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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伟指着场上让聂风看,果然有两个人正在推手呢,一直僵持着不分胜负,现在就看谁最先疏忽犯错被对手抓住破绽了。
“那几个流派的人说为了不伤和气,门下弟子就不要出战了,只让武馆里的杰出弟子出来推推手就好,这明摆就是欺负师父的。”
“五大流派里只有师父没有开馆,门下就我和孙琦两个人,哦……现在加上一个你,这些都是普通学员,上去还不是丢了孙式太极拳的脸面。”
孙伟狠狠地说道,看样子他对这个决定非常不满。
“那就我上呗,反正我是师父的记名弟子,不算门下弟子,应该符合规定吧。”聂风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把教你推手的事情和师父说了,师父对你的天资很满意,可是毕竟你刚入门,那些都是练了多少年的,能派出来的肯定都是佼佼者,你能赢吗?”
孙伟有些担心,孙老在一旁插话了,“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不要太在意输赢,只要能把国术推广出去,输上一阵又有什么关系。”
孙老都这样说了,聂风更没心理负担了,反倒是他来宽慰孙伟,保证不给孙氏太极拳丢脸就是了。
“那你多观察观察吧,看看那些人是怎么应变的,还要防着突然袭击,只要你稍稍露出破绽就会被人抓住,这些人都是个中好手。”孙伟指着场上将一些小窍门都讲给聂风听,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嘛。
“对了,师兄,那个人怎么一直在场上,这是什么赛制啊?”
孙伟苦笑了一声,“车轮战,四家挑一家,输了就下场换人,直到把另外四家都击败为止。”
聂风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看着这场比试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下一场,请孙式太极派人上场……。”台上的主持人忽然喊道。
“去吧……尽力而为,小心应变,别伤着了……。”孙老又嘱咐了句。
聂风对着师父师兄笑了笑,还对着卢忆彤做了个鬼脸,傲然走上场去,站在对手的对面,伸出双臂搭了上去,轻声说道。
“孙式太极,聂风……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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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怎么不敢啊?()
陈式太极的陈掌门回头和陈明远交流了几句朗声说道,“聂小哥,你入门才没多久,让我们明远替你出这一战吧。”
说完陈明远就从陈掌门的身后站了出来,一副只要你点头我就上的架势,可这事儿聂风说了不算啊,他是被挑战的那个。
“哎哎哎……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换人就换人呢,你不是说只要是这场内的人随便我挑的嘛,我还就认准他了。”陈果将练功服的下摆掖进裤子里,露出了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
聂风眼睛多尖啊,一眼就看到那块玉佩的不凡之处,玉佩油润而含光泽,温雅纯净,应该是上等羊脂白玉制成的,最少也值个十万八万的,就是它了。
“说吧,你要什么彩头,看你这样子也是稳输的货,还敢提什么彩头,真是好笑。”陈果一脸鄙视地表情看着聂风。
聂风不为所动,手指头勾勾的就指向那块玉佩,“看你那玉佩也值个十万八万的,就是它吧,别的我也不多要了。”
陈果气急而笑,这块玉佩可是乾隆年间的宝贝,就算是在马来西亚的陈家,也仅此一块而已,这是他爷爷,也就是马来西亚陈式目前的掌门人送给他的成年礼,怎么能拿这块玉佩做为赌注……。
“怎么舍不得啊,你说你急吼吼地跳出来,连楼梯都没舍得下,直接就从二楼蹦到我面前说要挑战我,让你加点彩头你又不肯,你要是笃定自己会赢,压上什么不都是稳赢的货色,你还怕什么。”
聂风见陈果犹豫,不住的拿话挤兑他,陈果似乎不善言辞,支支吾吾半天没憋出半句话来。
“好吧好吧,我也不占你便宜,这样吧,我要是赢了,你那块玉佩就归我了,你要是赢了,我给你十万块现金,你看怎么样?”
场下的孙老向孙伟问道,“上次龚老弟说起聂风是做什么的来着,看他拿出十万块钱来轻轻松松的样子,好像就算是输了也不疼嘛。”
欧震霆在一旁听了,赶紧解释道,“孙老,聂风开了间古玩铺子,还算小有资产,我看他是在用这十万块做饵引那陈果上钩,他应该是有必胜的把握,倒不是不爱惜钱财。”
孙老听了乐了,原来自己还收了个小老板徒弟,都说穷文富武,家里条件好点练武也会事半功倍。
台上的陈果可不这么想,他都觉得聂风是在侮辱他,这块玉佩收购来的时候都不止五十万了,这还是十年前的价钱,到现在最少也要翻番,破百万不成问题,你这个瞎眼的东西,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感觉受到侮辱的陈果脑袋一热,恶狠狠地说道,“想要我用这块玉佩做彩头也不是不行,咱们也别切磋了,签生死状吧。”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场内的五大宗师站起来四个,这话就有点夸张了,现代武林有多久没出现过生死状了,现在谁还有解不开的仇,非得立下生死状去玩儿命。
大会的主持人本来躲得远远地,可架不住组委会领导的催促,硬着头皮凑了上来。
“这位先生,生死状那可是犯法的,国家法律是不承认这个,切磋比武还请点到为止。”说完那主持人战战兢兢的看着陈果。
“滚…………!”好嘛,就回了一个字。
那主持人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了,临走前还指使工作人员,“给他们纸笔,让他们生死斗去,不知好歹的东西。”
孙老皱着眉头站起身来,“聂风,你真的要和他生死斗?”
聂风躬身行了一礼,“师父,人家都指名道姓打上门来了,要是这样我还避战,恐怕我一辈子在这事上都会有阴影的,还请师父允许。”
孙老思索了片刻,朗声说道,“他要战,你便战,聂风……放开手去打,有什么差池师父一力承担。”
聂风听出孙老的意思了,聂风是半路出家,太极功夫本来就没学多少,如果限制他只能太极功夫的话,必输无疑,所以孙老告诉他放手施为,有问题她来承担。
聂风得了孙老这样的保证,顿时觉得胜算更高的。
这时候一直不甘寂寞的陈掌门跳了出来,“聂小哥,你放心去打,不用顾忌我们陈式的面子,他们那一支早就被我们在族谱上除名了,他今天破坏我们这次盛会,我倒要上门问问,是谁教出来这么个玩意儿。”
陈果一听气炸了肺,自己瞒着家里孤身一人偷偷摸摸底混进来就想找个机会扬名立万一次,给自家老爹增加点资本,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几个叔伯和老爹斗的家里一片混乱。
“少说那么多废话,纸笔都拿来了,这生死状你签不签!”陈果厉声喝道。
聂风长笑一声,伸手拿过毛笔蘸足了墨水,洋洋洒洒写下两篇一模一样的投名状,还在落款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陈果伸头一看,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末日,马来西亚陈式太极传人陈果至上海挑战聂风,比武切磋,点到为止,生死不论,立此为据。”
陈果冷哼一声,抓起笔来在空白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可惜那字就不能看了。
聂风将两张投名状传递给五大宗师观看,以做证明,意思是请这五大宗师当着见证人,免得哪一方输了赖账。
孙老接过那张墨迹未干的纸张看去,聂风的字还真不错哎,孙老年轻时候曾师从高道天学习书法,自然也有一手好字,见聂风的字不由得夸赞了几声。
“孙伟,这次回北京张罗张罗,龚老弟说是年底的时候会把聂风带过来,那时候我们就开香堂,引他入门。”
孙老自觉年事已高,害怕耽误聂风前程,一直不愿收聂风入门,只是作为记名弟子,现在她见聂风的表现十分喜爱,便动了收他入门的心思。
孙伟听了十分高兴,他与聂风十分投缘,见师父松口,也为聂风高兴,当即应承下来,回北京之后由他来张罗聂风拜师的事。
再看场上,两人生死状也签了,都站在场地中央对峙起来。
陈果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虽然他是条过江龙,可在五大宗师的气势压迫下早就盘成了一条虫,难得有个软柿子在面前,肯定不捏白不捏。
聂风正准备鞠躬行礼唱名,没想到对面的陈果一声招呼都没打一个高探马就冲了过来,聂风赶紧提气躲开,两人就这样战成一团。
“这人真无耻,这么大人了还玩偷袭,”卢忆彤在孙老身边愤愤地说道。
“这世上哪儿有绝对的公平,虽然他这样做很无耻,可对聂风而言却是个很好的考验,看他的应变能力能否跟的上吧。”孙老示意大家接着往下看。
其实孙老比任何人都紧张,眼睛死死的盯着场中的两人,只要聂风稍有危险自己就会出手救急,谁也没发现孙老的掌中一直扣着一只鹌鹑蛋大小的钢珠,这要挨上一下肯定骨断筋折。
一旁虎视眈眈瞅着的还有欧震霆和陈明远,欧震霆一直把聂风当弟弟看,做哥哥的总不能让弟弟出事。
陈明远是得了陈掌门的嘱咐,身子向场边挪了挪,随时准备出手救人,场中的聂风还不知道自己牵动了多少人的心。
大家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吴式太极的掌门马海龙回头对修澍说道,“修澍,大丈夫有所为有为不为,不要计较一时的成败,输了,赢回来便是了,人最怕的不是输,而是怕输,明白吗?”
修澍低着头,低沉地说了句,“掌门教训的是,我知道了,”可低下头的脸上一片狰狞,满是狠毒之色。
这时忽然一声响彻场馆的惨叫响起,把大家的眼神都引向了场中的两人,是谁落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