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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我的怒气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反而觉得自己不该对他这么凶,戊戌,你是真的忘记一切了,还是在演戏
“我没生气,我去给你买衣服。”
他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我,下巴顶着我的肩膀,嗫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走。”
我拉开了他的手,好笑的说:“我不走,我只是去给你买衣服,你在这儿乖乖等着。”我从包里拿出血袋,交给他说:“饿了就喝这个,知道了吗。”
他像狗皮膏药一样,又走了过来,把我抱的很紧,重复到:“不要走。”
“你听话好不好,我马上就回来。”一米八几的大个,此时却跟个小孩一样粘在我怀里,害的我母性泛滥,不忍责备。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我立马出声拒绝:“天还没黑呢,你不想活了!”
可是他没有听我的话,而是趁我锁门的时候把门推开冲了出来,在被楼道里的阳光晒到之后,又猛地缩了回去,站在门口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他穿着我的睡衣,胳膊还有腿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模样滑稽,我却笑不出来。
“我真的一会儿就回来。”他见我要走,又跟过来,特别执着。他刚刚才大伤元气,如果现在再被阳光伤害,很有可能就恢复不过来了。
我无奈,将这头倔驴推了回去,郁闷的说:“你说吧,我要怎样你才肯乖乖在这儿等我,不要乱跑。”
他闭上眼睛,睫毛浓密而纤长:“亲亲。”
我怔了一下说,亲就亲,忽略他厥起来的嘴,轻轻的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便跑了,边跑边说:“嘘嘘,乖乖等我。”
我下了楼,走在小区里的小路上,尽管看不见,但我能感觉的到,戊戌修长而笔直的身躯定定的站在窗帘的后面,不断张望。
第104章 徐总找我()
太阳已经朝西边落去,金色的光芒洒满这个大地,将行色匆匆的人们,暖洋洋的笼罩着。
已经有多久,我没有去感叹太阳的遥远与绚丽,已有多久,我没有抬头看看头顶的蓝天。
人们总是低着头行走,他们小心着脚下的路,却忽略了头顶的天,和路边的风景。
我们会说,忙都忙死了,谁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去感叹一下太阳,如果有一天,世界将永远沉寂在黑暗中,相信那一刻,才会有人懂得这亘古不变的太阳的美好。
我们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带不走的,就连这不屑一顾的阳光,也带不走
我去服装店给戊戌买了衣服,还去宠物店给他买了两根磨牙棒,反正他不是牙痒吗,免得到时候家都被他拆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当我心情愉悦的回到小区的时候,发现单元门口站着一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此人正是郭队。
“有事?”我礼貌性地问道。
郭队点了点头,指着他的座驾说:“上车。”
“你先让我回趟家好吧,我把东西放一下。”
“不行,现在立刻跟我走。”
不等我说话,郭队把我整个人一扯,拽进了他的车里。
我买的衣服,晚饭,还有给戊戌买的玩具立马噼里啪啦的散落了一地。我听到四楼的房间里有动静传来,心想着不好,现在一定不能让戊戌看到我被别人拉扯,要不然以他现在对我的依赖程度,一定会从楼上跳下来。
一方面,现在是白天他不能出现,另一方面,他的身份不能被暴露,尤其是郭队,他有太多理由弄死他。
我不再挣扎,“砰”的一声,拉上了门,对郭队说:“快开车!”
终于,在戊戌到达窗户边时,车子扬长而去,我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暗自用车把手试了一下手上的力气,发现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变强。
我有些沮丧,郭队冷嘲道:“本以为要费一番力气,却没想到你这个女人还算识相。”
“说吧,你找我干什么。”
“不是我找你,而是徐总找你。”
徐总!他找我干什么。
“我跟徐总没什么交集,你放我下车吧,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找我谈关于案子的事。”
“我当然知道你和徐总没什么交集,但是,你跟陈琰有交集吧,我们联系不到他,只能从你下手。”
我们
看来,郭队和徐总之间并不是没有联系,所以昨晚的饭局,才会有他这么一个身份不符的人在场。
“我跟陈琰不熟,你大概是找错了对象,他和杜梓霜是夫妻,你们不要看我好欺负,就把事赖在我的头上,放我下车!”
他笑了一下说:“宋小姐装傻的功力可真是一等一,所有人都知道陈琰和杜梓霜在一个月前就离婚了,你是在试探我的消息灵不灵通么?”
什么!
杜梓霜和戊戌早在一个月前就离婚了?
那为什么我还会听到他们很恩爱的花边新闻,为什么还会看到他们出现在同一场合,难道只是为了让我恼羞成怒,让我隐藏的力量被激发出来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今天早上戊戌为什么还要这么执拗的让我要求他和杜梓霜离婚?
“我没有装傻,倒是你,是瞎编的吧。”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直接把我手铐在了车把手上,说:“你可以打开车门跳下去,然后,我会用车将你拖行。”
我用力的拽了几下,却无事于补,我还以为他是个多么正直的人呢,如此看来,不过是人面兽心。
“看来你是披着警察的衣服,做着有钱人的走狗。”我嗤之以鼻。
我的话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杀伤力,他只是扭头看我,说:“人的这张嘴,不仅要会说话,还要吃饭,况且我一个男人,要养家糊口。”
“我看的出来,你挺热爱你的工作,何必为了那点钱,出卖自己的道德。”我尽力的想去说服他。
“那点钱。”他呵了一声:“想要拴住一个女人的心,那点钱是万万不够的。她跟我说,说我的职业让她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说白了,未来就是钱途,我并不怪她爱钱,想要通过我攀龙附凤。女人嘛,在青春加速流逝的过程中,只有大把大把的金钱才能给她安全感。”
他不怪她?是麻痹他自己的谎言,还是发自内心的实话?
我又挣脱了几下,手铐还是纹丝不动。
我倒是不担心我会出什么事,而是担心戊戌,担心他如果等不到我的话,会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间里。
“这样吧,我看今天你是要必须把我带去见徐总,既然躲不过,就麻烦你车子开得快些,我赶时间。”
他闻言,没料到我会这么配合,惊讶了一下,过了一会儿问道:“宋小姐,我一直疑惑,昨晚你是怎么拿走那把钥匙的。”
“什么?你把你找到的物证给弄丢了?”我故意用比他大的声音反问到,以示我的惊讶。
他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戊戌还算聪明,把钥匙从郭队这儿拿走了。
这不过是戊戌设下的一个小小的局,他故意将钥匙丢在案发现场,故意让郭队来接我,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我,然后将我插在那一顿莫名其妙的饭局里,大概是想看看,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是会替他担忧帮助,还是会冷漠忽视吧。
所以他才会在我去了洗手间却又回来之后变得欣喜,因为那一刻他明白,我是在乎他的。
尽管我胆小,怕事,却为了他,什么都不畏惧的挺身而出。
他说他在看到我回来的那一刻之前,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我不知他的话是真是假,心里却五味陈杂。
可是这突然插进来的徐总,是怎么回事呢。
不等我做更多的猜想,郭队已经停下了车子,将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他的手腕上,我抬头,只见入眼的是一个二层小洋楼,大门处站着两个警卫,将我们两个人搜了一下子身之后,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我和他走进了院子,院子不太大,两边是花圃。
郭队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特别的焦急,一句话也不说,拽着我往前走,我的手腕被勒的生疼,只有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一进小洋楼的门,郭队就解开了手铐,我转头,只见房门已经严严实实的闭合了起来,一个一身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男人手跨在腰后,呈‘大’字状站立,一副你要是敢跑,老子弄死你的模样。
从二层的阁楼上走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咖啡色的睡袍,和木屐,此人正是徐总。
他丢给郭队两包东西,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迟到了一分钟,扣掉一包。”
郭队连个屁都不敢放,激动地伸手就去抓,塞到了口袋的最里层。
我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手里的东西是——毒品!
我以为他只是休息不好,所以才看起来精神萎靡,没想到他是真的在吸毒,以他现在状态来看应该是刚吸毒不久。
我虽然不吸毒,但是知道毒品不好弄到,可是徐总丢下来的这两包,绝对超过了一百克,一百克是个什么什么概念,可以判十五年以上,更严重的话就是死刑。
徐总走到我跟前,说:“你叫宋瑶对吧,跟我上楼。”
“徐先生,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没必要上楼,你要问什么,只要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张,沏壶茶。”他和我在一楼的沙发坐下,开门见山的说:“你跟陈琰什么关系。”
“没关系。”
“ok。”他耸了一下肩,翘起二郎腿,整个人陷在了沙发里,有些随性的说:“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逼你,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陈琰现在人在哪里?”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大概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搜我的房子,如果是这样,我就更加的不能露出破绽。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