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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长大以后,就不会害怕一个人了。
三天后,她上了舅舅来接她的车。
曾经分开过两年时间,但是最终又来到同一座城市。喻星河心里最清楚,她来这里,是为了见自己念了十年的人。但好友跟着过来,或是读书或是工作,其实是怕她孤单。
喻星河眼睛也湿了,她边哭边笑:“别让我哭,等会妆都花了。”
“走吧,去学校正门那里拍照。”
“嗯。”喻星河回头看了一眼,人群拥挤,没有她想见的那个人。
正门处人很多,四人拍完照已经临近正午。蒋宁提议:“附近有家私房菜餐厅,去那里吃吧。”
喻星河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刚才拍照太久,已经没电了。她看着三人笑闹的身影,却站在原地不舍得走,仰头看了一眼太阳,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立刻往后倒。
早上不吃早饭的后果。喻星河这么想,明明知道自己低血糖,活该跌倒。
只是她并没有跌到地面上,而是跌入了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里。
“星河,小心!”
“徐老师,你怎么来了?”刚才那阵淡淡的眩晕感几乎消失,她的嘴唇稍稍有几分苍白,但是眼神格外的明亮,扯住她的衣角就不放。
前面三人走了几步已经发现不对,再转过身来时刚好看见好友在大庭广众下秀恩爱,干脆继续背着身,站在阴凉处等。
徐冉微蹙了眉,看她神色,将她拉到了阴凉处,拿出一颗糖给她:“吃糖。”
喻星河不动,就盯着她手心里的糖看,徐冉见她不听话,直接将糖纸剥开,塞进了她嘴里。她似乎有点生气,动作没有那么温柔,手指稍微有些用力,以至于指腹在女孩唇瓣上蹭了一下。
指尖瞬间如火烧般炽热。
喻星河笑的眉眼都弯了:“甜。”
“又没吃早饭?”
“嗯,赶着去看你。”
“见不到我吗?特意赶着去看我?”
“见不到那样的你”
想看见她每种样子,温柔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安静的样子,光芒万丈的样子。
徐冉摸摸她的头发:“其实不该定在今天的。”
“我知道的,你忙。你刚才是讲座开完了,不是要到12点吗?”
“最后一个嘉宾提问的环节没进行了。到法学院没见到你,多耽误了会。走吧,去吃饭。”
背对两人而立、即将被太阳晒焦的三人叹气,终于能去吃饭了。
徐冉没想到能看见这么多熟人,她都还记得,周放以前像个风风火火的假小子,但是现在看起来温柔而性感,蒋宁是个豆丁大的少年,现在比她高多了,至于陆遥清,更认识了,和堂弟徐远已经领过证了。
在餐厅里,徐冉默默生出了一种自己带着一桌学生来吃饭的错觉。
身边人给她舀了汤,徐冉收回心思,心想,别人的转变都不算什么,星河现在都成自己法律上和名义上的妻子了
饭桌上十分热闹,尤其是喝了酒以后,周放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往事。从最开始,她们总对徐冉这个外面来的漂亮老师没有好感,总觉得她和小镇中学格格不入,当时她正值叛逆期,甚至想暗地里捉弄下她。
“就是星星呀,和我说,要是敢捉弄你,以后就没朋友做了。”
“我们两个,可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她、她为了你,重色轻友!”
她显然已经喝多了,说话也飘了,蒋宁赶忙搂住她:“胡说什么?”
徐冉也没往别处想,笑了一下:“知道她向来真性情。”
喻星河在一旁提心吊胆,就怕周放再说着说着,就把自己明知道徐老师相亲,却假装不知道的事情给说出来,幸好蒋宁没喝醉,牢牢的看住了老婆。
她长舒了一口气。
陆遥清冲她眨了眨眼睛,笑的意味深长,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电话叫走了,边走边嘟囔:“说好的自由相处呢,干嘛要问我在哪!”
听起来倒像是徐远的电话。龙套cp又开始相爱相杀了。
等吃完饭,周放和蒋宁赶回去上班,徐冉下午也有会议,在校门前和女孩分别:“明天晚上,法学院毕业晚会,我会过来。”
喻星河用力点头:“我知道!”
不仅知道,她们宿舍还有个节目,是宋钰非要报的,希望一曲成名,得了霸总青睐,最后把宿舍的四个人都拉上了,喻星河不想唱歌,最后选择了弹钢琴。
等回到宿舍,宋钰正在勤学苦练,只是她是北方人,吐字之间总带着一股大碴子味,秦城和林雨婷满脸生无可恋的做着观众,而后深深的看了喻星河一眼。
等宋钰唱完,两人开始了批评教育活动:
“你怎么唱的跟秧歌似的?”
“那怎么办?”宋钰苦着脸,“我还和我爸我妈说了我肯定能拿奖,结果他们不仅自己来了,还把我家人均岁数85的老祖宗们都请来了。”
“这个要不尝试走走后门?”
三人都看向喻星河:“星星啊,徐总明天是不是要来?”
“嗯,要来。”
“开个后门?她应该会有投票权。”
“我问问。”
喻星河其实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打了电话:“徐老师,我们明天学院的毕业晚会,会有些学生节目,你知道吗?”
“这是法学院的传统。”
“那我们宿舍明天有个节目,想问问你,能不能走个后门?”
“走后门?”
“你明天应该会在第一排,和老师坐在一起,所以我想,你应该是有投票权的。”
“不走后门。”
喻星河的声音低下去:“对不起,我”
第19章 19()
宿舍三人:“”
这是爱情的模样啊!
喻星河挂完电话之后,一直在想,直接走前门,要怎么走啊?
宋钰心大,放心得不得了:“有徐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前门,我来了!”
“就算有徐总帮你,你也得好好练,要不然明天你这魔音灌耳,评委的耳朵被你摧残坏了,就是徐总想帮也没帮办法帮啊。”
“好!那我好好练习!”
“星星,我刚找了艺术学院借了钢琴教室,我陪你过去。”
喻星河已经很久没弹钢琴了,最开始学习,是父亲生病,她在外公家生活的两年,被强迫学了一段时间。
她从小就和外公不亲,小孩子一见他的鹰钩鼻和高颧骨,就感觉他太凶,不敢接触。
最初母亲执意嫁给父亲,和家里几乎断了往来,如果不是没办法,根本不会把孩子送回去。
喻星河还记得,以前一天弹不够三个小时就要被打手心的日子。直到她有天气性上来了,就是不学,跑出去淋了冬雨,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外婆才难得硬气一回:“孩子不喜欢,就不要再逼她了。”
长大以后,喻星河才明白,外公对她为何那么严厉,其实无非是和女儿不亲,就想把外孙女教养的和她母亲一样,来寻求一点缥缈的相似感。
再回到父母身边以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愿意再碰钢琴了,直到遇到她,遇见那个愿意陪她在钢琴前坐上整整一下午,握住她的手,温声说着乐谱的人。
“星星?你在发什么呆呢?准备上台了。”
“刚刚走神了一下,抱歉。”
她们这个项目排在了倒数第二个,正好取了压轴的意思,喻星河一走上台,就看见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人,正含笑看着她。
她穿了一件米色的吊带长裙,很美。喻星河几乎挪不开目光。
深吸一口气,她强行收回视线,目光却落到徐冉身旁的男人身上,穿着修身的蓝色衬衫,看起来颇为温文尔雅,重点是他偏过头,在笑着和她说话,那神色分明是
“星河?”
“对不起。”喻星河忙收回目光。
演唱节目已经开始了,宋钰主唱,秦城和林雨婷是校舞蹈队的,给她伴舞,喻星河侧对着看台,长发披在肩头,侧影秀美安静。
徐冉不冷不热的避开了宋越之递过来的水:“不用了,看节目吧。”
宋越之顺着她的目光往台上看:“舞不错,和你以前差不多。”
徐冉不接他的话,就看着坐在钢琴前的女孩,看她身姿清越,侧脸优美,长发半揽在耳后,白皙小巧的耳垂露出来,在舞台灯光下显得格外盈润。
舞台上的灯光倏忽间暗了,钢琴声宛如山泉般清澈动听,伴舞的年轻女孩也开始优美的舞动起来。
站在舞台正中的宋钰有点紧张,握着话筒的手心开始冒汗,强行镇定:“一首一生有你送给我最亲爱的朋友们。”
评委和观众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到了她身上。只是她一开口,一股大碴子味扑面而来:
“因为萌见腻离开—”
“”
“窝从苦泣中腥来—”
“”
“看耶风吹过窗台—”
“”
“你嫩否感觉我滴爱—”
评委:笑容逐渐僵硬。jpg
出于修养,倒是没有人打断宋钰,就这么一直让这姑娘唱完了,宋钰爸妈兼爷爷奶奶天王团一直热切鼓掌,还和身边人说:“这是我家姑娘!瞧瞧这歌唱的。”
路人:
等一曲终了,回到后台,宋钰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喻星河:“星星,你快去动用你的美色,让徐总神魂颠倒一下。”
喻星河望天:“我尽力。”
最后一个节目终了,评委离场讨论,喻星河给徐冉发信息,也没有回复。
“宋宋啊,她没回我。”
“呜呜呜浪费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的感情了。”
“别急别急,等会就要宣布结果了,要相信徐总!”
喻星河有点出神,她说了要走前门的,这是叫她们光明正大竞争的意思吗?
等回到观众席,表演节目的学生坐在右边,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