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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也养了这么六年,费心费力调教过的,还没用够就丢了,简直是盛连有史以来的挫败点。
和纪家的商业联姻也泡汤了,这倒是其次,主要是他的面子挂不住。
当年为了让这个叛逆女儿听话,让当时资质不错的盛连死在她面前,代价花得蛮大,但值得。
现在本来一切按他计划完美进行,女儿差点吞过半数的股份,收购了高新科技公司,原因有二,一是的确想扩大业务,冲冲含金量大的诺奖,这是他商业版图的野心;二是里面正好涉及她高中喜欢过的男孩子,适宜来扰『乱』她,将股份占比扭转乾坤。
一边给她施加压力,一边给她和那男生制造机会。
果然重新又搞到一起了。
盛连满意,至于恐吓她说杀那男生的事,全是设计好的,意料之中让她又多了一个受制于他的把柄。
其实他不会动阗禹,也动不了。
那男孩子也挺有本事的,混成了国家科研人员名单内的保护对象,算半个科学家。
这是他那个傻女儿没查到的,盛连乐得用那个男孩子威胁她。
只不过没想到,被反噬了,倒打一耙。
眼前的青年绝不是表面看起来的温和无害,眼神虽然是痛失爱人的哀伤,却还是表现得过于平静。
盛连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就冲他对自己女儿的『迷』恋,真失踪了绝不是这个模样。
“我跟你说过了,那天我开她的车出去买菜,回来之后她就不见了。我当时非常难过,就像当年你带走她一样。”阗禹缓缓地说,每说一个字眼内的悲恸就多一分。
盛连懒得看他,点燃打火机,深深抽一口烟,才斜睨过去。
“我发现你挺懂揣测人心的。”评价一句,似赞美又像贬低。
阗禹寡言忧郁着,面『色』与盛连的比起来,除了他没盛连肤『色』过白,其他的种种迹象都表示,他这一个星期过得并不好。
盛连倒是吃喝正常,没有说因为丢了个女儿就精神不振。
林玥默默在心底诽谤大魔王:小姐不见了,盛连不把心思放到找小姐上,也不报警,就只会盯着阗禹,天天提审他。
“你把我女儿藏起来也没用,她是我养大的,将来肯定嫁名门贵族,这次失约纪家,下次还有其他家,只要她一天姓盛,就不能为所欲为。”盛连将利益关系明白摆他眼前,挑明说。
阗禹站着,略显憔悴的脸庞,视线直视他:“所以你把她当一个利用的工具?”
盛连像听见好笑的笑话,微勾的嘴角挑衅着,“不然呢,我养她不是为了满足父爱。”
“……”阗禹的确拥有看透每个人初步特质的能力,眼前的盛连,是他这些年见过坏得最彻底的人。
跟他讲道德观念完全是白费功夫,感化纯属虚构,所以阗禹合上嘴。
他爱的恋人,如果没这样的冷血父亲,会不会更幸福点。
“……盛总,阗先生到时间回基地了。”终是林玥出来打破寂静,帮阗禹说话。
盛连一瞬燃起杀机,眼眸暗得高深莫测。
林玥被吓到,额头冒冷汗,强忍着镇定,乖乖消音。
不知是不是她错觉,阗禹有意无意地挡在她面前,纯净不掺杂念的表情。
审视了一会儿,盛连找不到任何破绽,半大的男孩子防得滴水不漏。
“挺厉害的,让我差点产生了不要女儿要你的念头,你可她会装多了,加以培养一下,商界上能杀人于无形。”盛连这句难得带了些真情实意。
随后手一挥,施舍一个眼『色』给林玥,“行了,带他走,明天不用来了,我得重新考虑下,是否还用这个女人。”
回程的时候,是林玥驾车。
“我好担心小姐啊,其实我觉得她自己一个人逃的可能比较大,房子搜过好几次了,除了你们吵架时打碎了不少东西,小区还刚好有个摄像头坏了……”
林玥不知为何,在一禹面前总是话比较多,当然她在小姐面前话也多,但这是不同『性』质的。
反正小姐喜欢的人,阗禹,有着令人舒心的气质,令人情不自禁亲近。
林玥猜想过他应该很讨小孩喜欢,估计他本身也喜欢小孩的双向特质。
不过在小姐面前,总是克制不住,
林玥忽然记起盛连安排人监察过他,小姐也这样干过,最后并没有挖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开始的偏见早就烟消云散。
“去她的房子那儿,我再找找证据。”行驶到半路,阗禹突然开口。
这个要求基本他每天都会提。
林玥无异议,点头同意,“小姐这么一言不发地失踪,大概除了我和你会担心,没有人会担忧她的下落了。”
无端生出一股悲凉的味道。
阗禹的视线定在窗外,眼神淡淡,蕴含着不明而浓厚的感情。稠得仿若清澈的深海。
有时林玥捕捉到了,感概他痴情的程度好深。
车半小时后停在盛静鸣就住的高级小区,林玥还有公司的事忙,就此与他告别了。
等车开远了,阗禹慢慢收回目光,手里握着她给的钥匙。
乘电梯上去,走到房门前,他『插』钥匙进去,转动两圈。
开了门,他扶门进,屋内还是那天的模样,因为等着警察来检索现场,他们没大动现场。
阗禹谨慎地关好门,径直往客房的方向走。
那里有一条暗道,这是她未告诉他,而他无意中『摸』索出来的。
目前看来也只有她一人知道,身边最亲近的秘书从来不知。
暗道相当于比客房小一半的房间,有张小床,里面还有些零食,看来她无聊的时候就进来放松。
除了一点,光线偏暗。
阗禹特意买了一盏小台灯,给小房间带来温暖的灯光。
摁下不起眼的暗格,他推开了墙上的小门,微微弯腰踏进,见她背对着他睡,丝绸睡衣滑落,『露』出她消瘦的背部。
阗禹『摸』出怀里的维生素c,慢慢地走近她。
首先没递过维生素c,而是先碰她的脊背,指尖顺着脊椎骨,轻柔而着『迷』地一路抚『摸』上去。
“变态。”她忽地翻身,含糊小声地骂,双手被柔软的布条绑,嘴则被密不透风的布条绑住。
他置之不理,吻随即落到她越发尖小的下巴,『舔』吸吮甜。
盛静鸣闭上眼,几天吃得少、动得少,不知他哪里弄来那么多补品,身体似乎养好了,某个瞬间却又虚弱着。
根本无法抗拒他的亲吻。像干涸的鱼,下意识起身乞求他的恩泽。
阗禹由下巴吻到她的唇角,舌尖再逐渐蔓延到她口中,缠绵温柔地亲。
“你想说话吗?”他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问她。
她把头转到一边,鼻孔对着他,哼了声,听着倒像小猫的哼唧。
换来的结果就是他略带急切地亲她的眼睛,咬她的鼻尖。
“@#¥%……&”她模糊地骂着,然而有布条,根本听不清在骂什么。
阗禹带起一点笑,动作不停,痴『迷』地吻着她全身各处。
“你现在是我的了,哪里也去不了。”他口对口喂了维生素后,眼眸紧盯着她,笑着讲。
“……斯文败类,岸貌道然。”盛静鸣终于能清晰地吐字了。
他笑意更深,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脖子。
“别『摸』了,都『摸』了多久你不腻吗?”她收着脖子,扭着身体不让他『摸』。
“不会啊。”仿佛情人间的温柔耳语,他呢喃。
没说几句话,盛静鸣又被他吻住,每一次肌肤接触都含着浓烈炽热的情感。
她有些『迷』糊、当局者『迷』。
有时在某个瞬间发觉,自己根本不了解他是怎么想的。
“人总会变的,而且按科学来说,经过生长、血『液』循环以及思维的更新普及,你怎么能确定这一刻的你一定是上一刻的你呢?”后来他文绉绉地给她解释了一大堆。
盛静鸣无声地抗议,暂时松绑的脚踹他。
然后下一秒,脚腕被他抓紧,往他身上拖去。
他除了喂食会松开布条时,其他时候,如擦身、清理口腔等都不会解开她的人身自由。
做这些事情熟练得细思极恐,盛静鸣由一开始的惊愕,到后来的习惯成瘾。
他每天过来的时间就两个小时左右,除了必要的清理外,他大多时候不是抱着她,就是静静地望着她。
感觉她的生活意义成了只需要安静呆在那儿让他看着就好了。
盛静鸣心情复杂,能察觉到他内心奢求的愿望不过是一直被他看着,不要消失在他眼前。
持续了快两个星期。她被驯养得差不多,还是问了一直没断过的问题:
“你还要再关我多久?”
“总不可能关一辈子?”
阗禹有些沉郁,抿着唇,像个不肯松攥好不容易得来的玩具,“我想关一辈子,一辈子让你的眼里只看见我。”
说着将她那只烂掉的食指,轻轻抬起,吮吻着。
食指几天前还安然无恙,忽然之间就开始烂,外层的皮肤先掉皮,然后是血肉,期间她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像是之前先透支了痛觉。
阗禹拼命地给她找『药』,但无济于事,唯一能做的就是清洗那根食指,用绷带裹紧。
“是那天你救我时被溅到了吗?”他一边亲一边重问。
她既不点头,也不揺头,当那根手指的死活与她无关似的。
阗禹无能为力地亲着,泪水倏地滴到她的手指。
已经没了知觉的手久违地触到凉意。
“虽然你不说,但我知道你很爱美,”阗禹阖起眼,一行清泪滑落,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他自言自语:“因为我留了个丑陋的疤,你肯定不开心。”
盛静鸣的呼吸越来越浅,声音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