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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我顿住了,这才察觉到原来她很不安。是那种害怕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会接二连三的离开的不安,从来都这么善解人意,那么懂事,大概是不想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吧!没有哪个小孩是真的成熟到跟大人有一比的。我忽然明白了郑青州说过的那句“那家伙跟同龄人不太一样”是指的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抚『摸』着她的脑袋说:“没有人不会生病的,大……大青只是发烧了而已了,这是小病,很快就会好的。你先乖乖的去睡觉,等你一觉醒来,他就会活蹦『乱』跳的了。”
芃芃没有照做,反而抱着自己的双膝在床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我给郑青州物理降温。
后来我又打了一盆水过来,用湿『毛』巾不断地给他换,不断地循环着。
芃芃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一只手就睡了,我最后也没能等到他退烧就在不经意间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刚睁开眼,就有一张俊脸被放大了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懵『逼』了几秒钟,与郑青州四目对视了几秒钟,这才发现我就像是八爪鱼一样,整个人都抓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呼吸轻轻的洒在我的脸庞前,气息交织,感觉到他还搂着我的腰肢,我的脸就更是发烫了起来。
我瞪大了眼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层若游丝的暧昧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失,芃芃还在旁边睡得很熟。
刺客我的内心是这样的:天哪,这种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的既视感是什么鬼!
大写的尴尬。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叫醒我。”过了几秒钟,我才开口,但是根本不敢直视郑青州的眼睛。
“没什么,看你睡的挺香的,就没有忍心打扰。”听着他的话,我在心里吐槽亏他还能这么平静的说着家常话。
我说,被我枕着手臂睡觉,亏你能坚持这么久。
等到话说出了口,我才注意到话题又被我带往尴尬的地方偏,立马改口说:“我是说,你手臂会麻,应该早点喊醒我才对。”
郑青州笑了笑,说,你的睡相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我是就这么跟郑青州同床共枕了一晚上。
接下来又因为郑青州去外地开研讨会,不放心芃芃一个人在家里,于是将她托付给我照顾了几天。我闲着没有事情做,也还没有找新的工作,因此,我在郑青州的房子住了几天。
他从外地出差回来的那晚上,我又淬不及防的献出了一个吻。那一晚上我差点就拿起钻头挖个地洞钻进去。
那一天,芃芃说想吃可乐鸡翅跟双皮『奶』,我买了材料,然后拿着手机就百度,按着教程试着做了点给她吃,正要开吃的时候突然停了电。
停电以后没有到十分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郑青州家的电闸就在楼道间,我以为是有盗贼,但又担心是郑青州回来,当时我还在厨房里,芃芃说:“可能是大青回来了,我要去给他开门。”
“等等,我去,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我拦住了她,然后我拿一手拿着手机开启电筒照明,一手『操』起了平底锅就去开门。
“是谁?”
郑青州时候是我。
听到了他的声誉我就安心了很多,将平底锅给放在玄地上,然后才给他开门。
正好在这个时候,手机黑了屏。
“怎么那么黑?”
我正要说今晚停电了,他就被地上的平底锅给绊了一脚,然后就向我铺了过来,两人一起噗咚一声倒地。
我慌了。
『摸』着黑慌『乱』的就要起来,却不想冷不丁的就碰到了郑青州的唇角。很软,很温暖。
我猛地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嘴巴,呼吸跟心跳都不可避免的变得急促。
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开口就是一句冷不丁的“对不起”,郑青州一听,扑哧一声就笑了,说:“这有什么好抱歉的,我又不介意你吻我。”
直到很久以后,我对他最深刻的记忆都停留在这里,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好听。
一听这话,莫名的就联想到了郑青州宠溺一笑的模样,很温暖。我不经意间扯起了嘴角就笑了出来,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以后,我在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大腿,忍着痛在脑海里将那想象中的那副画面打上了很多很多的马赛克。
仅仅因为他这么一句‘我又不介意你吻我’我的小心脏就噗咚噗咚的加速,舅舅不能平静下来。
这天晚上以后,我觉得我跟郑青州之间的关系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变了,也不知道用什么措辞来形容才比较合适,但就是不像以前了。
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郑青州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老妈没有重要的手术都会在医院里陪着陈玲,我不知道她们最近都怎么样,只知道老爸跟我一样,在那天离开了医院以后就没再去,老妈怕他打陈玲,『逼』着她去跳楼或者上吊,于是也不准他过去。
这几天清闲的日子在近期成为了前所未有的美好时光,加上失业,小日子更是舒服。
偶尔也会找于子琪喝喝下午茶,闲聊上几句,跟她讲到郑青州的时候,她还是一脸‘狗子,你变了’的表情看着我打趣儿,说:“你这是要跟他有一腿的节奏啊!”
但是,只要有一天还没有跟文司原扯清关系,我就过不上多长安宁的日子。
文司原出院的那一天用陈玲的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在电话的另一头咆哮。
“陈贝,你他妈到底是几个意思!凭什么把门锁给换掉了,还有,为什么要把我跟玲儿的东西都丢出来!”
手机的音量不高,但是他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却是震耳欲聋,可见是有多歇斯底里,是有多生气。
可能是这段时间早就已经听惯了他各种难听的话,我竟然开始变得不痛不痒,我心平气和的说:“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不想我爸妈辛苦了半辈子挣钱给我买的房子让给你们住,单单是这个理由就已经足够了。”
“再说了,你见过哪个正室容忍的下把小三接回家住这种事情的?”
文司原咬牙切齿的说:“陈贝,你可别忘了,房产证明书上有文司原这三个字,你也别忘了,你是杀死了我孩子的凶手!”
我呵呵了两声,说,文司原我没有连着把你跟陈玲都杀死,没有趁着你昏『迷』的时候割掉你的第三条腿,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少对着我大呼小叫,还有,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甭想再踏进半步我的家门,就算你每天都睡楼道等着我回去开门也是无用功。”话一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掐断,顺便将陈玲的号码也跟着拉入了黑名单之中。
可是事情却还没有完,也没有这么容易就完。
第二十四章 婆婆来了()
星期五那天,我在离婚事物所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关于离婚这件事情,能用最简便的方法解决之前,我还不想惹出比较麻烦的手段来完结这段婚姻。
于是,我主动联系上了他。
号码是文司原的没错,但是电话另一头的人并不是他。一声喂的生生的被掐成了哟呵声,尾音被拖得老长老长,覆满着一股乡村人接打电话的滋味,她问我你找谁。声音有些雀跃,不难猜出来他的心情很不错。显而易见有多苍老。
文司原的口味应该不这么重吧?
“文司原。”我说。
随即就听见了她在另一头说,儿子,有你的电话。
我听着声音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原来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婆婆。
新婚的时候见过她以外,我就没有再见过她,逢年过节也只有她一个人会在乡下过。因此,我对婆婆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知道她是个挺爱炫耀,爱显摆的人。
新婚那天,她找我聊天的时候,就是一个劲儿的强调着自己的儿子有多优秀。将他从小到大的丰功伟绩都拿出来说了一遍,各种夸赞炫耀和比较,有多么的光宗耀祖。
文司原来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几秒钟以后了,他在另一边很客气的喂了一声。
“两点半在街角的下午茶店里见,有事情要找你。”
我不想在他母亲面前跟他吵架,于是话刚说完,我就将手机从耳边放了下来,直截了当的挂断。
这些事情,要是让他妈知道的话,又避免不了一大堆麻烦。但事实是,麻烦还是不可避免的就降临了。
文司原来到约定的地点的时候,我已经等了他很久,他屁股刚着地,我就把离婚协议书甩给了他。
今日他穿了一身职业装,鼻梁上缠着一层纱布,看到我的时候很不平静。
“协议人跟协议日期都写好了,我的名字也签好了。”我看着他挑了挑眉,说,你看看,没问题就签吧!
文司原看着桌上密密麻麻的离婚协议书,眼底划过几分诧异,面『色』巨变。
看都没有看上面的协议写了什么,他就指着桌上的文件,一字一句的问我:“你让玲儿流产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又把我给赶出了家门。现在又闹这么一出,到底能不能安分守己点儿?”
我正想反驳的时候,有一身形纤瘦的中年『妇』人,怒气冲冲的闯入了我的视线,喷火的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浑身都散发着对我的愤恨。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的那种愤恨。
我看着她挑眉,有点儿茫然。下一刻,我就得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
她火冒三丈的来到我跟文司原这一桌,一把揪住了文司原的耳朵就指着我,质问:“这个狐狸精是谁?!”
文司原疼的身体都往她那边儿倾斜,已经站起来弯下了腰:“疼疼疼,妈,她是陈贝,你的儿媳『妇』。”
原来婆婆已经不认识我了,这就有趣了。
婆婆放开了文司原的耳朵,随即向我咧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