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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控制了,觉得脸都红了。”
付希言轻笑出声:“这是为何?”
傻子,因为春冉喜欢你啊。
初凝透过她指缝看她:“因为因为师父就是我的一切啊,看见您笑了,我的心里也像浸了蜜糖似的。”
沈文渊见她纯美笑容,心头一动,他与付希言相识多年,也称得上一句挚友故交,却从未见她展颜过。今日她为何对自己笑了?
他温声:“不妨,左不过时间久了些罢了。”
霍清随也起身,向付希言行礼,走回自己师尊身后。
付希言此刻心情极好,冉冉是她的徒儿,她自然是要想出办法护住她的,此刻可以炼丹疗治自然最好,若是无法,便与沈文渊翻脸,她也不惧。
她回眸对初凝笑笑,安慰似的朝她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小徒儿红了眼圈,又握了握她垂在身侧的手:“为师要与沈掌门论道,你且先出去吧。”
初凝看了看她,又瞥了沈文渊一眼,心想着孤男寡女,要是老房子遇火,一点就着,那该如何是好?
她不情不愿的从大殿中退了出去,刚转过身,就听见霍清随在她身后唤她:“春冉师妹留步。”
初凝驻足,回眸看他:“霍师兄何事?”
霍清随一愣,刚才在殿内温言乖顺的女子,此刻神色淡淡,那一句问他何事的姿态,似乎是在说,无事便滚。
有意思,有意思。
他脸上笑容如故:“我师尊要与雪霁仙子论道数日,还请春冉师妹为在下安排住处。”
春冉点点头:“请随我来。”
灵枢峰上除了她和付希言,没住任何人,屋子大多是空的,她便随手一指:“霍师兄看哪间合你心意,住进去便是,我先走了。”
霍清随看她说完就走,毫不拖泥带水,不由挑了挑眉,偏头看了她一会,不知为何,他对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师妹,颇有好感。
付希言是清崖上下最有可能飞升之人,而沈文渊,则承载着通灵门上下所有的希望。通灵门讲究心如万物一体,可通天地之灵,门内的修炼功法也不像清崖的心法般要求心性纯净。
大道归一,两人相识多年,每每相遇,都会论道许久,谈论近一段时间来自己修炼的感悟。
沈文渊敏锐的发现,付希言的心境似乎不再像以往那般枯寒冷寂了,反而透着一种豁达和潇洒,不再强求我心如磐石,不染红尘,而是心如天地造化,有四季之分,有昼夜之别,皆在人心耳。
他蹙眉想,这种变化,由何而来呢?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浮现刚才付希言转身看她徒儿的场景,似乎透着说不出的温柔来,难道便是这么个小女娃,影响了付希言数百年如一日的心境吗?
荒谬!
他摇摇头,术法高深如她,怎么会为个小徒弟变了心境,此次,沈文渊前来,不仅为霍清随一事,更重要的,他问付希言:“付道友,我近日有感,不出数载,便可飞升,你修为在我之上,想来飞升亦不远矣,不知你可愿与沈某人结伴?”
初凝点点头:“已然好的差不多了。”
许晏宁嗯了一声,转过身继续看着两个人搏击,此时已经临近正午,日头晒得,她的额角上浸出一层薄汗来。
初凝递给她一方帕子:“将军,干净的。”
许晏宁迟疑一下,而后从她手上接了过来,看这白帕子干干净净的,犹豫片刻,而后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凑近脸颊的时候,她还闻到一阵竹叶般的清新气味,本来她还以为,男子的东西,难免都带着汗臭味的。
两个人站的近,一阵微风拂过,许晏宁又闻到那股竹香味,她往身侧瞥了一眼,原来这是赵涛熙身上的味道。
即使是初春,正午的日头也有些猛,在搏击的两名军士赤着上身,皮肤被晒成赤铜色,两人早就汗流浃背,一股接一股的汗水,顺着他们结实有力的肌肉缝隙间往下流动。
但许晏宁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她闻到了一股汗臭味,尤其是和刚才那股竹香味比起来,尤其刺鼻。
她失了兴致,侧过身,对初凝说:“我先走了,帕子等我洗干净了,再还你。”
初凝笑容清丽:“嗯,一切都听将军的。”
v999翻了个死鱼眼:得,一块帕子,就加了十点好感度,它怕是真的要跪在地上喊666了。
何忠从高台上下来的时候,狠狠的瞪了初凝一眼:“你这小子!真是怂,叫你脱了上衣就是打,你在这里傻站着干嘛,等会将军看着别人的肌肉,要更嫌弃你这小鹌鹑般的身子板了。”
初凝对他笑:“刚才将军对我笑了。”
何忠气哼哼的:“将军对你笑又怎么样将军,对你笑?!”
初凝迎着他惊诧的目光,点点头:“是啊,她说自己先走的时候,唇角有淡淡的笑意,还把我拿给她的帕子带走了。”
何忠:“”
他忽然一喜,大力拍了一下初凝的肩:“你小子行啊!”
初凝被他拍的两腿一软,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几乎就要跌倒了,她阴测测的说:“忠叔,你要再这么打我,我就天天避开将军。”
何忠:“你这小鸡崽,老子就这么轻轻拍你一巴掌都疼了,那以后将军一脚把你踹下床,你是不是要吐血了!”
第148章 我的王爷夫君(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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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希言一转身,就看见自己的小徒儿,脸上挂着泪,哭的像个小糯米团儿,站在一旁;紧咬着唇哭。
她忽而展颜,对初凝招招手:“冉冉过来。”
除却上次初凝睡梦中;她叫她冉冉;今日这声‘冉冉’已经隔了数年;付希言刚说出这句话;喉头微哑;然后又迟疑着说了一句:“冉冉,过来师父这边。”
初凝脸上的泪还没干,慢慢走到她身边,仰着头唤了她一句:“师父”
她似乎格外喜欢这样叫她,付希言伸手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而后直视着她的眸子:“你醒了便好,在灵枢峰上数日,是不是觉得过于孤单?”
初凝摇摇头;豆大的泪珠止不住的掉;她用力摇头:“师父您怎么又想赶徒儿走;我、我昨晚敲您的门只是想见您;太久没见到您了;徒儿想见您,每天都想见您。”
她紧紧握住付希言宽大的衣角,哭的像只小猫,连呼吸都不顺了,小声的喘着气。
付希言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也被猫瓜给狠狠的挠了一下,叫她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她的小徒儿,十七岁的人了,还像小糯米团,白白嫩嫩,戳一下就流出眼泪来,每每都要捏着她的衣角不松手
她心里百转千回,面上仍是淡淡,嗯了一声:“你若想留,便留吧,以后我无事的时候,房门便开着,你若想进去,也无不可。”
初凝脸上还挂着泪,冲她一笑,声音清脆如幽泉,扑进了她的怀里:“师父,师父!”
付希言本就站在山巅之上,临近岩石边缘,被她这么一扑,两人便一同往后,身子落到了半空之中,从一片又一片的云彩中穿过。
她低头看着小徒弟瑟缩在自己怀里,似乎有些害怕,但是声音里很兴奋:“灵枢峰真高啊”
付希言双脚一踏,两人便又重新回到了灵枢峰顶,一直黏在她身上的小徒儿,总算依依不舍的松开手来,笑着说:“师父,您饿不饿,我去给您做饭吧?”
她摇摇头,叫住初凝:“把‘您’换成‘你’吧。”
她别过头去,脸上破天荒的出现些许忸怩神色:“怪疏远的。”
初凝笑着应了,欢快的转身,去了厨房。付希言看着小徒弟转身离去的身影,又想着刚才自己抱了满怀的感觉,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v999的声音终于响起来:
初凝:“怎么这么久了,好感度才上涨这么多,我看她比先前对我好多了。
她拿出一方帕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灵枢峰上风大,一落泪,脸就被风吹的生疼:“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每次一见到付希言,那股黏着她的劲头,让我自己都怕,v999,你说你下次能不能把原主身体里的意识清干净了,再把我塞进来?”
v999委屈:“这都是意外!如果不是上次宿主改变了整个王朝的命运,本系统的权限也不会下降那么多,还在我的统兄统弟面前丢进了脸。”
初凝哼了一声,不相信它的鬼话,令她不解的是付希言:“你说,她的好感度怎么提升的这么慢呢?”
v999想了想:“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这人天生薄情寡爱,所以对你好感度40已经不低,二是她心怀天下,对众人皆一视同仁,只有大爱,没有小爱,心中无私情,所以对谁都一样。”
初凝想起刚才她见到的那一幕,付希言衣袖飘飘,神色淡漠,几欲乘风而飞的情景:“或许,她是一和二的结合,她不仅寡情,更不知道何为情。”
她深吸一口气,即使这次任务难度不小,她也已经走出了第一步,即使付希言心中,春冉仍是她的徒儿,但最起码,春冉也是几个徒弟中,她最喜欢的那个。
他这话本来是玩笑话,但落在初凝耳中,便有了别样的意味,她一下子站起来,恨恨的摇摇了他的肩头:“姓霍的,你去死!”
霍清随被她摇的头都要晕了,还不知道她为何突然生气,忙说:“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我应该说,你师父也不吃人,怎么会吃掉我师尊呢?”
初凝:“”
她手一用力,差点把霍清随的脑袋磕到石桌之上。
霍清随也不反抗,就任她这般粗暴对待自己。
前些日子,初凝对他都是极其冷淡的,后来后来就被他慢慢收买了。他似乎随身携带着无数的小玩意,手又极巧,或是给她编个草蛐蛐,或是给她扎了个纸鸢。
初凝在灵枢峰上闷的时间太久,这几日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