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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冲出来的几个阉人,紧紧钳制住了他的双臂。
“太后!你这是做什么!”萧藏被抓住手臂,语气都不免有些慌『乱』起来。
花如梦低笑,“萧藏,可不是我要对你做什么,而是——”
话未说完,面前最后一层纱幔被撩开,衣冠整齐的苏云翳,目光冷然。
萧藏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这是被那花如梦在最后时刻反将了一军。那女人,到最后选择的,还是不得罪宴岚。
阉人抓住萧藏的手臂,将他按的跪倒在地上。萧藏既然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就没有刚才那样惊慌了,他被反剪了手臂压在地上,垂着头嗤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那花如梦,还是苏云翳。
“苏伴读,人已经在这里了。你以后可莫因为那事,记恨本宫。”
苏云翳一双眼只望着萧藏,一字一句,像是从口中挤出来的,“太后也是受人胁迫。”
楚星河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他只望着跪倒在地的萧藏。
苏云翳走到萧藏面前,俯下身来,捏着萧藏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他望着萧藏那双在此刻沉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眼,道,“你应当没忘,对我做的事。”
萧藏勾唇笑了一下。
苏云翳见到他脸上的笑,竟也笑了起来,只是那笑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怎么可能会忘了。”萧藏已然预料到将要发生的事,这时候求饶什么的,只是叫人观赏自己的丑态罢了,“那天下闻名的才子,被一条软鞭,折磨的哀声求饶。”
苏云翳的目光,因这句话而更幽深了许多。
楚星河在一旁皱起眉来,因他看到,自己好友的神『色』,竟然是他从未见到过的阴冷。
“怎么不穿红衣了?那衣裳可是我挑了很久的——呃!”萧藏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苏云翳扼住了脖颈。
萧藏看这一向冷冷淡淡的苏云翳脸上,流『露』出了对他的厌憎,心中居然有了几分快意,“怎么,你要杀了我吗?我可是宴凛的人,你要看宴岚与宴凛兄弟反目吗?”
苏云翳沉默许久,才开口道,“我不会杀你。”
萧藏知道他不敢杀自己。
“我只是要——”清俊温雅的面上,『露』出和外貌截然不符的笑容,苏云翳只手扼着萧藏的脖颈,另一只手,却像是萧藏对他那样,抚着他的面颊,“让你也体味一回,你对我做的那些事的滋味。”
萧藏心里一沉,但面上却没有流『露』出半分惧『色』,“那你可要快些,不然宴凛见不到我,可是会……”
脖颈又被捏紧,萧藏说不出话来。
苏云翳凑近了,贴在他的耳畔低语,“长着这样一张漂亮的脸,却是心如蛇蝎。”
萧藏细弱的声音,从被掐住的脖颈传了出来,“我何止心如蛇蝎,我还睚眦必报。”
第28章()
除去身上藏青『色』的罩衫; 解开里头雪白的亵衣; 『露』出的是少年柔韧且青涩的身体。
阉人钳制着他的手臂; 用手中艳丽的红绫; 在他手臂上绕了一周又一周; 如藤蔓一般,最后在他的手腕处打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结。
红绫抛过梁柱; 往下一拉; 萧藏便被『逼』迫着踮起脚来。因这个站姿实在有些勉强,不过一会儿; 萧藏便忍不住去抓那红绫在他手腕处打的结,想要缓和一下被吊着的难受。
苏云翳站在他身边; 看着他脚尖绷直的站在那里。
“这样的滋味如何?”苏云翳低低的声音响起。
萧藏紧抿的唇,忽然翘起了一些; “你不必问我,这几日,你比我更清楚才是。”
苏云翳嘴唇弯了弯; 但他的眼中; 却没有分毫的笑意; “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
一旁的宫人将放在玉匣子中的瓷瓶取了出来;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从那些瓷瓶的瓶口划了过去,问萧藏,“萧伴读可还记得你对我用的是哪味『药』?”
萧藏道; “不记得了。”
苏云翳的手指在一个粉『色』的瓷瓶上停了下来; 而后他两指将那细细的瓷瓶夹了出来; 他拔开封存瓷瓶的木塞,念与萧藏听一般拉长声音,“颤声娇。”
萧藏听这个名字,心里就是一抖,但他面上仍然不『露』分毫怯『色』。
苏云翳放到鼻尖嗅了嗅,就放了下来,“不是这个。”
萧藏看着他五指在玉匣里拨弄着,而后又取出一个蓝底的瓷瓶来。
“遇仙丹。”
在萧藏心里绷紧的时候,他又说不是,这样反复几回之后,萧藏也知道他是故意玩弄自己的把戏,“你也不必费心去找了,我喂你的叫玉枕奴,这里是没有的。”
苏云翳拨弄瓷瓶的手指一顿,“看来还是味稀奇的『药』。”
玉枕奴是宫里新调出来的『药』,还没有多少人试过,萧藏只听说『药』效强劲,就拿过来给苏云翳用了。
“不过,这里的『药』也不少,我们来一瓶一瓶的试。”苏云翳说。
萧藏手不自觉收紧了一下,“那还请苏伴读把握些『药』『性』,不然别不好交代的。”
“那是自然。”苏云翳将最开始取出的那粉『色』的瓷瓶取了出来,而后用瓶口抵着萧藏的唇。萧藏知道那是什么『药』,怎么肯喝,但他想挣扎,苏云翳却拿他的法子对付起他来——『逼』迫他仰着头将那瓶子里倒出来的东西吞咽进去。
被灌进了满口甜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东西,等到苏云翳松手之后,萧藏就垂着头想要呕出来,没想到苏云翳又将另一个瓷瓶,抵到了他的唇上。
“唔——!”
一部分没有吞咽进去的,从唇角溢流出来。
苏云翳是真的有些动怒,他从小到大,还未受过这样的屈辱,尤其是他被几个阉人灌了『药』,丑态百出偏偏神志又清醒的时候,那真是再煎熬不过了。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几天,他却觉得漫长无比。
萧藏被苏云翳揪着墨发,瓷瓶里的东西,不断的被喂到他的嘴中,萧藏将舌尖探出来,想吐出来一些。
站在一旁的花如梦瞧见他探出的那截猩红舌尖和眼中因苦闷而渗出的眼泪,忍不住抿了抿唇。
等到玉匣子里的瓷瓶都空了,苏云翳才住了手,他放开萧藏的墨发,冷冷的看着他一边咳嗽一边呕吐,但那些『药』,他都吞咽进去了,现在想要呕出来,也来不及了。
花如梦不动声『色』的在一旁瞧着,萧藏继承了几分萧云的温润,但却更多几分外『露』的锋芒和妖气。平日里低眉顺眼看不出来,在这个时候却被生生的『逼』了出来,那丁点的温润全然被一身的妖气压了下去,一颦一蹙,那艳丽从眼睛里渗出来,从骨头里渗出来。
“还请太后移步寝宫,免得污了视听。”苏云翳突然开口。
花如梦眼中都是那萧藏,听了苏云翳的话,有些恋恋不舍。但她想着,过会萧藏便要留在这里,她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花如梦进了寝宫之后,这里便只有楚星河苏云翳和一干阉人等。阉人们畏惧萧云,但又不敢忤逆太后,所以做起此事来,一个个都低着头,生怕叫萧藏看到脸了记恨了去。
桌上香炉里的一根香还没有烧尽,沉浊的喘息声便在这静室里响了起来。
楚星河转过头,看到被红绫缠缚住手臂的萧藏低着头,头发的玉冠,因为刚才苏云翳扯过的缘故,已经歪斜了一些,一半头发披散下来,一半还挽在玉冠中。墨发半挽,衣裳半褪,实在有一种难言的风情。
楚星河本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的,但听着一旁萧藏一声轻一声重的喘息,只抿了一口茶水,就皱眉将杯子放了下来。
今日的苏云翳可真是奇怪。也不知那萧藏是怎么得罪了他,让他变成了这个模样。就在楚星河胡『乱』思索着的时候,突然听苏云翳笑了一声,他转过头,就看到低着头的萧藏脚下出现了几滴血迹,苏云翳抬起他的头,往他被自己咬破皮的嘴中,塞了一团红绫。
红绫遇到唾『液』便濡湿了,变成了暗红『色』,含在口中,有如那娇嫩花蕊一般。
“难受吗?”苏云翳明知故问。
萧藏被那几种『药』折磨的浑身痒麻,身体里窜出的那一股无法排遣的邪火,更是令他倍觉难捱。他刚才想咬破唇,通过疼痛能抵御一些,没想到却被苏云翳阻止了。但现在,他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细长眼睛中的雾气,越来越甚,轻轻一眨,便成了眼泪从眼睫下滴落了下来。
不□□息变的灼热,身上皮肤也渐渐透出绯红来,他现在所受的,就是这几日苏云翳所时时遭受的。
被红绫缠缚的手臂挣扎起来,偏偏那红绫系的紧,交错在一起,蛛网似的,将他这个猎物牢牢的困住。
“哈啊——”挣扎的手臂渐渐无力下来,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喘息声,几乎是越来越急,越来越浊。
苏云翳看他发冠要掉不掉,索『性』伸出手,帮他拔出发钗,摘下了玉冠,一时间三千墨发铺散下来,贴在已然汗湿的面颊上,极是柔媚,极是秀美。
本来不怎么关注这边的楚星河,不知何时也望了过来。
隔在帘子后的花如梦,自然也听到了,正因为看不到,这声音变显得撩人的很,在她耳边细细的抓,细细的蹭。
这萧藏,怎么叫的这样的媚?
花如梦撩开面前的帐子,起身往外亏看了一眼,正瞧着苏云翳捏着萧藏的下颌,萧藏耷拉着眼睫,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就是这个模样,叫花如梦觉得,即便要为他得罪宴凛,也是值得的。
苏云翳从阉人那里取了软鞭,只不过这鞭子,和萧藏故意用来折磨他的不同,这鞭子是用绳结编制而成,表面像是鳞片一般。
“接下来的,你也要好好受着。”
话音刚落,鞭子破空的响声和萧藏再也压制不住的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