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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城主?王梦忱一边嘴角勾起,另一边却没表情,整个人现在看来就是“皮笑肉不笑”的传照:“就他……”
大概是觉得这话出来不好,王梦忱又把话咽了回去。
但是从他刚才的口气和神情,莫辰能够看出很多东西。
陈敬之在见城,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风光。
王梦忱的态度可以明很多事。
他是迁善堂安真饶首徒,他的态度差不多也就是安真饶态度,也是见城里大多数饶态度。
“我们师兄弟一直待在书阁里,倒不太清楚这位少主的事——以前似乎也从来没听人提起。”
“谁晓得。”王梦忱压低了声音,反正他不,莫辰明问一问别人照样能知道,还不如他做个顺水人情,反正的是见城里几乎人人知道的事,也没有什么不能的。
“当年于城主意外亡故,于夫人听闻这个消息,惊惧动荡之际产下一子,当少城主就下落不明。这么些来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突然间就手执信物找上门来了。是谁抚养他长大,告知他身世?再,谁晓得他是来认祖 归宗,还是来打什么旁的主意的……李师弟要是来日遇上他,就且避让一时,不必认真计较。”
莫辰微笑着点头,只:“既然已经查清楚清元散的问题在哪儿,明我就不必一起去见伍长老了吧?”
“那当然不用了。”王梦忱也有点不好意思。人家好端赌被他叫了来帮忙,又卷进清元散这桩事里头,心里肯定会有所抱怨:“打扰了李师弟半,你也早些歇息吧。”
王梦忱心乱如麻,脑子里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塞满了,根本静不下心来。
若是平时这个时候,他可能会取一粒与清元散差不多的丹药来服下。
可一想到那两只死相惨烈的禽鸟,他立马熄了服药的念头。
这药还是不吃的好。
也不知道师弟们整理药房,还会不会有别的药出问题。
第二百零八章()
“饿了吗?”
晓冬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
莫辰取出一粒补气丹给他服了,然后示意晓冬盘膝打座。
晓冬刚才已经把屋里相对间隔足足有一丈远的两个蒲盘放近了。这会儿莫尘让他坐下,晓冬趁着弯腰的时候,状似无意又推了一下蒲盘的边,这下两个荡舟离得更近了。
近到什么程度呢?
等莫辰一坐下就发觉,他和晓冬两个人就如同肩并肩的坐在一起了。晓冬只要稍微侧一侧,就能把头靠他肩膀上。
可莫辰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离得远了他还不放心呢。
如果不是怕让人看出不对,他简直是想把晓冬拴在自己身上才好。
“师兄,他们这里……”
“嗯。”莫辰只是向他点了一下头。
晓冬看出他的意思——他们现在在这个迁善堂里,话不大安全,于是就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他想的话有很多,可是看着大师兄,又觉得都不用。
他心里想什么大师兄都明白。
大师兄想什么……晓冬不敢自己都能猜得到。可是他知道,大师兄一定想着要护他周全,想着怎么让两个平平安安自这个险地脱身。
很快就亮了起来,晓冬象只机警的兽,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王梦忱出去了,临去时还交待了师弟们不少话。
看样子他是出去解释、解决清元散的事情。
昨配药的两个人里有一个过来,送了两盏粥羹过来。
“这是用青叶、绿枝等等几种药材熬成的,这米是青藤米,吃了有好处。”完他又补了一句:“绝不是用井水熬的,两位大可放心。”大概是知道不用承担罪责,他的心情比昨好得多,自我介绍:“昨忙晕了头,都没跟两位见礼。我姓,黄,名唤黄芪,和我一起配药的那是我师弟,叫柴胡。”
晓冬愣了下:“好象都是药名儿?”
黄芪一笑:“没错。但我本姓是就是姓黄,柴师弟也确实姓柴,师父当时取名时有些玩笑,可是这些药材都能治病救人,也都是好名字。”
莫辰点头:“不错。”
“昨的事儿麻烦李师兄、孟师弟了。不过咱们这也算是相识了。以后有机会还要多多亲近才是,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李师兄千万别同我们客气才是。”
莫辰点了下头:“那是自然。”
等他出去了,晓冬看看他送来的那绿油油的一碗米羹,闻闻气味也带着一股药材的苦香。
“大师兄,这能喝吗?”
莫辰摇头,端起两碗羹就倒掉了,另从包囊里拿出辟谷丹给晓冬:“含一颗在舌头下面。”
这辟谷丹应该是师父炼制的,样子……真算不上好看,象两个泥丸子,搓得还不圆,晓冬时候玩泥巴搓得都比这个看着要圆多了。
至于味道嘛,清苦,但是感觉回味泛甘。
晓冬声问:“羹有问题?”
“心为上。”
晓冬明白了。
不一定有问题,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莫辰轻声:“迁善堂应该有可以出城的腰牌,王梦忱在迁善堂位置很紧要,腰牌他就能够拿出来。”
晓冬眼前一亮,他怕自己话被听见,在莫辰掌心里用指尖写字:“那咱们就能出去了吗?”
莫辰被他的指头划手心划得痒痒的,手攥了起来把晓冬的手指也握住了:“没有那么简单,光有腰牌不行,应该还需要跟哪一位长老一声去向,否则光有腰牌只怕也出不去。”
“怎么这样麻烦。”晓冬想了想,把莫辰的手扳开来继续写:“这出趟门也忒不容易了,跟看管犯人似的。”
“有个词叫固步自封。”
晓冬眨眨眼,大师兄的意思他明白。正要再写字,外面忽然又传来了吵扰声。
这是怎么回事儿?又出事了?
莫辰这回没出去,就透过窗子看的。
刚才来送粥的黄芪和他那个师弟柴胡,两个人被穿着灰衣的人从屋子里拖出来,灰衣人迅速掏出两根红色绳索将人捆起,嘴也堵住,两人挟一个,直接就带出门去。
晓冬诧异的睁大了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黄芪来送羹,还一副逃出生的庆幸模样。
井水出了问题,配药的人只要不有意的去单尝这水,也发现不了这异常。起来黄、柴二人并不是有心犯错,惩处应该不重。
可是……看外面这样子,好象不是要惩,倒象是要严惩啊。
他转头看莫辰:“大师兄……”
莫辰没作声。
黄芪柴胡二人被绑走之后,王梦忱才拖着步子回来。
迁善堂众人这才敢出来,向王梦忱打听详情。
“王师兄,刑堂的人怎么会把人绑了去?这是要如何惩处他们?”
“来这事儿不能怪咱们啊,谁能想到井水……”
王梦忱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带着森冷的警告。话的那个弟子被他这眼神吓了一跳,下面的话赶紧打住了。
“井水的事不许再提……”王梦忱轻声:“否则,刚才他们两个饶下场,你们也看到了。”
晓冬看着这一幕更是迷惑。
这是怎么回事儿?
莫辰已经明白了。
“迁善堂段真人不在,王梦忱多半顶不过伍长老那边的压力,被迫做了很大让步。”
不等晓冬细问,王梦忱朝他们这边过来了。
他脸上有沮丧和难堪之色,话声音也低沉:“李师弟,孟师弟,还请借一步话。”
他话印证了莫辰的猜测。
王梦忱地去的时候,不仅有伍长老,还有一位钱长老也在。
他了井水异变一事,还将带去的井水交给两位长老,替两位师弟辩解分。
可是伍长老和钱长老在短暂的商议之后,却井水之事不宜宣扬,以免引起城中骚乱动荡。接二连三的出事,现在城里再也乱不得了。
这清元散出错的罪名,就由黄芪、柴胡两龋起来吧,他们也确有疏忽失察之罪,不算冤了他们。
晓冬看着王梦忱的样子,有些替他尴尬。
虽然这是为了见城的大局着想,但迁善堂的脸这一次确实是丢到地上让人踩了,王梦忱再怎么也抹煞不了这个事实。昨拉着莫辰师兄弟两人做见证,现在却要过来解释,还要服他们不能将井水的事泄漏出去。
这对王梦忱来实在太难堪了。
连晓冬都替他觉得脸热。
莫辰还是一如既往的显得那么善察人意:“王师兄不必了,我们都明白,自当对此事守口如瓶。只是……”
王梦忱忙问:“什么?”
他想着,是不是得给这二人些好处,才能封住他们的嘴?
这倒也不难,王梦忱手头好东西不少。
就是不知道这人会不会狮子大开口。
王梦忱自己心里明白,伍长老他们的那么冠冕堂皇,口口声声为了大局着想,其实这只是很的一方面,更大的原因是他们想借这个机会削弱、打压迁善堂。
现在师父不在,王梦忱不能同伍长老他们硬顶,好汉不吃眼前亏,一切都要等师父回来才好再商量。
“这件事情既然要完全瞒住人,那伍长老他们可会差人去细查井水异变的原因?这事不是瞒着,捂着,当它没发生过就行了。从上一眼泉水干涸到现在井水也有了异变,这中间才隔了多少日子?那,会不会下一场异变其实已经发生在了城里某个地方,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又或者,也被人为的瞒住了?”
王梦忱心里也隐约的担忧过这个,却没有料到莫辰就这么明明白白的了出来。
这是他的担忧,也是他极力想逃避的事实。
王梦忱强笑着:“应该不至于……”他忽然脸色一变,急切的问:“莫不是书阁得着什么消息了?”
“那倒还没樱”
王梦忱松了口气:“想来不会的。”
只是这话得多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