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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雎理之当然,“我刚才忘了啊。”
姜创:“那你现在又说什么?”
灵雎一脸‘你傻啊’的表情,“我才想起来啊。”
姜创:“……”
一顿饭吃完,天已经黑透了,篝火点起来,姿势预备起来,就差流星了。
等到九点半,满天的星星,就是没有流星。
灵雎困,也不舒服,等不下去了,往酆问怀里扎,“我肚子疼。”
酆问叫来随行医生,给她看,好一番阵势,最后得出结论,“夫人吃多了。”
灵雎执了酆问的手,放在她小腹上,“你给我『揉』『揉』。”
姜创没眼看,心疼的跟什么似得。
陆璃本来也没注意他们。
对于天象的预测,网上说的向来不准,可酆问准啊,灵雎不认为家里那些天文爱好工具都是摆着玩儿的,她被酆问『揉』得舒服,阖着眼问他,“今天晚上有没有流星啊?”
酆问:“没有。”
灵雎睁开眼,看向陆璃,“师父,没有吗?”
陆璃说:“我是听说,不过现下看,是没有。”
扫兴!灵雎委屈巴巴的,从酆问身上起来往帐篷走。
陆璃又说:“可以等一等。”
灵雎没回头,“等雷啊!”
话毕,天空出现异象,两座山中,细窄的峡谷映现一道彩虹,比青天白日那种,还好看!
陆璃看着那朦胧的『色』彩,“等月虹。”
灵雎扭头就被眼前景观震撼到了,跑到陆璃身边,那个最好的角度,“嗷嗷!”
陆璃担心她动作大,跌倒,双手下意识要揽住她。
酆问动作快,在他触到灵雎之前,把她固进怀里。
姜创把眼前一幕纳入眼底,忍不住慨叹,连他妈竞争,他都得排队!
陆璃倒是无所谓。
灵雎也没注意到酆问眸里的寒意,手收回来,又朝陆璃跑过去,“师父那叫什么!”
酆问抢先一步,“月虹。”
他一开口,灵雎个‘有『奶』就是娘的’果然跑回来,仰着粉脸问他,“什么叫月虹?”
酆问给她科普,“月照产生的虹。”
灵雎充分表现了一个智障该有的反应,“什么叫月照?”
酆问:“月亮照耀。”
姜创在一旁笑,“这话别让公司人听见,我知道你无知,她们可都以为你是博士后。”
灵雎瞪他,“你他妈才无知呢!”
姜创:“博士后不知道什么叫月照?你当着她们面说,准就都知道你学历造假了。”
灵雎不搭理他了,拿相机照照照,照完,又不稀罕了,不稀罕了就容易困,她钻回帐篷。
酆问随后。
陆璃还有事,也没跟灵雎说一声,走了。
剩下一个姜创,他才不走呢!
进了帐篷,灵雎嚼了两口刷牙片,倒头就睡。
酆问给她把刷牙片抠出来扔掉,给她脱掉外衣、鞋,给她盖上薄被。
他看着她睡颜,“你答应我不跟他见面的。”
说完又觉得自己可笑,她说话算话的时候,又有多少回?
来时,他接过一个电话,是跟他汇报,陆璃专门从香港回来,片刻没歇,到了佘山。
灵雎从来是一个,谁给的甜头多,就跟谁走的人,他真不能有一点懈怠,尤其在得知陆璃重新出山之后。
她在最辛苦的那几年,是陆璃在她身边,他可不敢赌她到底愿意选谁。
他把酆氏交给酆昀,也是要腾出时间和精力来跟陆璃较量,那座金矿,是他迎娶灵雎的聘礼,他绝不会让。
已经在飞机上的陆璃,跟酆问是一样的心思。
第24章()
此为防盗章 灵雎一巴掌拍过去。
很脆; 很响。
然后她第一次在酆问脸上看到‘懵’这个表情。
幸亏她机灵; 在酆问反应之前,扑进他怀里,使劲蹭蹭蹭; “我怕你是假的。”
酆问在她腰上使劲掐了一把; “是吗?”
灵雎差点疼抽过去,掀开衣裳; 卧槽!青了!
这回,她是说什么也不要跟酆问睡了!
小白宫大晚上的灯火通明; 男主女人闹别扭了; 谁都别想睡了。
灵雎一个人跑到南塔楼,还没忘了把她的蛤/蟆拿上; 借着月光; 用镜子照她被掐的地方。
紫了!又青又紫!还有发黑的趋势!
她噼里啪啦掉着大珍珠; 把酆问祖宗十八辈又拉出来骂了一遍。
阿姨很担心她的状态,从未多嘴主人家事的她也忍不住说,“先生,太太还怀着孕……”
酆问随意瞥一眼; 所有人站成一排,噤若寒蝉地看着他; 他就那么可怕?
灵雎,她就那么招他们喜欢?
酆问自然是不必要跟他们解释; 捱过一个小时; 还是到南塔楼找人去了。
灵雎疼; 就不给他开门,“滚蛋!”
酆问略有疲惫,“把门打开,我给你掐,随你掐。”
灵雎才不信他,“咱俩先前说好的不作数了,天一亮,我就回我的鸟窝,你自己个儿在你的凤凰圈里待着吧!儿子你有份儿,可生还他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就开心一下白得一大胖儿子?你想的美!”
酆问捏捏眉心,“凤凰不住在圈里。”
灵雎顾自说着,“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要对我好点,合着是我想多了,我的腰不是你儿子的腰,不怎么矜贵,就能下这么狠的手是不是?好,老娘也不伺候了!”
她声音不小,又开着窗户,半个山头都能听到她的山嚷怪叫。
刚进入酆家的几个小姑娘,在管事后头,捂着嘴偷笑,她们还没见过这么混的女人。
酆问站在南塔楼顶楼门口,一点脾气没有,“我掐你,还不是因为你打我。”
灵雎火气噌得一声冲了顶,她大步流星迈过去,打开门,破口大骂,“我打你怎么了?你还不能打了!?我又没使劲!你脸上连条红道道都没有!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的腰!”
她说着话要撩开衣裳,酆问一把抱起她,没办法了,“明天给你买钻石。”
灵雎挣扎,偏不让他抱,“我不要!”
酆问:“再给你三千万。”
灵雎立马安静下来,在他怀里抬眼看他,眼里有星星,“那你再掐我一下吧。”
酆问:“再掐一下也是三千万。”
灵雎不说话了。
酆问把灵雎抱回房,小白宫才又陷入沉睡。
灵雎手里小镜子没松手,一直对着那块乌青照照照。
酆问瞥了一眼,看起来确实是他过分了。
可其实他也没用劲,一直知道她嫩,所以下手一直有分寸,可还是低估了她嫩的程度。
他难得抱歉地问她,“很疼?”
灵雎一双雾眼瞪过去,“你看不出来吗?”
酆问拿了喷雾,过去给她喷,结果灵雎说什么也不让他碰,“我帮你。”
灵雎双手打叉,比在胸前,“拒绝,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就不能碰我。”
酆问蹙眉,“你闹什么。”
灵雎要哭不哭的大眼睛望着他。
酆问束手无策,“好,不碰你。可『药』还是要喷。”
灵雎看看自己的伤,再看看酆问手里的『药』,权衡半天,“那你涂完就离开我的房间。”
酆问适才有机会触碰到她那块乌青,在灵雎以为他要喷『药』时,他突然俯身,把那块乌青含在嘴里,细细『舔』舐,面上是他惯有的淡漠,而眸里,却是实心的疼惜。
灵雎心突然一抖,有什么东西在那块乌青冒出芽来,向她身体深处,最深处,延伸。
时间在阒静中顺延,酆问终于抬起头来,看着灵雎,“让我留下。”
他用的陈述句,口吻里却尽是恳求。
灵雎到了没说拒绝的话,任他一整宿都把她搂在怀里。
酆问的反常,叫灵雎悸动,也叫她恐惧。
他像有一种魔力,在吸引她循循靠近,可望进他的眼睛里,又全是冷漠和疏离。
灵雎怕自己陷入他精心布下的沼泽里,可却怎么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停下朝他而去的脚步。
早知他危险,也早有打算,可为什么……
这一晚,世界都失眠了。
第二天,灵雎睁开眼,酆问还在睡,不是他起晚了,是她彻夜未眠。
她顺着酆问鼻梁,在不触碰到他的情况下轻轻勾勒,他是帅气的,是那种叫人有『性』冲动的。
他好像有一个酒窝,在右边,不,在左边。
看着,看着,她把手伸过去,指腹轻轻覆在上头,双肘拄在床上,半个身子撑在他胸膛以上,他们无数次比这更亲密的距离,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什么也不做,就满足。
灵雎轻轻靠下来,双手环住他,“酆问啊,你『舔』我,我心动了。”
“……”
酆问一直醒着,冷不防覆手在她腰上,“我给你钱,你也心动。”
“……”灵雎无话可说了。
酆问拍拍她,“起来,收拾一下去吃饭。”
灵雎摇摇头,“不要,好累哦,不想动。”
酆问:“来,我抱。”
灵雎想了一下,从他身上起来,张开手,“嗯嗯。”
酆问把她抱起来,手顺到她腰上,“我看看腰。”
灵雎也没动,任他掀开她衣裳,他温热的掌心抚过,叫她打个哆嗦。
酆问抬起头,“冷了?”
灵雎缩缩脖子,钻进他颈窝,“你拿个小被子把我裹上吧。”
酆问就真的拿了个小被子,把她裹上了……
伺候她刷牙、洗脸,又给穿衣服、鞋,最后抱下楼,抱到餐桌前。
灵雎眉眼弯弯地吃本来如同嚼蜡的‘营养早餐’,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满足感。
待她吃完,酆问说:“母亲等下过来。”
灵雎知道,“你昨天不说了嘛。来十分钟,还是来半个小时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