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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琪,你一个人可以吗?”我转过了头跟子琪说话,很巧妙的躲开了他。
我听到她说没问题,我的身体随即一倾倒就落入了文司原的怀抱,她的声音带着的几分委屈:“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回来我很高兴,类似这次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字字句句都戳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温柔的都快化成了一滩水。我正想反手去抱住他,想说我们以后就好好过,但却突然闻到一股子油烟味,心下一惊,我一把推开了他来到厨房门口,脱口道:“阿琪,你在做什么?”
只见于子琪奋命捂住自己的口鼻,用沸腾的清油炸辣椒粉,看到我时她笑了笑,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开始呛咳起来。
“咳咳咳……”
文司原有过敏『性』鼻炎,一闻到刺激的味道就会犯,因此他有些狼狈的跑到了窗台边,慌『乱』地打开窗户通风。边逃避边说,子琪你弄这东西做什么,赶快拿开。
于子琪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抱歉,我没想到你们家辣椒粉厉害到这种程度。咳咳…咳…”
紧接着她又口齿不清地说了两句,勉强能听懂她要把拿东西拿远点儿的意思。
文司原就像是见到了猫的老鼠,我心疼:“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湿巾过来。”
我走到了我与他的卧室门口,文司原突然冲了过来,很慌张地说,我去我去,你身体刚好,也不能吸入太过于刺激的东西。
他如此为我着想,我心里很感动,准备点头同意,突然听到了一阵咳嗽声从我们的卧室里传来。
谁在里面?
我提起脚就要走进去,却被文司原制止住。
他牵住了我的手,他眉目含情,柔情似水,他问我,亲爱的,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就要到了,你还记得吗?
我一听,禁不住顿住了脚步,心里阵阵发甜,就像是吃了蜜饯一样,我笑了笑:“结婚纪念日?不是还有两个多月吗?”
我说,你前两年不是都没有想起来这件事情吗?今年怎么就突然提起来了。
他愣了愣,随即道,这不是也快到了吗?今年准备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惊喜。
我应了一声,感觉哪里不对,但没有细细探察,任由他进了房间里去抽取湿巾纸。
我站在门口跟他说话,问他床怎么这么『乱』,他说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忘记了整理床单。
这时,于子琪突然从我后面钻入了房里,手持着呛人的油碟:“你既然早回来了为什么没有去医院里照顾照顾贝贝?”
文司原对她手里的东西有几分忌惮,抽出了湿巾护住口鼻,解释说他也是昨晚才回来,一路奔波实在是太累,以至于他都没有精力去医院里照顾我。
说话间,刺激的味道快速弥漫在房间里,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衣柜里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几声咳嗽声。
我下意识移步,离衣柜近了几分,文司原喊了我一声老婆,说:“你身体还没好,也不方便到处走动,我带你去客厅里休息。”
我说我没事。
从一进家门起就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而且文司原的态度比往常热络,甚至带着几分有意讨好。这很不像他往常的作风。
我说:“这身衣服满是消毒水的味道,我很不喜欢,你们先出去,我换身衣服。”
文司原说阳台上有洗过的衣服,穿上去会比衣柜里面的舒服数倍,我这就去拿过来给你。
还没来得及我揽住他,衣柜里就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喷嚏声,声音大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那种程度。
我下意识看向了文司原,发现他面『色』煞白,我心里突然就有了底。
心里就像有深水炸弹爆开来,酸涩泛滥,五味杂陈。
于子琪说:“衣柜里好像有……人?”
文司原笑得有几分僵硬:“子琪,你可别吓我,衣柜里哪里有什么人。”他看着我又说,贝贝最害怕有人讲灵异事件了。
当他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我甚至在强迫自己去相信他,不要去想,也什么都不要说。可是,跟他认识这么些年,我怎会看不出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那点儿紧张情绪。
但于子琪跟我不一样,她毫不犹豫地就揭穿了他,说,我听贝贝说过,你一说谎拇指与食指就会紧紧的贴在一起,现在看来是真的?
“子琪,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他眼底有慌『乱』与被揭穿以后的羞愧,甚至还有几丝气急败坏。
于子琪硬是走到了衣柜前,指着衣柜问,我『乱』说话?要不要证实一下?
于子琪‘轰’地一声就把衣柜的门移开,我看到了有史以来最难以忘怀的一幕画面。
衣柜里,我看到『裸』着身体的陈玲,她一手护住口鼻,一手护住胸部,双腿紧贴。她看到我,神『色』不断地转换着,以往的亲切被付之脑后。
惊慌,讶然,无措……
我蓦然瞪大了双眼,一口气堵在气管口,那一瞬间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停止了跳动,窒息与濒死感充斥着我的世界。
陈玲随手拿了一件薄纱款的衣服遮掩身体,勉强能遮住三点。她从衣柜里走了出来,身上的青紫印记格外扎人眼,就像刀子一样,深深浅浅地在我的心脏上捅着。流血不止。
“姐……”
陈玲站在我面前,垂着脑袋怯生生地喊了我一声。
我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握紧成拳,咬紧牙关,指甲深入掌心肉里也不觉疼。
我将所有的力气都倾注在双脚上,生怕一个不留神,人就轰然倒地。奋命守着最后一点儿理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话。
于子琪突然道:“陈玲,你姐夫,好睡吗?”
第四章 打死都不承认()
陈玲支吾了两声,声音如蚊,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的意思,于子琪冷笑着又问了她一遍,“你姐夫的滋味如何?”
字字句句都透着敌意,气愤,甚至轻蔑。
于子琪向来就不是个会隐藏情绪的人,见陈玲不说话,她扬起了手,五指分开就是一巴掌捆了过去。
一个耳光甩过去,陈玲随即啊!”地一声就瘫软在地,我的余光看到文司原漏出了心疼的神『色』,一看心也跟着一抽,呼吸更加困难。他在心疼她。
陈玲捂着自己的脸颊,颤颤巍巍地“我”了两声,泪声俱下。
于子琪低吼了一句贱人!提起了脚又往陈玲的腹部踢去,力道十足,高跟鞋在冲劲的带动下更显霸道,陈玲痛的紧抱着我的衣服在地上直打滚,喊疼,手关节被握紧到发白,倔强的没有一点认错的意思。一如当初抢了我的熊娃娃用剪刀剪碎后,被妈妈打时的模样。
于子琪还想要继续打,却被文司原给拦住。
他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于子琪!”声音洪亮,神『色』阴霾,轻而易举地就拽住了于子琪,顺带将地上的人给搀扶了起来。
他的模样引燃了我的记忆,透过那张深入骨髓的面容,想起了当初的文司原。曾几何时,他也像小鸡护母鸡那样护着我。
自始至终,我就像个看电影的观众,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没察觉我的眼眶发烫了几回,也体会不到我有多撕心裂肺。
看到文司原护着陈玲,于子琪更加气愤,开口就喷。
她怒极反笑,说,文司原这就是你所说的出差?呵呵,出差出着出着就变成了出轨了,对象还是她?居然还搞到了家里来,文司原你他妈的几个意思?
说到了最后,她就怒喊了出来。
文司原倒是没有把于子琪放在眼里,他瞄了我一眼,见我面『色』阴沉的厉害,跟着手忙脚『乱』的解释,他说他跟陈玲真的没有关系,今天的事情只是意外。虽然他默不作声可能会成为默认,但见他如此慌『乱』,所有的解释就成了掩饰。前段时间碰巧看到的那幕画面也会浮现在脑海里,接着我就会不由做主的想到‘说明他们之间真的有点什么。’
我咬着牙挤出一句:“你最近的意外是不是有点多啊?”
“不是。老婆你听我说,玲儿在外面跟朋友喝茶,不小心把茶洒到了衣服上,说衣服浇湿以后穿着不舒服,正好离得近,所以就过来借你的衣服穿一下。”
我冷笑,说:“顺便借我老公用用?”
陈玲解释,说真的只是来借衣服穿而已,喊我姐,让我不要误会了文司原,还略带幽怨地说了一句“姐夫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陈玲的表情出卖了她,此时的她就像是个被埋没在深宫之中的嫔妃,更像个演技不成熟的演员。
于子琪忍不住爆粗口:“卧槽!圣母婊!”说话的同时还将手里的油碟一把甩了过去。“咯”地砸在陈玲的额头上,滚烫的油碟随即顺着流下,陈玲慌『乱』的用手去擦拭。
于子琪趁机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手一用力就把她拽在地上,像极了新闻里出现的‘原配当街毒打小三’的桥段,而我这个当事人更像是旁观者。
“他妈的!睁眼说瞎话,你见过哪个换衣服的人会『裸』着身体躲在衣柜里?再看看文司原那鬼样儿!”她呸了一声:“想把黑的说成白的,还当我们是智障?”
文司原看不下去,提脚伸手就要去阻止,于子琪看到他有所动作,忙道:“文司原你今天要是拦着我,你他妈就别想再做陈贝的丈夫!”
文司原突然顿住,看向了我,喊了我一声贝贝,眼中带着几分祈求,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玲儿她只是不想你误会。
我心里有些动摇,想相信他的心思占了七分,犹豫之际,于子琪的声音打断了我。
“你一口一句玲儿的喊着自己的小姨子,两人明明衣不遮体的共处一室,还遮遮掩掩!各种奇葩的解释都出来了,她穿着湿衣服回家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