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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蓝抬头望天:“贫道心系天下,顾不上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舒兰呵呵一笑,二人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各自回去准备今晚的行程。
舒兰本以为; 既然苍蓝是来自己这里认错的; 辛勤的工作必不可少,今晚的破旧道观之旅必定能看到他的身影。
结果,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沈轻尘。
也算是辛勤的工作; 辛勤的当着小间谍。舒兰心中默默的盘算着回去应该怎么报复苍蓝。
舒兰刚想抱怨沈轻尘又派人监视他,就被沈轻尘一个噤声的手势止住了声音。
沈轻尘继续指了指下方,舒兰顺着看过去,原来一梦已经进来了。
一梦穿着一身黑衣,并不是紧身衣,而是黑『色』纱衣,看上去甚至颇有情趣。也许是怕万一被发现太过显眼,想假装出来偷欢?
这理由,不得不说,实在是让舒兰无法接受。
一梦四处张望着,从动作中能看出来她对这里很熟悉,但即使熟悉也依然谨慎,小心的检查着每一处角落,可惜,她并没有抬头看一看。
不得不说,这个道观的房梁着实不怎么适合藏人,太过破旧,腐朽到根本承受不住一个人的重量。舒兰和沈轻尘二人俱是双手扒着房顶借力来稳住身形。也因此才没被发现。
一梦没有点灯,就这样默默的坐在地上等着之后的来人。没过多久,门口就出现了她想见的那个人。
辛家之主辛易。
舒兰目瞪口呆,之前青瓷说是辛家人想杀她之时她并没有全信,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丫鬟,而是觉得丫鬟毕竟每件事,说不定是同姓之人或者听错了等等。
毕竟,辛家直接将自己交给皇帝不是更好?那可是头一份的大功,对于女儿失宠的辛家实在是再重要不过。何必非要杀了自己?
没等舒兰想出个前因后果,一梦用娇嫩的嗓音开了口:“辛大人,一梦这厢有礼了。”
辛易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那黑『色』纱衣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躯体。这是个堪称极品的女人,身材丰盈,声音娇嫩,长相艳丽,被诸多人爱慕却求而不得。然而,这个人却一心一意甘愿服侍自己,愿意替自己做一切事。
这真是及其满足他虚荣心的一件事。
“穿得这么浪,几日没见就这么迫不及待?”
一梦娇笑着倚了过去:“哪里是几日,奴家已经一个月没见过辛大人了。”
辛易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抚『摸』上了一梦身上的丰盈,二人没有多说,直接滚做了一团。
其实说了很多,但未经人事的舒兰实在是没眼看,交代了沈轻尘一下后就主动捂住了双眼,封闭了听觉。
这两个人太不要脸了!敢情这纱衣还真是用来偷情的,在三清的牌位下做这种事不怕遭天谴吗?
舒兰回忆了一下这道观那个不靠谱的馆主,说不定这三清神像早就遗弃了这里。
沈轻尘看了看闭着眼的舒兰,觉得自己就这么看着也不太好,他可不想看一个□□的身体,免得污了自己的眼睛,也跟着闭上了双眼,只是认真听着这二人何时开始谈论正事。
辛易老当益壮,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给了舒兰睁开眼睛的机会。
共赴巫山后的一梦声音愈发勾人,那种入骨的妩媚听得舒兰一个女孩子都脸红心跳:“大人,奴家没能杀了太后娘娘。”一梦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辛易胸口划着圈圈,企图能用柔情蒙混过关。
可惜面前的男人纵使身体再热情似火,心也是冷若寒冬。
辛易一把推开面前衣衫不整的佳人,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你说这么久了你都没能杀了那个小丫头?”
辛易觉得很不可思议,在他看来,舒兰一行人小的小弱的弱,俱是没什么本事的『妇』孺之流,有些武艺也不过是贵族小姐用来玩乐的花架子。一梦可是在无数实战中训练出来的高手。
他狠狠掐住了一梦的脖子,狠厉的说道:“说,你是不是跟了别的主子?不要脸的贱人!怎么,没男人就忍不住?”
舒兰看懵了,张着嘴无声的表达自己的震惊,明明前一刻二人还是如胶似漆的偷情人,怎么下一刻这个男人就要掐死自己的情『妇』?难道刚才的温存都是虚情假意不成?
被掐住脖子的一梦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嘶哑声音勉强说道:“大人,一梦绝没有背叛过,是有人暗中帮助太后。”
辛易犹豫了一下,这个女人确实跟了他许多年了,他缓缓放开了手,转而轻柔的抚『摸』着女人的长发,又恢复了温柔的语气说道:“对不起,一梦,刚才是我太着急了,实在是此事太过重要,我一时心急才『乱』了方寸。”
即使狼狈也掩盖不了一梦的美丽,她幽怨的看了一眼辛易,一双如水的双瞳中透『露』出的是无怨无悔。
舒兰彻底『迷』茫了,无怨无悔什么?这要是自己,早就一刀砍了面前的男人。这个辛易看上去就弱不禁风好吗?!
第69章 隐秘()
一梦并不觉得自己有『毛』病; 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出她是真的爱面前这个男人。
舒兰对这个判断有些迟疑; 想了想宫中那些妃子,伪装出对一个人的热爱似乎也不是一件多难的事?可不知怎得,舒兰就是觉得此刻的一梦对面前的男人是真心实意。
这仿佛是个讽刺,对待自己丫鬟那样残暴的一个人; 深深爱着一个对自己如此残暴的人。这是多扭曲的爱情?
一梦痴『迷』的『摸』了『摸』辛易的脸庞,坚定的说道:“大人,您放心,只要让我找到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辛易满意的给一梦顺着『毛』,『妓』院可是人流量最大的一个地方,他把一梦放在这里; 存的就是个打探消息的主意; 相信在这里肯定能第一时间获取太后娘娘的下落。
然后,先下手为强。
他加了一把火,在一梦面前惨兮兮的说道:“梦儿; 不是我非『逼』你杀太后,实在是她活着,我就难保项上人头。”
舒兰:???
一梦也有些『迷』茫的看着辛易; 她也是不怎么理解; 将太后上交宫中; 难道不是大功一件吗?
“唉。”辛易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个样式奇特的玉佩,有些感慨的抚『摸』了一番:“此乃番邦之物。”
一梦眼神一惊; 赶紧就着辛易的手将玉佩塞回了辛易怀中。
“大人怎会有此违禁物品。”
“大丈夫行事当敢于冒险,我朝与番邦断绝邦交,贸易不同,这可是一笔你根本无法想象的财富。此物乃一个部落首领赠与我,是我与他们交易的信物。”
一梦眼中满是崇拜,舒兰则是眉头紧皱。
如果她没猜错,这人是倒卖朝廷严令禁止的铁器和火。『药』……真到了国破家亡的时刻才懂得幡然悔悟?
呵呵,这就是辛家人那丑恶的心思。
可一梦还是不明白:“可这一切和太后娘娘有什么关系?”
辛易没有仔细解释,含糊了过去:“反正若是她活着,我这个生意早晚要干不下去。”不仅做不下去,命都要交代在这儿。
舒兰也没懂,若不是今日看见了这玉佩,她委实不知道辛家人还和番邦有勾结。
哦不对,之前沈轻尘给她递过字条说这件事,但一直没找到确实证据,也就慢慢忘了此事。
二人又温存了一番,眼看要过了三更了,辛易才从美人身上爬起来,匆匆离去。
一梦略略收拾了一番自己后,也紧随其后离开了这破旧不堪的道观。
舒兰和沈轻尘对视了一番,默契的选择跟上辛易。未免打草惊蛇,二人一直尾随他直至辛府,看着辛易梳洗睡下后,舒兰有些发愁,要怎么偷偷进去把玉佩偷出来呢?
万一这人没睡熟怎么办?可眼看着都要天亮了。
正当舒兰纠结之时,她目瞪口呆的盯着沈轻尘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竹管,注上『药』粉后,从窗户轻轻吹了进去。
说好的公子如玉呢?这都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不重要,好使就行。都跟踪别人了,也犯不着要什么脸面。舒兰不断催眠着自己,随着沈轻尘进了辛易的卧房。
藏东西的人总是觉得无论放在哪里都不够放心,辛易也是如此,他选择时时刻刻把对他而言这个即是毒。『药』又是奇珍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
事实证明,这真算不上一个多棒的主意,这不就被两个用『迷』『药』的主轻轻松松拿到了手。
沈轻尘轻轻叹息了一声:“这是廷拜国的信物。”
舒兰一愣,在这里也不好多问,只是趁着夜『色』拉着沈轻尘离开了辛府。
确定了安全之后,舒兰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廷拜并不与大雍接壤?”
沈轻尘点了点头:“隔着一个小国楼燕。”
常理上,兵法讲究一个远交近攻,正因为此,大雍从没考虑过廷拜的威胁。
因为父兄的关系,虽没离开过京城,可舒兰对地理也有一定的知识量,在她的印象里,楼燕着实小的不行,至于廷拜,她并不了解。
若是一个大国,那远交近攻的说法可就完全站不住脚了。这个廷拜怕是志气不小。
大雍条件优渥,本就是人人都想咬上一口的鲜美肥肉,而皇位上坐着的那个人,竟然一丁点危机感都不曾有。
皇帝不急太监急,呸,她才不是太监。
沈轻尘悄悄握住了舒兰的手,轻声说道:“别担心,他不会再有机会了。”
舒兰小脸一红,甩来了沈轻尘的手,为了避免尴尬,开始絮絮叨叨的分析着:“本朝对铁器管控严格,他若是想卖,肯定要私下制造,为了方便,应该就在一个生产铁矿又离西边楼燕不远的地方。你仔细查查,符合这个条件应该不多。或者派人仿冒一个玉佩去廷拜调查一番,应该也能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