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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你吗?”
“不用!过来还要一会,我坐地铁回去。”
“地铁太挤,我给你叫个车。”
挂完电话,喻星河关了文档的页面,拷了一份在u盘里,将桌面上散落的文件都整理好,收回文件夹里,一边关电脑一边说:“师姐,我先走了。”
“我”
女孩提着包,几乎是小跑着离开,许然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看着她这么走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镜,自嘲般的轻轻笑了一下。
她记得喻星河说过,她不喜欢女生,所以她犹豫着不敢上前。
那现在呢,就因为徐氏的总裁能给她足够多的钱吗?
喻星河到家门前,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就听见了想听见的声音。她像一只羽翼未丰的幼鸟,才回到温暖的巢穴之中,只觉得满心上下都只念着那个人。
徐冉刚换了一套家居服下来,看着女孩穿着职业西装,拿着包,对她笑:“去换衣服,下来吃饭。”
喻星河又咚咚咚的跑上楼去,换了件日常的水手服裙子,长发随意的扎了两束,垂在胸前,乖巧的坐在了徐冉身边。
徐冉给她夹菜,一边问:“今天怎么回来晚了?”
她的口气平常却又透着关心,就如同对家人般的询问。
“就是整理案子材料,有点多,想做完再回来。”
“听傅尧说,你做起事情来有时很拼命。”
“哪里,”喻星河咬了一口干煸四季豆,“你自己才是工作狂本狂,还说我!”
乔言笑眯眯的接话:“这位狂女士今天一到下班时间就回家了,给你打电话之前,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时间,总问我星河为什么还不回来,最后是我看不下去,叫她给你打的电话。”
“妈”徐冉不满的打断了母亲。
她在尝试改变。送她上班,准时下班回家,问她为什么还不回来。
喻星河低下头,原来昨晚一切她都懂。
等吃完晚饭,喻星河先回房间整理完最后一点资料,而后想出去散步。市中心有一家不小的公园,夜风吹散了白日里灼热的温度,喻星河走在徐冉旁边,小步小步的踩着她的影子。
徐冉扶着徐靖,老人最近的精神状态很不错,只是身体素质显然大不如前了,每餐只能吃下一小碗米饭,肉食很难消化,只能吃青菜,有时还整夜整夜疼的睡不着。
徐靖拍了拍她的手,趁着喻星河去看喷泉,悄悄的问:“最近和你媳妇怎么样啊?”
老人这么称呼星河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徐冉还是红了脸:“她很好,是我之前冷淡了一点,让她伤心了。”
徐靖看多了世事,对于小辈之间那一点微妙的相处模式看的很清楚,只是他不点破,乐于见小辈们摸索前行,这才是感情里的乐趣所在。
徐自恒刚跑去买了几瓶水回来,先给徐靖拧开,继而问徐冉:“姐,要喝水吗?”
少年总是有些别扭,大概是心里始终有隔阂,但他本性纯善,随着时间流逝,随着他长大,这种孤僻的隔阂感已经淡了很多。尤其是徐冉发现,他对星河很亲近。
徐自恒跑到喷泉边,给徐宁和喻星河递了水,又从口袋里掏出硬币:“宁宁,星河姐姐,给你们许愿。”
喻星河其实不太信这个,但是不想逆了少年的好意,接过硬币,捧在手心里,默默许下了愿望,之后闭着眼睛,将硬币扔进了喷泉池里。
徐冉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三人,这什么时候,自己的弟弟妹妹和星河更亲近了。
徐自恒小跑着回来,扶着徐靖继续走,徐宁则不知道和喻星河说着些什么,两人时不时的说着什么,相顾而笑,似乎是在讨论某个不大不小的秘密。
等两人回来,徐冉淡淡的问:“刚才在说什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喻星河:“没说什么。”
徐宁:“就说姐你现在好美。”
喻星河:“对。”
徐冉:“”
呵,塑料骗术。
只是她的唇角终于也慢慢上扬起来,揽了揽女孩被夜风吹散的鬓发。
几人往回走的路上,遇上了宋越之。
喻星河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徐冉身前一步,默默的看着来人,目光带着淡淡的冷意。
他大概三十五岁,穿着一件墨蓝色的衬衫,嘴唇薄而淡,鼻梁很高,带着一副银框眼睛,镜片很薄,和他整个人的气质很符合。衬衫和西裤都烫的格外齐整,不见一丝褶皱。
他对徐靖笑了一下,彬彬有礼:“徐爷爷,好久不见您,我爷爷前几天还在念叨您。”
“小宋,替我向你爷爷问好,我这几天在家里棋逢对手,就没折腾着出门找老朋友下棋了。”
宋越之恰到好处的将目光落在了喻星河身上:“这位是?”
徐冉声音很淡:“我太太。”
宋越之伸出手:“你好,我是宋越之,两家也算是世交,和徐冉也认识很多年了。”
他声音虽然很诚恳,但目光中半含侵略性的意味,尤其是最后半句,意味深长。
喻星河挑了挑眸子:“你好,喻星河。”
宋越之陪着徐靖走了一段,徐冉松开手,示意徐宁扶着老人继续走,她后退一步,跟喻星河并肩而行。
喻星河轻声问:“他是上次车里那位吗?”
“嗯。”徐冉似乎不愿多言。
宋越之在前面走,也听到了,回过头来,大大方方的说:“是我,上次听说徐冉和女生结婚了,我还以为是同学开玩笑,看到她身边有人就喊了一声,没想到真是个小姑娘。之前我妈还总说让我把徐冉娶回来做媳妇啊。”
第24章 24()
她神色不变;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宋越之一眼;有点漫不经心:“是吗?”
宋越之原本也是开玩笑的语气,被她这么半是质疑半是冷淡的口吻一堵,气氛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
他推了推眼镜:“毕竟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女孩。”
这句话简直最戳喻星河的痛处;她只恨自己晚生了十年,曾经错过徐冉的过去,过去十年又无能无力的错过。
女孩的神色转冷;但还未冷到最低点,又缓缓回暖——有温热干燥的手掌;缓缓的扣住了她手腕;指节修长而有力。
“她是我的家人。”
徐冉对徐自恒微一点头;平时里别扭的少年此刻最懂姐姐的心思,不轻不重的推开了宋越之:“爷爷;来,我扶着您走。”
“再会;爷爷身体不好;不能在外太久。”
说完这么一句话,她侧身从宋越之身边走过;将他留在了身后。
直到回到家门前;乔言和乔语刚好逛商场回来;看见两人;满足的笑了;手上还提着一大包;塞到了徐冉怀里:“给,拿出学习和工作的劲头来,好好研究一下。”
徐冉:“研究什么?”
“你等会回房间看。”
她有点茫然,想和母亲再说几句,但乔言显然不欲多言,和乔语往里面走,只听见两人说:
“哎呀,还是冉冉好,现在知道早点回家陪媳妇了。小远现在和他媳妇两人一起在横店浪迹天涯,似乎前一段时间还吵架了。”
“那你就把买的好东西送过去,保管叫他们床头打架床尾合。”
徐冉默默摇头,觉得母亲大人现在被伯母带的越来越
喻星河偷偷瞥了眼她怀里的大袋子,总感觉猜到了点什么,可偏偏不点破,只是唇角弯了弯。
上楼之后,徐冉将那一包随手放在了桌上,先是在电脑上查收了几封邮件,确定了没有需要回复的紧急信件,关了电脑,手机也开了飞行模式。
喻星河刚进浴室不久,水声哗啦啦的,磨砂玻璃上倒映着女孩高挑窈窕的身形。
徐冉偏过头,仔细想了想,原本这浴室的门似乎不是这么半明半透的,怎么现在换成了这种?
估计是母亲在出差期间换的。想到这里,徐冉关了电脑,打开了乔言先前塞给她的袋子,慢慢的拆开来。
袋子很大,包装倒很严实。徐冉慢慢拆开了外皮,似乎装着的是一件内衣?
她蹙了蹙眉,将衣物从袋子里拿出来,总感觉这内衣有点偷工减料,看起来像是母亲被坑骗了一样。
徐冉缓缓摇了摇头,将那内衣递到自己身前,比了比,虽然是蕾丝的料子,但是怎么总感觉藏不住,就是再瘦的女孩,估计也穿不了。
她刚想将那内衣放下,就听见吱的一声,浴室的门开了,喻星河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今晚的水温刚刚好,你”
她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看着徐冉一脸茫然又无辜的眼神,感觉到最纯真的诱惑,忙低头,转身就回了浴室。
幸好没再流鼻血。先前是因为搬宿舍的时候晒太阳太久,又喝了大补的汤,所以才有后来的尴尬情况。
徐冉过来敲门:“星河,你怎么了?”
喻星河慌乱的应了一声:“没事,就是刚才没用洗面奶,又进来了。”
徐冉走回去,将衣服装回去,准备明天叫吴妈陪着母亲去退换衣物,刚刚将袋子展开,就看见里面原来除了衣服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塑料手铐、细绳、小皮鞭这些都是今年流行的玩具?
想到玩具这一点,徐冉的脸颊慢慢变红了,这些该不是闺房之趣里的特定玩具吧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徐冉忙一把将袋子收了起来,随手塞到了桌下,喻星河自然将她的小动作都收入眼底,眨了眨眼睛,半是疑惑的问:“徐老师,那是什么啊?”
徐冉一脸正经:“妈妈买了点东西,买错了,之后要去退换的。”
喻星河走过来,穿着真丝睡衣,低头想看看,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湿漉漉的发丝带着点水气,又夹着一点淡淡的栀子花香味。那是徐冉挑的味道。
徐冉白皙的耳垂已经红透了,她一把揽住了女孩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