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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自私的,想象中会把所有事情都会美化一遍,就像是用了美图秀秀那样,
真的会不求一点点的回报吗,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大多数人都不会,
何况,林深还是个男人,
今天是晴天,温度起码也在三十度,我站在林深的对面,却感觉气温一点点的在下降,
他紧握的拳头骨节分明,上面已经被磨破了皮,血正一点点的从里面渗出来,红紫了整个手背,
咬紧牙关,垂着脑袋,心里压抑着惊涛骇浪的情绪,几个字眼不断地在他的嘴里重复着,
“离婚,她要离婚……”
我立在阳台的凭栏上,望着大片纵横交错的街道跟各不相同的高楼大厦,明知道他很难受,却还是说出了血淋淋的话,
“如果她想离婚的话,那就顺了她得了,各自安好又何不是另一种幸福,”
他说,于子琪只管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他死也不会放手,
我看着他严重的坚定,顿时就没有了一点意见,呵笑了一声,说:“也是,这世间这么多的夫妻,有哪一对没有提过离婚呢,”
俗话说夫妻床头打床尾和,但是我却清楚,他跟于子琪打了以后就不可能会和,因为我熟知于子琪的『性』格,
林深说,其实他不是有意惹她生气,只是太过于害怕失去她,
我一时无言,脑海里闪过的却是从微博上看到过的,唯一让我刻骨铭心的段子,
她说:
你要接受这世上总有突如其来的失去,
洒了的牛『奶』,遗失的钱包,走散的爱人,断掉的友情……等等,
当你做什么都于事无补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好过一点,
林深沉默了很久,我也没有去扰『乱』他,
回到病房里,老妈还在熟睡当中,郑青州守在她旁边,神『色』有点儿怪异,喊了他两声,他才应了一下,目光有点儿呆滞,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郑青州这个沉稳的男人如此失态,
“怎么了,”
他没有支声,我也没有多问,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我跟他讲了于子琪的事情,他也没有注意去听,点了点头,又应声,到了最后,索『性』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郑青州这样的情绪一直到我妈出院以后,
我妈一直处于呆滞之中,我妈的主治医生是她的朋友,
我妈出院那天,她把我叫去了医生办公室,
她看着我好一会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指责我都是那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照顾一下母亲,
几句指责以后,她才切入了正题,
“我跟你妈都是熟人,很多话,我也就跟你直说了,”她顿了顿,继续道:“目前来看,你妈的情况并不乐观,可以说相对的麻烦,”
她说,从前一段时间开始,我妈就开始给自己施加工作量,整个外科的手术她几乎全包,生活变得前所未有的压力大,很多时候连喘息的机会都不会有,
“我不知道那时候你妈已经开始有抑郁倾向,也没有去关注,直到你父亲出事前,她让我帮忙请假,慌慌张张的就走”
她顿了片刻:“你父亲的离世让她本来就已经衰弱的神经变得摇摇欲坠,如今她又陷入了悲伤不能自拔,”
做了很多铺垫以后,她终于说出了结论,
“不论是生理上的病还是心理上的病,病情都不一定会按常理来,你妈这样的情况,可能会患上抑郁症,也可能会神志不清,影响智力,你要做好所有最坏的打算,有相应的好心理准备才是,”
当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下来,黑暗不停地蔓延,再蔓延……
我茫然的走出办公室,来到病房里,郑青州人已经无影无踪了,然而我当时却还没有感受到半点儿的不对劲,
更没有想到,原来郑青州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人,
我带着我妈回到家里以后,一直在等着郑青州的电话,等着他回来,可是什么也没有等到,
后来,我终于按捺不住,给郑青州打了个电话,结果想象中的男声并没有出现,我只听到了电话里有女人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以后都可以不用打电话过来了,他已经要结婚了,人早就已经离开了z市,”
“嘟嘟嘟……”
我看着电话傻掉了,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电话还没有被挂断之前,我听到了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弹奏的是《梦中的婚礼》
看着电话,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一手『摸』着已经凸起来的小腹,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天郑青州信誓旦旦的说‘这是我的孩子’的模样,
心里疼痛难言,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于子琪在忙着林深跟她的事,我在家里抱着手机,看郑青州的照片就是老半天,
他的手机从通话中再到欠费再转到停机,连带着最基本的微信号都没有了,
眼前有一阵阵的『迷』雾遮住了眼睛,我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联想到他前段时间的不对劲儿,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惶恐,
老妈仍旧一息一念的重复着老爸的名字,有时候我从外面卖菜回来,她都误认为我就是老爸,看到我以后才会愣愣的自言自语“怎么不是你,”
以放下这样的情况面对这样的状况真的很艰难,难过的让人想哭,可是哭并没有什么用处,日子还是得过,
我不可能丢下我妈不管就去找郑青州,这个家走的走离的离,只剩下我与老妈相依为命,在最艰难的时候,没有人在我身边,
悉心照料老妈的同时,也带着她看过不少心理医生,但是情况就是没有好转过,
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一切的一切都压的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每次一有消极的情绪,我的眼前就会浮现老妈的容颜,手也不由自主的『摸』上小腹,
不论生活有多糟糕,为了孩子跟我妈,我也得坚持下去,
卡里的存款已经快被我耗尽,我只好去糕点店里新找了一份工作,
这份工作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挺轻松的,但是肚子大了以后可能会比较麻烦,
这家糕点店就在我家附近,虽然不可以时时都看着老妈,但是下班的时候可以快速回家照料她,
上班几天以后,我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但是脑海里每天都是郑青州的残影,跟一大堆的回忆,
这天,我碰到了一个比较难缠的『妇』人,
她衣着华贵,从头到脚都是一身杂七杂八的名牌,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子的土豪味,
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钱,但是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货,
当时她就来到了我负责的这片区域购物,找了个贴着塑料袋的盘子,拿着夹糕点的大夹子,从柜台里夹往自己手上的盘子里,
当时我刚从转角处过来,没有注意到她在,正好脑袋里又是被郑青州给填满,我刚走过来,就不小心碰到了她,
她手里的糕点突地掉在了地上,我赶忙弯腰鞠躬,说了一声对不起,
那人似乎莫名的来气,我刚站好身子,她就要往我的头发上抓,还好被我躲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客人,真的不好意思,”
“想一句对不起就完事,”没有如意拽住我的头发,让她恼羞成怒,她冷呵了一声,将手里的盘子向我丢了过来,再次被我躲开,
不锈钢盘子被摔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引来了不少客户的关注,
她踩着一双恨天高,提起脚就要往收银台上走,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咯咯声,声声刺耳,
一路喊着经理过去,来到了收银台,一掌拍在前台之上,发出一大声“啪,”的声音,那声音要多响亮就有多响亮,看的我的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掌心,肯定很疼,
“经理呢,”
我小跑着跟在她身后,来到前台,经理刚出现,女客人就指着我的?子,说:“我要求你们开除这个客户,”
经理是个年轻的男子,似乎在这家店经营了几年,从小职员一路升级到现在的职位,应付客人这种事情手到擒来,几年以来的工作让他面上的笑容格外的浓郁,
第七十八章()
经理是在这个行业『摸』滚打爬了几年的人,遇到过的难缠的事情跟客户都不是我这个小新人能相提并论的,所以处理事情的方式自然也会有所不同,
他笑着打了一声照顾,神『色』渐渐的变得严肃,说:“这件事情我会给相应的处理,请您放心,”
女客户可不会轻易放过我,她一口就咬在了我身上,不肯松口,
“那可怎么行,我要你现在就给我一个交代,谁知道你会不会忽悠人,”
经理在一边儿解说,道:“我们店里的员工都是安分守己的人,『性』格温和,您看,她不也没有说半句你的不是对不对,谁没有碰到过意外呢,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女客冷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如此护短的人,”
听着两人不断地说话,女客不管黑白是非,把所有的错都往我身上去抹,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于是开始为自己辩解,
“这位客人,我并不是故意撞到您的,当时我也没有想到转角处会有人,而且,我一直在向您道歉,只不过,您当时的情绪有点儿难以控制,”
“做买卖不就是讲究诚意跟服务态度不是,”经理在一边儿凑着热闹,
趁着女客的面『色』好看了几分,经理又说道了一翻,然后用糖衣炮弹各种夸奖的话来轰击,女客很快就臣服在他三寸不烂之舌的猛攻之下,
最后还把女客给整的心情美美的离开了,而这样的结果,始终离不开一张会把所有的话都修饰好听的嘴巴,用于子琪的话来说,就是人要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