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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入酆家的几个小姑娘,在管事后头,捂着嘴偷笑,她们还没见过这么混的女人。
酆问站在南塔楼顶楼门口,一点脾气没有,“我掐你,还不是因为你打我。”
灵雎火气噌得一声冲了顶,她大步流星迈过去,打开门,破口大骂,“我打你怎么了?你还不能打了!?我又没使劲!你脸上连条红道道都没有!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的腰!”
她说着话要撩开衣裳,酆问一把抱起她,没办法了,“明天给你买钻石。”
灵雎挣扎,偏不让他抱,“我不要!”
酆问:“再给你三千万。”
灵雎立马安静下来,在他怀里抬眼看他,眼里有星星,“那你再掐我一下吧。”
酆问:“再掐一下也是三千万。”
灵雎不说话了。
酆问把灵雎抱回房,小白宫才又陷入沉睡。
灵雎手里小镜子没松手,一直对着那块乌青照照照。
酆问瞥了一眼,看起来确实是他过分了。
可其实他也没用劲,一直知道她嫩,所以下手一直有分寸,可还是低估了她嫩的程度。
他难得抱歉地问她,“很疼?”
灵雎一双雾眼瞪过去,“你看不出来吗?”
酆问拿了喷雾,过去给她喷,结果灵雎说什么也不让他碰,“我帮你。”
灵雎双手打叉,比在胸前,“拒绝,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就不能碰我。”
酆问蹙眉,“你闹什么。”
灵雎要哭不哭的大眼睛望着他。
酆问束手无策,“好,不碰你。可『药』还是要喷。”
灵雎看看自己的伤,再看看酆问手里的『药』,权衡半天,“那你涂完就离开我的房间。”
酆问适才有机会触碰到她那块乌青,在灵雎以为他要喷『药』时,他突然俯身,把那块乌青含在嘴里,细细『舔』舐,面上是他惯有的淡漠,而眸里,却是实心的疼惜。
灵雎心突然一抖,有什么东西在那块乌青冒出芽来,向她身体深处,最深处,延伸。
时间在阒静中顺延,酆问终于抬起头来,看着灵雎,“让我留下。”
他用的陈述句,口吻里却尽是恳求。
灵雎到了没说拒绝的话,任他一整宿都把她搂在怀里。
酆问的反常,叫灵雎悸动,也叫她恐惧。
他像有一种魔力,在吸引她循循靠近,可望进他的眼睛里,又全是冷漠和疏离。
灵雎怕自己陷入他精心布下的沼泽里,可却怎么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停下朝他而去的脚步。
早知他危险,也早有打算,可为什么……
这一晚,世界都失眠了。
第二天,灵雎睁开眼,酆问还在睡,不是他起晚了,是她彻夜未眠。
她顺着酆问鼻梁,在不触碰到他的情况下轻轻勾勒,他是帅气的,是那种叫人有『性』冲动的。
他好像有一个酒窝,在右边,不,在左边。
看着,看着,她把手伸过去,指腹轻轻覆在上头,双肘拄在床上,半个身子撑在他胸膛以上,他们无数次比这更亲密的距离,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什么也不做,就满足。
灵雎轻轻靠下来,双手环住他,“酆问啊,你『舔』我,我心动了。”
“……”
酆问一直醒着,冷不防覆手在她腰上,“我给你钱,你也心动。”
“……”灵雎无话可说了。
酆问拍拍她,“起来,收拾一下去吃饭。”
灵雎摇摇头,“不要,好累哦,不想动。”
酆问:“来,我抱。”
灵雎想了一下,从他身上起来,张开手,“嗯嗯。”
酆问把她抱起来,手顺到她腰上,“我看看腰。”
灵雎也没动,任他掀开她衣裳,他温热的掌心抚过,叫她打个哆嗦。
酆问抬起头,“冷了?”
灵雎缩缩脖子,钻进他颈窝,“你拿个小被子把我裹上吧。”
酆问就真的拿了个小被子,把她裹上了……
伺候她刷牙、洗脸,又给穿衣服、鞋,最后抱下楼,抱到餐桌前。
灵雎眉眼弯弯地吃本来如同嚼蜡的‘营养早餐’,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满足感。
待她吃完,酆问说:“母亲等下过来。”
灵雎知道,“你昨天不说了嘛。来十分钟,还是来半个小时啊?我都可以的。”
酆问喝口茶,“她会住到你度过孕早期。”
灵雎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卧槽!我就知道你言听计从是不怀好意!给我洗洗脸、刷刷牙我就得过一个月乖巧日子吗?那我给你洗洗脸,给你刷刷牙你放我回家好不好啊!?”
酆问纠正她,“不是一个月,是三个月。”
灵雎大眼布上一层水雾,“我!不!要!”
三个月!?
三天不让她出门都能把她憋一身痱子,要三个月让她保持大家闺秀脸,笑不『露』齿,行不带风,那还他妈不如一刀捅死她呢!
灵雎绕到酆问一侧,往他身上腻,委屈巴巴的,“你不心疼我,也心疼心疼你儿子嘛。”
酆问固住她腰,防止她掉下去,“我会在的。”
灵雎不要,双手扒住他脖子,死活也不松手,“一个星期,好不好?你跟你妈说,就说我怀孕以后不喜欢叨扰,最好让我一个人待着,好不好?嗯?”
酆问把她碎发别到耳后,温柔的几乎是换了一个人,在灵雎以为她已经得偿所愿时,他说:“不行。”
她从他身上起来,变脸比翻书还快,“离婚!”
酆问能治她,可也实在了解她,把她『逼』狠了,她真敢鱼死网破。
他冲她伸过手去,“一个月。各退一步。”
灵雎不乐意,可看酆问那意思,她再说不乐意,他很可能再给她加一个月。
酆问还伸着手,“来。”
灵雎把手递过去,被他握住,顺势坐在他腿上,下巴垫在他肩膀,“你会在吧?”
酆问没答,“照顾好我儿子。”
灵雎:“给你个机会重新说一遍。”
酆问:“照顾好自己。”
沈加俞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恩爱难分的情景。
酆问总说灵雎演技了得,其实他又何尝不是?看看,他妈都觉得他们是相爱的。
沈加俞对她可好了,当亲生闺女那种。她总拿这个揶揄酆问。
酆问倒不吃她的醋,是以她想看他吃瘪就变得特别艰难。
她想出神,酆问给她把松松垮垮、『露』出半截肩膀的衣服穿好,“好好在家。”
灵雎不顾旁人地搂住他,小脑袋往他怀里钻,“我想吃烧鸡,你给我买回来好不好。”
酆问:“等会儿我叫人给你送。”
灵雎不要,“我就要你给我买,我就吃你亲自买的。”
酆问覆在她腰上的手指腹轻『揉』,“好。”
灵雎得意地瞥一眼安昕:你的心上人可喜欢我了,就问你气不气。
安昕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恨不能把她吃拆入腹。
酆问配合灵雎,上演一出恩爱难分,最后吻吻她额头,走了。
他人一走,灵雎就不装蒜了,瞥一眼那小表妹,“我丑话给你说在前头,你要给我找事儿,我就让你愤怒的来,伤心的走,你要乖呢,我就尽量不刺激你,否则呢……”
她没说完,留了想象余地给安昕。
安昕眯眯眼,“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不知道酆问哥哥知不知道你有两副面孔。”
她在威胁灵雎,可灵雎从来都是只有威胁别人的份儿。
“我何止是有两副面孔,你跟我接触久了都会怀疑人生呢。”灵雎说实话。
安昕掏手机,要给酆问打电话。
灵雎是无所谓,反正她打不打酆问都知道她什么德行。
安昕打电话时,她上楼了,准备补个回笼觉。
刚躺下,楼下音乐放得声音极大,挑衅意味十分浓重。
她当然忍不了,下来就把安昕的音乐关了。
安昕炸『毛』,“你干什么!?”
第48章()
不满70%订阅的; 48小时以后才能看 酆问走过来; “你干什么?”
灵雎倚在门框,丝绸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胸前、双腿的风光暴『露』无遗。她撩了撩头发,“你不是要锁我吗?今天你妈来了; 我就让她看看; 她儿子都是怎么对待我的。”
酆问知道她无耻,也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下去吃饭。”
灵雎不走,“对; 你还要给我和你大爷拉皮条,这个也要跟你妈说说。”
酆问皱起眉,“你闹什么?”
灵雎笑了; 当真是倾国倾城那种笑,“我就闹; 气死你。”
酆问什么人,治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听话是吧?好,他把她扛起来; 进了电梯。
“酆问!”灵雎脑袋朝下,四肢不停地扑腾。
酆问一路抗她到餐厅,才放下。
放下也不吃; 拿着手机打游戏。
酆问说她; “谁允许你在餐桌上玩儿手机了?”
灵雎还管他允不允许?她把声音开到最大; 还绕到他那头,坐在他腿上给他介绍,“看见这个绿『色』的蛤/蟆了吗?这是我儿子。”
酆问:“……”
灵雎又指指酆问,给那只蛤/蟆介绍,“儿子,这是你爸爸。”
酆问把她手机拿走,把她也拎回她位置上,“吃你的饭。”
灵雎扒拉扒拉盘子里的几块高档食材,没有食欲,跟他说:“我想吃泡椒鸡爪。”
酆问无视了她的请求,还在饭后封了她的小金库。
这就是在挑衅了。灵雎跟他折腾,“凭什么没收我的钱!?”
酆问说:“我要出门,以防你偷跑出去,放我和母亲的鸽子,你的钱我先替你暂为保管,等晚上回来,我看到你在家,再给你。”
灵雎不要,“你们家齁没劲的,你让我待一天?那你还不如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