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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一看见喻星河,就笑着打了招呼:“喻小姐,您今天格外的美。”
讨好未来老板娘,总归是没错的。
安妮提了大包小包的礼品跟在后面,喻星河回头看了一眼,默默的记下那些牌子,心里还在想些什么,忽然感觉到她牵住了自己的手。
女孩白皙如玉的耳垂瞬间红了,徐冉的脸颊也有点红,她低着头:“总要表现的像一点。”
“我知道的。”喻星河小声地说。
徐冉的手掌稍大一些,指节细长而有力,掌心温热干燥,她似乎能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砰跳动的声音。
按了门铃之后,迅速有人来开门,乔言深深的看女儿一眼:“你不是说”
从徐冉身后走出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喻星河冲她笑:“阿姨,您好。”
乔言:“这不是那个小姑娘吗?”
“妈,您先让我们进去啊。”
“哦,是我忘了,快进来快进来。”
她还想再问些什么,只是家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围了上来。而且令徐冉惊讶的是,堂弟徐远也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婴儿肥的脸颊,十分可爱,还有几分眼熟。
伯母乔语原本在厨房里帮忙,听见声音,探头出来:“今天真的是喜事成双,冉冉和小远都带了人回来,自恒,去叫爷爷下来。”
徐冉:“”
早知道不着调的堂弟竟然靠谱了一回,她就不用这么着急了,还在无奈之下和星河领了证。
徐远:“”
早知道他就不从横店赶回来了,还特意找了个三十八线龙套女,陪他回来演这场戏。
两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然后默默转开了头。
喻星河倒是一进门来,就认了个亲。徐远带回来的女孩,竟然是陆遥清,她的闺蜜!两人深深对视一眼,进行了一场无声的交流:
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在这?你这么在这?喻星河一脸茫然。
来跑龙套啊!来跑龙套啊!来跑龙套啊!陆遥清邪魅一笑。
你走!你走!你走!喻星河苦大仇深的注视她。
不走!不走!不走!陆遥清老神在在的回视她。
又骗钱!又骗钱!又骗钱!喻星河神色木然。
又怎样?又怎样?又怎样?陆遥清笑而不语。
喻星河先败下阵来,她这闺蜜就是个戏精,家境明明不错,却偏偏以在横店跑龙套为乐,有时也配合着急需假结婚的人,去串个场,说是人生苦短,得体验个遍。
说她骗钱,自然是玩笑话。喻星河只是怕她说漏了嘴,拆了自己的台。
徐冉也慢慢想起来,这女孩难怪看起来熟悉,原来是小镇中学副校长的女儿,和星河是好朋友,也见过几次面。这也简直太巧了,堂弟找个托,怎么都找到了以往的故人啊。
幸好陆遥清还算靠谱,只简单的和她说了几句话,就安安静静坐在了一旁。
徐自恒和徐宁上的私立中学相当人性,儿童节还给学生放了假,徐家今天热闹非凡。徐靖老人从三楼下来的时候,徐自恒一直拉着他:“爷爷!别走那么快啊,哎吆,您老慢点,还一步跨两个台阶!”
吴妈从厨房里出来,准备开饭。
徐靖坐在最上方,颇有几分老泪纵横的感觉,徐宁笑着说:“爷爷!您还不开心吗!我们家要多新成员了!”
“开心,开心!”
“来,大家干杯!”
喻星河就坐在徐冉右手边,一副乖巧安静的样子,不管是谁和她说话,都笑着应了,嘴甜的很,一双眼睛像凝着星光似的,莫名的叫人喜欢。
喝了一点红酒,喻星河有几分微醺了,徐冉给她夹菜,舀了一勺鲜椒鱼片,将里面的青椒夹出来,小声对她说:“没刺,放心吃。”
喻星河眨了眨眼睛,心里暖暖的,低低的应了。
倒是有人开始抱怨了:“今天这番茄炒蛋怎么是甜的啊?”
“大小姐打电话说的,”吴妈刚好端汤出来,应了一声。
“好吧那我喝汤,哎,怎么不是苦瓜汤?”
徐远傻了眼,他从小到大,夏天最爱的喝的就是吴妈熬的苦瓜汤了。他难得回来一次,怎么还不给他喝汤啊,委屈!
徐冉抬起头,看着他:“是我要吴妈准备的排骨汤。星河不喜欢吃苦瓜,她怕苦味。”
女孩自小爱吃甜食,可过去十年,孤身一人,偏偏吃了那么多苦。
她不愿再让她吃苦。
余生想让她只知甜味。
“没听你提过啊?”乔言愣住了。
喻星河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颗,咬了咬嘴唇,笑了一下。
乔言这才认出她来:“呀!冉冉,这就是那天妈妈和你说的小姑娘。有个人想碰瓷我,还是这个小姑娘出来帮我的。”
喻星河也认出她来,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您”
徐冉向她介绍:“这是我妈妈。”
第100章()
于是她们滚床单啦;滚来滚去的喻星河挂完电话之后;一直在想,直接走前门;要怎么走啊?
宋钰心大;放心得不得了:“有徐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前门;我来了!”
“就算有徐总帮你,你也得好好练;要不然明天你这魔音灌耳,评委的耳朵被你摧残坏了,就是徐总想帮也没帮办法帮啊。”
“好!那我好好练习!”
“星星,我刚找了艺术学院借了钢琴教室,我陪你过去。”
喻星河已经很久没弹钢琴了,最开始学习;是父亲生病,她在外公家生活的两年,被强迫学了一段时间。
她从小就和外公不亲;小孩子一见他的鹰钩鼻和高颧骨;就感觉他太凶,不敢接触。
最初母亲执意嫁给父亲;和家里几乎断了往来;如果不是没办法;根本不会把孩子送回去。
喻星河还记得;以前一天弹不够三个小时就要被打手心的日子。直到她有天气性上来了;就是不学,跑出去淋了冬雨,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外婆才难得硬气一回:“孩子不喜欢,就不要再逼她了。”
长大以后,喻星河才明白,外公对她为何那么严厉,其实无非是和女儿不亲,就想把外孙女教养的和她母亲一样,来寻求一点缥缈的相似感。
再回到父母身边以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愿意再碰钢琴了,直到遇到她,遇见那个愿意陪她在钢琴前坐上整整一下午,握住她的手,温声说着乐谱的人。
“星星?你在发什么呆呢?准备上台了。”
“刚刚走神了一下,抱歉。”
她们这个项目排在了倒数第二个,正好取了压轴的意思,喻星河一走上台,就看见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人,正含笑看着她。
她穿了一件米色的吊带长裙,很美。喻星河几乎挪不开目光。
深吸一口气,她强行收回视线,目光却落到徐冉身旁的男人身上,穿着修身的蓝色衬衫,看起来颇为温文尔雅,重点是他偏过头,在笑着和她说话,那神色分明是
“星河?”
“对不起。”喻星河忙收回目光。
演唱节目已经开始了,宋钰主唱,秦城和林雨婷是校舞蹈队的,给她伴舞,喻星河侧对着看台,长发披在肩头,侧影秀美安静。
徐冉不冷不热的避开了宋越之递过来的水:“不用了,看节目吧。”
宋越之顺着她的目光往台上看:“舞不错,和你以前差不多。”
徐冉不接他的话,就看着坐在钢琴前的女孩,看她身姿清越,侧脸优美,长发半揽在耳后,白皙小巧的耳垂露出来,在舞台灯光下显得格外盈润。
舞台上的灯光倏忽间暗了,钢琴声宛如山泉般清澈动听,伴舞的年轻女孩也开始优美的舞动起来。
站在舞台正中的宋钰有点紧张,握着话筒的手心开始冒汗,强行镇定:“一首一生有你送给我最亲爱的朋友们。”
评委和观众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到了她身上。只是她一开口,一股大碴子味扑面而来:
“因为萌见腻离开—”
“”
“窝从苦泣中腥来—”
“”
“看耶风吹过窗台—”
“”
“你嫩否感觉我滴爱—”
评委:笑容逐渐僵硬。jpg
出于修养,倒是没有人打断宋钰,就这么一直让这姑娘唱完了,宋钰爸妈兼爷爷奶奶天王团一直热切鼓掌,还和身边人说:“这是我家姑娘!瞧瞧这歌唱的。”
路人:
等一曲终了,回到后台,宋钰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喻星河:“星星,你快去动用你的美色,让徐总神魂颠倒一下。”
喻星河望天:“我尽力。”
最后一个节目终了,评委离场讨论,喻星河给徐冉发信息,也没有回复。
“宋宋啊,她没回我。”
“呜呜呜浪费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的感情了。”
“别急别急,等会就要宣布结果了,要相信徐总!”
喻星河有点出神,她说了要走前门的,这是叫她们光明正大竞争的意思吗?
等回到观众席,表演节目的学生坐在右边,喻星河坐在了后排。不多久,评委回来,主持人上场做了个小节目,调节氛围,还有小礼物抽奖环节,最后才宣布此次晚会的得奖情况。
喻星河一直看着第一排正中央,第五次了,那男人偏过头来和徐老师说话,不知道她结婚了吗,能不能离别人的妻子远一点?
终于到了最后的颁奖环节,本来都已经不报希望了,却听到主持人说:“438宿舍,二等奖,恭喜!”
观众:“”
黑幕成这样?
台下有点骚动:
“这什么后台,这么强大?”
“我的耳朵刚刚受到的一万点伤害还留着9999点。”
“这都不知道?第一排中间坐着的是徐总啊,台下弹钢琴的是她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