件美好的事,必须做十道菜,寓意十全十美。
美味佳肴上桌后,他们一群人围坐在桌旁,开始喝酒聊天。
喝到最后,基本上每个人都喝醉了,连许春花也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
虽然说林州城的酒是粗糙的粮食酒,不如她皇城酿酒坊酿造的酒好喝,但是呢,人逢喜事必须得喝点,她喝酒的时候,没控制住,多喝了几杯。
杨不悔和司永安两人喝醉了,而且醉的一塌糊涂。
他们两个身份背景相似,遭遇又相似,共同话题多,一边聊一边喝,越喝越想喝,都喝得酩酊大醉。
此时天色已晚,夜色朦胧。
许春花让邵广汉负责送杨不悔回房间,她则架着司永安,送他回房。
她艰难地把司永安送回房间,放到床上,杨不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许春花压在了身下。
许春花顿时紧张起来,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虽然说她和司永安都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呢,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也没有想过现在就做羞羞的事。
她睁大眼睛,盯着司永安。
司永安双眸紧闭,处于醉酒的状态,面红耳赤,好像没发觉他身下压着人。
许春花小心翼翼地向外转移身体,想摆脱司永安的压制。
司永安好像感觉到了,紧紧地抱住许春花,喃喃道,“春花,不要离开我。”
许春花听出他话语里的紧张,轻声说道,“我不离开也行,但是你控制着点你自己,我还不想做那事。”
司永安嗯了声。
虽然司永安没有发出异常的动作,可是,许春花依然胆战心惊,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毕竟身旁睡了这么一个男人,她无法做到没心没肺地睡大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许春花眼眶微红,脑袋有点发昏。
司永安醒来后,得知自己做完和许春花同床共睡一夜,他脸蛋红的像秋后的苹果,向许春花解释那不是他真实的想法,又觉得这样说也不对,接着说他还没想和许春花做那事,昨晚是酒后失态的行为。
许春花接受了他的解释。
只是,他们两个从房间里出来时,被来福撞见,来福惊呼一声,“春花,你们两个睡一起了?”
许春花瞪他一眼,“胡说,没有的事。”
来福憨笑,“行吧。”
许春花叮嘱他一句,“不准对其他人乱说啊。”
来福点头。
可是,一个时辰不到,整个县衙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看向许春花和司永安的眼神,变得怪怪的。
许春花生气,罚来福一天不准吃她做的鸭脖。
吃过早饭之后,许春花没有去县衙大堂当值,而是坐在后堂,和杨不悔司永安坐在一起,讨论接下来要做的事。
毕竟,他们每一个人都肩负着不同的使命。
司永安的想法是,他即刻回到皇城,向皇城的所有势力证明他没有死,他又回来了,而且回去之后他还要寻找上次袭杀他们的凶手,报仇雪恨。
他还想把杨不悔也带回皇城,为他的事奔波,替他洗刷冤案,还杨家一个清白。
听了他的想法后,杨不悔连连摇头,不同意这么做。
许春花也否决他这个想法。
他要做的这几件事难度都非常的大,虽然他有报仇的雄心,但是却缺少报仇的力量。
他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势力,而且他在皇城又失踪了这么长时间,还有几个人愿意相信他呢,愿意为他不出力呢。
相反,太子司永平知道他还活着的消息后,肯定会想方设法杀他的。
从当前的情况看,他回皇城,不仅没一点好处,反而危机重重。
而且,杨不悔家族的冤案更加的复杂,能把满门忠烈的杨家绊倒的人,必将是权势滔天之人,如果被他们知道,司永安替杨家伸冤的消息,他将面临的压力更大。
许春花把这些情况一一做了分析,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司永安现在回皇城,相当于以卵击石,纯粹是自找死路,还不如留在林州城呢。
司永安听了许春花的分析,眉头紧皱,表情犹豫,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许春花分析的很有道理。
可是他又非常的不甘心,不甘心不去报仇。
许春花见他犹豫,就给他讲君子报仇十年不完的道理。
司永安这才放弃立刻回京城的打算。
可是,他不想留在林州城,觉得留在这里不知道做什么。
许春花给他出主意,可以把林州城作为自己的据点,以此为基础,筹建自己的势力。
毕竟她是林州城的县令,相当于是林州城的老大,可以给他提供很多的便利。
司永安提出不同的观点,认为林州城过于混乱,不适合作为据点。
许春花让他从另一个角度考虑问题,虽然林州城确实有些混乱,民风彪悍,但是呢,试想一下,如果把性格彪悍的民众组织起来,训练成自己的武装力量,那么这支武装力量的战斗力将非常的强大。
毕竟这些性格凶悍的人,做事凶狠,绝不惧怕死亡。
只要抓住这些民众的特点,合理利用,将大有作为。
杨不悔忍不住拍手叫好,夸许春花这个想法好。
司永安表情也有些动容,不得不承认,许春花这个点子确实不错。
许春花又向司永安解释这样做的另一个好处,那就是他现在相当于在暗处,司永平等身处皇城的人,还不知道他出现的消息,这样的话,没有外力的骚扰,便于他更好的发展势力。
至此,司永安心悦诚服地对许春花说道,“春花,还是你厉害,你这个想法确实比我之前的想法好很多,我就按照你说道做吧。”
虽然他心气比较高,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