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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帮首领被他们绑成粽子扔进暗室,一方面有无名厉鬼坐镇吓得他们屁滚『尿』流,一方面有徒弟的鞭子声和颜如玉绘声绘『色』的大哭表演,再不济还有弟子们抬进来的一箱箱金银。服从者,领银子走,不服者,关他十几二十天。
反正最后都战战兢兢同意了,没见血。
从此,他取代颜如玉做了扬州势力的霸主,天衍道观成了南方最大的江湖势力。
无名说这是重大突破,有了势力便有机会得皇帝垂青,从不入流的江湖势力『插』足政治权势。
当时他磕着瓜子,直觉不太对:“不是无名,我们为什么要和凡间帝王有瓜葛?”
他们是修道的,来凡间不过召集信徒,收集信仰,帝王权势与他何干?
无名与他对坐:“此界并未有修真界一说,修道人尚未自成一脉,凡人与修道人只能尊帝王共主。所以论信仰,谁也比不过凡间帝王。”
他顿悟:“的确,天下都是帝王的,难道我要谋朝篡位?”
无名失笑:“少看话本。你既入凡尘,修道人只会越来越多,日后一定会成为凌驾于俗世之上的特殊阶层。你既要做界主,肯定是修道人的共主,凡间权势与你无干。”
他一吐瓜子皮:“那……我去感化皇帝老儿,让他信仰我,这样天下人的信仰也都是我的了。”
无名点头:“思路不错,但还可想远些。帝王只是你要收服的一个势力而已,他不代表所有信仰,这天下除了凡尘,还有其他大势力。”
这下他听愣了:“除了凡间,还有什么?”
无名:“比如……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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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要把第四卷删掉重来,最后亲友把我从天台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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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主成神记录()
0217_####
掌控颜如玉之后,天衍道观的势力越来越大; 南域一带声名远扬。于是他又建了几个分观; 派得力弟子去管理。门下弟子入道的也已有二十之数,个个力拔山河丰神俊朗; 于是慕名求道的人也逐渐增多; 收入门下者已至三百余。
他本以为弟子越收越清闲; 结果师门壮大,自己反而越来越忙,等他恍然回神; 竟是已有八年未曾回不老渊看望小烟萝。
他拿着文册,感慨:“无名; 我想回渊看小烟萝; 她肯定长高了,这么长时间不回去说不定正生气。”
无名正在帮他审阅观内事务,一条条事项明细看下来,眉目凝肃:“天衍观成长太快; 门下弟子历练不足; 观内账目也已入不敷出。另外,天衍与其他门派只是利益联合,并不稳固,寒山阁的阁主明日还与你有约,你确定自己有时间回不老渊?”
闻言; 他将一沓文册推开; 自己趴在桌上; 叹气:“唉,有点累。”
初到人间,他只以玩乐的心态收徒,可如今为了获得信仰成为界主,他着实下了不少功夫。
无名透过书页见他眉目确有倦意,笑了笑,干脆一拂袖,双手交叠也趴在了桌上,与他目光相对。
“你……”他愣住。无名向来行止高雅,即使神魂虚弱也从不以懒散之态示人。今日如此没骨头地趴在桌上,倒有些逾矩。
“这样,我们打个赌。”无名指着桌上堆起的一摞文册,“你我各自从书堆上抽书,谁先抽到最后一本谁就休息,如何?”
闻言他眼睛发亮,趴在桌上兴致勃勃:“好,有何规矩?”
无名:“每次只能从书堆上层抽三本以下,抽到最后一本者得胜。”
他满口答应,亲自按照无名的要求把书摞搬到桌子中央,两人依次抽书。他小心谨慎地拿下最上层的两本,无名则是神念一扫,无形的气劲也将两本书扫落在地。
两人抽书到最后,无名胜,最后一本被无名摊开在他面前。
他不服:“再来。”
无名陪着他又来一次,无名胜。
看着面前摊开的书册,他狐疑地瞥一眼好友:“不行,这次换你先来。”
无名抬手做出请的姿势,面容含笑。
结果无论是他先还是无名先,最后结果都是无名胜。
数次尝试后,他惨叫一声倒在椅子上,横眉指向无名:“你耍赖!绝对耍赖!我不可能输!”
无名低低笑起来:“不错,这摞书共三十二本,每四本为一距,我会随着你的抽书数来改变我的战术,最后基本都能夺胜。”
听到这他终于恍然,愤愤道:“果然是你耍赖!不行,不算!”
无名拢起袖子:“我以智取,是你计拙。”
“呵,反正我不认。”他不满地一挥手,高摞的书册被推倒,散落一地,然后起身,竟就打算光明正大地出门。
“唉。”无名看出他的耍赖,散出神识去拦。
一时间,两位大能的神念在不可见的虚空里噼里啪啦过了数招,整个屋子寒风四扫,桌子板凳门窗皆被二人的神念交手震得簌簌颤动。
最后,一人手肘抵着对方脖子,一人长剑抵着对方后心,两人谁也不让谁,对峙的威压将空气凝结成冰霜。
他:“快认输,不然我的纵横剑哼哼……”
无名听得一笑,就着动作欺近他身前,摇头轻叹:“你呀。”
一句,似无奈似宠溺。
如此温柔的语气听得他一怔,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两人之前元神交融的那个晚上,脸上一红,感觉两人此刻的距离有些暧昧。
“不打了。”他突然手一招,撤回纵横剑意,“我认输。”
无名自然将他的心思看尽,动作放缓,手转而抚过他如绸的黑发,然后在肩上拍了拍:“自从收了颜如玉名下势力,你一直没有休息,想必神魂也已疲累。睡吧,半时辰后我叫你。”
很多事情就是如此,一人退一步,另一人可能退两步。他如此,好友亦如此。
然而就在二人收手之时,屋门哗地一声被打开,柳双拿着一份书函闯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是颜如玉,颜如玉自从被封了修为就天天跟在徒弟后面,表面上是殷勤讨好,背地里却不知是何心思。
“师父。”
大徒弟一进门就看见师父和师叔的神念正面对面站着,师叔拍着师父的肩,指间却勾着师父的发丝,而师父表情严肃,脸颊却薄红,屋内安静到暧昧。
颜如玉见此睁大眼眸,柳双也被这景象看得一愣,随即立刻收声,转身,关门,再开门,拉走还在发呆的颜如玉。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屋子。
他与无名面面相觑,一时失笑。
过了会儿,屋门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
“弟子柳双,有要事禀告。”是柳双一本正经的声音。
“进来。”是他一本正经的声音。
柳双重新慢吞吞进门,小眼神却偷偷上瞟。这次,他与无名的神念都已归位,两人正襟危坐,桌上的文册也摆放齐整。
“有何事,说吧。”他捋捋胡须,摆出观主的架子肃容道。
0218_国师召请
徒弟带来一个重要消息。当朝皇帝欲钦选国师,于是广发拜帖,邀请天下各宗派的大师前往帝都,旨在百家面前选出最德高望重之人委以国师之位。
这份拜帖也送到了天衍观,他,也就是天衍观主受当朝天子邀请,前往帝都论道。
此事完全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前段日子无名还与他商议如何获得皇帝青睐,如今拜帖一到,他对国师之位势在必得,于是将拜帖往桌上一拍,准备出发。
观中弟子听闻观主要去帝都,纷纷嚷着要跟随。他思索再三,点了七八个弟子,和柳双一起上京。临行前,苏城的老熟人皆来送行,周家主为他赶制了一件白底鹤纹的苏锦道袍,披身之后仙风道骨,苏城百姓见此皆长跪不起。
周家主握着他的手说:“观主啊,此行不易,听闻西域有位大神通者深受帝王尊崇,此次国师选拔恐也是内定人选。观主去了帝都,定要多多留意。”
西域的佛子他也略有耳闻,据说品行高洁,是当今世间最德高望重的大修行者。但他并不以为意,毕竟他才是天道之子,论修行和境界,区区凡人无法比肩。
于是谢过周公,拜别友人,他带着大徒弟以及一干小弟子上了路。
因为人多,无法带着众人划破虚空直抵帝都,所以他只能和弟子们一起坐马车。这是徒弟第一次去帝都,往日他虽带着徒弟到处闯『荡』,但一直没有去过帝都,所以小柳双十分兴奋,兴奋的结果就是人坐了两辆马车,行李拖了六辆。
中途休息时,他望着长长的马车队列,决定检查一下——这么多东西,肯定有不需要的。
他亲自拉开其中一个车帘——
“这是什么?”他指着一个弯曲的柔软的布制品。
柳双:“回师父,这是枕头。”
他又指指另一个长方体的瓷制品:“这又是什么?”
柳双:“回师父,还是枕头。”
他再指指旁边柱形的草编物:“那这个?”
柳双:“……枕头。”
他佛了:“你有强迫症?带这么多枕头?”
柳双:“不是,师父你听我解释,这个是给你坐着打盹用的,这个是驿站午睡的,这个适用于……”
他听得直摆手:“什么鬼玩意,扔!”
于是不要的没用的通通扔了出来,整整六车行李,他挨个儿检查,誓要治好徒弟莫名其妙的强迫症。
“这又是个啥?”
“回师父,这是水缸。”
“废话,我难道看不出它是水缸。”
“弟子怕师父水土不服,所以将后院井水打上来,以作饮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