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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芃芃,我就下意识的笑了笑,说好啊。
郑青州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一把盖住了我的身体,他的声音透着关心与温暖:“着凉了容易生病,你先用着吧!”
衣服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可能是因为淋了雨以后风一直在吹,导致身体已经冷到了一种境界,所有才觉得郑青州的外衣格外的暖和。比火炉还暖和。
我将这件宽大而又暖和的衣服往身上捻了捻,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郑青州把刚买来的伞给拿了从来,打开。
是一把单人儿童伞。
他撑起来就显得很突兀了,而且还很不伦不类。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大的都卖完了,暂时用这个吧!”
我们两人就这么撑着一把儿童伞回了他家。
他把伞都倾在了我头顶上,自己倒是被淋湿的不轻,等到回到他家的时候,他也淋成了落汤鸡。
回到家里的时候芃芃正在房间里写作业,郑青州看到她绞尽脑汁思考的模样,笑着说,芃芃你要是想不到就算了,反正这么复杂的东西以后也未必有用。
芃芃一脸淡漠的看着郑青州:“反正我也闲得慌。”然后又继续写。
洗了一个澡出来以后,我就被大雨给困在了郑青州的家里。
这一夜,郑青州给我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我然后还丢给我他的衬衣,就跟上次一样,衬衣长到及大腿。还散发着属于他身上的淡淡的气息,闻着很舒服,心里却也有点儿异样。
回到了客房以后,我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发了半天的呆。那些好不容易才被我收刮在脑后的事情,又一点点的漏了出来。
半夜的时候我给郑青州发了一条微信消息,没想到他秒回了我。
我:起诉离婚,你知道需要多久吗?
他:3至9个月。如果不成功的话,好像还需要等半年再继续申请。
他:怎么?他不愿意跟你离婚?
我顿时就没有了声。
找这么说,若是不成功的话,我还得拖拉时间。这就尴尬了。
我开着暖『色』调的小夜灯在床上想以后的事情,郑青州打开了门就走了进来:“敲门也没有人理会,所以,我就走了进来。”
看到他,我把自己的衣领往上提了提,迅速钻进了被窝里。
郑青州笑的不自在,指了指门:“那我先出去了,关于起诉离婚的事情,你可以百度。”
他走后,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脸颊跟着耳朵一起发烫。
我刚才那个动作真是……有损形象。
那晚上我就很不客气的在郑青州的家里睡了,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多出了个人。
而且,那个人是郑青州。
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对『性』感的锁骨,再往上是喉结,再往上是下颌……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两片柔软的唇瓣,脸带动着立马变得急促的心跳滚烫了起来。
这次像八爪鱼一样抓在对方身上的人还是我,微微不同的是,郑青州是抱着我睡的。
房间还是昨晚上的客房,但是郑青州为什么在我床上?
我动了动手,听到郑青州像个小孩子一样咿咿呀呀的再说着“别闹,让我再睡会儿。”说着,他将脑袋埋进了我的脖颈间,温热的气息缓缓打在我的脖颈间,很痒,痒的让我都颤抖着身体笑了起来。
但是我的动作却没有引起郑青州清醒,反而把我抱得更紧,『迷』『迷』糊糊间伸出了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舔』起了我的脖颈来。
感受着那一阵热乎乎的酥痒感,我一阵慌『乱』,心砰砰直跳,到了最后终于抑制不住的闷哼了出来。
第三十一章 起诉离婚()
我被自己发出的那一声闷哼声给吓了一大跳。
如果不是已经清醒了,我根本不敢相信,那种略带几分不可言喻的声音,竟然也有一天会在我的喉间发出来。
我很清晰的感觉自己的脸越发的滚烫起来,文司原从来没有碰过我并不代表我就是没有欲的人。
此情此景,不论是谁都会有点儿心猿意马。何况,郑青州在我心里,跟一般的男人是有微微的不同的。
我紧张的呼吸都有点儿紊『乱』起来,于是蹑手蹑脚的就要将郑青州一点一点的推开,当时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就是床的边缘。
等到了我将他推了一小截距离的时候,他人就噗通一声掉下了床去,我随即听到他发出的低沉的闷哼声。
他“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从地上坐起来以后还『揉』着眼睛自言自语,说我怎么掉下床了。
看到我的时候,他诧异的看着我,问我:“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我的嘴角抽了抽的同时,心里在庆幸着他并没有察觉到,自己一大早就像是狗『舔』美味的冰淇淋一样『舔』我。
“你仔细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你的房间。”
他环顾四周,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有时候会梦游,可能是昨晚睡觉前来过你的房间,所以就不由自主的爬到你床上了,那个……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说到了最后,郑青州的面『色』已经微微泛起了红晕。像个羞涩腼腆的大男孩,不禁让我的心为之一动。
我第一次看到郑青州这个大暖男可爱的一面,差点儿连鼻血都喷洒了出来。
“没有的没有的,你能对我做什么。”我摇摆着双手说着违心话,同时心里也在嘀咕着,要是让他知道了我还不尴尬的钻地洞。
“那就好。”
两人的对话都很僵硬,气氛都突然被冻僵了,我干笑了两声,说我还有事情,就离开了,他嗯了一声。
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穿着一身校服的芃芃。当时,我生平第一次,生出了撞墙的念头。
房门没有关上,她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我跟郑青州,末了,很淡定地说了一句“你们记得吃早饭。大青,我走了”就背身离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带上门,小小的背影被房门各档在了另一个空间里,我跟郑青州同时陷入了懵『逼』的状态。
此刻我好想弄清楚,这种‘母亲叮嘱孩子’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这一天早上,郑青州当然有说留我下来吃早饭的话,只是由于实在是太过于尴尬,我便也就没有应了这个请求。
郑青州是个很细心的男人,昨晚就已经将我的衣服洗干净并烘干,所以今天一早,我就又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最后是以我落荒而逃般的回了家为落幕。
闻着衣服上的皂粉香味,我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超市里买了一袋同味道的洗衣粉。然而,这样的举动我却找不到理由来解释,可能是觉得这个牌子的洗衣粉好闻吧?
这天回家以后,我用手机百度,按着网上的例文写了一封离婚申诉,修修改改无数遍以后,又打电话给自己预约了一个离婚律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当时我不知道的是,我原以为起码要半个月才会被受理的离婚申诉,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早上一大半的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医院里照顾着我妈,经常与郑青州碰面,那天的尴尬事儿自然就被丢弃在脑后了。
我妈出院的前天下午,我婆婆买了一大堆慰问品,逮着自己的儿子杀到了医院来。
原因无其他。
只因为他们收到了法院寄来的通知单。
当时我正坐在床边给我老妈捶胳膊『揉』腿,谁知道突然就有一声“哎哟,亲家母~”的呦呵声,硬生生的酒刺进了我的耳朵里。
那声音带着专属于乡下的气息,真的是要多辣就有多辣。
我转过头,看到她面带着谄媚的笑,大包小包的拎着水果与补品,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买了多少东西似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木乃伊一样的文司原。
我看着这一对母子就心生厌恶。
“妈,病房里的空气怎么变得让人恶心了,是不是进来了什么脏东西。”
婆婆依旧在赔着笑,拎着东西走过来要我收下,说怎么也是一番心意之类的话。
“你们那么想要我死,谁知道这些东西里是不是加了什么毒『药』。”
婆婆面『色』不改,边说话边把那些东西放在床旁桌之上,依旧笑着说:“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舍得失去你这么好的儿媳『妇』。”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怕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儿媳『妇』。”
我将那些东西拎了一袋,递给她:“我这里不欢迎你们。还有,这些东西,你自己带走吧!或者丢掉也可以。”
见我这边没说头,她将目标转移向了我妈。
面『色』为『毛』的看着我妈:“亲家母,你看这……”活生生的一幅好婆婆恶媳『妇』的模样。
文司原看不下去了就帮他母亲说话,看着我就吐出了一句:“真是好心没好报。”那语气,格外的不屑,厌烦。
我妈没有多大的精神跟他们说话,说了一句:“抱歉,我现在没有多少精力跟你们吠。”
一听这话,婆婆的面『色』变了变。
赔笑不行,她立马就关上了伤神。
眉目立马拧成了一团,眉宇间愁云不断,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来医院呢,一是想赔罪,二是想让我们司原媳『妇』撤了那离婚申诉。”
我一听就被气乐了,我说第一件事情可以有,但是就算文司原从家里一步一跪拜的拜到我面前,我都不会原谅。先不说他根本就一点儿反省认错的意思都没有,婚后出轨的事情又岂是小打小闹。
“至于第二件事情,你们两想都不要想。”
以后我不会再让自己受委屈,大不了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就是了。
婆婆给文司原使了个眼『色』,文司原咬着牙就来到了我面前,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