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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雎抬起头,想看看他具体长什么样才能这么有自信。
负责人接触到她目光,眼往下,“你拿的是什么?”
灵雎提起,“晚餐。”
负责人立马又要自作多情的以为是买给他的,“我可不信是你一个人吃。”
灵雎正要说话,酆问秘书走过来,“夫人,先生在41层等您。”
负责人瞠目结舌。
灵雎走时还没忘答他一句,“我不是一个人吃,我跟我老公一起吃。”
上专梯后,灵雎问秘书,“他看见我了?”
员工私下禁止谈论老板,但私人秘书是要懂老板心思的,她喜欢灵雎身上的地气,她能感觉到,她于酆问的与众不同,还是告诉她,“嗯,所以让我下来接您。”
灵雎哼哼,“他这会儿挺闲,早知道让他跑一趟了,走了两步腿都差点给我走粗了。”
下了专梯,秘书退到隔壁总裁办,灵雎拎着大盒大袋走向酆问。
酆问等在办公桌前,接过灵雎手里东西。
灵雎双手伸给他,“手疼,给我『揉』『揉』。”
要搁在以前,酆问理都不理,疼?那就疼着。现在不一样了,她值钱了,说『揉』就给『揉』。
酆问把东西放下,握住灵雎一双手腕,“明天母亲回来。”
灵雎:“我要上班。”
酆问:“在姜创科技的老巢的门锁上,你用了一个小工具,那个小工具在酆氏系统最高权限开启后,才能进行后续破解。我知道,你加了高密,我也知道,你锁门,是短时间不会去了。”
灵雎把手抽回来,走到沙发坐下,“那我也还得去cc唱歌儿。”
酆问说:“一直没有告诉你,cc的老板是我。”
“『操』!”灵雎把两只手的中指都比给他。
酆问把她买的海鲜分盒取出,布在用餐桌上,“下午你跟酒保说,你不去了。正合我意,杨福生在打你的主意,想利用我对你的兴趣把手伸到我这里,我不会给他机会。”
灵雎知道他算无遗策,知道他运筹帷幄,但是,“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儿吗?”
酆问:“不能。”
灵雎:“我又不是你养得一只金丝雀,你至于吗?”
酆问停下手中动作,过去牵她到窗边,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
“看到了什么?”他问。
灵雎:“雾霾。”
酆问:“往前,穿越半个中国,有个金矿。”
灵雎:“所以呢?”
酆问:“想要吗?”
灵雎:“想要就能要?”
酆问:“只要你想。”
灵雎推开他,“你别跟我转移话题,先说你天天监控我这事儿。”
酆问:“我可以把那个金矿给你。”
灵雎转过身来,看着他。
酆问又说:“还可以负担你婶婶后续治疗的所有费用。”
灵雎坐下来,“还有呢?”
酆问:“还有你欠下的所有高利贷。”
灵雎随意地拨弄着指甲,“条件呢?”
酆问:“不要动他。”
灵雎手托住腮帮子,无节奏的轻敲,“这个孩子对你就这么重要?”
酆问点头,他在承认。
灵雎看到他想要这孩子的决心了,“好。”
酆问走回餐桌,无视那一堆孕『妇』不适合吃的海鲜,把给灵雎准备好的营养餐布好。
他们新一轮的交易,又达成了。
灵雎果然没猜错,酆问确实知道她是怀有目的的接近他,甚至知道她什么目的。
可是,“你知道我一开始是故意赖上你,为什么还跟我保持关系?后来被你妈发现我们,被迫结婚,你也没有阻止,又是为什么?”
酆问:“你可以自信一点,理解成我是为了你。”
灵雎走过去,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他的伺候,“我又不是傻『逼』。”
酆问把汤给她舀好,“我也喜欢你的肉体。”
灵雎想起他们第一次时,她留下的字条:我喜欢你的肉体。
酆问:“而不跟你结婚,也会跟别人结婚。”
灵雎听着,这么解释倒也无懈可击。
酆问:“怀孕是个意外,并非我蓄意,说实话,我并不知道你会去日本找我。”
灵雎心思不在吃上,也就没注意他并没有给她剥螃蟹,却仍是就着他的手,吃了好几口,吃到最后,胃里一阵不适,差点吐出来。
酆问小题大做的找来医生,给她开了些抑制怀孕初期身体不良反应的『药』,和食谱。
灵雎没了胃口,“我困了,回家睡觉了。”
酆问拿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牵了她朝外走。
灵雎偏头,“你不要工作了?你不是分分钟千万进出账吗?”
酆问眉目平和,“不要了。”
灵雎被他牵着走,倒也没经历太多诧异的注目。
不过也是,在酆氏,谁敢直视酆问。
上了车,酆问冲灵雎伸手,“要抱吗?”
灵雎点点头,靠上去,“酆问啊,我心里没着没落的。”
酆问偏头亲亲她额头,“虎毒不食子,你不动他,我也不会动他。”
一句话,解决了灵雎的顾虑。
可他能信吗?
酆问又说:“眼见不一定为实,人只会看到他身体各项机能需要他看到的东西。你了解我的渠道是我希望被了解的渠道,那是对敌人,不是对你,你透过它来判断我,太片面。”
灵雎知道,她查他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可那是事实不是吗?你确实『逼』死了你的亲人。”
酆问问她,“如果死的是我,你会觉得是他们『逼』死了我吗?”
灵雎不说话了,她讨厌人与人之间冗长繁复的恩怨。
快到家时,她睡着了,于朦胧中,似乎听到酆问说:“你就不能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
灵雎呜呜哝哝、『迷』『迷』糊糊的,嗯,普通的男人。
普通的男人,在知道自己当爸爸之后,是惊喜大于一切的。
嗯。酆问说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灵雎耳后有人吹风,她缩缩脖子,阖着眼,又往酆问身上靠一靠。
第11章()
灵雎半夜醒来,还在酆问怀里,他姿势不好,胳膊应该是麻了。
她刚要动一动,酆问醒了,“怎么了?”
灵雎:“渴了。”
酆问下床给她倒水,喂她喝完,放下水杯回来,见她盯着他看,“嗯?”
灵雎一巴掌拍过去。
很脆,很响。
然后她第一次在酆问脸上看到‘懵’这个表情。
幸亏她机灵,在酆问反应之前,扑进他怀里,使劲蹭蹭蹭,“我怕你是假的。”
酆问在她腰上使劲掐了一把,“是吗?”
灵雎差点疼抽过去,掀开衣裳,卧槽!青了!
这回,她是说什么也不要跟酆问睡了!
小白宫大晚上的灯火通明,男主女人闹别扭了,谁都别想睡了。
灵雎一个人跑到南塔楼,还没忘了把她的蛤/蟆拿上,借着月光,用镜子照她被掐的地方。
紫了!又青又紫!还有发黑的趋势!
她噼里啪啦掉着大珍珠,把酆问祖宗十八辈又拉出来骂了一遍。
阿姨很担心她的状态,从未多嘴主人家事的她也忍不住说,“先生,太太还怀着孕……”
酆问随意瞥一眼,所有人站成一排,噤若寒蝉地看着他,他就那么可怕?
灵雎,她就那么招他们喜欢?
酆问自然是不必要跟他们解释,捱过一个小时,还是到南塔楼找人去了。
灵雎疼,就不给他开门,“滚蛋!”
酆问略有疲惫,“把门打开,我给你掐,随你掐。”
灵雎才不信他,“咱俩先前说好的不作数了,天一亮,我就回我的鸟窝,你自己个儿在你的凤凰圈里待着吧!儿子你有份儿,可生还他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就开心一下白得一大胖儿子?你想的美!”
酆问捏捏眉心,“凤凰不住在圈里。”
灵雎顾自说着,“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要对我好点,合着是我想多了,我的腰不是你儿子的腰,不怎么矜贵,就能下这么狠的手是不是?好,老娘也不伺候了!”
她声音不小,又开着窗户,半个山头都能听到她的山嚷怪叫。
刚进入酆家的几个小姑娘,在管事后头,捂着嘴偷笑,她们还没见过这么混的女人。
酆问站在南塔楼顶楼门口,一点脾气没有,“我掐你,还不是因为你打我。”
灵雎火气噌得一声冲了顶,她大步流星迈过去,打开门,破口大骂,“我打你怎么了?你还不能打了!?我又没使劲!你脸上连条红道道都没有!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的腰!”
她说着话要撩开衣裳,酆问一把抱起她,没办法了,“明天给你买钻石。”
灵雎挣扎,偏不让他抱,“我不要!”
酆问:“再给你三千万。”
灵雎立马安静下来,在他怀里抬眼看他,眼里有星星,“那你再掐我一下吧。”
酆问:“再掐一下也是三千万。”
灵雎不说话了。
酆问把灵雎抱回房,小白宫才又陷入沉睡。
灵雎手里小镜子没松手,一直对着那块乌青照照照。
酆问瞥了一眼,看起来确实是他过分了。
可其实他也没用劲,一直知道她嫩,所以下手一直有分寸,可还是低估了她嫩的程度。
他难得抱歉地问她,“很疼?”
灵雎一双雾眼瞪过去,“你看不出来吗?”
酆问拿了喷雾,过去给她喷,结果灵雎说什么也不让他碰,“我帮你。”
灵雎双手打叉,比在胸前,“拒绝,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就不能碰我。”
酆问蹙眉,“你闹什么。”
灵雎要哭不哭的大眼睛望着他。
酆问束手无策,“好,不碰你。可『药』还是要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