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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庭策流泪说:“这都七天了,要是再不找到她,我只怕”
般若可以拒绝钱,却拒绝不了一个为女担心的可怜父亲。
她点头道:“那我就帮你一次,把你女儿的生辰八字给我!”
“好好!”周庭策连忙把写着女儿生辰八字的纸递给般若,“上面都写着呢,为了让你算得更准确,我把女儿男朋友的生辰八字也给打听出来了。”
般若闻言,点点头。
她掐指一算,这周庭策的女儿是个懂事乖巧的女孩,这辈子虽然不会大富大贵,但同样也不会遭遇到太大的灾难,不过在她21岁当年,有个不小的事故,而且这个事故可能跟她的清白有关。
而她的男朋友般若拿出纸,在上面推算着那男孩的命格。
算到最后,她不由眉头一皱。
从八字上看,这男孩狡猾花心,对人从不付出真心,不管是对家人、朋友亦或是女友,他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在他心里,一切都以自己的利益为主,如果与自我利益相冲突,不管是什么,都可以舍弃,可见这不是个正直善良的人。
般若看向周庭策:“你能联系上她的男朋友吗?”
“五天前我曾经打通过他的电话,后来却一直关机。”周庭策说着,掏出一个手机,“更要命的是,我在他们住过的宾馆里找到我女儿忘记带的日记本,上面说,他们将要徒步穿过大山。”
周庭策说着,把日记本递给般若。
般若接过日记本,电光火石间,许多画面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那画面像是闪过的速度太快,快的般若一时间无法接受,好在最后,画面定格在大山中,只见披满绿植的山脉,看不到头,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穿着运动装备,正站在溪水边休息。
忽然,两个歹徒持刀冲了过来,他们威胁两人把身上的钱财都交了出去,而后歹徒让那男孩先走,把女孩留下。
留下女孩,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男孩犹豫了片刻,就在五分钟前,他们还你侬我侬,然而,这种时候,还是性命要紧,女朋友可以再找,如果自己的命没了,那说什么可都晚了!
于是,他做出了忠于自己内心的决定。
于是,他做出了忠于自己内心的决定。
他再也没有心情继续徒步,也怕那女孩如果失了性命,自己会受到牵连,便沿着原路返回。
而女孩在绝望中看着男朋友离去,她抵死反抗,却逃不过那两人的压制。
歹徒作恶得逞,便赶紧离开了,女孩却是不想活了,在小溪不远处的山洞里,躲了近一个星期,终日以泪洗面。
画面忽然停止了。
看到那女孩受辱的一幕,般若面色难看极了。
这还是她的天眼第一次看到过去的事情,然而,她却没心情为自己的异能欣喜。
“怎么样?般若,算出来了吗?”周庭策满怀希望地问。
“嗯,还活着。”般若情绪有些低沉,看多了这种腌渍的事情,她对男人可真不抱太大希望。
“活着?真的吗?那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周庭策急切地问。
般若本想说出具体地点,转念一想,她一个本市人,居然能说出千里外的案发现场,这事情太过奇怪,难免会被人怀疑是歹徒,而且云南那一片山很多,凭她的描述,也不一定就能准确地找到她。
思索片刻,般若说:“我虽然不知道她具体在哪里,但我知道有个人知道。”
“是谁?”
般若把视线转向写着女孩男朋友生辰八字的那张纸。
一切不言而喻。
周庭策的脸色很不好看,如果那男孩知道自己女儿在哪里,却故意把电话关机,那肯定是女儿遇到了事情。
他顾不上别的,赶紧开车往男孩家里赶去。
晚上十点多,王长生打电话过去关心一下,得知周庭策去了男孩家里,如般若所料,那男孩早已回来,只是故意把电话关机,又躲着周庭策。
开始时,男孩紧咬牙关,硬是说自己和女孩在半路分开,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在周庭策扬言要报警告他时,他才不得已,把一切交代了。
原来,两人在路上遇到劫匪,那劫匪有刀有枪,男孩因为害怕,就把女孩推出去,而那女孩如今定然清白不保。
“现在,老周已经往云南那边去了,警察也按照男孩所说,去小溪附近搜救,希望能求得个好结果,至少命得保住。”王长生一脸感叹。
他也是有女儿的人,父亲听到女儿遇险时候的心情,他比谁都能够体会。
这一切和般若看到的一样,听王长生说完经过,般若的心情没有太大起伏。
晚上躺在床上,般若的视线不由停留在那个宫盌上,想到白天的事情,她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试着以极强的念力,从宫盌中吸取灵力,然而,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怎么回事?白天的时候,她甚至连碰触都没有,就感觉到了那股灵气,现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不成吸取灵气还需要什么口诀?
想了许久,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般若只好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
次日一早,般若拿着银…行…卡去家附近的取款机查看了余额,只见上面显示“200000。00”的字样。
般若眉头微微一皱,这二十万显然是赵明远打来的,那么,自己这张银…行…卡上原先竟一分钱也没有?她有些哭笑不得,前世自己小有名气,几张卡上的钱向来都是要细细数,才知道是多少,没想到,现在居然要从零开始了。
不知道前世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如果是的话,她这样孤苦无依,连个后人都没有的人,遗产和那大笔钱,该继承给谁呢?
想多了头疼。好在,早饭一过,赵明远的电话就打到了家里。
“大师,钱收到了吗?”赵明远语气殷勤。
“收到了,谢谢。”
“大师太客气了,你救了我的命,给多少钱都不算多。”赵明远又说:“大师,要么待会我让人过去接您,然后去我朋友那里。”
“今天?”
“是啊,大师您今天有事?”
“倒没大事,想去买个手机。”般若的语气依旧冷冷的,“那先去你朋友那里吧。”
赵明远还以为有多大的事,听她这么说,笑道:“大师,这点小事还用你那亲自跑一趟?您只要吩咐我一声,我马上给您办好了。”
“不用。”般若给人算命,向来该收多少收多少,其余的,人家多给一分,都觉得占了人便宜,再者说手机是私人物品,她习惯自己买。
“那行,司机半小时以后到?”
“好。”
说半小时,居然一分钟也不差。
好在这时候,堵车没有后世那么厉害,车子在路上左拐右饶,穿过市区,开到了城西西山脚下的一处别墅。
这里绿树环抱,青山绿水,别墅依山而建,风景优美,难得的是虽然离闹市不远,却闹中取静,安静的不像是这个城市该有的地方。
一阵蝉鸣传来,般若所坐的车停在了一颗大树下。
赵明远正等在外面。
“大师,您终于来了。”赵明远为般若打开车门。
般若显然习惯了别人对自己这般殷勤,她自若地走下车,环视周围。
“好地方。”
“那可不,这西山别墅有些年头了。”赵明远边走边介绍:“这十方别墅是十九世纪末期建成的,昔日韶华已剥落,大约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霍家祖上请着名华裔建筑师jc先生重新修建。这里的别墅年头久,因为想保护老建筑,里面的格局尽量保持着从前的样子,因此,霍家人很少住这里,都嫌不够现代,也就是去年,二爷请jc的徒弟贝先生再次着手设计翻修,包括这园林布局,一起修建了,这才有你现在看到的样子。”赵明远解释着。
般若微微感觉讶异,她本以为赵明远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普通商人,没想到正经时候,却是个肚子里有些墨水的。
这别墅年头很久,又是这家的家传宅子,可见这家祖上也是殷实的人家,且很可能有祖业传下来。
“如今,想要买这样的别墅,已经很难了。”般若认真地说。
“那可不是,就说我们家,是近几十年才发家的,想在这里买套宅子,至今也没买到,话说回来,这里的别墅是脸面的象征,谁会随便卖掉?”
话音刚落,两人在佣人的引导下,进了别墅。
屋里古色古香,虽然是中国古代的装修风格,却一点不显得老气,反而有一些现代的元素在里面,两者相互融合,相得益彰。
走进门,般若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二爷呢?”赵明远问。
“二少爷在楼上等您。”赵明远熟门熟路地带般若上了楼。
这一路虽然距离不长,可般若却越走越惊讶。
无他,只因为这屋子里的看似随意摆放的东西,细细一瞧,却都是古董。
这要在古代,这样讲究也罢了,如今这些古董,随便一件可能都得几百万往上,就这样当日常用品随意用着,般若算是大开眼界,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低调的奢华。
两人到了楼上,般若在客厅的一副画作前停了下来。
她幼时随爷爷写书法,爷爷写行书,最推崇王羲之,没少让她临摹,而她虽然不喜欢,却因为写得多了,对王羲之的字极为熟悉。
她细细看着墙上这幅保存完好的字画,越看越觉得像是真迹。
不,怎么可能呢?王羲之的画作并未流传于世,这是世人皆知的,霍家又怎么可能有?
正准备走,忽然,画作中隐隐散发出一股子灵气,般若一怔,紧接着抓住机会,用念力引着那灵气注入自己的体内。
没想到,这一次却成功了,那灵气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大,不停地灌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