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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能不能把原主身体里的意识清干净了,再把我塞进来?”
v999委屈:“这都是意外!如果不是上次宿主改变了整个王朝的命运,本系统的权限也不会下降那么多,还在我的统兄统弟面前丢进了脸。”
初凝哼了一声,不相信它的鬼话,令她不解的是付希言:“你说,她的好感度怎么提升的这么慢呢?”
v999想了想:“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这人天生薄情寡爱,所以对你好感度40已经不低,二是她心怀天下,对众人皆一视同仁,只有大爱,没有小爱,心中无私情,所以对谁都一样。”
初凝想起刚才她见到的那一幕,付希言衣袖飘飘,神色淡漠,几欲乘风而飞的情景:“或许,她是一和二的结合,她不仅寡情,更不知道何为情。”
她深吸一口气,即使这次任务难度不小,她也已经走出了第一步,即使付希言心中,春冉仍是她的徒儿,但最起码,春冉也是几个徒弟中,她最喜欢的那个。
半晌,才听见殿内人清清淡淡的声音:“去吧。”
初凝再一叩首:“师父,关于上次的事,徒儿有话要说,不是我”
付希言声音淡淡:“这些话,与申长老说,不要和我说。”
初凝:“”
原本她不知宋倚曼和春冉在付希言心中轻重,想着先和付希言亲近一些,再说出真相。可谁知付希言那般喜怒难测
林长风看着这娇小清瘦的小师妹,又想起等会戒律堂内的惩罚,不由偏过头去,有淡淡担忧:“师妹你放心,我会送你回来。”
他带着初凝御剑而下,一路行至戒律堂前,感受到众人投来的或是同情或是嘲讽的目光,初凝心虚了,问v999:“我难道会被打死吗?”
v999老神在在:“那倒不会,毕竟看在攻略对象的份上,怎么也得给你留一口气。”
初凝:“我可以申请暂时失去意识吗,我怕疼,怕到死了,等受完刑,我在恢复意识。”
v999讷讷:“这有点难。”
初凝还想说什么,戒律堂已经到了,她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还有云雾缭绕的灵枢峰,又想起片刻前付希言冷淡的声音,觉得自己再劫难逃。
她一进去,众人便向她看了过去,居于正中的位置上坐了两个人,头发花白,左手边的人神色冷厉,额头上皱纹深深,目光凌厉,一见初凝进来,便站了起来。
他便是戒律堂的长老,申莫鸣,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小老头,他花白的头发不是由于他修炼心法而来,他岁数早就一大把了。他脾气差的要命,不守规矩的弟子遇见他,几乎就要脱一层皮。
而春冉这一次犯的错,已经不能用不守规矩来形容了,分明是败坏清崖名声的大错。
那眸光精亮的小老头,一声厉斥:“跪下!”
坐在右手边的长者却声音温厚的说:“申师弟,春冉有错不假,你也不要过于急躁。”
初凝抬眼往上看去,只见右侧的长者也踱步下堂,他发须皆白,除了鬓边仍有几许黑色,但是脸上圆润光滑,并无皱纹,看起来不过是个中年人,可见他的心境平稳悠远。
这人正是清崖的掌门,郑桓壹,他向来慈善,不忍心见门内弟子受太多惩罚,因此出言相劝:“申师弟,她既是付师妹的徒弟,我们也不好过于严惩她,再者,这件事不仅是我清崖门内事,不如把春冉移交给通灵门,由他们处置便是了。”
第190章 回到现世(终)()
“对不起;我不能”
未尽的话语早已淹没在唇齿的温柔里。初凝轻轻吻着她。
来来往往;诸个世界;见多了至死都情意未明;也见过或是因为骄傲,或是因为自轻;感情无疾而终。
她才觉得,随着时光的增长;人自我保护的壁垒正在逐渐增加;可是从这个角度出发;看似是保护了内心,其实是同时伤害了自己和爱慕的人。
她想做个温柔而真诚的人;真诚的对待自己的心意;温柔的对待喜欢的人。
初凝呼吸放轻了些:“温萧,别推开我。”
温萧脸颊微粉,微微偏过头去:“就你这小身子板?”
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她知道自己刚才这句话;简直是在挑战初凝。
等初凝红着脸在她耳边问:“怎么样;小看我了?”
温萧嗓子都是哑的,连一句话都不想说,就这么睡了过去。
刚才那种微妙的幸福感,就像整个人在云朵里翻滚一样,软绵绵的;香喷喷的,让人卸下所有的防备。
温萧醒来的早一点,黑睫扑扑闪闪数秒后,她睁开眼眸。
脸畔那张清丽的少女脸颊,粉粉的,鼓鼓的,像是最新鲜的水蜜桃,甜美的不像话。对她而言,几乎是难以抵制的诱惑。
她忍的太辛苦,她不能对初凝这么不负责任。怀里的少女根本就不知道,她温萧是个怎样的人,在那之前,温萧不会对她做什么。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想出国很久了,不仅是因为国外的教育环境好,也是因为国外的医疗环境。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问题毕竟,她母亲,精神都比平常人更极端一些,她也没办法忘记,以前父亲指着她的鼻子骂,说你以后会和你妈一样是个疯子。
初凝听到那声幽幽的叹息声,慢慢醒了过来,声音软软糯糯的,也有几分慵懒:“温萧,你是不是又不开心了?”
温萧轻声笑笑:“没有不开心。”
初凝抿抿唇,眸子黑亮亮的:“不要不承认,我刚才听见你的叹息声了。把心事说给我听?”
温萧垂下眸子,如蝶翅般的黑睫扑闪:“习惯了,把所有的事都放在心里。”
初凝轻轻哼了一声,嗔嗔的控诉她:“那是对别人,对我不一样,知道吗,你是我的人。”
她的吻慢慢落下来,在她额头上,脸颊上,温柔如蜜的嘴唇上:“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温萧被她小小的霸道和宣示主权的孩子气行为给逗笑:“好,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既然都是我的,现在是我的,未来是我的,那过去呢?温萧,你不能让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
“你想知道什么。”
“你说多少,我便听多少,有好多次我都很遗憾,要是我早些认识你就好了。”
温萧苦笑:“要是你认识小时候的我,可能就不喜欢我了。”
她的家庭和别人的家庭不太一样。
当年父母结婚,组建家庭,生下温萧。父亲年少时就风流多情,结婚最初的几年夫妻之间感情甜蜜,但也安稳了几年,但婚姻的七年之痒难以逃避,他又在外面花天酒地。
母亲一人在家,带着年幼的女儿,压抑至深的性情逐渐显露出来,暴躁,易怒,甚至想动手打死女儿
温萧的父亲几乎不敢相信,这还是他当年爱着的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吗?
他渐渐彻夜不归,变本加厉,后来甚至染上毒品,而温萧的母亲,情绪也日日陷入深渊之中,不可自拔,几乎要带着女儿一起去死——
直到温萧父亲坐牢的那一刻,她也不知为何,终于清醒起来,目光冷冷的看着那个身体发胖变形的男人,牵着女儿的手,把她送给了爷爷奶奶照顾,她自此从温萧的生活里渐渐消失。
温萧记得,母亲是个喜欢穿旗袍的美丽女人,乌发整齐的挽在耳后,优雅的像是民国时的人。她也记得,母亲走之前,给她手心里塞了一个芒果,闻起来就异样的香甜。
后来很多天的晚上,她就抱着那颗芒果,躲在被子里闻那甜甜的香气,直到两个月后,那果肉甜美的芒果渐渐干瘪,腐烂。她面无表情的把它埋在了花园的泥土里,终于明白,有的人,是不会再回来了。
初凝的泪珠早就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炽热的,温暖的,跌落到了温萧的脸颊上。
温萧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以这么淡然的语气,说出这些令她觉得感伤的往事。
她声音淡淡:“上高一那年,我爸出狱了,他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妈都是疯子,你别看你现在是个正常人,以后也会疯的。那一年我真的很怕,精神状态也不好,休学了一年,后来一心想着好好读书,出国留学,去最好的医院做检查,才从那种自我怀疑的低谷里走出来。国内的大医院,我也检查过,虽然都说没有症状。初凝,在那之前,我不能放任我自己,我要对你负责。”
初凝温柔的拥住她:“我会在你身边的,我发誓。”
“温萧,我会爱着你,呵护你,不会让你有那么难过绝望的时刻了。”
初凝俯下身,软绵绵的小手去勾她白皙的脖颈,馨香绵软的唇瓣也落下来。温萧唔的一声,所有的意志力和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难以言说的激荡感。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手掌牢牢箍住初凝的腰,不上一分,也不下一分,只任由初凝为所欲为。
6月30号,学校开毕业典礼,宽敞的大礼堂里挤满了人,穿着长长的学士服,学士帽都被人给蹭歪了,初凝在人群中踮起脚尖,寻找自己熟悉的身影。
管理学院和建筑学院隔得很远,她借着每方区域前写着学院区域的小牌子,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看来看去。却没发现,身后有人静默站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初凝回眸,才看见温萧站在自己身后,十分惊喜:“啊,温温,你怎么在这里!”
温萧眉眼间皆是缱绻温柔:“来看你啊。”
初凝挽住她的手臂,撒娇式的摇了摇,又很快松手:“我女朋友真的是天底下最温柔可爱的小姐姐了。”
温萧微微偏头,带着淡淡宠溺看着她:“哦,那你要怎么表达呢?”
初凝看了看四周的人,嗔嗔的瞪她一眼:“现在人这么多,表达什么啊!”
虽然前不久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