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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不轻不重一共三下。
“陆总。”何特助推门进来,“有份文件要你签字。”
陆升神『色』冷峻,唰唰签过字。
何特助凌『乱』的看着他,准确的说,是看着他唇角的蜜红『色』的口红印。
“下午的会议准时召开吗?”何特助询问。
“准时。”陆升抬眼,十指微微交叠放在桌前。
“那您继续忙吧。”何特助接过文件,双腿立正,差点摆个军礼,赶紧麻溜的走了。
桑冉抱着臂,被陆升从桌底下捞出来,他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你躲他干什么?”
她诚实的说:“我忘了。”
陆升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桑冉懊恼问,“怎么办,他会不会笑话我?”
“他会以为你在套间里面睡觉。”陆升告诉她。
“真的太丢脸了。”桑冉顺手捧过水杯喝了几口,刚放下才发现自己拿了陆升的水杯。
她更无措了,气氛越来越暧昧。
陆升低了低下颔:“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再丢脸一点。”
“你什么意思?”桑冉果断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你对于我而言,是很亲近的人。”陆升揽过她,他的口吻郑重,像在宣誓,“我把你当家人看待。”
这天发展到最后,陆升的工作被彻底的从桌面上转移到茶几上。
桑冉歪着头靠在他膝上,把他当枕头用,她念念有词,开始背着剧本。
陆升的指腹贴在她衬衫领上,她被他拎起来。
桑冉被迫坐起身,他扶正她的腰:“对眼睛不好。”
“我陪你脱稿来一遍怎么样。”陆升忽然提议。
桑冉思索三秒,没有拒绝:“好啊。”
陆升的搭戏水平算不上专业,情绪不是很到位,胜在口齿清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低低的磁『性』,非常悦耳。
桑冉由衷的说了一句:“其实你也可以去当配音演员。”
陆升面无表情:“你的专业『性』有待提高。”
桑冉:“……”她没想到陆升对于和她对戏这件事,会这么专注,明明她才是负责控戏的老戏骨。
当陆升挑开她的衬衫边缘,她被他压在沙发里亲时,她终于反应过来。
为什么陆升会专注和她对戏这件事,不带自己给自己加戏的啊。
桑冉在他唇齿离开的空隙间,动了动唇:“可以喊卡了啊。”
一开口她就后悔,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字里行间都透着股娇意,听起来反而像不要喊卡。
他的吻结束在一个意外里。
桑冉从洗手间里出来,她现在觉得侧漏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陆升拿纸巾欲盖弥彰的擦过沙发,先发制人把原因推到她身上:“我本来也不想的,你总会是心非。”
桑冉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声呵呵。
陆升给她让开位,问她:“我表现的怎么样?”
他的话实在太容易引起瞎想。
桑冉支支吾吾可是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她的语气很不友好,“可是剧本里你没有亲我。”
“下次会注意。”陆升态度良好。
第二天陆升一大清早站在玄关,桑冉给他挥手告别,始终没有看到他背过身。
她从楼梯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刚想问他是不是落下什么重要文件。
“你东西收拾好没?”陆升的眸光掠过她的睡衣,他在明知故问。
“什么?”桑冉『迷』茫的眨眼。
“你说过的话,从来不履行的吗?”陆升轻易一句话,成功站到道德制高点,批评起她不守信用的行为。
桑冉当然不想再去寰宇,昨天的经历实在不算美好。
她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替自己开脱:“我动作很慢的,你不要总让司机等你。”
第二十四章()
桑冉有过一瞬间的当机,简称信息量太大,cpu过载读取不出来。
她无措的站在原地,双颊绯红,眸光也失去焦点,喏动着唇,又不知道说什么。
“你真的,真的……”鼓气勇气开口,措辞磕磕绊绊,干脆又闭上了。
“我真的怎么样?”陆升笑得更加肆意,仿佛他不是站在玄关,而是在训练场上,她是他正中的靶心。
桑冉自己都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烫,更要命的是,陆升说完第一秒她就听懂了。
“不要脸。”她头顶翘着一缕呆『毛』,两腮气鼓鼓的看着他。
陆升抬手,他的指尖在晨光里镀上了一层暖『色』,他忽然把她拥入怀里,“第一时间没有打断我,说明你并不抗拒我不要脸的样子。”
“我没有。”桑冉否认的声音很小,埋在他的胸膛里。
“知道你动作慢,”陆升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收纳整齐的背包,“昨天晚上已经帮你收拾好。”
桑冉看到他手里拎着她压箱底的双肩包,两边挂着『毛』绒绒的兔耳朵,她大一有一次背过,当时被陆升嘲讽她是不是从动物园里溜出来和他约会的,后来她就彻底把这款背包藏到角落。
“你很有当清洁工的潜质,我一直没找到过。”桑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晚上可真忙啊。”
陆升双手各拿着肩带,像送她上学的长辈,他看她的眼神也像在看一个小宝贝,“我不介意再忙一点。”
桑冉今天背剧本的效率更慢了,准确的说,她基本上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她决定不能再玩物丧志,整天和陆升过家家一样,像个陪读的家属。
虽然在陆升看来,他才是陪读的家属,因为他确实有在认真和她对戏。
桑冉却不这么想,当陆升开完会议后,捧着咖啡杯,姿势悠闲,就这么开始逗她:“冉冉。”
桑冉正沉『迷』在剧本的海洋里,无法自拔,她嗯了一声。
“过来,陪你对戏。”他的口吻理所当然,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气息。
“不要。”桑冉当然不会屈服在他的□□世界里。
陆升放下手里的瓷杯,他轻呵了一声,听起来不像轻蔑,带着叹息,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桑冉的记号笔被他抽在,她下意识伸手去够,陆升顺势揽住她的腰,好像她才是投怀送抱的人。
他的吻带着侵占的意味,她不自觉的朝后仰,被他锢得更紧。
桑冉很快就招架不住,淡樱『色』的指甲尖无力的陷在他腰间。
陆升的眸光深邃又『迷』离,他定定的看着她:“我就亲你了怎么办?”
桑冉没说话,陆升这几天的行为,把得寸进尺这个词描述的淋漓尽致。
同时她深刻明白一个道理,恋爱里的男人,都会贪得无厌。
陆升当天晚上察觉到桑冉的反常,她居然会天真的以为一个人闭上眼呼吸均匀就是睡着了。
然后她从他怀里小心翼翼的钻出来,悄咪咪背过身捣鼓手机。
这让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恋爱里的女人,都会鬼话连篇。
桑冉情绪渐渐低『迷』的开端,□□是因为她事先设置的闹铃没有响。
这让她一度绞尽脑汁,她记得自己设置过五点的闹铃。
她刚开始怀疑是自己手滑点了两遍,不小心被自行取消。
陆升出门前一共和她说过三句话,分别是早安,我吃完了,再见。
她脑中灵光一现,肯定是陆升把她闹铃给取消了,可她手机有密码锁。
那就是摁着她的指纹解开锁屏,桑冉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她非常不喜欢这种事,让人极度没有安全感。
但是桑冉这次既没有和他展开单方面的冷战,也没有选择找他正面撒气,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怕踩到他逆鳞,最后吃苦的变成她自己。
她的亲戚来得潦草,走得干净,让她没有一丝防备。
陆升没有和她提出进一步发展,时不时嘴上逗她两句,或者是亲亲抱抱,手上的动作都收敛很多。
桑冉有一种被熬鹰的感觉,考验的是谁先绷不住,比如告白这件事。
明明是陆升无理取闹非要和她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现在好像变成她先死缠烂打离不开他一样。
其实陆升很想告诉她,他觉得自己才是被熬的那只鹰,分分钟都绷不住。
相比一步步占有他,他更希望她能主动的接纳自己。桑冉可能不知道,她每次主动的样子才是风情万种的最好诠释。
娱乐圈那些艳星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和男人一旦『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是一个道路。
谁叫他看桑冉的每一眼都自带美化滤镜呢,这种事天注定,就好像她天生是他的克星,他的肋巴骨。
烤箱里叮一声,『奶』酪的香味扑面而来。
这是桑冉第一次亲自下厨,她腰上围着一件格子围裙,套着手套在烤箱里端出『奶』酪焗饭。
马苏里拉的『奶』酪,配着切丁的牛肉粒,松软香甜。
她抱着提前品尝黑暗料理的心态,拿着勺子坐在餐台上吃了两口。
整齐的长方体饭盒被她从边上划开两道口。
味道出乎意料的可口,桑冉为了保持对称『性』,从对面又划了两道口。
等到她坐上司机的专车,来到陆升面前,『奶』酪焗饭只剩原来的二分之一。
但这丝毫不影响,陆升的赞不绝口。
陆升比她想象中更捧场,他的用餐礼仪一直都很从容,可以用来当模板的那种。
他用完餐巾,屈着指节敲在桌面上,节奏平稳,时不时一下似乎要敲在她的心坎上。
桑冉心虚的站在他面前,像随时等待挨训的下属,她听到他清冷的声音:“你记不记得自己上次这么黏我是什么时候?”
“我没有黏你。”她硬着头皮说,陆升很久没说话,静谧到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桑冉选择直面他的问题,“不记得。”
“我可以提醒你。”陆升的