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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锦柔三人吓了一跳,这人真是凶悍,气焰冲天。杀气犹如实质。就像在这大热天里突然来了阵寒流似的,冷!
任素素也不喊叫了,看着来人,哭泣道:“父亲。这倆丫头欺负我,都怪她们我的腿才断了!呜呜!”
任千里眼睛一瞪似铜铃,胡子也像炸了一样散开。只这一眼,那两个丫头便说不出话来,身体颤抖就要晕倒。
“尔等该死!来人。将这两个贱婢给我砍了!”
一声厉喝,两个同样此背熊腰的军士上前齐声道:“是!”
长刀拔出就要出手。
此时,那倆丫头才回过神,跪地哭诉,“老爷饶命啊,奴婢们不知这事呀,是大小姐贪玩走丢了,奴婢们这才找到。”说着指向穆锦柔道:“一定是她们害的大小姐!”
任素素皱眉,抓着任千里的手道:“父亲,你信女儿还是信这两个奴婢?”
任千里看向女儿。刚才的怒意立即消了,眼睛也小了,胡子也顺了,并且和声细语道:“自然是女儿。这倆奴婢以为我不知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要不是看女儿用着她们还算顺手,早就杖毙了。”
“父亲,原来您都知道?”任素素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原来她的父亲都看在眼里呢。
任千里嘿嘿道:“那些女人的小把戏还骗不了我这东征西战的大将军。何况这倆奴婢本就不怀好意,以为我会不知?真是笑死任某人了,要不是看在她们主子的面上。焉能留她们到现在?可她们不知悔改竟然害敢我妻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毕,大手一挥,“带走!在这里杀脏了秦王的花园。先带走。得让她们付出点代价才行,敢对我女儿下手,就要有死的觉悟。”
“是!”
两个军士拉着大喊的二人就往外拖,也许是嫌太吵了,扬起手刀一砍,声音嘎然而止。
待他们走后穆锦柔长舒一口气。看向任千里,这人真是个好父亲。比起自己的渣爹,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顿时钦佩不已,这才是为人父的表率。
任素素这时已经大概说了一下穆锦柔救她的事,任千里也检查了女儿的腿伤,非常佩服能想出这个急救法子的人来。
便冲着穆锦柔拱手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这份情意我老任记下了。”
穆锦柔上前道:“任将军安好,您言重了。我看还是请大夫再来看看得好。”
任素素道:“穆四姑娘,不如就带我们去找那位白姑娘吧。”
任千里也道:“有劳姑娘了。”
穆锦柔呵呵笑着,再次示意荷花将任素素抱起来,“这有何难,连翘姐姐想来也是乐意的。”
她们走后没多久,夏候衍来到这里,脸面阴沉地看向苏青以及府内大管家,质问道:“给我查,查清这是怎么回事?竟敢动任千里的女儿!”
“是!”
夏候衍独自一人走向那座拱桥,这里只剩下踩断的草叶。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自语道:“那丫头还真是好运气。为何我这府上一办大宴就出事呢?是谁对这里那么熟悉。”
在百花园的另一边,这里草木茂盛,鲜有人来。
穆锦裳狠狠地给了春水、秋月一个耳光,“没用的东西。不是说那任素素只是个普通的乡下姑娘吗?怎么成了任千里的女儿了?”
春水秋月慌忙跪下,连连求饶,这事她们也不知道呀。是任素素身边的奴婢说她根本没有后台,若是那倆奴婢同任大将军说了是她们下的手的话,那还得了?便更加慌了。
想到这里二人互看一眼,春水道:“大小姐,这是任素素身边的奴婢说的,谁想到那奴婢也是不怀好意的。若是她们将此事抖出来的话,那我们……。”
穆锦裳一听这话更是愤怒,连连踹了她们一脚,“真是蠢死了。没有换上王府的制式服吗?难道你们自报家门了?”
秋月忍痛,急忙回道:“换了,换了。我们怎会自报家门,只是说我们是这府上的丫头。这是主子的意思。全都是按照大小姐吩咐做的,别的没说!”
“哼!”穆锦裳脸露狰狞,“如此就不怕了。那制式服处理还干净吧?”
“干净,干净!包上石头扔到湖里去了。”
“你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如若不然,谁也救不了!”穆锦裳这才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太过无情,还不如不笑时好看。
春水、秋月连连保证,“奴婢们明白。”她们也后怕呀。保证不会说出去,毕竟谁也不愿死得快。
百花园外面是个假山小榭,此处的姑娘正三五一群地聚在一起巧笑倩兮,惹得不远处的男子们纷纷驻足。
白连翘跟罗二娘也在这里,她们刚才将韩可盈带到韩子浩跟前时,已同各自的心上人见了一面。只是碍于男女大防只匆匆说了一遍罢了,可饶是这样,这倆姑娘还是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正说着悄悄话时,穆锦柔带着任素素来了,白连翘也是刚刚得知任素素就是任大将军的女儿。
任大将军今天满王府里寻女的事谁人不知?不少人羡慕任素素有这么个好爹。眼下看到任素素的腿断了。顿时觉得秦王府或许并不安全,纷纷想到了自己,若是自己也被人推下拱桥,会有这么好命地被人救吗?
白连翘是个医者,也有见了病患就想治的毛病,特别是这人还是穆锦柔送来的。王府的侍从也很配合他们,便将他们一众人带到了一处客房。
穆锦柔看了看这客房,心想,要不要这么巧呀,这里不是去年赏荷宴她被人冤枉时来过的小院吗?
白连翘跟樱桃正在全力医治任素素。而穆锦柔也刚刚换了身干净地衣裳,在房间里喝起了茶。在她看来,只要白连翘出手,一切都不用担心。
只是任千里却不这么觉得。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白连翘虽然在某一部分人的心里是个神医,在他眼里却不以为然,要不是自家闺女的腿伤耽误不得,他早就去宫里请太医了。
一个时辰过后,白连翘出来了,笑道:“任大将军。令媛的腿已无大碍。不过这伤筋动骨一百天,还需要好生养着才是。腿上的竹板还不能拆,有事就打发人去榆叶胡同的白家说一下便是。”
任千里连连拱手,“多谢姑娘!这个人情我任千里记下了。”
白连翘道:“小事一桩不必放在心上。令媛的麻药还没过,但是你可以接她回府了。在休养之时可不能再伤着了,切记!切记!!”
各类注意事项任千里都一一记下,心中却在想,是时候将府内的那些碍事的钉子拔掉了。
任素素一行人离开后,穆锦柔也不想留在秦王府了,便拉着白连翘就要打道回府。
白连翘却对晚上的活动大感兴趣,劝道:“这就走了?晚上还有花灯、美人月下舞呢,更热闹!”
穆锦柔撇嘴,“我可不想再被人设计。没看到任素素?就我这傻乎乎的,根本防不胜防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反正穆锦裳已经败了。”
“唉!”白连翘叹息,“就可知什么是美人月下舞?那跳舞之人才是大出风头的。我猜今年应该是穆锦裳来舞这一曲吧。”
穆锦柔愣了,还有这么一说?
白连翘一看有门,便再接再励道:“留下来吧,若是穆锦裳的话,我们还能看一出戏。”
“什么戏?”
“抽筋月下舞!”
“……。”穆锦柔嘴角直抽,这是白连翘要出手的节奏啊,默默地在心中为穆锦裳点了根蜡。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呀,得罪一位神医?想死都难!
穆锦柔真的动心了,她好想看看啥叫“抽筋月下舞”。便眼巴巴地看向白连翘,小声道:“难道连翘姐姐配制出药来了?”
白连翘不以为然道:“我是谁呀,不就是一点痒痒药吗。”
“可是,你怎么能让她中了这药呢?”
白连翘抬头看了看四周,将她拉到一边无人地儿小声说:“我觉得任素素的事肯定是穆锦裳做的。你想想看啊,若她是生来知之的话一定知道这次比试的前五名会有资格参加皇家狩猎,前四是我们几个她没把握,只好对得了第五的任素素下手。
可她万万没想到任素素是任大将军的女儿,此时还不知道躲在哪里懊恼呢。但是,穆锦裳可是个毒妇啊,如此瞩目的乞巧节,想让她不做坏事都难。别担心,樱桃这丫头的身手好着呢。”
穆锦柔还是有些担心,再问:“可是你就那么确定今晚的美人月下舞一定是她?上京城里的美人可不少呢。”
白连翘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道:“锦柔妹妹呀,穆锦裳已经疯魔了。她的目标是秦王,这月下舞可是乞巧节最出风头的,秦王都会来看的。谁挡在她面前她便会出手除掉她,任素素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呀,这支舞一定会是她跳。”
“哦,那我还是留在这里看看吧。不过,咱们仨可不能再分开了。”穆锦柔最终还是决定看看“抽筋月下舞”到底是个啥样。
七夕晚间,上弦月,月虽小光华却一样不少。
月华飘渺地倾洒在百花园中的高台之下,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园内花香四溢。青衣丫鬟端着点心、茶水不断地穿梭其中,好一派歌舞升平景象。
在高台之下是装点漂亮的餐桌,各个闺秀们都围在了这里。当然闺秀们的长辈也在,唯有一点不同的是此处招待的都是女子。
与高台对应的是一处二层小竹楼,此时也是灯火通明。没多时,便由人宣布秦王与王妃到了。
在场诸人给她们行过礼后,秦王妃便道:“今日乞巧节,姑娘们不必拘礼。月下舞开始吧。”
秦王在她身边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那眼神不断地扫视着下方,他在寻找穆锦柔的身影。至于穿着七彩羽衣正在高台上用一双火热的目光看着他的穆锦裳,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这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