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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收到的钱也没来得及整理,都是拿个包一股脑兜着,塞到江鸳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现在她终于有空来收拾这些可爱的票票了。
今天是活动后正常营业头一天,生意比预期的可观,不过没卖出多少票,想必不少人还有剩余的票。
昨天活动最后一天,到了晚上九点钟,奖卡都抽了百分之八十还未抽到一等奖,大家都疲倦了,又惦记着大奖,又舍不得再花钱买一堆票。
见了这个情形,沈喜梅让江泽火速将江鸳请了下来,商量一番,沈喜梅拿着大喇叭吼起来:“国宾饭店十八周年庆活动即将取得圆满成功,为感谢广大来宾的惠顾,在这最后时刻,我们饭店的老板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那就是再加两份一等奖,六十八元的国宾饭店酒席一桌!两份!在场人人有份!赶紧看过来!”
沈喜梅将前两天没有抽完的奖券全部拿来,倒在一起,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一等奖的奖券放进去,搅了搅,又拿起大喇叭:“现在里面有两份一等奖的奖劵,我手上还有一份一等奖的奖券,等全部奖卡抽完后,在现场拿到五等奖的人群中随意抽一个!五等奖的人都到那边排队,另外,这三天所有购得的票可以在八月前使用,过了八月才算作废!”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往售票窗口挤过来,半个小时内所有的奖卡都抽完了。
最后时刻近千块钱的票下去,当天晚上肯定花不掉,所以今天许多人有存票,不需要买票直接可以上窗口兑吃的,不过价格没有优惠罢了。
活动期间三天,第一天抽掉九十二张奖卡,第二天因为一等奖出现的早,许多人都卯着劲等第三天的新奖一共只抽掉了七十三张奖卡,第三天一百三十九张加上前面剩下的全部抽完。
所以仅仅是十块钱的票就有四百一十七人次买过了,加上更多的小票额,毕竟不是人人有魄力和财力一下子买十块钱的票,大多是买个一块、两块,吃完受不住诱『惑』又回头买二次、三次票。
上午沈喜梅一边卖票一边就统计过了:三天售票额为七千二百一十八块,截止昨天收摊,一共收回票据有五千二百八十一块五『毛』,也就是说还有一千九百三十六块五『毛』的票在外面等着兑现。
想来最近几天没有什么进账了,像是今天午休前,她总共就收到八十多块钱,从人流量上看,生意肯定比前三天差,但也没有一落千丈。
江泽午睡去了,江鸳挂上电话,好笑的看着沈喜梅不知疲倦的趴在红木茶几上整理钱财。
听江泽说,售票时她收到钞票就眉开眼笑,遇到需要找零就变脸。
小泽是这么说的:“我就没见过这么见钱眼开、一『毛』不拔的财『迷』!居然是我同学,说出去丢我的人!”
江鸳好笑的摇摇头,小丫头只是好像特别钟情小额钞票,你没看见她把大团结随意丢在一块,一张张捋着小额的钱,越旧的越上心。
江鸳走过去,笑着问:“你找什么?”好像每一张都要翻来覆去看一遍。
沈喜梅神秘兮兮的说:“我找年份早的钱币,留着做古董!”
作为一名非常有经济头脑的商人,江鸳立马听懂了。
『揉』『揉』沈喜梅的头发,赞赏的点点头:“这主意好,你找到了,我给你提供地方保存!”
沈喜梅讨喜的朝江鸳笑笑:“要是我能找到特别的就分江姨一些作为租金!”
“行!你好好努力,江姨指望这个养老!”
沈喜梅杏眼挣得老大:“你还需要指望这个啊?!”你那柜子里的金条是摆设吗?
沈喜梅一点半就上来开始整理,到四点多江泽睡好午觉来找她才将将整理清楚:所有钱币,按照不同面值和版本区分,依照发行日期排序,有七八叠比较厚实,最多的是一元、两元以及五『毛』的纸币。
可能是由于最低五『毛』起售,分币很少。
想想第二套人民币和第三套人民币分币是一样的,沈喜梅也就不稀罕了,毕竟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值钱了。
不过这其中夹杂的二分不知道有没有错版?
她怎么恍惚记得错版是八零年发行的,说不定现在市面上还没有呢。
记不太清了,沈喜梅拿着边上那堆二『毛』和两块的纸币,看了半天,也没找到贰字是错的。
哎,还是脚踏实地挣钱吧,这几天老想着这事,看哪个字都觉得不像是正确的。
传说中的三元纸币和加长拾元根本没有。
想是这么想,沈喜梅还是从挑出其中每种版本、面值甚至是不同年份发行的纸币各一,整理一套出来。升值多少有待见证,她先留着,最起码以后可以拿出来看看,回忆下曾经的岁月,而不是上电脑里看『摸』不着的图片。
晚上卖出近两百块钱的票,虽然人没有前几天多,但是大家还是坚持到接近十二点才歇业,沈喜梅依然在饭店睡。
等忙过头几天,窗口经营步入正轨后,沈喜梅回了趟家,现在售票窗口只需要单纯售票就行,清闲的要命,江泽直接把暑假作业搬到窗口,让沈喜梅可以休息半天,他顶班。
因为下周一江泽作为准高三生,需要到学校补课了,到时候沈喜梅就真的一时都脱不开身了。
本来沈喜梅是回来整理些衣服生活用品,准备在饭店住一段时间的。却不想才跟着三个哥哥回到家,石家人就找来了。
原本沈喜梅这些天住在饭店,沈家也是不放心,所以沈来福、沈新华父子天天晚上去守着,直到沈喜梅收摊上了饭店四楼父子两个才骑车回来。
饭店里每天五点就有开门验货,夜里还有保安值夜,听说饭店的保全设备是整个安城最先进的,十几年就没有人成功偷窃或是抢劫成功过。想也是,国宾饭店可是日进斗金,那保全工作想必不比储蓄所差。
关键是沈喜梅一点都不害怕,每天工作到半夜,早上六点钟起床,实在也不忍心再让她来回跑。
沈家人放心了,不代表外面人没有看法。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每天工作到半夜,还不回家睡觉,谁知道在外面做些什么?风言风语很快传到石家耳朵里,于雯雯和石荣华这对夫『妇』本就特别留意着,一听说沈喜梅今天回来了,立刻鼓动石家两老找上门来。
其实要是沈喜梅还不回来,说不得过两天要找到镇上她工作的国宾饭店里去。
沈喜梅在菜园子后面的河边看着沈新华刷洗装龙虾的竹筐,听说石家来人了,皱着眉头有些纳闷他们来做什么,她一时还没有想到怎么说服家里同石家接触婚约,毕竟距离定亲时间真的太短了。
七生产队是个大队,有一百五十多户人家,并且多是没有分家的大户人家,所以整个村占的面积很是可观。
石家在村中央的位置,隔着十来排人家,平常串门子也很难串到这来。
当然现在两家算是亲家,人家特地跑了有什么事也不是不可以。
石爱国听说去学校了,上辈子,在定亲与取消婚约中间,沈喜梅也就见过他两面,这辈子想来也一样,这才使得沈喜梅退婚困难,毕竟才订婚,又没有相处,拿什么说事都不合适。
来人是石爱国父母,还有于雯雯母子。
养出个能力出众的生产大队队长和大学生的农村夫『妇』想来也不是简单的,只不过少有的印象中石鹤鸣为人好似有些迂腐。
家里也没有大人,就沈喜梅过来了,石鹤鸣也就不好开口了,捧着茶杯坐那听着。
贺招福(石母)本来非常喜欢沈喜梅这个未来儿媳,如今见到似乎几天时间又长开了不少,愈发福气讨喜,亲热的拉她到身边坐着,先是问候她家里长辈,然后夸她勤快、能干……
可是说到工作画风就慢慢变了,话里话外指责沈喜梅不该抛头『露』面出去工作,好似国宾饭店的收银员是多见不得人的工作似得。
对于沈喜梅留宿在外更是好一番谴责,连石鹤鸣都纡尊降贵开口斥责了几句。
“爱国过两个月就要上镇上中学教书,你还是收收心,在家帮你爸妈收拾家里,有空做做鞋子、打件『毛』衣什么的不比出去抛头『露』面强?若是以后爱国同事、领导知道他对象在街上饭店做帮工,他脸上也不好看。”
沈喜梅就奇怪了,虽然这年头做小商小贩在人们眼中是件丢人应该唾弃的事,可不是没人知道她承包窗口吗?
还有,她们家在村最东边一排,紧挨着就是生产队土地,怎么她几天没有回家睡觉就闹得全村人都知道,沈家上下还算齐心,肯定不会大咧咧到处说,并且据她所知,就连隔壁的叔叔婶婶都不大确定她晚上没有回来睡觉,因为沈来福、沈新华每天晚上都骑着车去镇上,明眼人看着就是去接她们姐妹俩的。
而在工业还算发达的镇上,那么多厂子,也有不少是提供食宿的,不都羡慕的紧?这年头不止粮食紧张,许多人家房子更是紧张。
“鹤鸣伯、福大娘,这国宾饭店收银员的工作可是我小叔费了不少劲给我安排的,怎么也不可能做了几天就辞工吧?!还有我做正正经经的工作,拿干干净净的钱,凭什么你们觉得上不了台面就应该辞掉?若是你们石家真不能接受我的工作,很简单,我们取消婚约就是了。”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石氏夫『妇』都惊呆了,他们也就说了两句,怎么一开口就到了解除婚约的地步?
小孩子家家的真是说话不过脑子,他们做长辈的还不能说教了?
石鹤鸣霎时气红了脸,觉得应该好好教导下沈喜梅,简直不知所谓。
贺招福忙给石鹤鸣顺顺气:“好了,喜妹还小,你还能在这动气?这事应该同亲家们商量,小孩子懂什么?
喜妹你年轻不懂事,以后可不能这么口无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