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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好好待着,一旦脱离我的监控范围,不光我给你的东西,就连你在别处坑蒙拐骗的东西,都不再是你的。”
他说话时,还搂着灵雎,如果不听他这一番话,以为他多爱他媳『妇』儿呢。
灵雎入伍程序员之前,又瘦又干,谁都欺负她,幸亏她聪明,知道上跆拳道馆猫在旮旯学个一招半式,当时道馆老师看她实在勤奋好学,就偷『摸』传授了两把。
她记得,有一招叫劈裆一脚,要不是她腿没有酆问长,她一定一脚踹他个断子绝孙。
酆问『揉』『揉』她掌心,“在我听不到时,尽情骂,一旦被我听到。”
灵雎抬头,看着他,等他后话。
酆问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还记得我那一园朱丽叶玫瑰吗?”
灵雎无所畏惧,“酆问,你知道罚站这种行为对于一个23岁成年人来说,是非常耻辱的一件事吗?你拿着我的奇耻大辱当乐趣是吗?”
酆问反问她,口吻淡薄,“我表现的不明显吗?”
灵雎逮着机会,在他胳膊上使劲咬了一口,见了血。
酆问不躲,也没什么反应。
灵雎觉得没劲,松了他,洗澡去了。
洗完出来,酆问也洗完了,他换上身高定,时刻提醒跟他打照面的每一个人,他很有钱。
灵雎没搭理他,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化妆,准备好了,酆问说:“说不带你,就不带你。”
“我也说过我要去,你说话算话,我说话就是放屁吗?”灵雎瞥他。
酆问抬眼,系袖口的动作微顿,整个画面看起来赏心悦目。
他说:“不是?”
灵雎被他好看的手腕吸引,怎么能有一个男人手腕这么好看!怎么能!
她迈着小碎步风情万种地走过去,又没骨头了,以一个伤风败德的姿势抱住酆问胳膊,来回晃,酥胸挤在他胸膛,“你带我去嘛,我保证听话。”
酆问拆她台永远不动声『色』,“你前两天还说保证不再骗我。”
灵雎嘟嘴,跟他撒娇,“人家那是善意的谎言了啦。”
酆问皱眉,把她拎到一边,“好好说话。”
灵雎也不装蒜了,“小气巴拉的,我就骗你一回,你至于这么念念不忘?跟没骗过我一样。”
酆问没时间跟她打嘴架了,“不准就是不准。”
灵雎眼看撒娇卖萌都不管用了,索『性』跟他来硬的,“你突然对我这么殷勤,是不是踅『摸』好了人家,把我养肥一点,然后卖个好价钱?我可听说了,最近人贩子猖獗。”
酆问不想打击她,“谁家这么想不开要买你?不怕被你搜刮到倾家『荡』产?”
灵雎自尊心受到了极大打击,她捂着心口,“你伤害我。”
酆问把她领进电梯,“我不止伤害你,还热衷于上你。你乖,在家好好待着,要什么打给我,我酌情买给你。”
“酌情?”灵雎眯眯眼,“别以为我没文化就不知道酌情两个字什么意思。”
酆问也有话说:“你每次要东西,都超出你自身价值,我若次次依你,你还知道你姓什么?”
灵雎梗着脖子,“我不光知道我姓什么,还知道我胃口好了能吃五碗饭呢!”
酆问不理她了,把她交给助理,嘱咐两句,走了。
他人一走,灵雎就开始磨助理,“你让我出去嘛,酆问这么欺负我,你还站他那一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搁在商周时期,就是经典的助纣为虐!”
助理很为难,“夫人,先生为您着想,您就顺从他嘛。”
灵雎挑眉,“我又不是他养的狗,我凭什么要顺从他?怎么不是他顺从我呢?”
“……”助理发现,跟灵雎没法儿讲道理,“因为先生比您有钱啊。”
灵雎又受伤了,“你在鄙视我的出身。”
助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戏多的、英国皇家戏剧学院都不见得敢收的女人,不对,人。
灵雎磨了半天,什么也没磨下来,看起来心如死灰地趴在了门前一头石狮子上,还给酆问拍了自拍发过去,“你的助理虐待我。”
酆问可能是比较闲,竟然回了,“是吗?那要给他加工资了。”
灵雎就把他拉黑了。
小白宫的生活过于枯燥,灵雎一个多动症晚期患者,度日如年,才半天,就觉得头长草了。
她实在待不下去了,黑了酆问一辆超跑的卫星定位系统,选了一条十八弯的路线,把小白宫撞得『乱』七八糟,总算成功逃脱助理以及一个加强连那么多保镖的‘盯灵雎小分队’。
酆问确实准备不少,也相对妥当,可她灵雎又不是个草包,说出不去纯粹是她给人面子,能真出不去吗?那凭啥她能嫁酆问,凭啥她是第一黑客,凭啥她在微博热搜基本就下不来呢。
出了门就自恋,可能是太过轻松,她有点得意忘形。开心到了头,就收到一条晴天霹雳——
第8章()
发给她这条微信的,是姜创科技一个宣发部经理级别的人物,她平日最多的就是废话,没想到打个字倒是能省则省。
“姜创出车祸,狗死了。”她主要是这个意思。
灵雎听到姜创‘死迅’就调出姜创身体各项及时数据,他心跳都上一百二了,这叫死了?
但出于她对老板五分、也或者三分?也或者一分没有的关切,还是在关键路口调转车头,回了姜创科技。
一进门,姜创正抱着他的狗痛哭流涕,可灵雎一点也不觉得他可怜,相反有点……眼疼?
可能是跟他个人抠神本神的气质脱不了干系。
姜创一开口,验证了灵雎的猜测。
“花五万多买了一条病狗!『操』他妈的宠物店,早他妈告诉我是病狗,我早他妈带它去看病啊!现在反应慢,被撞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啊,叫我心疼的跟狗一样……”
“……”灵雎给他这段演技三分都嫌多,“你这个拙劣的演技啊。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买狗是为了泡妞?哭是因为心虚?觉得一条生命就这么葬送在了你的手里?”
姜创哭声止住,大金豆子也不掉了。
灵雎说:“你有空矫情,不如管好了你的肾,也管好了你泛滥的同情心。你为什么挑来挑去挑了只病狗,很不巧,我也知道。因为它忧郁的模样像极了刚学编程时的你,你因为常年一张病态的脸,身边人总是对你敬而远之,就跟这条狗一样,孤僻,不合群,所以你把他买了。”
姜创不想听了,“可以了。”
灵雎还有最后一句话,“你知道他可能是一只不健康的狗,是你选择『性』忽略了。”
姜创扭过头来,“看透别人会充盈你的虚荣心吗?”
灵雎说:“我看不透别人,我有技术,我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查。”
姜创看着她,把自己择了出去,“你知道你目前这些行为,属于犯罪吗?”
灵雎微笑,“技术无罪,我一不伤天害理,二不坑蒙拐骗,犯什么罪?”
姜创瞥她,“不坑蒙拐骗?你也是牛『逼』,胡说八道一点也不脸红……哦不对,你没脸。”
灵雎懒得搭理他,把狗抱起来,“走了,送它走。”
姜创丧丧的跟上她。
灵雎陪姜创把狗火化了,送到狗葬园。
出来后,两个人沿着马路牙子溜达,姜创问她,“你最近调查了谁?”
灵雎没看他,“为什么这么问?”
姜创说:“你刚才对我那通剖析,不久前,也对别人做过吧?”
灵雎点头,“嗯,查了那么一个。”
姜创认识灵雎那么久,偶尔还是能揣摩到她的心思的。“酆问吗?”
灵雎再点头,“查了查酆家,查了查他家都有谁,都在干什么,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姜创提醒她,“我入行之前,有幸跟酆家打交道,水太深,不建议你淌。”
灵雎笑了,“谁跟你说我要掺和了?”
姜创:“我知道你惦记着酆家。”
灵雎挑眉,显得随『性』,“很明显吗?”
姜创:“你查酆问,总不至于是爱上他了。”
灵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了,我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来公司了,你有事儿再找我。”
姜创又提醒一句,“别碰酆家,你玩儿不过他们的。”
灵雎咂咂嘴,“可这块肉实在是太肥了,让我光看着,我可忍不了。”
姜创盯着她,突然有个猜想,“你跟酆问认识,是不是你私下做了功课?”
灵雎不语,答案却已不言而喻。
没错。
灵雎给酆问设计了一条龙意外,让他看起来鬼使神差,其实被她设计进入她的视野。
唯一意想不到的,她在他那里,输了底线,输了身体。
记得在跟酆问相处过程中,她慢慢渗入他生活,自导自演了一出,知道‘炮伙竟然是个巨有钱的炮伙’之后,该有的反应,把他大骂一通,当时酆问还给了她枚鸽子蛋作补偿,她就觉得她骗过了,后来也从未旧事重提,可在调查过酆家之后,她觉得,她可能低估了酆问。
且不论酆问大灵雎五岁,就说一个『逼』死叔父、表姑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骗了?
灵雎第一次觉得她的计划单薄,并打算,暂时收敛,按兵不动。
姜创又说:“不来就不来吧,反正你来公司也不好好上班,新入职的员工都以为我在地下室打造了一座酒池肉林,专门养你这个苏妲己。”
灵雎瞥他,很诚意的瞥他,“你要脸吗?那明明是我设计建造的。”
姜创翻白眼,“是是是,都是你,我一点忙没帮,钱都是你花的,我就是爆了几张卡而已。”
灵雎哼一声,“跟酆问一道苗,抠门的男人啊。”
姜创不爱听她老念叨酆问、酆问,“你能别老张嘴闭嘴都是酆问吗?”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