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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问。
心中焦急之下,也只有等到天明之后再问了。
天刚破晓,路上依稀有行人出没,男子见着人便问,在经过了无数次的打击和失望之后,在一个卖烧饼的老头那里打听到了他妻子晚上不回家的真相。
那卖烧饼的老头叹息道:“昨天下午大约卯中的时候,她得罪了张家员外,不小心撞到了张家员外的身上,那张家员外得理不饶人,因着他家中富有,又有一个在宫中做妃子的表妹,便在京城之中横行霸道,让人将她给抓了去,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闻言,苏然脸色惨白得可怕,紧握着双手,颤声问道:“那张家员外家住哪里?”
那老人瞧了苏然一眼,也不怕打击他:“那张家员外横行霸道,鱼肉百姓,府中护卫众多,又有一个在宫中当皇上妃子的表妹当作护身符,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们哪里是他的对手?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别将自己的命给搭上了。”
“那张员外家在哪?”苏然提高声音再次问道。
老头看他固执,劝他不要冲动几句,还是如实告诉了他。
苏然得知张员外家在何处便毫不犹豫的赶了过去。
张家护卫众多,门卫们都拦着他,让他不能进去。
苏然一想起自己妻子的安危就心急如焚,将那卖烧饼老头的劝告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离去。
那护卫赶不走他,便动起了手,人多势众,将苏然揍得鼻青脸肿,浑身都是瘀伤。
正巧,那时外出谈生意的张员外回来,在了解了苏然的身份和他的目的之后,眼中泛光。
命人将揍得连战都站不住的鼻青脸肿的苏然拖了进去。
苏然抵抗不敌,被的拖了进去,双手被绑在椅子上面。
虽然浑身伤口,疼痛难忍。
在看到那衣冠楚楚,穿着锦衣玉袍的留着小胡子,表情阴狠的张员外时,不要命的挣扎着,愤怒的瞪大眼睛:“你个衣冠禽兽的小人,你快些将我妻子给放了,你要是动她一根汗毛,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张员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嗤笑一声,粗鲁的抬高苏然的下巴,“啪”地一声巨响,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8 故事4()
那脸上青肿发紫的印痕瞬间便更加红肿起来,隐隐渗出血迹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原本有些脑袋混涨的苏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神智清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这个身穿锦服的男子,停止了挣扎,想到自己的妻子还在张府中生死不明,将满腹的怨气都先压制了下来。
张员外这人坏事做尽,丧尽天良,他若是再强势,跟他对着干,不仅他的妻子带不回家,就连他都难逃一劫。
语气微弱,认真道:“张员外,你我并无仇恨,我只想找到我妻子,如果她在你们这里,请你们让她跟我走,我们绝不报官,我们穷困夫妻就这么一点希望,就请您可怜可怜我们让我们走吧!”
张员外阴冷一笑,搬张椅子在苏然的面前坐下,不屑一顾道:“你不是很倔强吗?这么快就服软了?可真有出息啊!你那美丽的妻子若是知道你这么窝囊的话,肯定伤心死了,苏然,在本员外的府中,进来的人从来没有出去过的道理,本员外打算明天娶你妻子,你要是明理一点呢,我可以饶你一条狗命,你要是不识好歹,我就只有先将你灭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找我麻烦,怎么选,你快些做决定吧!”
苏然听了之后,面色大怒:“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要是敢娶她,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张员外甩袖而起:“我家中有万贯家财,足以给她想要的丰衣足食的好生活,你个穷小子有什么?除了你这么一张小白脸看点之外,你什么都没有,她——娶定了,在我们成婚之前,我先不杀你。”
“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该被雷劈,被车撞”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来人,给我招呼着,别打死了就成。”张员外蔑视的朝苏然看了一眼,起身离开。
“是!”张员外身后的小厮兴奋的应道。
每个人的手中都拿起一个粗大的长鞭。
“你个孙子,你给我回来,姓张的,你个孙子,卑鄙小人,你给我回来啊”还没有吼完,身上就被甩了重重的一鞭子。
苏然愤怒的盯着身影逐渐的消失的张员外,眼中泛出红丝。
“让你喊,让你喊,我看你还喊不喊”小厮们一个一个的用力的甩着鞭子,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了,神情异常的兴奋。
一鞭子一鞭子重重的打在身上。
那粗布白袍很快的染遍了斑斑的血迹。
苏然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们,犀利如同鹰隼,似乎要将他们盯出一个洞来。
紧咬着牙硬撑着不让自己出声。
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突然一个小厮慌张的喊道:“不好了,昏过去了。”
另外一个小厮犹豫道:“那还打吗?”
“打,当然打了,只要不死,随便我们怎么玩,去,找盆水将他泼醒。”
听到这里,杨晓晨忍不住问了一句:“不会打几下就被打死了吧?”
目光下意识的看向目光空洞的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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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杨晓晨忍不住问了一句:“不会打几下就被打死了吧?”
目光下意识的看向目光空洞的苏然。
他神情依旧,目无波澜,眼中尽是哀伤之色。
“他虽然没死,也差不多只剩下半条命了。”梧桐树妖说道,神情沉沉:“当时他被那些下人们鞭打之后,整整两天没有吃饭,到了苏然妻子和那张员外成婚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阿然迷迷糊糊的听到守在外面的人在说他妻子和张员外正在拜堂,心急之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站了起来,那时因为张员外拜堂还有他们认为阿然快死了就只让了两个人在外面看守他,阿然挣脱了绑在手上的绳子,跑了出去”
那两个看护苏然的小厮正在外面喝酒聊天,玩得大嗨。
一见身上满是血迹的苏然逃了出去,还以为只是一阵风刮过,晃神了一下,继续昏昏沉沉的大笑着喝酒。
府中人大都在喝酒助兴,路上行人稀少,也没有人拦着他。
苏然几乎是一路畅通的跑到正堂,在要进正堂的时候,被守在外面的护卫给拦在门外。
那时司仪正在说最后一句:“夫妻对拜!”
苏然想都没想,推开那些护卫就闯了进来,急切的大声的喊道:“欣雨,不要嫁给他,不要嫁给他,你不能嫁给他”
正要弯腰拜最后一礼的新娘身体一僵,挺直脊背,惊喜的望着苏然声音的方向,伸手一拂,将头上大红的红盖头给掀开丢在地上。
不顾一切的朝苏然的方向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神情紧张,声音颤抖地几乎说不出话来:“阿然阿然哥哥”
“欣雨我的欣雨快走,快走”苏然感受着怀中的温暖,唇角沁出一丝血迹,眉头紧皱,眼睛微微闭上,身体软软的倒下。
是他无能,没有能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妻子。
欣雨,对不起!
快逃,快逃!
“阿然哥哥”
一声凄厉的女子的叫声打破了整个正堂的热闹。
“阿然本来就身受重伤,要是及时医治还有可能救活,但是那张员外一心想得到欣雨,让阿然死,阿然撑着最后一口气见了欣雨之后就气绝身亡了,后来他成为了一个孤魂野鬼,那张员外还狠心的请道士将他的魂魄给束缚在附近的一棵枯树上,让他永远都离不开这所院子,每天还受尽烈火焚烧,那烧的可是魂魄啊,受尽无穷无尽的孤寂折磨和非人的痛苦,不得转世投胎,可真够心狠的”
梧桐树妖长长的叹息一声。
阿然的经历和他的经历是何其的相似。
在得知阿然的遭遇之后,也深深地勾起了他万年前的沉痛回忆。
只不过是他的妻子是没有承受住渡劫的天雷而去,阿然的妻子却是被人活生生的掳了去。
对于这个刚死去的小鬼也是万分的同情。
帮助他逃脱了周身的烈火焚烧,解脱了那棵枯树上的符咒对他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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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静默的似乎陷入自己世界的苏然缓缓的开口:“我知道自己出不去找欣雨之后万分的痛苦焦虑,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我每日只有喊冤来发泄自己的痛苦,可是没有任何人来帮我,连一点希望都没有。”
“我不知道自己死了有多少天了,不知道欣雨是否还活着,不知道我的父母怎么样了你知道那种被束缚在阴暗之处,孤身一人还每日承受烈火焚烧之痛的孤独和痛苦吗?”
“我恨不得自己从此消散在世间,再也没有了那些痛苦和无奈,可是我又放不下我的欣雨和爹娘,欣雨生死未卜,不知道被那张员外折磨成什么样,爹娘身体又不好”
“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你是要我为你报仇的,是吧?那张员外那么坏,连一个成过亲的女子都不放过,太tmd禽兽了,不,比禽兽还不如,至少人家禽兽还要一点良知,他的良知都被狗吃尽了,就这种人渣,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我答应为你报仇,将你妻子欣雨给救出来,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号人物,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杨晓晨沉思了半天,说出一番义正言辞的话。
她虽然能力有限,但这点忙还是帮得上的。
人家有难,身负冤屈不能投胎,既然遇到了,她也不能坐视不管不是。
她说出这番大义凛然,义愤填膺的话,还以为能得到对方的震惊和激动的感谢。
孰料苏然和老树妖都是一副奇怪的神情看着她。
“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杨晓晨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