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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本宫宫里的蔷薇香味惹到你了?是,这蔷薇一般人是不用,但却是本宫最喜欢的,这也让你不开心了?”云水袖知道云夕舞指的是什么,却装作根本不懂的样子,无辜的问道,而这话,落在独孤浩然的耳朵里,怎么感觉都是一团雾,他记得云夕舞跟自己说过讨厌蔷薇,难道说,其实是在说讨厌云水袖。
这女人,想到哪里哪里去了。
“是没什么意思,我也懒得再扯了,你们爱怎样怎样,不过姐姐,这腹中孩子,你是打算怎么处置的?”云夕舞继续咄咄逼人道。
“什么怎么处置,自然是要留下来。”云水袖坚定的说道。
“呵呵,妹妹倒是想看看姐姐怎么留下来呢。”云夕舞冷笑的说道,欧阳浩见情势有些不可收拾,站起来,拉了拉云夕舞:“行了,都别说了,这里可是在皇宫,说话有个分寸,我看,还是先回去吧。”
“好。”云夕舞难得安静下来,没再争辩,就那般温顺的听了欧阳浩的话,但是这个动作,显然惹怒了独孤浩然,方才他那般的说,云夕舞却是装作听都没听见,这会欧阳浩一说,她就这般温顺的听从了,自己这丈夫,算什么意思?
他伸手扣住了云夕舞的手,语气了冷静,似乎是极力的想要忍住自己所有的愤怒,说道:“好了,先回去吧。”云夕舞根本就挣脱不开来,独孤浩然手掌的力度,又让她理智了不少,明白自己方才实在是太冲动了,便安静了很多,任凭独孤浩然拽着自己离开了水袖宫。
欧阳浩没有与他们一起出来,等到云夕舞跟独孤浩然身影不在了之后,才慢慢的收起笑容,目光里尽是冰冷的说道:“逼得夕舞不能控制自己的骂出来,闹得他们夫妻两不和,如你意愿了?”
“这不也是顺了你的意思?”云水袖抬眼,毫不畏惧的看着欧阳浩,眼神里尽是恨意。
“我告诉你,凡事适可而止,我不管你从前做了什么,但是眼下,只要一条件,不可伤害了云夕舞,其他人我不管,但是你若是伤害了她,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所以,你的那点小心思,都通通的收起来吧。”欧阳浩眼里还是如寒冰一般,盯着云水袖,没半点玩笑的意思。
云水袖忽然将面前的杯子朝欧阳浩重重的砸去,却被他灵巧的躲开,只听得云水袖狠狠的骂道:”欧阳浩,云夕舞不就一贱人,凭什么一直这样受人惦记?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她云夕舞也别想得到,你欧阳浩一心要护着她,本宫便成全了你们,通通死一起去吧。”
欧阳浩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把面前的云水袖当成了自导自演的小丑。
云水袖还想说,欧阳浩已经站起来了,冷声留下一句:“神经病。”然后就迅速的离开了,离开的速度很快,云水袖眼睛才眨了眨,对方就不在了。
感情,欧阳浩留下来,就只是为了跟自己说一句神经病?你奶奶的。
独孤浩然将云夕舞一路的拽着到王府,拽得她手腕都变得青紫一片,疼得要命。流歌一路小心的跟在王爷王妃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声。
到了瑾王府,独孤浩然猛地的,用脚将门反踢关上,手一放开,云夕舞就像是个布偶一般,只能顺着独孤浩然的意思,重重的跌坐位置上,她知道独孤浩然生气,可那又怎样,自己还不是生气,云夕舞扬起头,不畏惧的看着独孤浩然,等着新一轮的骂站。
可是等了一会,这预料之中的骂站还是迟迟没有来,云夕舞有点不相信的站起来,刚准备说自己主动开口算了。
独孤浩然却是猛扑了上来,顺势将云夕舞推到在床上,猛啃着自己的脖颈,是的,啃,完全是发疯了成神经病一般的乱啃,仿佛要将自己吞噬了一般。云夕舞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难不成独孤浩然知道自己骂不过,改用动手?在独孤浩然伸手解云夕舞衣带的时候,她算是彻彻底底的反应了过来。
不能,自己肚中还有另外一个生命。
想到这里,便将全身都力气都集中在腿间,狠狠地朝独孤浩然下部踢去,对方吃痛的停顿了一下,云夕舞在这一瞬间里,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翻过床,靠在角落里,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同时将手抓着自己的手镯,想着独孤浩然再山前自己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怒看着独孤浩然。
“云夕舞,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本王在一起?”独孤浩然半坐在床上,却没有要上前的意思,只在那里问道,声音显得很是疲惫而无助,眼里布满了血丝,云夕舞知道他这情况,独孤浩然生气到头了,便是这样的反应。
“独孤浩然,怎么有事好好说,别动手动脚,我虽然打不过你,可也未必会怕你。”云夕舞观察了一下房中的情势,此时外面的人是不可能进来救自己了,而自己要出去,显然很困难,但是这腹中的孩子,又逼得云夕舞必须用尽所有力气的守护着他,不能让独孤浩然靠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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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你不相信我?(shukeba)
“你什么时候和欧阳浩决定在一起的?今天太后是不是要给你们作证人了,祝福你们永结同心?还是说直接下了圣旨,允许你们在一起?你又是什么时候,才开始将自己的产业越做越大,好有力量摆脱了本王?”独孤浩然还是满眼血丝,一字一句的问道。 :
“什么?”云夕舞不解的反问,太后下什么圣旨?这独孤浩然疯了?
“别装了,你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本王会不知道,但是云夕舞你要记住,就算你死,也只能死在瑾王府,你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能是这里的人,想要跟着别的男人离开,门都没有。”
独孤浩然此时的样子,与那受到刺激的野兽没什么两样,稍稍触怒了他,对方很可能就会暴跳如雷的掐死了自己,云夕舞暗自想着自己死没关系,但是这腹中的孩子,是万万不能出事的,这才是她来到这个空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亲人,是她的骨肉她的孩子,是她的至亲挚爱,她不能让他受伤,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他才是。
想到这里,云夕舞试图先让独孤浩然安静下来,语气软下来的说道:“王爷,臣妾今日在水妃宫中确实是有些过了,但那时臣妾心下混乱,要知道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臣妾脑子就是一片混乱的,这才稀里糊涂的,有些话说过头了,还望王爷能见谅,你也知道臣妾素日是个什么样子的,常常口无遮拦。”但是她软声的解释,此时却是没法入了独孤浩然的耳朵,一头愤怒的野兽,是根本没法镇静下来的。
“无论怎样,你方才的动作证明了,你现在是有多讨厌本王,不过云夕舞,我不管你跟欧阳浩是有多青梅竹马的恩爱,你要记住的一点是,你现在的身份是瑾王妃,你是我独孤浩然的妻子,而不是他欧阳浩的青梅竹马,记清楚了,一辈子,不管周围存在着任何的理由,不管你有多不想,我也不管这心头有什么委屈,反正你一辈子就只能呆在这里,哪怕是化成灰了。”
“那云水袖又算你什么人?”见独孤浩然这样气势汹汹的逼问自己的样子,云夕舞一时忍不住,也跟着问起来,还将声音的分贝也提高了好些,恨不得此刻自己便是河东狮,嗓门一出就可以盖住所有对方的气势。就算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忍受着吗?就算他独孤浩然心里装着别人,跟别的女人乱来,自己也必须要承受住,反正这古时人总是三妻四妾的对吗?简直是笑话,她云夕舞是什么,凭什么要与别的男子分享同一个丈夫,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姐姐,与她水火不容的姐姐。
不是她的东西,她才不要,不要被人可怜兮兮的给予。
“你不相信我?”独孤浩然反问道,眼里质问的样子让云夕舞懒得回答,信他还用得着在这里说这么多,直接来一句老娘懒得跟你说不就好了。
“相信你,王爷真是会说笑,你也不是什么傻子,自己换个位置想想,若你是臣妾,能相信了这事?”云夕舞继续以咄咄逼人的气势,反问着独孤浩然,仿佛遇见了天下第一笑话。然后在孤浩然没来得及回话的时候,云夕舞又慢悠悠的来了一句:“行了,王爷,我们都是小孩子了,臣妾的意思是,实在过不下去了,我们也该怎样就怎样吧,不用这样让彼此为难的。”
这话云夕舞原本不想说的,但是一想起今日云水袖那副样子,心下一狠心,行,她成全了他们便是。那独孤浩然听见这话,不可思议的盯着云夕舞:“就这么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你就这么急着跟着欧阳浩?云夕舞你不能,本王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想都不要想,又是这句话。
独孤浩然固执起来的样子,还真的是十头牛也拉回来啊,真的是够了。
云夕舞心下不以为然,她是谁啊,她是云夕舞,只要她想离开,谁能留得住自己?独孤浩然却是看通了云夕舞的心思一般,于她先一步从房间里出去了,这算什么意思?不想听之后的迅速逃离?云夕舞想跟着上去叫对方回来跟自己说清楚。
这话都还没说完,就这么走算什么意思?云夕舞还没想好是个什么问题是,独孤浩然用一个行动来说明了此时自己的有多不耐烦。
门“砰”的一下子关上了,再伸手打开,已经无法开启了,云夕舞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这是被人给锁在这里了。
“独孤浩然,你个大混蛋,给老娘开门,你开门啊。”云夕舞用力的拍了拍门,但这个显然是多么的徒劳无力。独孤浩然的身影,早不知去了哪里。
流歌见自己的王爷怒气冲冲的出去了,才敢走到云夕舞的房间外,小心翼翼的说道:“王妃,王爷已经出去了,似乎是很生气。”
“他生气关老娘什么事,流歌,帮我先把门开了。”就现在的这个情况,云夕舞才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