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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了看胸前,“不是,刚才收拾的时候弄脏了,我脱下来洗了,就……”我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江海涛一把抓进怀里。
他没吻我,直接把我推倒在了地毯上,把他宽大的手掌压在我的额头上,我的眼睛被迫着,必须睁大看着他。
我很敏感的感觉到,江海涛现在对我的动作不同于往日那些肌肤相亲,今天的这些里似乎没什么欲望成分,至于是什么,我还来不及判断。
江海涛许久都不说话,保持这个姿势,就那么看着我。
这时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酒店房间里越来越昏暗起来,我渐渐觉得江海涛那张离我很近的脸,愈发看不清楚了。
他到底要干嘛。
我的胸口微微起伏着,试图开口说话时,被江海涛抢了先。
他把手从我额头上移开,摸了下我的脸颊,沉着声音叫了声我的名字,还是连名带姓一起叫的。
我眨眨眼睛看着他,应了一声后又说,“浴室我收拾好了,你去看看。”
江海涛放开我,站起身,朝浴室走去,我也起来跟上。
江海涛看了很久,像个侦探似的把浴室反复看了好几遍之后,才回头冲我笑笑,“你的确让我放心。”
我沉默着也对他笑了笑,跟着他离开浴室。
江海涛在沙发上坐下,转头四下打量着房间,我也坐到他身边,他这才开口说话。
“江植其实回国已经一年了,我竟然都不知道,还以为他才回来,对这个儿子……”江海涛说起了江植,话到这里很是无奈的笑着打住了。
我看着他,没说话,想起小瑶在咖啡店里跟我说的话,看来江植真的是瞒着家人,早就在国内了。
“他妈妈死得早,小时候是他小姨带了他一段,后来胡茵,哦,就是他小姨病了,江植一直觉得是我的错,包括他妈妈的死……”江海涛对我说这些时,嘴角一直带着笑,说完时笑容却凝了下,我在昏暗的视线里都能感觉到,他的笑已经变得很苦涩了。
我依旧沉默听着,我知道他这种时候不需要我说话吗,我只要安静的听着他说就好了。
“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送他出国吗,本来我没那么想过的,他也不愿意出去,可是那时候这小子的女朋友,比他大了三岁的一个孩子,为了他自杀死在了酒店里,他看到那孩子喝药后发作的样子,一个月都没说过话,我摆平了那孩子的家里人,然后就把他送出去了。”
我的脸色渐渐僵住了,我没想到江植还有过这样的经历,没想到我跟他在雨乌一夜之前,他原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友自杀在面前。
我忽然有点理解,他眼神里那份和年纪不相称的凉薄,是从何而来了。
“昨天他找来的那个女孩子,不知道喝多了还是怎么的,跟他睡完之后,竟然在浴室里自杀,又被江植看到了,我把他关起来,就是不想他旧病复发。”
我的手指不知不觉狠狠掐住了自己的手心,有点疼。
“他没事吧,需要我过去照顾他吗。”我很平静的看着江海涛,问他。本来我想问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了,可最后忍住,只问了江植。
江海涛拍了拍我握成拳头的手,“他在我爸的房子那呢,你愿意的话……我送你过去,替我看着他,你做事我放心。”
我听得出江海涛这话里别有深意,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此时此刻只想见到江植那张脸,特别想。
江海涛没跟我一起离开酒店,他让我先走,还是坐来时的那辆车,离开时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我披着,我先回了家换了一副,然后坐车直接去了郊区江老爷子家里。
我到了的时候,看到了江海涛的车,老汪已经送他先到了。
我第二次走进这个大院子,院子里昏暗的灯光下,隐约能看见有几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院子角落里。
我一进屋门,就看到了老汪,他是在等我。
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就听见房子里某个地方响起一阵砸东西的声音,我愣了一下,循着声音望过去。
老汪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跟我来吧。”
我跟着老汪朝一楼走廊的深处走去,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老汪停车下来,抬手敲敲门,我听到江海涛在里面说了句进来。
老汪把门慢慢打开,看我一眼,示意我进去,他自己站在门外没动,并没有跟我一起进去的意思。
我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53章 被火烧死是什么滋味()
我一走进去,就看到了江植,他脊背挺直,正跪在地上,面前的椅子上,坐着只穿衬衫的江海涛。
他们父子的身边。地板上散着好多碎瓷片,我暗暗吸了口气去看江植。
他低着头根本没看我。我的视线顺着他垂在身侧的胳膊一路看下去,就看见有血滴正顺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极轻微的啪嗒声,隐隐在耳边响着。
我看不出江植哪里受伤在流血,转头去看江海涛,他也看着我,点了下头,“你给他包扎下吧,药箱在那里。”
说完,江海涛站起身,沉着脸开门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跟江植。
我连忙走到他眼前。蹲下去,“你哪儿受伤了,让我看看。”说着,我伸手想去抓他滴血的手。
江植依旧垂着头,却很利落的躲开了我的手,这么一动,更多的血开始往下流,我又看到他流血的那只手,衣袖边上也染的全是血。
我看了他一眼,转身按着江海涛指的地方去拿药箱,拿好回到江植身边时,他终于抬起头看着我了。
我盯着他幽暗的眼睛。“你起来,我给你处理下伤口,起来。”
江植不动,不过我再去拉他受伤的手时,他没拒绝,我小心地察看着,很快就看明白了,江植的右手腕上,有一道不算深的血口子,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抓着江植的手腕,看着血口子愣了几秒没动。
这是他自己割得吧,他要……自杀吗。
“你抖什么啊,见血害怕了。”我愣神的时候,江植懒懒的开了口。
我这才感觉到,自己抓着他的手,真的在轻轻颤抖着。
我并不怕血,这辈子见过的血腥场面也有过几次,江植手腕上这点血不算什么,可我居然在发抖。
用劲握了一下他的手腕,我看了眼江植,他眼角眉梢又全都挂着凉薄看着我,眼神冷漠的像是我跟他就是陌生人。
我什么也没说,闷头给他处理伤口。江植倒是算配合,任由我摆弄,等我把伤口简单包扎好后,额头居然冒了一层细汗。
我刚要抬手去擦汗,江植冰凉的手却先我一步摸上了我的额头,他抹汗的动作很用力,我蹲着的身子被弄得一趔趄,朝一边栽了过去。
我侧身半倒在地板上,抬眼瞪着他,江植半眯着眼睛迎上我的目光,嘴角扯了扯,对我说,“我要抽烟。”
我从地板上站起身没说话,把药箱收拾好放回原处,再走回来时,江植伸出受伤的那只手,一把抓住我的手。
“你穿那裙子真好看,那晚上你都不记得了吧,你也穿的黑裙子,我进去的时候,裙摆就罩在你头上,你说不让我看你……”江植说着,最后咯咯的低声笑了起来。
我觉得有血往头顶上涌,那晚客栈里的事情,似乎能想起来一些了。那种初次经历的疼痛,我还记得,我只是不记得带给我痛感的那个人了。
我和江植这么僵持的时候,门一下子开了,江海涛从外面走了进来,目光落在我和江植纠缠在一起的手上。
我想甩开手,可是江植很用力我没成功,直到江海涛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他也没松手。
我看着江海涛,他了脸色很平静,我就开了口,“伤口不算深,我包上了,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
我说完,抿起了嘴唇,暗中用力再次试着甩开江植的手,还是不行。
江海涛点了下头,转向江植说道:“把她,放开。”
其实江海涛这话说得很温和,四个字都没用力似的说出口,听上去一点都不凶,可我听完了,心口却跟着急促的连跳了两下。
江植还真的把我放开了,我赶紧站到离他们父子都远些的地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先出去,老汪在外面。”江海涛对我说。
我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江植应了一声,往外走时回头又看了看江植的手腕,他手腕上我包好的白色纱布,已经隐隐透出了血迹。
我开了门就要走出去时,听到身后传来很响亮的一记耳光声,我脚步一顿,没回头,几秒后走了出去把门关上。役节匠才。
门外就站着老汪,他一定也听到了刚才那个耳光声,见我出来皱着眉头,目光很阴沉的看着我小声说让我跟他走。
我跟着老汪一直走到了院子里,夜风吹过带着浓重的凉意,我回头去看江家父子呆的那间屋子,屋子里的灯光明晃晃的透出来,让我觉得很刺眼。
我想起自己还没被毛莉找到江家做保姆时,有天夜里我也是站在黑暗里朝江家屋子里这么看过。
那时的江家也是灯火通明,挡着窗帘我看不到屋子里的人在干嘛,只能想象着江海涛在里面搂着毛莉温存的场面,就像他年轻时搂着我妈,坐在屋子里一样。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不是因为别人,只因为我自己。
我曾经那么瞧不起鄙视邵芳躺在我爸之外男人的怀里,可我现在呢……我和一对父子搅和在一起,我是不是比我妈更恶心。
不择手段,丧心病狂,这些用在人渣身上的词汇,如今都很适用于我了。
我猛吸了一口凉气,转身叫住了老汪,问他要带我去哪儿。
“江总没说,就说让我跟你在车里等着,走吧。”老汪这么回答我。
我跟老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