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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广屏退左右,表示要亲自好好跟曹清谈谈。
曹清急切的问道:“李大人可真能帮我救出家人?”
李明广看着他定定道:“我要是你,就一定相信了。不然,你指望成王放过你,抑或你真相信,只要你咬死了荣志生,成王就会放过你的家人?”
当然不相信,不然,这曹清到现在,除了刚开始,诬陷荣志生的一番说辞外,也没说什么有用的了。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在官场也尔虞我诈的混了十来年,怎不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
李明广跟曹清谈妥了,只要帮曹清找到家人,他就指证何敏亮。
于是,平川侯尽派好手,务必要将曹清的家人找到。
这时,荣志生也被押解进京了。
进京后荣志生就被投进了天牢。
本来,按荣志生的地位还进不了大理寺的天牢的;但因右副都御史李明广认为,这荣志生既跟赈灾贪渎一案有关,为求方便审理,人犯还是关押一处才好。
时进初冬,蔡州的灾情也终于得到了遏制,灾民的安置也已完成。余下灾后重建之事,就是蔡州知府的事儿了。
明定的任务可算是圆满完成,于是启程返京。
待回到京城,明定上书康成帝,报备此次赈灾事宜。
对于此次,李家人在赈灾中又出钱又出力的表现,康成帝是满意的。于是很是褒奖了明定一番,又给了他三天假,让他休整一番再来上朝。
明定回到平川侯府,在祖父祖母处转了一圈后。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畅欣院。
回到畅欣院,玉然已在门口等着了。
夫妻两人此番,可谓是历经生死。再次相见,真是感慨良多。
两人对视一阵,眼中俱中星光闪动。
玉然看着明定,情绪实在难以控制,终是忍不住扑进了明定的怀里。
两人相拥许久,良久,明定轻抚着玉然的发丝,又在玉然的头顶浅浅轻吻。
鼻音浓重的道:“然然,然然,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说不苦是假的,玉然这些日子,虽表现的堪称淡定,但有谁知道,她心里有多害怕呢。
真的好害怕,害怕明定回不来,害怕自己再也无法陪着源成、源毅长大。
今日,明定回来了,悬着的心有了一块实地。心绪激动的玉然,听得明定的温言,忍不住俯在明定的怀里啜泣起来。
明定见到一向沉着冷静的妻子这样激动不安,心中也是酸楚不已。
明定就就样抱着玉然许久许久,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宣泄着情绪。
最后,还是杨嬷嬷在门外叫道:“七爷,七奶奶,洗澡水备好了,要不要抬进来。”
听到人声,玉然才回过神来,慌忙推开明定。
夫妻俩这才好好对视打量一番。
明定道:“你憔悴了好多,这些日子可是把你累坏了吧。”
玉然听了,紧张的一摸脸:“是么,可能是太过操心的缘故,怎么?老了好多吗?”
见她如此慌张,明定起了促狭之心,逗她道:“嗯,是难看了好多。”
玉然一听,气的先前的伤感之情顿时飞了个七七八八:“哼,我不好看。你也好看不到哪你去。瞧你这又黑又瘦,一身尘土的样子,真是讨人厌的紧。去去,离我远点儿。”
明定见将人惹毛了,连忙涎着脸将玉然搂过来好一阵哄。
杨嬷嬷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七爷七奶奶唤人进去。心道,这两人怎么腻歪个没完呢。
这七爷想来还没吃饭呢,这不梳洗了,还怎么吃饭。到时,说不得奶奶又心疼了。
于是,杨嬷嬷又硬着头皮开口道:“奶奶,爷,这水都快凉了,我使人抬进来了啊。”
玉然听得杨嬷嬷又在叫,忙忙的要推开明定。
明定却玩心顿起,死搂着不放,玉然急得不行,只得曲线救国,狠掐了一把明定的软肉,才让这家伙吃痛放开了手。
杨嬷嬷进来了,看到鬓发有点散乱的玉然,眼神颇是意味不明。
玉然被杨嬷嬷的眼神看得有点脸红,气狠狠的剜了明定两眼;明定却是不在意的冲着她傻傻一笑。
杨嬷嬷假装没看见他们俩的眉眼官司。让人将水抬进净房,放好衣物;然后问道:“爷可是要叫人进来伺候?”
明定一挥手:“不用了,爷自己来。”
杨嬷嬷下去后,明定对玉然调笑道:“为夫好累了,不如,夫人来伺候我洗澡吧。”
玉然嗔道:“想得美。”见这流氓在房中就脱起了衣裳,玉然连忙推他去到净房。
明定还想拉着玉然给自己洗,但到底被玉然给严词拒绝了。
好家伙,给你洗澡,当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哪。到时,还要不要见人呢。
明定也知今日事多,呆会说不得毅儿也要回来了。实不能造次,遂,也由得玉然挣脱开去。
明定回来了,整个平川侯府突然一下松快了许多,气氛也不复往日的凝重。
晚上,洗尘宴后。
侯府决策层又聚到一起商议起来。
玉然照例参会。这次,一向谨慎稳重的玉然说出的话,让平川侯爷都有点震动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众人商议着;如何找出真相;以撇清荣志生在这其中的干系。
顺便再打击下何敏亮;剁掉他一两个爪子。
谁知玉然却道:“反正打墙也是动土;不管我们这次动作大小于否;这都算是犯了他们的忌讳。反正是要针锋相对的;不如;就来点狠的好了。”
众人皆看着她,钟放问道:“七奶奶要待如何?”
玉然道:“我们借这次机会,直接让何敏亮倒台吧。”
听得玉然如此道;众人皆是一默。
沉吟一下后,钟放道:“直接让何敏亮倒台的动作太大。这次,他们既已谋划许久;想必已做好万全之策。不会轻易让我们查到何敏亮头上的。”
说到这里;钟放又捻了捻胡须道:“况,就算查到了;我们也要小心行事;毕竟;如果真是直接对上何敏亮;相当于不给他们留退路了;到时;难免他们会拼得鱼死网破的。”
玉然道:“钟翁说在在理。所以,我们不是直接找何敏亮,而是找成王。”
“找成王?”听玉然说到这里;平川侯爷有点头绪了。
玉然道:“这一次赈灾银两至少在六十万两之数;但观最后发到蔡州的可能连两分都没有。那,这五十万两银子去哪了?如此巨大的银钱想必不会凭空消失,只要有人动过,就一定会留有蛛丝马迹的。”
钟放听得连连点头:“七奶奶说的在理。我们来细细商讨下对策,看可行与否。”
于是,众人如同沙场对战般实时演练,你攻我答。
最后,确然觉得,玉然这个提议可执行。
平川侯爷思忖一阵,拍板道:“事不宜迟,为免成王察觉出来,我们动作加快吧。”
对此,玉然深以为然,此事,必得速战速决,否则让成王觉察出他们的意图,肯定会遭到疯狂的反扑的。
侯府众人快速行动起来。
好消息很快来了,曹清的家人,被何敏亮关在他京郊的庄子里。看守非常严密。
去探查的暗卫回完消息,又问道:“是否现在就去将他们救出来。”
平川侯爷听得此消息,跟钟放一商量,最后决定:为免打草惊蛇,先不救,等这边查户部贪渎赈灾款有了眉目再说。
又命暗卫好生监视那庄子。
李明广将消息透给曹清,让曹清赶紧说点有用的,然后好去救他的家人。
事关家人生死,没有见到人,曹清哪肯吐口。
事情一下进入僵局。
明定与玉然知道曹清不肯吐口,也是有点着急。
现在可谓是在抢时间,时间拖得越久,何敏亮他们掩盖的也就越完美,到时更不好抓辫子了。
现下,最好的突破口是曹清,但要他开口,就得让他见到家人;可是,一旦救出曹家人,那何敏亮必定心有警觉,说不定会加速毁掉证据。
这简直就是个死循环。
玉然明定商量了好一阵儿,也没想到好办法。
这时源毅回来了。见源毅回来了,两人也就先撂下这个话题。跟儿子好好儿的说了一阵儿话,又问起他在学堂中的事儿来。
一家人亲亲热热的说起话儿来。跟着天真可爱的儿子说起话来,总是那么让人心生欢喜,玉然心中的焦躁放下了不少。
明定好久没静下来看看儿子的功课了,说了一会儿,就拎着儿子来到小书房,要考考他。
待父子俩走后;玉然对自进来后,就憋得不行的芙蓉道:“怎么了,见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又有什么八卦了?”
芙蓉憋着笑走到玉然身旁,压低嗓门道:“奶奶,你不知道啊。今天五爷跟五奶奶干了好大一架呢。两人都闹到二太太那儿去了呢。”
玉然见芙蓉这故做神秘的样子,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行了行了,别绕弯子了,究竟怎么回事儿?”
芙蓉笑道:“听说,是五爷在外养得有人,被五奶奶知道了,带人去抄了他外面的家呢。”
哦,原来是李明仲那厮在外养外室,被冯五发现了。
玉然很不厚道跟着呵呵笑了两声。
突然,玉然想到,李明仲两口子这事儿,也许可借来一用。
玉然走进书房,急忙将明定拉出来耳语。
听完玉然所说,明定高兴的点头道:“这事儿可行,我们这就安排去。”
这天,一大早,户部尚书府大爷何志华的妾室,来给何大奶奶请安。
何大奶奶抿了几口茶,掀起眼皮看了这几个花枝招展的姨娘一眼,知道昨夜何志华也没在这些个姨娘处留宿,何大奶奶的心气也顺了不少。
端足架子,训过话,又让她们站了一阵儿,就爽快的让她们退下了,去给婆婆请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