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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凝在心中大吼:“v999,你给我想办法,今天我要是被这骨钉给戳了,这破任务我不做了!”
v999瑟瑟发抖:“宿主,我没有办法,本系统能做的,就是关闭宿主的五感六识,这样宿主就感受不到痛了。”
初凝:“那有什么用?那有什么用!”
她心思刚落,就感觉右手手腕处一阵钻心的疼痛,初凝低头一看,只见有白色的骨钉正钻进自己血肉里,涔涔落下鲜血,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付希言看着自己熟睡中的小徒弟,又看了看她右手腕上被鲜血染红的绷带,眉心微蹙,却又无计可施。
这是他们清崖特制的骨钉,术法也无法修复伤口,冉冉的手腕上一直流血,只能如凡人般,慢慢等着伤口愈合。
付希言的心里就仿佛扎进了一根骨钉,疼的叫她喘不过气来。她握住徒儿未受伤的左手,又软又小,握住手心里,和十年前她牵着的小女孩一样。
她垂眸,便想起今日她冲进戒律堂时见到的情景,刑棍立在一旁,显然是已经行完刑,骨钉一枚枚,正翻飞在空中,她以为自己来的足够及时,可她一低眼,就见小徒儿的右手鲜血淋漓,数枚骨钉正缓缓钻入
付希言长袖一拂,那些刑具瞬间便化为灰涅,闻讯而来的申莫鸣深深看她一眼:“付师妹,你这不是在护着她,是在”
他话犹未尽,付希言懂他未说完的半句话,但她不过冷笑一声:“那又如何,终究是我付希言的徒儿,有我在一日,便会护她一日!”
她把小徒儿抱在怀里,也不管已经赶到戒律堂门前,叫她留步的郑桓壹,默念一声,便瞬移回了灵枢峰上。
今日小徒儿跪在外面,说自己要去受刑的时候,付希言其实就站在门边,可她不能管。这逆徒犯了错,清崖戒律堂虽严苛,但公正,她要受罚,也是她该受的。
她没出声,半晌才淡淡应了,这逆徒总归是不听话,胆子愈发大了,前些日子还与自己顶嘴,今日叫她吃些教训也好。
再说了,付希言也觉得,自己这些时日以来,对春冉实在是太过关注也太过纵容了。无论是旌辰还是景州,甚至是最小的徒弟倚曼,无论何时见到她,不是垂手而立,恭敬温顺,何曾像春冉这般?
睡梦之中,小徒儿的眉头都是紧皱的,付希言伸手,抚平她眉心的淡淡细纹,又听见嘤咛一声,似乎是多有疼痛,又似感知脸颊般上有温度,便翻了身,细嫩的脸颊在她掌心里蹭了蹭,失了血色的嘴唇嘟囔一句:“师父,师父”
她这一声声师父叫的,付希言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这小徒儿,是自己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一见到她,湛蓝色的眸子里就闪出光来,她是那般的信任自己,一见她递出手掌给她,小心翼翼的环住了她的手指。
付希言手指从她脸上拂过,冉冉她才十七岁,还是个未曾长大的少女,额头上细细的绒毛柔软,脸颊摸起来也是这般柔软,连嘴唇也是,即使失了血色,她指腹拂过唇瓣的时候倏忽停下手来,脸上竟有些发烫,她怎么怎么能抚摸小徒儿的唇呢
初凝一醒过来,就对上了付希言的眼眸,澄净,温和。
一见她醒过来,就立刻握住她左手问:“冉冉,是不是还痛的厉害?”
她摇摇头,声音微弱:“不疼了,师父,您别担心。”
自那一日两人争论之后,小徒儿对自己的称呼,又从‘你’变回了‘您’,付希言自然察觉到了。
她颇为小心的给初凝右手手腕上了药,而后低头吹了吹:“可还痛了?这伤,估摸着要很久才能好了,是师父没护好你,冉冉。”
初凝轻声笑笑:“徒儿岂敢怪师父,本就是我做错了事,以为师父病重,然后去偷了药,可重来一次徒儿,徒儿还是做出同样的选择。”
付希言抬眼,目光定定的直视着她:“你说什么,我何时病重?”
初凝神色坚定,湛蓝色的眸子不加闪躲:“师父,不管您要怎么骂徒儿,徒儿的选择都不会变!”
付希言眸色转冷,满身的气势再也压不住,她站起来,声音冰寒:“原是有人骗你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害我付希言的徒儿!”
初凝刚唤了一声师父,付希言的背影已然消失了。
她看了看自己还在往外溢血的手腕,闷闷的说:“v999,要不是你关了我的感官,现在我怕是要打扁你了。”
v999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喜悦:“宿主,攻略对象好感度上涨到70了!”
初凝看着城门开了,许晏宁骑着一匹枣泥色骏马而出,手中芦叶枪一个翻转,在阳光之下,熠熠闪着光,映衬着她身上的银色轻甲,更加明亮如银雪,轻薄如蝉翼。
盛远挥手,止住身后的人:“不许上前,不许放箭。”
许晏宁如是对身后人吩咐,盛远嘴角含笑,对许晏宁一抬手:“许将军,请。”
她唇角笑意愈盛,眼神明亮,他是这战场上唯一一个唤她将军的人,也是她,足以对战的敌手。
许晏宁一扬马鞭,枣泥色的骏马扬蹄向前,在空中划过半圆,嘶吼向前,她手握更加用力,直直的向盛远刺了过去。
盛远知道她这杆芦叶枪使的好,但不知她的枪风丝毫不见女人家的柔婉刁钻,反而带着一股坦荡的周正之气,凌厉的枪风让他意识到,眼前这女子,的确与世间其他女子不同。
但,那又如何,她,终究是要折服在自己刀下。
许晏宁明眸扬起,出招的速度更加的快,拨开盛远的大刀,向他身前扫过,盛远忙回刀护在身前,就听见‘嗖’的一声,有冷箭破空而来,射入盛远的后甲之中。
他一时不备,感觉后背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盛远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他那不成器的废太子哥哥,竟然敢趁着他带着魏国铁骑开疆拓土之时,偷袭于他!
愚蠢!他双目通红,大刀挥起,又见盛乐边上站在的李青豫和赵承珂二人,嘴唇勾起笑意,怪不得齐国和赵国这一次如此顺畅的就答应了合作,看来他的好哥哥,必然许了他们不少好处。
盛远侧首,对许晏宁说:“许将军,可有兴趣,你我携手,你助我杀尽叛国逆贼,我把觊觎你的两个人捆了,送给你,可好?”
初凝站在阵前,许晏宁一挥手,明光军众将士上前,站在她身后,刀剑在手,怒视前方。
盛远带来的大军,有一半站在了盛乐身后,他只觉气血上涌,勉力压了下去,冷冷扫了一眼:“怪我当初顾念兄弟之情,没对你斩尽杀绝”
盛乐仰头,一阵狂笑:“你对我有兄弟之情?你害我被父皇废掉,害我被流放到荒岛之上,还说什么兄弟之情,可笑!”
许晏宁倒不想管这兄弟之间的破事,她凝视着李青豫二人,眸光转冷,方才他二人说话那般轻慢,显然已经激怒了她。
初凝清楚的记得,由于魏国废太子的介入,盛远与许晏宁联手,先诛盛乐,而后活捉李青豫和赵承珂二人,虏了他二人为质,四国再订合约,齐国和赵国割十余座城池,魏国燕国各得其五,以二十年为期,不再开战。
盛远太子与固伦公主情投意合,两心相许,两国联姻,一时间传为美谈。
后不过数日,今上殁于急症,幼帝登基,固伦公主携先帝遗旨,是为摄政王,待幼帝亲政,固伦公主还政与朝,与已登基为帝的盛远成婚,帝后相亲,两国相穆。
v999一阵惊慌:“宿主,你的生命体征不稳,请尽快完成任务,以合理方式离开本世界。”
初凝:“”
她来不及问v999所谓生命体征不稳从何而来,也来不及再想如何防止许晏宁爱上盛远,迎面而来的敌军将领,对她挥刀,初凝吓的几乎要停止思考了。
感冒灵!
初凝在心中一阵高呼,我虽然在赵桃溪的身体里,可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用刀用箭啊!
v999想了想:“请宿主放空意识,身体主人残余意识此刻活动强烈,请让她代为掌控身体。”
第144章 我的王爷夫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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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带人,下了城门,初凝愣了片刻;又追了上去,跟在她身边;带着哀求之意问:“将军;您说过,战后;您想回侯府看看;您想去亲去泰山,再一探当年之事;您还想去我家,去我出生的那条小溪旁,桃花树下”
许晏宁忽然驻足,娥眉蹙起;冷声:“赵涛熙!”
“大战在即,你追着本将军,说这些家长里短做甚!你再废话;就自己去领军棍去!”
初凝看着城门开了,许晏宁骑着一匹枣泥色骏马而出;手中芦叶枪一个翻转;在阳光之下;熠熠闪着光;映衬着她身上的银色轻甲,更加明亮如银雪,轻薄如蝉翼。
盛远挥手,止住身后的人:“不许上前,不许放箭。”
许晏宁如是对身后人吩咐,盛远嘴角含笑,对许晏宁一抬手:“许将军,请。”
她唇角笑意愈盛,眼神明亮,他是这战场上唯一一个唤她将军的人,也是她,足以对战的敌手。
许晏宁一扬马鞭,枣泥色的骏马扬蹄向前,在空中划过半圆,嘶吼向前,她手握更加用力,直直的向盛远刺了过去。
盛远知道她这杆芦叶枪使的好,但不知她的枪风丝毫不见女人家的柔婉刁钻,反而带着一股坦荡的周正之气,凌厉的枪风让他意识到,眼前这女子,的确与世间其他女子不同。
但,那又如何,她,终究是要折服在自己刀下。
许晏宁明眸扬起,出招的速度更加的快,拨开盛远的大刀,向他身前扫过,盛远忙回刀护在身前,就听见‘嗖’的一声,有冷箭破空而来,射入盛远的后甲之中。
他一时不备,感觉后背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盛远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他那不成器的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