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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然也不再多问,既然李起承还跪在那儿,想来皇上还没有下定决心处置平川侯府。只盼弘元法师赶紧进宫。
玉然热切期盼的弘元法师现在已然进宫,听得人说弘元法师求见,康成帝颇为愣然,这弘元法师一向是非请不进宫的,今日竟主动前来,看来是有要事。立即命人请进来。
玉然也已到是昭王府,现如今这个情势,平川侯府是不能回去的。
见玉然一身是血的进来,昭王当即吼着让人传御医马上来。
源成也在昭王府等着母亲,见母亲浑身是伤的样子,源成当即目眦俱裂,心疼当场掉泪了。
见儿子这难过的样儿,玉然笑笑正要安慰她,刚一伸过手去,却一下颓然掉下,人也是往地上软倒而去。
源成连忙抱起母亲往屋内跑去,昭王也大吼快去将御医拖过来。
御医很快来了,见玉然已是晕阙,赶紧下了两针。
玉然很快醒来,见源成正担忧的看着自己,忙出声安慰,源成握着母亲的哽咽道:“娘亲,先不说话,我叫丫头来给您上药,先将你身上的伤处理好。”
玉然已是痛楚疲累不堪,闻言点头应允。
玉然的伤处理好后,御医又来看诊。
细细的把过脉后,只道玉然体弱不堪,定得要好好休养,否则,母体胎儿将有所损伤。
玉然也知道这样下去必受损伤,可是现如今这个情势让她怎能安心养胎呢。
因此玉然特别告诫御医,一定不得在她汤药里加上安神之物,她必须要保持一个清醒的状态,才可做事。
玉然见只有源成在这儿,没有看到源毅,担心的问源成道:“你弟弟呢,他现在在哪儿,可还好?”
源成答道:“昨日我接到娘亲传过来的消息,就立即请昭王将源毅从上书房接走。想着外祖家,庭院不深,没敢送过去。我将他送到窦指挥使家去了。”
玉然闻言方放了一点心。
接着又问昭王,弘元法师可有进宫。
对于这个昭王一直关注的很紧,弘元法师一进宫,他都已经知晓了。因此,很快就回玉然,弘元法师已然进宫。
玉然听闻方才放心的睡了过去,不过,在睡去之前,她又特意的强调,一有最新消息,必须马上叫醒她。
弘元法师进宫的消息,成王也已知晓。
既然是王玉然去求的,想都不用想,这老家伙进宫,肯定于己无利。
成王又是一通狂骂:“一群无用的蠢物,那王玉然既然已求得那老秃驴出山。看着他进京,你们不知道去拦截吗?”
看见主子如此生气,下属虽是害怕,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回道:“我们见他出来,也确实是拦截了的。想着将他跟那王玉然一起解决掉的。谁知那老秃驴就像有千里眼一样,每次都避过了,让我们扑了过空。”
成王气得随手抓起一个茶壶扔了过去,好悬没给那人开了瓢。
让众人惦记的弘元法师,正在跟康成帝说着李明定叛国投敌之事。
见康成帝询问,弘元法师道:“皇上,近日老衲观天像,知道我朝将会有一大劫数。不过,将星拱卫紫薇很是得力,想来,此次也只是有惊无险。老衲昨日掐指算过,这将星近日也是蒙难,这解难之人却是在皇上。”
听得弘元法师如此说道,康成帝进一步询问道:“你说的将星,莫非是李明定。”说到这个康成帝就来气:“现在边关传来的消息均是李明定投敌,如要真是将星,怎会投敌?”
弘元法师闻言道:“佛家讲究因果。这有因就有果,同样,有果就因。此事,但请皇上从果来看,可能有不一样的缘法。”
这句话说得康成帝若有所思起来,是啊,从果来看,这李明定现在在康成朝可说是位极人臣了,本身又有爵位,这次得胜归来,说不得自己还另有封赏。
况,早就听说,这李明定与夫人情意甚深,这为妻儿计,想来也不会轻易的投敌的吧。
康成帝疑心一起,又问道:“那以大师所说,李明定现在蒙难,他可能有破解之法?”
弘元法师道:“老衲说过,这解难之法竞在陛下一身。老衲昨日掐指算过,边关不日将有讯息进京,现下陛下静待两日,自然知晓。”
康成帝也觉此次之事颇为蹊跷,既然弘元法师说静待两日有最新消息,那就等两天再说吧。
那李起承也跪了一晚上了,让他先回去吧。万一这次传进来的消息不实,真是冤枉了李明定,自己处置了他的家人,不是让忠臣寒心吗?
李起承是回去了,弘元法师却是被康成帝留下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那李明定的老婆请你来的,知道你出家人不打诳语,暂且相信于你。如若消息是假得,哼哼哼,竟敢串通起来欺瞒朕,朕将你们一起办了。
知道康成帝将弘元法师留在了宫中,玉然一边暗骂这个康成帝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一边开始担忧起来,怕明定有意外,怕自己之前的自信被现实击打的粉碎。
还好,八月初六晚上,虎翼出现在了昭王府,带来了明定他们的消息。
原来,这次随军梁督军是成王的人,当日接连收复两城之后,众人也有点疏忽。
当日明定率领中军前行,被这梁督军出卖了,将匈奴引了进来不说,还跟匈奴一起围打明定大军。
明定被打得猝不及防,还好,众人反应迅速,加上平日已训练有素。退到了山上休整。
但因被围困,粮草快要支持不住了,但现今军中屯粮大部分都在那梁督军那儿。明定就算突围估计也很难拿到粮草。
玉然听了,细细的思量了良久,又问虎翼道:“你说梁督军里通外国,可有证据?”
虎翼道:“给我们这个消息的,是此次匈奴主帅,左谷蠡王的弟弟。”
玉然听了坐直身子道:“左谷蠡王的弟弟?他缘何会传消息给我们?可是想得到什么?”
虎翼道:“他说要我们帮他除掉左谷蠡王,他要接掌他的全部军力。如果我们帮他做到了,他不但会拿出梁督军通知的证据,还会拿出成王勾结他们进攻我朝的证据。”
听得如此重要的消息,玉然听了半晌不语,她得好好儿消化一下,才行下步。
还没理好思绪,玉然又想起一事:“此次就你进京了吗?有安排人报信给皇上吗?”
虎翼答道:“有,还有一人明日去朝堂报信。我今日是先给你们报信的。”
玉然点头明了,让虎翼下去歇息。
又让昭王招来谋士,就虎翼带回来的消息,要好好商议一下。
众人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一扫心头雾霾,都道,必得趁这机会按死掉成王,不得再让他有翻身之机。
既然那左谷蠡王的弟弟要帮忙,那就好好帮了。成大事,无非一是人,二是钱了。
人就由明定来做了;钱嘛,昭王这边有个钱口袋荣志生,得益于明定的飞黄腾达,这荣志生如今的财力,在康成朝来说,少不得排进前二十,几十万两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
玉然立即星夜拟书信往荣志生处送去,让他务必要在八月底前将粮钱送到边城。
明定的信,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原先说得是李明定叛国,现在李明定又说梁督军通敌。到底孰是孰非?
况李明定说他情势危急,如果是真的,那朝中急需再派人前去增援才是。
现在双方各执一词,那得赶紧找个位高之人前去才好,一为监督,一会辨理。
吵来吵去,最后督军这差事落到了康成帝六弟郑王的身上。
谁都知道,这郑王去只是象征意义而已,还得派能打仗的人去才是啊。
康成帝想了想,又将中卫大将军程远派出做了此次出征的主帅。
主帅人定好,接下来就是副帅人选了。
成王立即上奏推举自己的人做为主帅之人。
听得成王荐人去增援,昭王直接说派成王的人增援他不放心。
接着,昭王又隐晦的对康成帝道,成王对李明定一向有成见,如果真让他去了,谁知他是去救人呢还是去杀人?李明定身死是小,耽误了军国大事那才不得了。
这话康成帝听进去了。不管老四有没有私心,他的人都不能用。
成王不死心,不怀好意的推荐李明广做为主帅去增援。
昭王一听,大惊。开玩笑,平川侯府最精英的第三代已是有一个上了战场。现在再将李明广派去,那不简直想空了平川侯府吗?这可不行。
昭王急忙反驳。
听得昭王的反驳声,成王立即冷哼道:“我说十一弟,方才我推举的人,你不放心,不是说这个威望不够,就是说那资历尚浅。现在哥哥给你推荐的李明广,资历威望想来也够一军主帅的,怎么你还不满意呢?难不成,你有私心,想将这人留给己用不成?”
康成帝闻言,锐利的眼神立即刺向昭王。
昭王见状立即向父皇告罪,表示绝无此事。
康成帝听了,冷哼一声道:“你四哥说的也在理。你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想必你心中已有人选,说来听听。”
康成帝的话,正中昭王下怀,立即将大夏推荐了出来,听了昭王的话,成王差点笑死:“你以为行军打仗是过家家啊,一个王府亲兵统领能直接统领三军?十一弟莫非将国事当成儿戏了。”
昭王推出大夏,也不过是试探之举,见状,又推出一个人来。
听得他说李明恒,这个人康成帝陌生的紧,但听说是平川侯的嫡孙,想来也是不错的。
因命人将李明恒叫进宫来,当场让自己的暗卫试了他的武功,又命人考校了他的兵法。试完,康成帝颇是满意,这李明恒文武艺竟都还错。
听得昭王推举李明恒为副帅增援,玉然颇是有点目瞪口呆;恨不能抓着昭王的肩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