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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的话,根本就是我在庸人自扰,就算我被当着文司原的面被人给强了,他也无动于衷,
因为不爱就是不爱,
每个人的青春里都会有形形『色』『色』的人出现,有人轻于鸿『毛』,有人重于泰山,很多人在自己的心里占着独特的位置,但是时光会慢慢的磨掉那份特别,
比如祝灿,比如那时候叫做肖澄的余淮,
难得遇到余淮这样的人,勉强也算是老天对我的补偿,
“谢谢,”
不管是什么,都很谢谢,
从遍地花香的记忆里走出来,我唇?轻启,说了两个字,
千言万语,只想到这两个字,也唯有这两个字能概括,
“嘴巴说说而已的话,作用可不大,”
我听到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咔’声,微微转过头,看到余淮倚在门口吞云吐雾,眼角难得带了几分笑意,
我想,莫名其妙的道谢的话,他大概听不懂,笑着说没有什么,我认识的人没有多少,五六年过去,变化最大的就是你了,以前总是笑眯眯的,
“很温柔,”
我记得,他以前是个很爱笑的人,
他督了我一眼,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什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来,眼里带着几分无奈,说没有什么,我倒希望你自己能早点儿察觉,
说完话,他就抽着烟走了进去,一番话云里雾里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接下来几天都过着相差无几的生活,
期间,文司原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我妈希望我们复婚,这几天一直在我耳边唠叨,”
我捅破了那层窗纸,说:“是不是地下室住的没有楼层舒服,所以想复婚,”
我的语气不太好,这句话也不是问话,文司原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在另一边沉默了,
文司原从来都是他妈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的人,任何的事情都遵从她的意见,原因就是,她养育了他,
看来,跟我去办理离婚这事情完全没有跟他母亲探讨过,他倒是不经意间做了一件对我很有利的事情,
我说复婚的念头,你连有都不要有,
他在另一边咆哮,说:“房子被你卖掉的事情老子都还没有找你算账,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我挂断了电话,默默的再次把他拉进了黑名单里,
这一天工作刚完成,坐在办公桌上伸懒腰的时候,余淮又给我放了假,
于是乎,第二天,于子琪带着我去足浴店舒服了一翻,
当时路过一条街,刚好被红绿灯给揽住,
汽车里空气挺闷人的,于是我来了车窗,碰巧看到对面的红绿灯边上有一家心理咨询的公司,
门口,有一位穿着小西装+上裙裤的女人,栗『色』长发,身材前凸后翘,很熟悉的身形,
此时,她正灰头土脸的从里面走出来,风将她的长发吹到半空中,
距离隔的很近,她刚抬起头我就看到了她的容颜,是陈玲,
她拿着纸巾擦了擦眼角,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但看样子的话,她就是刚在里面应聘了出来,
第四十八章()
我指了指陈玲,对于子琪说,你看看她那狼狈的模样,
于子琪笑了笑,说活该,
看样子是被炒鱿鱼了,而今到处找工作却又到处碰壁,
于子琪看着陈玲嗤笑,说抢人老公,做人小三,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种人,仅仅只是这样的下场哪里够呢,
我的眼睛下意识地去看她的小腹,现在还是平的,
陈玲的拿着手里的资料跟一支笔,在那里站着,往纸上画了一条横线,
合上笔盖以后,她将单子跟笔都放在了一只手上,腾出一只手来扶住小腹,似乎叹了一口气,嘴巴张张合合的在说什么,
怀了孕还顶着大太阳出来找工作,大概跟文司原他妈离不开关系,
文司原的母亲不是个省油的灯,特别喜欢别人夸奖她和她儿子,嘴巴特别甜又会说话的人,虽然陈玲都符合这样的条件,但如果陈玲跟她合不来的话,大概也会有点儿麻烦,
毕竟没有人会做得到每天都费尽心思用甜言蜜语去讨好一个人,
于子琪说:“你就等着看文司原二度出轨的样子吧,”
她说话的语气很肯定:“就好像再好吃的东西也会有吃腻的一天,偷过腥的男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这个规律将会不厌其烦的文司原身上重蹈覆辙,”
不懂珍惜,不安现状,不满生活向来就是人类的几大特点,
“他们的同居生活现在才开始就已经这样了,以后的话就不得而知了,”我看着陈玲道,
陈玲的现状让我看得心里有点儿小触动,甚至觉得她有点儿可怜,
这样的念头刚浮出水面,我就甩了甩脑袋,在心里跟自己说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走吧,反正你们如今也是各过各的,眼不见为净,”
我点了点头,绿灯刚亮起,于子琪随即开着车就走,
“我这辈子不信鬼神不信佛,唯一信的就是报应这东西,”于子琪认真开着车,继续笑着道:“不论结果是什么样的,都是咎由自取,”
我说见你突然变得这么文艺这么认真,大道理一嘴巴一嘴巴的吐,我就很不习惯,
她手抓着方向盘耸肩,说我有哪一面你是没见过的,
想来还真的是,这么多年,我跟她早已跟一对夫妻那样,用坦然相见来形容彼此的关系都不以为过了,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跟于子琪来到了声誉不错的足浴店里,店很大,人也够多,排了一会儿队才到我们,我刚脱下鞋子,手机就响了,
是用座机打来的,一听声音,发现是芃芃,
她带着哭腔在另一边喊了我一声贝贝姐,喊的我的心都差点儿给化了,
我唤了她一声,问她怎么了,她在另一头泣不成声,磕巴了半天都没能吐出一颗字来,
我有点儿慌,问她现在在哪里,她呜咽着说在家里,
“那你等会儿,我很快就过来,”
芃芃应了一声好,随即把电话掐断,
我匆忙离开,于子琪拦不住,我想着把她拉成一路,但她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你要走就先走,全然没有跟我一起离开的意思,
我慌慌张张的来到郑青州家门口,快速的按门铃,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过以后,芃芃来开门,
郑青州的安全教育做的不错,芃芃还没有开门的时候就在房内问我,是不是贝贝姐,
我吱了一声是,她才把我给放进去,
将门合上,我蹲下身来,问她怎么了,
芃芃咬了咬自己的唇,然后低下头,声音如蚊:“你……能不能帮我去买包……卫生……棉……”
闻言,我怔了怔,随即才反应了过来,
余光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款智能机,仔细一看,上面全是的关于月经的内容,
原来是初『潮』了,
现在的孩子接触的东西多,懂得也多,我还在贝贝那个年龄的时候,连手机都还没有普及,
当时我还很小,某天上厕所,发现下面有血流出来,当时就被吓的蹲在厕所里哇哇大哭,哭声引来了我妈,然后就被她给知道了,
当天我又哭又闹又害怕又羞愧,吵着不去上学,
后来老妈把这事儿传的街坊邻居都知道,让我在那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做人,尴尬的恨不得立马就撞墙,导致有段时间我都内向了很久,然后养成了如今这样的『性』格,
我『摸』了『摸』芃芃的脑袋,说没问题,
“芃芃,你不要担忧这个问题,也不要因此而被困扰,从今以后,你可不是小孩子了哟,”
她耷拉着脑袋,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我从楼下的超市里给她买了几包卫生棉,交代她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最好不要碰冷水,痛经的时候用热水敷一下小腹等,各种注意事项,
芃芃静静地听着我啰嗦,
考虑到这件事情文司原还不知道,我拿出了手机,想给他发个消息,或者打个电话,
翻到了郑青州的名字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附近的书桌上有一双精致的女鞋,包装还没有拆下,
我看着那双鞋子,皱了皱眉,不明所以,女人的鞋子,
郑青州在要给女人买鞋子,
芃芃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走路有点儿别扭,似乎是觉得挺不舒服,
她牵住我的衣角,问我能不能帮她请个假,她的眉头紧皱,似乎是想到了在老师那边儿留下的号码是郑青州的,
顿了顿,又道:“能不能转告大青,帮我请个假,”
“如果你觉得不自在的话就在家里待着,这是每个女孩子都要面对的,你得慢慢习惯,”
她默默地点头,
芃芃的面容上向来除了淡漠就无他物,虽说她比同龄人懂事,但她也只是个孩子,初『潮』的事情对她的影响自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
事关孩子的成长,而郑青州又身为一个大男人,芃芃有很多话是不方便跟讲的,我或许该找郑青州当面谈谈,
这么一想也觉得有道理,
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半了,我先给郑青州打了一个电话,说帮芃芃请个假,具体原因额等会儿到了再跟你说,
他在那边应了两声,说可以,
想到他可能还在上班,我就草草挂断了电话,
在客厅里放着日漫看着,叽里呱啦的听不懂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芃芃坐在沙发上,身体处于被迫体位,很轻易就能看出来她的不适,
以往总是板着一张脸的小孩子,今天却嘟着嘴巴想要哭,但又忍住,像极了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