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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那密集的枪声已经停了,但不保证逃犯已经全部被杀死,前面就是雨林,凭着某种直觉,姜越没有再继续前进。他闪身蹲下身靠在一颗树上,借着前面一堆低矮的草堆灌木,同时飞快的打开黑色皮箱,将里面的狙…击枪架出来,上弹,调整,消音,瞄准。
一系列动作结束后,姜越便凝神屏息,眼睛沉沉的盯着前方的树木密集的雨林。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从那里出来,不管是什么,姜越都有自信能将对方一击毙命。随着那种直觉的越来越强烈,姜越扣在扳机上的食指也越收越紧。
出来了。
姜越并没有将已经处于他枪口之下的猎物就地正法,随着对方的靠近,姜越慢慢的松开了压在扳机上的手,同时叹了一口气。
这一叹息,对方好似发现了他。当即一个纵身跃过来,黑暗中只见白色的身影微微一闪,下一刻姜越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地。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于修的脖子上也抵上了一柄冰冷的军刀,其锋锐的刀刃已经割开了他的肌肤,轻微的刺痛。
然而于修没有去在意这些,他在打量着身下的人。
雪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和深邃俊逸的轮廓,那朗眉黑眸之下的几分清绝仍旧分明。在这个空气中溢满血腥味的冷寂黑夜里,姜越那半是正义半是禁欲的高冷脸,却更加的能勾起魔的肆虐心。
于修勾起唇,笑了。
“下去。”姜越沉声命令道。冰冷的声线在清寂冷清的黑夜里听起来就如同毫无感情的杀手,听在于修耳朵里却格外的迷人性感。
他没有从姜越的身上下去,甚至没有躲开那锋锐的军刀,就这么直直的伏下头去。
姜越并没有打算真的要伤害他,见他不要命的埋下头来,立时一翻手腕将刀刃远离了那脆弱的颈侧动脉。握着军刀的拳头还抵在于修的后脑勺,他的脖子还在滴血,于修却毫不在意这些,径直低头吻上了姜越的唇。
琥珀色的眼睛先前还是邪肆的暗红,残留着几分嗜血的邪恶,但在接触到姜越的气息之后,却渐渐的褪去了狠戾和杀戮,随着唇舌的纠缠磨蹭,竟还有了痴然的迷茫。
姜越默然叹息,松开了握着军刀的手,转而按住于修的后脑勺,同时长舌探入,与身上的人激情的交换着口津。顶着于修的舌头轻轻刮扫,描绘口腔的轮廓和舌尖的边缘。然后,他一手捏着于修的后脑勺将人稍稍提起来,唇舌退出于修的口腔,吻落在下巴上,轻轻的啃噬了两下,听到身上的人轻轻的哼声。
他翻身将于修压在身下,将军刀和狙…击枪放在一起,唇移动到于修的脖子处,舔了舔那里的伤口。
“嘶……”于修的口里发出吸气声。
“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姜越道。
于修不说话,双手勾着姜越的脖子,唇又欺了上去。
姜越躲开,原本打算的满腔怒火的质问被磨蹭的也变了味:“你跑出来干什么?”
于修的双腿缠上来勾住姜越的腰身,死力的往下压。姜越双手撑在上方,抬起一只腿膝盖压在于修大腿上,生生的给于修压下去。于修便索性双腿张开,双眼水濛濛的躺在姜越身下,红唇微启,气喘吁吁。
“姜越,干我。”
却迎来狠狠的一巴掌。
“你找死!”姜越抬腿就是一击顶在了于修的大腿根部,于修闷哼一声,闭上眼睛表情十分的痛苦扭曲。
姜越快速的将军刀和狙…击枪收进黑皮箱里,拎着于修的手臂两人从地上站起来往回走。
于修被扯得踉跄,下身也着实疼痛。他哀嚎:“姜越,你杀人啊。”
姜越却并不理他,拽着人快速的在夜色中穿梭,直到抵达到了农家乐。姜越将人狠狠的摔在花鼓后院的墙上,捏着于修的脖子将他的脸抬起来。
于修便感觉到大概姜越是真的生气了,他像是快要捏碎他的下巴。即使不借助那昏暗的灯笼光线,于修也能清楚的看到姜越脸上的神情。
混合着愤怒,不屑,似乎还夹带着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给我听清楚。”姜越缓缓开口,声音低沉的可怕。“这一次我出来找你,是因为上次你救我。我不喜欢欠着人家的恩,更不喜欢因此被人要挟。如果你想借此耍我,当心你的命。”
“为什么你觉得我在耍你?”于修笑着问,配合上他从最开始从雨林里出来时就有点怪异的面部神情,有种渗人的诡异感。
“你已经耍过我一次。”姜越平静的陈述事实。
于修微微眯了眼睛,“你是说……在酒吧里那次?”
姜越这时松开了于修,在警告过之后,整个人也散了方才的戾杀之气。他看了仍旧不解的于修两眼,不打算在跟他耗下去。姜越的声音低沉磁性,脸上却一本正经:“真想让我上你,准备好安全套再来找我。保证艹得你十天都下不了床。”
说完后姜越甩了甩手中的黑色绳索,扔出去套牢窗框,整个人快速的爬了上去。
第30章 边陲小镇()
于修杀了两个人,准确的说,是吸食了两个生魂。他原本还想再多干一个,然而最后那两个人似乎是被他吓坏了,尖叫着惊慌着乱跑,随后就被外面的一阵扫射死掉了。
已经死掉的人灵魂对于修来说没有太大的用处,而且随后进入的持着机枪乱扫的军队也让于修打消了毁尸灭迹的打算。于修不想跟人多势众又有着高级现代军事装备的军队起冲突,悄悄的从混乱中撤退了。
路上遇到了姜越,倒是在于修的意料之外。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弄的两个人都不是很愉快。于修回到房间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走到客厅打算去卫生间冲个澡,却看到徐徐正卧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于……于先生?”徐徐睁开眼睛,整个人似乎还在睡梦中。
于修走过去在他眉间一点,徐徐便晕了晕,又倒下去睡着了。青年的眼眶底下有着疲惫的痕迹,眼睛也有些微肿,看得出他似乎受了不小的惊吓和委屈。
于修面无表情的把快掉落到地上的棉被拉起来,转过身进了洗手间,关上门。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将女娲石取下来,于修就坐在浴缸里,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兴奋暗涌的光。
他将开关打开,却是冰冷的水,慢慢溢满了浴缸。
于修将女娲石轻轻的放在水面上,银色的链子垂入水底,被银框镶起来的圆润石头却静静的浮在水面上,那黑色的表面之下,此刻正在流窜着激烈的,五光十色的光芒。
于修的耳朵里,甚至能听到那两个生魂无望的尖叫和挣扎的声音,琥珀色的眸光便更加幽森了。由生魂祭祀的女娲石显然已经从沉睡中慢慢苏醒,释放着源源不断的力量,连方才冰冷的浴池里的水都沸腾起来,滚滚冒着热气。
于修大喜过望,他感受着那强大的力量随着水流涌入他的四肢百骸,心脏,血液,连发尖末梢的神经都能清晰准确的感知到的,强大的,魔尊之力。
当整个身心都被强大的力量包裹着的时候,于修便觉得自己根本不用去找姜越了。人类之间情爱时高…潮的感受能比得上他现在的感受吗?不,根本不值一提。于修现在内心激动无比,他觉得他找到了方法,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完全重获魔尊之力。到那个时候,无论是姜越还是张明瑞,他想把他们怎样都可以。最重要的是,他重新变成了真正的于修,他要回到那个世界,让曾经在段苍山上围攻他的人们颤栗!
生魂能为他释放的能量已经被于修吸收完毕,女娲石重新掉进水底,水面也归于平静。于修靠在浴池边上,睡眼惺忪的垂着眼睛。整个浴室还缭绕着雾蒙蒙的水汽,提醒着于修方才那美妙到极致的体验。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那上面的肌肤红润光滑,吹弹可破。他低头查看自己的腰间,那里畸形蜿蜒的疤痕此时也淡的再也看不出来。于修又瞄道下腰出,因为方才全身都充斥着力量的缘由,此刻他双腿之间的小家伙也仍旧直挺挺的竖立着,红润的光泽和完美笔直的形状,让于修禁不住勾起了笑颜。
脑子里却一闪而过一张俊俏的脸,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于修此刻感觉五味杂陈。他凝望着水底的女娲石,那里面的生魂气息早已消散,方才那两个生魂,已被女娲石淬炼成了粉末。
于修是魔,物种使然,他杀过不少人类。一开始他意识里还残留着在仙界玉屏山所受过的教诲,每每因为万不得已的缘由伤了人也能罪过好些时候,在控制不住自己的魔性而大开杀戒,清醒之后面对满手鲜血之时,甚至一度心死,想要灰飞烟灭以谢苍天。
现在于修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由浮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可是在这种时候,在他刚刚将两个生魂淬炼成灰之后,脑海里却陡然冒出了姜越的脸。怪就怪在姜越脸上的神情,尽是悲悯。尤其是那双眼睛里满满的失望,令得于修胆战心惊。
活了一万年的于修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姜越?又为什么姜越的脸上会是那种神情?
这么一来于修的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他慢慢调整呼吸,眼睛里却是逐渐迷茫。耳边又响起了不知道谁说过的那句话:“小修虽为魔族中人,但他的本心是善良的。”
清寒的夜逐渐过去,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日出的第一抹光线洒在地平线上。阳光从窗外进来,给房间里增加了些暖洋洋的色彩。徐徐睁开眼,灰溜溜的眼珠子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陡然翻起身来。
“于先生!……”他惊呼着推开卧室的门。
窗户大大的开着,白色的窗帘在阳光和风下摇曳拉扯,于修侧躺在白色的床铺上,也没盖被子,就穿了一件银灰色的睡袍。徐徐记得那件睡袍,还是在江汉大街上的一个大甩卖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