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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云欣状似漫不经心地说着,伸手拿了颗橘子拨了起来,仔细地挑出橘肉,递给陈别致,“妈,这橘子甜,您尝尝,知道您爱吃这个,我特地跑去水果市场买过来的。”
陈别致却是听了进去,女儿轻描淡写,她就只以为是小事一桩碰巧被女儿知道了,但仍旧不赞同地瞟了眼夏树,同时伸手接过橘子肉,笑道:“妈知道你有心了。”
这种母慈子孝的场面并没有吸引夏树过多的关注,反而是汪云欣白嫩的手背以及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指,让夏树将目光移了过去。
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句话:女人要在适合的环境下才能快活到老。
所以在夏树看来,这个陆家,以及陆昊那个做丈夫的都应该趁早踢掉。既然她不是苏瑜,那就做她自己吧!
于是在汪云欣抬手想要抽走一张纸巾时,夏树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视线放在她食指的那颗硕大的钻戒上面,眼眸冷厉,声音低沉,“这是我的戒指。”
该死!
汪云欣这才想起过来前忘记把手上的戒指摘掉了,脸『色』顿时有些慌『乱』,手中挣扎,怒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放开我!”
夏树哪里会轻易放过她,另一只手直接将戒指暴力地取了下来。
正好扣到汪云欣昨天刚做好的指甲,把她给疼的,张嘴吼道:“你是强盗吗,还给我!”
陈别致同时不悦地呵斥,“苏瑜,你到底在做什么!快把戒指还给云欣。”
夏树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并不理会陈别致,而是继续说道:“我是强盗,那你是什么?小偷?”
汪云欣眼睛闪躲,还在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随后扑到陈别致身边,委屈叫唤:“妈,您看苏瑜,她太过分了!”
夏树眼瞧着手中那枚戒指背后的英文字母已经被刻意划掉,嘴角挂上讥讽,朝陈别致瞅去,“你上次不是说要帮我调查首饰丢失的事情吗,喏,罪魁祸首就在你身边,并且你叫我还给她的这枚戒指正是我的婚戒。”
夏树说着将戒指放到陈别致面前的桌上。
汪云欣急忙伸手想要拿走,却被陈别致先一步拿到手上,她顷时惊慌失『色』,低声叫道:“妈……”
陈别致脸『色』极为难看,这枚戒指是她和儿子一起挑的,今天看到女儿手上的戒指她还觉得眼熟只以为是差不多的款式,没想到会是苏瑜丢失的那枚。
这几日她一直在忙别的事情,便把调查苏瑜首饰丢失的这事给抛在脑后了,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令她这么的难堪。
陈别致的眼中充满厉『色』,看向汪云欣还有满满的失望。
她这个女儿,真是太不成器了。她每年拿多少好东西给她,好几十万地打给她,她居然还能偷到自家人的身上来。
人赃并获,想要怎么抵赖?
接触到母亲视线的汪云欣浑身一颤,匆忙低下头,心中焦急万分,根本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对策。
夏树冷眼旁观,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喂,陆昊,找到偷我首饰的人了……嗯,她正愁着呢,你快回来。”几天前,夏树有和陆昊提过这事,一听他妈犯愁,陆昊就急忙挂了电话。
而一旁的陈别致下意识地想要阻止,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夏树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
汪云欣更是手无足措,语无伦次了起来,“妈?怎么办,陆昊哥……我,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故意的……”
看着女儿的害怕,一向溺爱女儿的陈别致感到心疼,“苏瑜,你不应该这时叫陆昊回来……”
夏树打断她,“不叫陆昊,难道叫警察吗?我丢失的东西也算价值连城吧。”
陈别致瞬间哑口无言。
恐慌过后的汪云欣很快平静了些许,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在陆昊哥面前本来就因为侄女的那个事情让他失了好感,现在她拿首饰的事情又被暴『露』了,陆昊哥肯定不会再喜欢她了。
而这一切,这一切都是拜苏瑜所赐!
汪云欣仇恨地瞪向夏树,“你别得意,陆昊哥总有一天会跟你离婚的!”
怕女儿失去理智,陈别致扯了她一下,喝声道:“云欣,不要『乱』说话!”
“噢?”夏树倒是没什么所谓地轻笑一声,反而说起了其他事情,“对了,你刚说我什么来着,把一个小孩给打了?恐怕你妈还不知道吧,那个小孩是你的侄女,而且是被你一脚踢下楼梯进去医院救治的,这事儿,陆昊也是知道的呢。”
“啊啊啊!苏瑜,我和你拼了!”
眼见安全『色』都要掉光了的汪云欣再也克制不住,朝夏树扑了过去,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云欣——”陈别致大惊失『色』,哪还有心思消化夏树话里的意思。
夏树可是稳坐如山,抬起脚直接抵住了汪云欣扑过来的肚子,用力一蹬,汪云欣往后跌倒在地,只是这么一来,倒叫汪云欣稍微冷静了下来。
第30章 站点三(11)()
此为防盗章; 小天使耐心等候一小段时间哦,感谢。
转天上班,她在网页上看到一条有关于股票的新闻,便想起儿子有时会跟她提及他们公司股票涨停的事情,儿子好歹持有一点点股份; 所以夏树就多听了几句; 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她想着身上的钱反正是投机取巧买彩票中的,买股票也是一样的路子。是以她便上网查了好些相关资料,并用手机开了个证券账户,在她并不熟悉的电子领域里以李诗琪的脑子瞎捣鼓了一天总算花了一万块钱买了一支股票。如果真挣了还能以备不时之需; 亏了对她来说也不算损失。
眼看着时间也快下班了,得幸亏今天公司的事情不多; 她才能『摸』鱼到现在。
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后; 夏树转身就走去了公司法务部,并找到法务部的同事要到一个当律师的朋友电话。
时间过得很快; 下班后夏树在外面吃完饭回去出租房; 『摸』出手机给法务同事介绍的律师打电话过去咨询离婚的相关事情; 并请律师草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要了他的银行账户打了两百块酬劳。
李诗琪和林志远婚后的共同财产也就是他们买的那套新房子,离婚后她可以分得一半。可想而知这简直是在割林志远的肉; 林家也可不能轻易让出这一半; 就是夏树也不屑于那套房子; 与其麻烦的相争; 倒不如放弃这套房子换取林可生的抚养权。
律师拟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和相关财产分配事项很快被寄到林志远的单位; 此时距离夏树离开林家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
本来还无所谓也不放在心上,只等着夏树在外面吃完苦头回来跪地求饶的林家三口,拿着离婚协议书那叫一个震惊啊,简直是不能想象。
张爱华气得直跳脚,囔囔着:“李诗琪这个子肯定是外头有人了,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了样子,丈夫儿子都不要了,不要脸的还想分咱们家的房子!”
老林嘴里不停喷着烟圈,听张爱华这么一说脸瞬间黑了。
林志远瞪大眼睛,都能感觉到自己脑袋上方在冒绿烟。怪不得平常那么节俭的一个人那几天发完工资就先去买了衣服打扮,脸上还学人家擦那什么鬼东西,敢情是在给他戴绿帽子啊!
张爱华在那边骂骂咧咧还嫌不够,拿起手机找到李诗琪的电话拨了过去,听到拒接状态咒骂一声又打到李诗琪娘家妈那里去。
电话一接通,不由分说张嘴就是对李诗琪的臭骂,把李诗琪的娘家妈都给骂懵了,接着又是责怪她没有教育好李诗琪,才会让其背着丈夫找野男人。
“果然,有什么样的妈才会生出来什么样的女儿!”张爱华解气地挂掉电话。
而电话那头,李诗琪的娘家妈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颤抖着嘴唇当下就给夏树去了电话。
隔天也就是周六的时候,张爱华将孙子交给老林带,自己则是只身闯到李诗琪的公司,被拦在办公室外面后,就开始撒泼,大声辱骂和抹黑李诗琪。
所以夏树很快就被贴上“破鞋”“偷人”“偷钱”“不孝”“贪懒”等等恶名。
事后,传遍了整个公司形成了恶劣的影响,接着李诗琪的上级将夏树叫了过去,并委婉劝说她辞职。
离开这家公司本来就在夏树的计划内,她只是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离开。
夏树这辈子最恨被人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张爱华这是触了她的逆鳞!
做完工作交接回到出租房,想起昨夜李诗琪的娘家妈打电话给她,先是一通骂就被她挂了电话。隔了好一会儿,许是后面冷静下来,李诗琪的娘家妈又打了一遍电话,夏树也接了。
“诗琪,你听妈一句劝,不要想着离婚,可生都那么大了,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当初你要结婚妈随你,彩礼也就要了两万块钱,你弟弟结婚你拿那么两千块钱回家,妈也没怪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往回要的道理,收是肯定收不回来了。反正日子你自己在过,就算想离婚你也别要孩子啊,带着拖油以后还能嫁什么人?”
一通电话下来,夏树算是听明白了。李诗琪的娘家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过是在告诉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即使你离婚了也别想要娘家成为你的依靠。
而另一边,张爱华心情畅快地回到小区,只不过还没有进门就听到自个家里孙子正哇哇大哭得厉害,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拿着钥匙的手不由得抖了抖,好半天才开门进去。
张眼只见屋里头,孙子正窝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下已然湿了一大块,茶几上的东西被全数扫在地上,而自己老头子则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阴沉着脸看她。
张爱华畏畏缩缩走过去,小心翼翼开口问道:“老头子,这是怎么了啊?”
老林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