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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看到未央后,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就是老板家里那位,忙不迭地把未央带到雅间。
“夫人,您怎么来了?”掌柜一脸谄笑,“老板这会在点心铺,要叫她过来吗?”
未央摆了摆手,颇有几分女主人的架势,“不用了,我随便看看。”
掌柜脸上笑着,心里有些着急,他也只是见过未央一两次,不太清楚未央的路数,他回想了一下近些日子有没有偷『奸』耍滑的地方,免得被敲打。
心里还没琢磨完,那边又有人叫他。
未央喝了口茶,道:“你去忙吧,我就在这里坐坐。”
掌柜点头,但也不敢真的把未央晾到一边,于是叫了店里的阿香来伺候未央。
未央出门是偷偷溜出来的,也没带上桃柳,当她看到阿香的时候倒也没有反对。
阿香左右打量了一下未央,心道,这夫人姿『色』尚可,就是胖了些,又盯着未央的胸看了几眼,有些疑『惑』,难道老板喜欢丰腴的女子?
阿香在打量未央的时候,未央也打量着她,阿香不算美人,但皮肤很白,说话做事也有亲和力,但一想到刘大姐的话,她就对她喜欢不起来。
明国国风开放,这一点从明国历史就能看出,明国出过女帝,所以断袖一事倒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但谁叫这个阿香好死不死看上了未央喜欢的人,这在未央心里,和吃了她的糕点没有区别。
不喜欢一个人,难免就对对方挑剔了起来,未央开始嫌弃阿香倒的茶水不是烫了就是凉了,一番折腾下来,阿香心惊胆战地暗暗发誓,这位夫人不是好相与的,自己还是放弃勾引老板的事吧。
回到家后,未央还朝宋瑶笙抱怨了几句。
“那个阿香明显就是看上了相公你的银子,不然哪会放着好好的人『妇』不做,一心想着假凤虚凰。”
闻言,宋瑶笙挑了挑眉,“娘子觉得和我在一起是委屈咯?”
未央意识到说错话,讪讪地笑了下,“哪里哪里,有这么个能干的相公,还长得这么好看,我已经满足了。”
宋瑶笙冷哼了一声,“原来你看上的不仅是我的银子,还有我的美『色』。”
未央脸『色』通红,差点没当场流出两管子鼻血,“相公,你这么诱人,我算是知道了。”
平时宋瑶笙虽然会笑,但是笑容里用透着一股子清高幽冷,未央哪里见识过她这么无理取闹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可爱。
宋瑶笙坏坏一笑,颇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趋势,“既然诱人,那么娘子就开始享用吧。”
结果自然就是未央又在床上躺了一天。
…
年后,未央开始抽条,不仅人瘦了一圈,还长高了不少,宋瑶笙有些不习惯地表示,还是肉肉的比较有手感,未央嗔了她一眼,“什么手感,明明之前你还说我躺在床上跟条肉虫似的。”
对于这样的指控,宋瑶笙摇头表示,“什么时候我这么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时间越长,未央发现宋瑶笙越发贫了起来,她有些担心宋瑶笙是不是被人夺舍了,于是找人写了封信给在杏林峰的飞花。
“飞花,你家主子小时候是这样的吗?”
飞花也火速回信,“不是…”
未央看过信之后算是明白了,宋瑶笙这是长歪了。
飞花:…我家小姐是全明国最周正的女子了。
这边未央还在和飞花你来我往的回信,那边桃柳就告诉她,家里来客人了,但是包得太严实,一来就去宋瑶笙的书房了。
近年来,桃柳也在发挥着她的余热,誓死要赶走宋瑶笙身边的狐狸精,扞卫自家夫人的地位。
未央一边大方的表示“没有关系,我相信我相公,她是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你瞧上次女儿节她就偷偷给我准备了好多惊喜。”另一边未央的身体诚实的听起了壁角。
未央不敢离得太近,也只能大概听到两人的对话。
访客说:“我以为你会找座没人住的山带着你家小娘子,隐居起来呢。”
宋瑶笙说:“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何况我还有娘子要养。”
访客说:“没想到,你居然做起了生意。”
宋瑶笙说:“我有娘子要养。”
访客:“…”
访客接着说:“朝中虽然有楚杨在帮衬,但总是要有个继承人的,你什么时候把太子还给我。”
宋瑶笙说:“过几年吧,也要看峥儿愿不愿意。”
访客:“一月前我遇到樊卿公主了,她在离京都不远的一个镇子里,好像是疯了,一个劲地抓着行人问有没有看到她儿子,我把她接进宫了,你要去看看她吗?”
未央听了好一会也没听见宋瑶笙回答,也大概明白她是什么心情,最后还是放弃了听壁角,回房去了。
送走访客之后,宋瑶笙显得有些闷闷不乐,未央没有点破,只是在当晚拖着宋瑶笙去洗鸳鸯浴,结果自然又是…
第二天没有爬起来。
事后,宋瑶笙问未央想不想家人,未央仔细想了一想,回答说:“不想,我娘有我爹,我有你,你就是我的家人。”
宋瑶笙眼眶一热,“娘子,你又重了,压得我生疼。”
未央:…傲娇!
第84章番外 我有病,得治()
杏林山有三小峰,一山谷,上面住着神手老人一门,世人尊称为其医仙派。
医仙派起初并不是以门派的形式发家的,神手老人一开始也只是一个善医乐『药』的普通大夫,后家逢变故,被迫上了杏林山,神手老人到杏林山时,此处还只是个无名的荒山,他见山谷中长着许多珍奇『药』草,便给此山命名杏林。
神手老人一生钻研医术,乐善好施,发誓不与朝廷来往,他手下更是出了个了不得的弟子,这位弟子年纪轻轻就被众人所知,得了个鬼医的称号。
“鬼医?我看她是牛头马面还差不多。”漪清翻了个白眼,“都回来多久了?让她下山出诊也不去,去谷里采『药』也不去,更别提教导新一批的弟子们了。我看啊,就是被京都『迷』『乱』了眼,把师父的遗嘱都给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漪清是漪妙的师姐,也是医仙派如今的掌门人。看到自家师父这么生气,芍『药』连忙安慰道:“师父,您别生气了,许是师叔身体不舒服呢,弟子昨日去看望师叔,发现师叔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光是喝口茶吃个饭的功夫就叹了十多次气。”
漪清更加生气了,一拍桌子,“她还好意思吃饭,苍耳峰,川贝峰,地黄峰那么多口人都靠我来养,昨日我午夜才回的房,她还好意思吃饭!就该丢出去。”
芍『药』默默低下了头,嘟囔道:“师叔也想跑的,这不是被您逮回来好几次了吗。”
漪清看着低眉顺眼的小徒弟,“你去告诉你师叔,再不出诊就喝西北风去吧,正好把她那身桃花吹一吹,免得再犯春病。”
“是。”
告别了漪清,芍『药』朝漪妙所在的院子里走去,路上遇到小师妹芍丹。
芍丹对芍『药』拱了拱手,“师姐,你这是去哪儿?”
芍『药』微笑回道,“奉师父之命去漪妙师叔那里一趟。”
芍丹笑了笑,一拍手,“这不是巧了吗,我正好也要娶师叔那里,但川贝峰那边又有点事情要办,师姐你帮我传个话吧。”
芍『药』无奈地看着芍丹,“哎,真是拿你没办法,什么事?”
“是这样的,山门外来了个青衣女子,指名要见漪妙师叔。”
芍『药』摇了摇头,“怕是找师叔问诊的吧,你找人回了,说师叔身体抱恙不方便。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若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你安排门中弟子陪她走一趟吧。”
漪妙心情不好,要不是能吃能睡,芍『药』都快要怀疑她的四肢都被锁住了,所以问诊什么的怕是不可能。
芍丹点头离去。
如同芍『药』猜测的一样,她向漪妙传达了漪清的意思,没想到对方眼皮都没抬,安静地快要和墙壁融为一体了。
最后,漪妙从黑暗中幽幽地传出一句,“芍『药』啊,告诉你师父,我现在才是最需要大夫的人啊,就不要再『逼』我了。”
芍『药』连忙问:“师叔果然生病了吗?是什么病,要不……我来给师叔号号脉。”
漪妙叹了一口气,“不用了,治不好的,这种病只有我这个年纪才得,轻者食不下咽寝不安席,重者卧病在床一命呜呼。”
芍『药』有些不解,什么病是鬼医自己都治不了的,“师叔说的这个病,弟子尚未听闻,不过师父见多识广,弟子这就叫师父来给师叔看看。”
“唉别……”漪妙连忙叫住芍『药』,就凭她师姐那个火爆脾气,要真过来了,自己估计今晚就得去山谷陪狼睡一晚上了,“还是别告诉你师父了,你师父日理万机,我不想让她『操』心。”
“可是,师叔的病。”
“哎,等你长大了,你会懂的。”
“……”
芍『药』走后,漪妙又开始伤春悲秋,不知道京都怎么样了,派中的弟子和漪清一样都是只专注医术的老顽固,她一点消息都没得到,这都过去两个月了,也不知道宋瑶笙还活没活着。
还有飞花,她从来把任务放在前面,自己的『性』命放在后面,平常大伤小伤不断也就算了,宫变这么大的事,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命也说不定,漪妙有些担心。神手老人总说她是天生笑脸,遇到什么事都十分乐观,也正是这样,漪妙的成就才会在同门之上。
然而这位天生笑脸的姑娘,现在觉得自己遇到了人生的瓶颈,思考人生之际,慢慢的天『色』暗下来了,漪妙『摸』了『摸』肚子,觉得有些饿了,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
漪妙刚把门打开,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直挺挺的黑影,漪妙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