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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个时候国内办厂还能享受到一系列优惠政策。
这些事云安清楚,楚宣自然也清楚。
按理说这件事应该由楚宣提出,这样县政府这边才能有还价的余地。
不过或许是这个县实在太穷了,楚宣又是好不容易送上门来愿意掏钱的人,范县长无论如何都要把楚宣留下来,这才有了这番对话。
不过范县长也是要面子的,所以他并没有直接跟楚宣说这件事,而是借着醉意把他的目的说出来。
“我是商人。”楚宣再一次强调他的身份。
范县长一看有戏,也不顾着装醉了,直接开口:“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只管提,在我职权范围的,我都可以给你开绿色通道。”
“签个合同?”楚宣笑道。
“当然好,”范县长立即点头,签了合同就意味着这笔买卖已经落锤,他怎么样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这么顺利,内心深处仍然带着几分不敢置信,迫不及待想要落实这件事,“现在立刻拟合同?”
楚宣好笑地看着他:“范县长需要醒醒酒吗?要是现在签了合同,等范县长酒醒了后悔可怎么办?”
范县长哈哈大笑:“放心吧,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后悔!”
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地,范县长的心情颇为不错,至于面子问题,区区面子哪里比得上实打实的政绩重要。
要是楚宣这单生意彻底谈成,不说这个县会不会脱胎换骨,但至少可以改变现在半死不活的状态,老百姓有活干、有钱赚、能够吃饱饭,这就足够了,至少目前而言足够了。
就这样,原本只是做一单生意的楚宣在范县长的忽悠下,直接签订了长期的合同。
虽然合同上仍然写明楚宣有权利踢除不合格的人,但在范县长看来,这件事已经有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结果。
云安在两人签订合同的时候看了一眼,不过这次他看的不是楚宣,而是范县长。
看到那张正在认真签订合同的侧脸,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同样姓范,只是后缀不同,那人在后世的名声可不低。
他认真看了看,虽然比他记忆中的脸孔有些差异,但他已经确认两人就是同一人。
果然,楚宣做事不会没有理由,他来到这里,找那位姚姓朋友只是铺垫,为的就是引出这位范县长。
至于这会儿在范县长“威逼利诱”之下签订合同一事,恐怕也在楚宣计划之中。
反正那些手工制品不管任何时候都不会失去他们的价值,楚宣有出货的渠道,更加不介意多收购这些东西,而且合同里定下的收购价并不高。
云安有理由相信,这些手工制品应该只是楚宣的第一步,他既然来到这里,并与范县长签订了长期的合同,就不会只做这件事。
他忍不住看向楚宣,这人做事总是密不透风,如果不是他认出了范县长,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楚宣的打算。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楚宣抬手疑惑地摸着自己的脸。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学学做生意的事。”云安起身,走向两人签订协议的桌子旁,目光随意地看向桌子上的合同,果然范县长那里签下的名字就是他记忆中那位。
“是不是觉得我很出色?”楚宣笑着问道。
“可不是,没有见过比你更出色的商人了。”云安笑着回答,对于楚宣的能力,他从未怀疑过。
“被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楚宣笑道,“正好,轮到你了,签字吧。”
说着,楚宣把合同转了九十度,放在云安面前,顺便把笔递到他手里。
“这位小兄弟是?”范县长诧异问道。
“他是我的合作伙伴,这桩生意是我跟他合作的。”楚宣笑着说道。
“果然英雄出少年,”范县长感慨道,“之前见这位小兄弟很少出声,还以为他是小楚兄弟你的弟弟呢。”
“我要是有这么个好弟弟就好了,只不过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楚宣大笑,“我相信假以时日,他不会比我逊色。”
听到楚宣这么说,范县长只以为云安跟楚宣一样是京城里有钱人家的孩子,所以才有钱创业,至于云安以后的成就,他见云安才只有十来岁的模样,也没有想太多。
对此,云安没有说什么,接过楚宣手里的笔,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楚宣看着合同上云安的签名,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说道:“你这个签名倒是一直都没变。”
云安眼神微闪,淡定抬眸看他:“楚哥倒是熟悉我的签名。”
“以前见过。”楚宣看上去也很淡定,没有多说。
云安转了转手里的笔,没有继续追究这件事,签名的事也是他的失误,没想到楚宣竟然还记得他的签名。
签订合同之后,双方的交易总算落下帷幕,不管是楚宣和云安这边,还是范县长那边,都对此很满意。
第二十章 改善生活()
“咳咳咳咳咳”家徒四壁的屋子里,一个老人坐在床上猛烈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
听到咳嗽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拉开门激动地说道:“娘,你身体不好,怎么又起来了。”
“花儿啊,”老人抬头看他,“我没事,我就想趁着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帮你做点什么。”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的病一定能好起来,村里的医生也说了,你的病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但不能干重活。”被称作花儿的女人低声道,眉头紧皱。
“怎么就不能干重活了,村里人哪个人不敢活,我没事,帮你做点事你也能轻松点。”老人倔强道,直接掀开被子下床。
从老人的动作可以看出,除了咳嗽严重些,她的身体确实没有太大问题,只是毕竟老人年纪大了,再加上生病,要是再干重活,会是什么结果还未可知。
“娘”花儿皱眉叫道。
“还听不听娘的话了?”老人斥道。
“娘,我也是为了你好。”花儿早就习惯了逆来顺受,老人没有生病前她就一直听老人的,老人生病了,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老人对峙,现在老人一吼,她又退缩了,只能低声劝老人,希望老人可以自己改变主意。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家不是你一个人的家,让你一个媳妇干活,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的。”老人皱眉道。
“娘,不会的,你好好休息,要是村里人说娘,我一定跟他们说清楚。”花儿连忙道。
“你这人怎么说不通呢,出去出去,别妨碍我做事!”
“娘——”
婆媳两人还在屋子里争吵,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花儿姐,花儿姐你快出来!”
“芳芳,我在这,”花儿说着,连忙出门,看到跑的满头大汗的芳芳,“怎么这么急?”
“村长说要召开全村大会,你快去吧,我还要通知大家伙呢。”对方说完,立刻转身就走。
花儿心里满是困惑,但还是转身回屋,稍微收拾一下后就跟她娘一起往村子里的大广场走去。
两人到的时候,那里已经等了不少人,见到两人过来,纷纷跟他们打招呼,顺便询问两人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
花儿摇头:“不知道呢,芳芳这丫头叫的我,就说让来开会,别的什么都没说。”
“果然你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村长到底有什么事,好像把全村的人都叫来了。”有人说道。
“可不是,这么大场面,应该是大事吧。”
“哎哎,村长媳妇来了,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一行人纷纷往某个方向涌去。
“村长到底有什么事啊,怎么把大家伙都叫来了?”
“就是就是,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大场面了。”
“不会是又要回到三年前了吧?”
“呸,乌鸦嘴。”
“其实像三年前那样也不错啊,要是没吃的了国家还给分吃的。”
“好了好了,你们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猜来猜去还不如问问村长媳妇怎么说,莲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说个准话吗?”
“其实我也不清楚,”村长媳妇摇头,“我家那口子一回来就着急忙慌让人去叫你们,从他回来,我连一个字都还没跟他说呢。”
“连你都不知道?”
“可不是。”
同样的情况并不只是在这一个村子发生,县内的所有村子都发生了一样的情况,只是这个时候交流不便,因此还在猜测的村民们并不知道附近十里八村的人都经历了跟他们一样的迷茫期。
村子里的人不少,但胜在大家都很有秩序,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听到村长召开全村大会后,就立刻从村子的各个角落赶了过来。
大部分来参加会议的人村民手里都提着凳子或者椅子,找到一个位置就直接坐了下去,等待全村大会召开。
这个时候桌椅就是许多人家的重要财产,为了避免拿错,或者被偷走,这些椅子和凳子上都刻着名字,就算只是摆在那里,也不会有人认错。
没过多久,全村的人几乎已经到齐,认认真真坐在椅子或凳子上,等待村长发话。
村长上台之后,又迎来了一番热烈的询问,问题不外乎是关于这次会议的目的,也有单纯跟村长叙旧的。
“大家安静,这次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大家。”村长不像往常的会议一样跟大家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而是一直板着脸。
“怎么了,不会是出事了吗?”
“我们都这样了,还能出什么事。”
“就是,我们都穷成这样了,还能出什么事。”
“诸位,”村长突然大声说话,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瞬间没了声音,“这次我去县里开会,县长给了我们一个艰巨的任务。”
村长眉头紧皱,看上去像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