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邱振晔说完,邱炜霆就眼含期待的看着杨初月,脱长了声音喊道:“娘”
杨初月像个留守在家的老妇女一样,长长地叹了口气:“儿子长大了都会飞,我也不能拘着他们,让炜霆一起去吧。”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女儿是妈的贴心小棉袄了,女儿虽然迟早会出嫁,但在出嫁之前至少会一直陪着她。现在儿子们都被邱振晔关到军营了,家里就剩她和邱素雪以及下人了。
邱誉宁刚离开家的时候杨初月还不习惯,现在邱炜霆也走了,更没人在家吵吵闹闹了,邱振晔又三天两头的才回家,这个总兵府算彻底清净下来了。
现在天气热,夫人们也不愿出门,杨初月彻底闲在家,她总算明白什么是怨妇了,估计她也快成了。秋猎的时候,邱振晔把四个儿子都带去了,杨初月嫌天气热也不愿出门,在家帮邱振晔做衣裳。
下午的时候她右眼一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看到外面是大晴天,杨初月还以为自己坐久了眼睛酸了。到外面活动活动眼睛。晚上邱振晔一脸严肃的回来了,身后的大的小的脸色都不太好看。邱振晔的手下黄巍抱着熟睡的邱誉宁。“把三公子抱到房里休息,快请东方先生来!”邱振晔指挥下人说。
杨初月不知道到底发生的什么事,再看邱誉宁脸色苍白,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邱振晔让文澹把剩下三个男孩儿关到后院的房里,“没事,誉宁会没事的。”他没说多的,就跟着东方先生去了邱誉宁房里。
杨初月被关在门外不让进,也没人告诉她发生的什么事,只能站着干着急。看到血水倒进阴沟离,心剧烈的跳了一下。邱誉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约两个时辰后,邱振晔和东方先生才出来,杨初月忙上去问道:“誉宁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邱振晔先送走了东方先生,才回头对杨初月说:“今天秋猎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誉宁顽皮自己一个人在林场迷路了,遇到了老虎,他的腿被咬伤了,胸上被老虎踩了一脚,经东方先生诊治后已经没事了。”
杨初月没多想邱誉宁是怎样在树林里迷路的,又是怎样遇到老虎的,“誉宁的腿会不会好?会不会有后遗症?”被老虎咬了,还被踩了一脚,她最担心邱誉宁以后变成废人。
邱振晔抱着她的肩膀说:“好好医治会好起来的”
杨初月见他言辞闪烁,已经知道邱誉宁的病很严重:“不会好是不是?你在骗我是不是?”杨初月哭得伤心,邱振晔只能安慰她别哭了,说他一定会找名医医治好邱誉宁。
“你让我去看看他好不好,就看一眼。”杨初月求他说。
“你去看一眼也好,不要太激动吵到他了,让他好好睡一觉。”邱振晔紧牵着杨初月的手说。进了邱誉宁的屋子,只见到邱誉宁头部以下的部位都裹了纱布,时不时地说梦话叫疼。杨初月坐在他身边捂着脸哭了一阵,邱誉宁就醒了,喊道:“娘,我全身好痛。”
杨初月抹干了眼泪,“躺着不懂就不痛了。”邱誉宁没喊痛了,两只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忍着眼泪不哭出来。
第二天邱振晔就把两个大儿子一个送到了送到了大胤最北边的漠河戍守边疆,一个去了白山的哨岗站岗。“他们只有一个只有十四岁,一个才十五岁多一点儿,你怎么让他们去那么苦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杨初月放下扇风的蒲扇说。
“十四五岁不小了,在军营只是学骑射,真的想历练他们还得到边境去。我不能守着他们一辈子,男孩子年轻就得多吃些苦。”邱振晔的脸还是黑的。
杨初月现在一心都扑到受伤的儿子身上,专心熬药,没注意到邱振晔的脸色,揭开盖子拿木勺搅了几下,说:“不说他们年纪小了,他们的身体到底不好,两个地方都冷,冬天更不好过,炜轩去漠河,炜鸣去白山山顶,大冬天的怎么办?”
邱振晔冷冷地说:“还怎么办就怎么办!”
杨初月盖上药罐子的盖子,听到邱振晔语气不对,扭头问道:“你怎么变得那么狠心?那可是你儿子。知道的人会说你是为了锻炼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吹了枕头风,进了馋言让你厌恶两个儿子,或者说你偏心。”
邱振晔不客气地说:“这你不用担心,我会亲自说清楚。药熬好了就端给誉宁喝,上次猎回来的老虎的虎骨用来治伤最有效。东方先生说誉宁年纪小恢复得比大人好。”
杨初月把药倒进碗里,“我昨天守了他一夜,他喊了一夜的痛。只希望不要留下什么病痛才好,按理说老虎都在深山老林里,不轻易出来的,怎么就让誉宁碰上了?誉宁年纪小好玩儿可以理解,但他不至于胆子大到一个人跑到没人的地方去。”杨初月一边等药凉了一边唠叨。
邱振晔说:“今年大旱,深山里的野物少了,连老虎都到林子外来找吃的了。只是誉宁不小心碰上了。再说凡事都有例外,誉宁多折腾几次就长大了。”
杨初月试了试药温,正好可以端给邱誉宁喝了,听到邱振晔那么说,反对道:“我宁愿他长大后做个平凡人也不想他那么折腾着长大,万一弄出人命了我上哪儿去找一个儿子。”
邱誉宁躺在床上不能动,杨初月拿勺子舀了药一勺一勺地喂他。邱誉宁喝了直喊太难喝。药是杨初月亲自熬的,药味儿难闻她知道,刚才她尝了一小口苦味儿从嘴巴延伸到肚子里,但只有喝了这药才有效,杨初月只得劝说道:“忍忍就喝下去了,喝了药全身才不疼。我给你拿了蜜饯,等喝了药就吃。”
邱誉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说:“娘,你扶我起来,我一口气喝光。”
第 120 章()
杨初月无奈地说:“只怕不行,东方先生说你现在不能动,免得伤到骨头。只能一勺一勺地喝。”
“那要喝多久啊?”邱誉宁欲哭无泪。杨初月喂他,他还是乖乖的喝了。喝光了药,杨初月喂他吃了几颗蜜饯。
“娘,我要多久才好啊?躺在床上好无聊,我想出去玩儿。”邱誉宁嚼着蜜饯问道。
杨初月见他伤成这样还想着玩儿,呵斥说道:“这次还没玩儿够?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邱誉宁不服地说:“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这时候邱振晔推开了门,说:“东方先生来给誉宁把脉了。”
邱誉宁看到邱振晔来了马上闭嘴,杨初月见他做错了事还推脱责任,训斥他说:“男子汉就要敢做敢当,错了就是错了,你那是推卸责任。”
邱誉宁把头偏向一边,很不情愿地说了一声:“哦,知道了,谢谢娘的教诲。”
东方先生坐在凳子上,捋着胡子给邱誉宁诊脉,“我看这小子当真是皮糙肉厚的,骨头已经接好了,是否恢复得好还得过几天再说,还好辽州药材多,我明天再上山采一些药回来给他外敷内服。”
邱誉宁回过头来问东方先生:“先生,我还要喝那个药多久?”
东方先生恐吓他说:“想早点儿站起来就乖乖喝药,你要不喝就一辈子躺在床上!多长时间还要看你恢复得怎样,要一直不好就得一直喝下去。”
邱誉宁吓得惊呼:“那么严重!”
东方先生说:“不信你试试看!”
邱誉宁投降了:“我一定好好喝药绝不抱怨!”
东方先生甩甩袖子:“这还差不多,我去采药了。”
杨初月送东方先生出门:“麻烦先生了,采药的时候小心些。”
东方先生看着杨初月,似乎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碰到老虎的,老头子我小心着。”
杨初月折回邱誉宁的房里,只听邱誉宁一边叫痛一边抱怨药太难喝:“一定是那个白胡子老头为了报复我上次烧了他的胡子,所以才把药熬那么苦的!”
邱振晔本想在儿子的屁股上打一下,看到他动弹不得又没下手,捏着他的脸颊说:“你怎么没大没小的?东方先生好歹也教过你,以他的年纪当你爷爷都够了。”
杨初月进门后也说道:“做人要有礼貌懂不懂?什么老头子老头子的,小心等你好了,所有的帐一块儿算。”
邱誉宁大叫:“爹,娘要打我!我还病着!”
邱振晔帮着杨初月说:“是该揍你一顿了,免得以后没规矩出门丢了我的脸。”吓得邱誉宁不说话了闭上眼睛装睡。
“我等会儿送鲫鱼豆腐汤过来,别睡着了。”杨初月说。
“你要打我,我不喝。”邱誉宁说。
“好,不喝就不喝,要没好就别怪我。我看你今晚饿的时候不要叫我给你做宵夜。”杨初月不上当说。
邱誉宁听了都快哭了,“爹,我是不是娘亲生的”
“是是是,是亲生的,等会儿给你送过来。”邱振晔给他盖上薄毯说。
其实杨初月也觉得邱誉宁恢复得快,才几天就那么有精神,能躺在床上和他们有说有笑的,也许他真的能全好吧。杨初月熬了鲫鱼豆腐汤和大骨汤熬地小米粥来喂邱誉宁喝下。
八岁的娃儿知道害羞了,不让杨初月帮他擦洗身体,不让杨初月帮他换衣裳,不让杨初月帮他解决上茅厕问题。他又不让下人碰他,还好现在邱振晔常在府里,能帮她一起照顾邱誉宁。邱炜霆知道三哥受了伤,爹娘忙着照顾哥哥没功夫理他,自己乖乖的待在院子里,很听嬷嬷和东方先生的话。
秋收了,邱振晔出门去看今年的收成情况,让杨初月也跟着去。杨初月见邱誉宁的伤已无大碍了,亦跟着去了。走在田埂上,看着地里收稻子的农民,“今年大旱,收成比去年少了一半不止。你看这太阳还没减弱的趋势。”
“是只有辽州这样还是整个大胤都这样?”杨初月放眼看去一片焦黄。
“没,南边发生了洪涝,现在正在闹水灾,只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